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怀疑当初那个静静陪着我的人是不是他了。很想趁着老头不注意找他挑战下,但是每天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家待了一个月,我又出门了,按着老头指的顺序,用了两年的时间在西番国又铺了12座花楼,全部以月为名。阿木小薇跟在我后面搭鸽子桥。
老头说该回国了,我有点不情愿,在家里赖了几天。马上就要14岁了,我还记得普尔鲁的那个婚约,这两年中间遇上了几次,最后知道了我在起高楼,很纳闷说我怎么就爱上了花楼呢,我神秘地告诉他说其实我喜欢女人,他毛骨悚然。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这事最好他能出面帮我解决。往他府上投了贴子,约在弄月楼雪苑。
当天晚上我特意叫了小媚,一个狐媚的小女子,先陪我坐着,等他到了再故作恋恋不舍地让小媚先下去,小媚比较入戏,真真地在我脸上叮了一口,这丫头不知道我是女的还吃我豆腐。
普尔鲁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我假作万分自然地招呼他。慢慢呷着我最爱的水果酒,想着怎么说才能得到最佳结果。
看了会歌舞,作出一副触景生情样,他看我精神不振,问有什么难处,在这京城里他的势力可是不容小窥的。我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了句我想成亲了。他先是一喜,后来好象觉得又不大可能,很平静地问我是哪家年少,我故意磨蹭了半天说了花月的花楼名,说是在那边认识的。他显然有些不信,故意提醒我: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我假作有难言之隐,狠下心瞪了他一眼:谁说同为女子就不可以相守?接下来我以洪姐为原型,诉说了她的遇人不淑及肝肠寸断,最后认定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我一边在这胡说八道,一边在心里狂汗,要是让那女人知道我这么的给她添油加醋,可以想见我的悲惨下场。
最后他问我他要怎么帮我,我说最好将军能与天朝招呼一下,就说一直等不到我准备另娶新妇。他诧异地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说知道什么,他说他师傅本就不同意他与西番联姻,一直属意将他小师妹嫁与他,后来逼得紧了,他也没办法再找我,只好就派人去我家了,我爹已经退还聘书,天朝皇帝同意了。
我一听心里这个恨啊,指甲盖狠狠地掐进肉里。这个死老头子,家里定亲不跟我说,只说带我游历,家里退亲也不跟我说,只说该回国了,害得我在这白白演了半天戏,还毁了自己的清誉。虽然对我来说名誉这玩意无所谓,可是白白演一出戏娱乐别人,尤其是这个混小子,心里这个不忿啊。
三十四
妈的,戏演到这了,不接着演也不行了,当下故作感激万分,口里直说如果真能娶得美娇娘定当感恩戴德。这傻子这会却一付黯然伤神的模样,只是低了头猛灌酒。
我暗暗地观察着他,琢磨着我的话他信了几分,但是看他那难过样却不象是做出来的。
轻吁了一口气,我告诉他如果真得偿所愿我也将带着家人回国了。他抬起头,眼睛雾蒙蒙的,看得我心里很不舒服。其实我很想拍桌子就骂:死爹了还是死妈了这副德行,老娘我在这给你演了半天戏还没收费呢。但是不行啊,做戏做全套啊。还是做出一副不堪重负状,幽幽说道,有缘自会再见,还请将军多多保重,慢慢起身告辞。
出得门来,我既想兴奋得大叫又恨不得有人让我痛扁一顿。急急赶回家,用我乌溜溜的黑眼珠死死盯了老头不放,老头有些莫名其妙,问我怎么了,我说师傅我想练剑。老头说那你去练吧,我说我想跟师傅请教几招。到了训练场老头还未立定我便招呼了上去,老头匆匆闪开,我完全一副拼命的模样,不管什么剑招不剑招的,窥得空隙,合着身法便刺了过去,老头竟然被我逼得手忙脚乱的,我更是来了兴趣,只凭着心意随心所欲地施展。到得后来慢慢竟觉得剑招越来越顺,越战越是心喜。从开始的剑法合着身法到后来的剑随心,身随心,每看准一个地方,身体自然反射到最佳角度剑招便递了过去,这一场直战得酣畅淋漓。
收招后老头欣喜地说:“成了!成了!”看着老头激动的模样,我强压心头地狂喜,慢悠悠地说:“师傅,喜怒哀乐,您太形于色。”老头哈哈大笑。
他这一笑倒把阮烁招来了,阮烁问有什么喜事,老头拍拍他的背,说这下你可比不上你小师妹了。此话一出,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望着老头,直盼着他能说出个子丑寅卬来,老头却哈哈笑着回去了。
