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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这不是三天的问题,是既有心放下便放手去做,何苦又恋了这头贪那头的。我来汾阳有事要办,等回了京城我请你喝酒。”
他也笑了,那个酒窝又漾了出来,奶奶的。
没有再与普尔雅道别,直接回了客栈。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还想让他退婚来的,但一口不能吃出来个胖子,慢慢来吧。首要任务还是在汾阳建个弄月楼二号。
三十
稍事休息看天色夜生活即将开始,仍出去到花街转悠。这次我不再打听什么,从街的东头转到西头,西头转到东头,主要观察楼前停靠的马车。看车识人,最后终于敲定了目标,进了街中间的一家花楼:鸣凤楼。这家的马车停得最少装饰也最寒酸,看来叫花子说得也对,这花楼也不少生意,只是客人品阶参差不齐而已。
甫一进门,花红柳绿的就偎了过来,看来人员过剩啊。轻轻地推开了说我是来找妈妈的,马上有人喊起来妈妈有位小公子来访。里面应了一声出来一位人物:素面朝天,不着任何装饰,一身翠绿轻衫,轻俏地吐着瓜子皮。人未到话先到:“妈妈是不接客的,这位小公子还是从我们姑娘里挑吧。”突然瞪了我两眼:“请走吧,我们这里做不起公子的生意。”眼倒是挺毒,不过倒是未揭穿我女儿身份。
我抛个媚眼:“可是人家偏生喜欢了妈妈呢。”旁边的一个丫头哟哟地叫起来:“妈妈不喜欢这些个,姐姐陪你也一样。”
我正了脸色:“在下找妈妈有事商榷,还请妈妈找个地方讲几句话。”
“那上来吧。”随着进了一间客房。一进屋,这女人脸色就变了:“这里不是小丫头来的地方,有什么事快讲。”
“妈妈怎么凭地沉不住气,来自然是有来的说法。妈妈就不想这鸣凤楼一鸣惊人,客似云来,为姐妹们下半生讨个安逸法?”
“客似云来?说得容易。”
“那请妈妈折个价将这楼盘给我,我自然会做到。”
“盘给你?楼里的姐妹怎么办?”
“自然还是在楼里讨生活,我不要姐姐们的卖身契,只要能在这里做满五年,到时发送安家费,是去是留由姐妹们自己决定,不过,妈妈么,最少得做少年。”
“为什么?”为什么,素面不着粉黛依然万分风情,眼光毒辣多少人都未看穿我的女儿身份偏你就看了出来,这样的人能多留几天是几天。
“妈妈做十年只然有十年的红利,每月给妈妈提成如何?”
“小丫头,我凭什么信你?”
当下我将我的花楼心得细细讲与她听,对于新的曲舞她很有兴趣,打铁趁热,献上一支《小河淌水》终于将她拿下。
妈妈姓洪,我叫她洪姐。早年也曾是花魁红极一时,只是铁了心的要守那个无情汉却未曾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横了心自己做起了花楼老板。
与洪姐钱货两讫后我要求停业整修。跟弄月楼不同,这里既是花城,我便给它来个花城中的花冠,叫花月楼。这时代还未有干花绢花什么的,教了大家做出来,一个房间一种花,风格各不相同,红花绿叶的硬是不分季节生机盎然。三楼设了一个吧台,着了会调笑明媚可人的姑娘做里面的侍应生。吧台周围纯绿色植物,舒缓精神,备给来喝酒的客人。二楼的舞台比原先扩大一倍,看到洪姐那嗔笑怒骂的劲觉得浪费可惜,硬是拉了她来排戏,第一次出演《回娘家》给大家笑得肚子疼,深有潜质,决定这里实验一些带有情节的歌舞。
眼看着装修大功即将告成,姑娘们排练也有所得,我急忙回家,离家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回去顺便把酒运过来。