我一头雾水,直想让阮烁竹筒倒豆子般说出真相,阮烁却笑微微地对我说:“恭喜师妹了。”我有点愣愣的,师傅不是说他没有收徒吗?“师傅几时收的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讲过?”我话一问出便觉得不对,阮烁的眼神又暗了下去,突然就想到初见时那双毫无神采的眼,忙摇他的胳膊:“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你不想说就不说。”
阮烁低头看了我,他要比我高出一头去,我强盯着他的眼睛,就怕那双光彩明亮的眸子又回到以前。
半天他才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是跟着我爹爹学艺的,我爹爹是师伯的小师弟,也是师伯的亲弟弟。”我能闻到这话背后的阴谋味,师傅说他孤身一人没有亲眷,而阮烁阮源却是我从人贩子手里带回来的,阮源又说除了哥哥没有亲人了,这中间是怎样的故事,我张了张口却又问不出来,刚刚那一句话似是用尽了阮烁全身的力气,他的精神有些萎顿。
我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手指修长,手心有厚厚的茧,是长年练剑磨成的。我停了下又用另一只手覆上去,想给他捂热些。
他眼睛闪了一下,我看到了那一瞬,像星星在闪烁。慢慢地他平静了下来,微微笑了:“谢谢。”
我没有讲话,只是固执地握住他的手,捂了又捂,想让它暖和起来,捂了又捂,捂了又捂。
三十五
次日一早,我便开始张罗回家的事,十四家店,每家分配一名小女生,负责送酒查帐收集情报,嘱咐她们每家店里月收入的一半拿来换成黄金白银,余下六名我带回去。十组少年我暂时先让他们留在这边,等回京收拾好再让他们过去。值得一说的是,现在这帮小猴子都长大了,身手很不一般,尤其是布阵对敌,进退配合纯熟无比,连阮烁一时半会都不能轻易得手。还有小阮源,看着我的眼神闪闪发亮,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孩子拼了命地练剑,直说总有一天要赶上我跟阮烁。
我问胖子要不要留在此地,胖子要跟我们走,秦姐有点不开心,干脆我带了她一块走,店交给了那个小狐媚子,每月给她红利要她多多赚钱。洪姐我去了信要她过来一起跟我回去,一则我回去人手不够,想让她跟我跑跑,二则我也担心普尔鲁会听到风声去找她,让以让她给人留话说从良了自己赶过来跟我们会合。阮烁阮源阿木自然是要跟我们回去的。
我又定了一辆马车,比原先的那辆更舒适,请老头移驾,老头各方面都挺满意,就是说太过奢华,我拍拍自己的腰包说这您就放心吧,俺现在是富豪。
给洪姐和秦姐塞到原先的马车里我们上路了,阿木走在最后,没办法,还得带鸽子回去,味太重,只有小薇很着他亦步亦趋。
晓行夜宿,终于赶回了京城,先给他们安排到老头那,我和老头回家了。
看到我我爹很激动,以前咋没感觉到他这么柔肠呢,端详了一遍又一遍,嘴里喃喃着长大了长大了,热泪盈眶的。我急着见我娘,匆匆忙忙飞过去,我娘看到我竟然傻住了,我这个娘啊,一把抱住我就哭,哭完了又问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肯定吃了不少苦,我忙拥住她说我过得好着呢,都是别人吃我的苦,我娘破啼为笑,看看我,又说我一个女孩子打扮得跟个男人似的都没个女人样,忙叫了人来给我收拾,我又见到了久违的甲大乙二,这俩丫头也大了,哭着说要是知道我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当初怎么也得留下我。
俩人边说边动手,我终于在当了N年的老爷们后回复了女儿身。只是我没想到,当我整(。。)理好后两个小丫头却傻了,再看我娘,眉眼里全是盈盈的得意,忙找了大的铜镜对照。
说实话,这些年一直着男装,怕人认出女儿身眉一直往粗了画,脸上也尽涂些胖子产的护肤品,功用之一就是使肤色发黑。早知道我爹我娘都是精品,我也不会差的,但是看到真正的自己心里也是吃了一惊,一下子冒出了N个形容词:削肩素腰,肤若凝脂,明眸善睐,顾盼神飞。惊鸿一瞥,便觉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对着铜镜露个笑,更是灼灼光华不能遮挡。
转回头,看着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