回到家快天黑了,胖子已经去了弄月楼,这帮孩子看到我都很高兴,小阮源一见我就扑了上来,一下没站稳朝后倒去,突觉腰里一紧,有人抱住了我。扭脸一看,原来是阮烁,脸“腾”地就红了。赶忙站稳了,阮烁可能也觉出什么,火烧似的把手收了回去。我假作不在意,问阮源有没有想我,小孩回答说想了,晚上睡觉时没人陪他了,强笑着问阮烁为什么不陪,阮烁亮晶晶的眼神盯了我说小源嫌他身上不够香,一下尴尬无比,回头冲着孩子们说今天晚上花园里全家摆席,庆祝咱们的第二家财神店即日开张,大家快准备晚餐,看着大家兴高采烈散开去忙活心里才算安份点。
打理了一下又赶到弄月楼,秦姐看到我直拉着看我瘦没瘦,把我当孩子看。不过看她跟胖子有说有笑的模样我倒是动了心思想给他们搓和一下。弄月楼基本走上了正轨,这里的酒别处都没有,每天都有不少人专程来喝酒,我不由得佩服自己在花月楼辟出吧台的举动实在是英明无比。对于那些朝中高官的信息秦姐也分门别类做了整(。。)理,我大致翻了一下现下没有太重要的情报,要她收好了将来综合整(。。)理。
跟胖子回到家,一帮孩子已收拾妥当,坐定了,胖子捧出他的美酒,我看着小风小云几个眼馋地盯着胖子手里的酒,假意大怒:“你个胖子,趁我不在反了天了,敢教孩子喝酒?”胖子老神在在地说:“你还不是个小酒鬼?”孩子们轰一声全笑了。阮烁眼里全是盈盈的笑意,看得我脸上直发烫,只得道:“罢了罢了,在家喝没关系,记得出门办事时要滴酒不沾。”孩子回答得倒挺齐,一个个开始推杯换盏。我挟了一口菜还没咽下去,突然看见阮源也伸出杯子去要酒,大急:“小P孩子你才六岁就喝酒。”阮源回过头来有点委屈,胖子不理我,给阮源满满倒了一杯,我使劲瞪着他,胖子瞪回我:“瞪什么瞪,你两岁就开始喝酒以为我不知道啊。”此言一出,在座的各位全部对我行注目礼,连阮源都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珠子瞧我。我嘟囔了一句都怪老头,自己饮尽一杯对大家亮亮杯底:“咱家喝酒也有喝酒的规矩,大家都记住了,喝酒不可以过量,有事做时不得沾酒。”大家都高兴地应了,我又对胖子翻个白眼,跟着一起喝起来。
三十一
看着大家开开心心的样子,心里记挂起老头来,想着老头年纪不小了还要在外奔波,很不是滋味。但转头看着阮源有点不胜酒力摇晃着小脑袋的样子又有点好笑,忙搂了他过来喂他几口菜。
酒足饭饱,大家都有点不舍得动,我也不催他们,带头斜倚在椅背上,懒懒地看着天上的月,猜想着这轮月是否是我前世的那轮月,想起一句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正胡思乱想间,胖子突然引颈高歌,唱得不知哪里的俚曲,很粗犷,但因其五音不佳,惹得几个小家伙咭咭笑了起来,我笑言别人不知道以为狼来了,胖子爽快地答,只要心里痛快管他狼不狼的。于是我提议大家表演节目,这帮孩子害羞,我便站起来清清嗓子说我来第一曲,送上一支《小小少年》,真希望如歌里所说,很少烦恼。后来孩子们便踊跃起来,唱歌舞剑讲故事,我趁着阮源喝高逗他讲绕口令,笑得大家肚子痛。
等大家收拾好要睡觉时我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溜到了训练场,掣出软剑,狠狠地练起了剑招,直到身上乏力才就地躺了下来。远处有人走了过来,我懒得动,一直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是阮烁。很奇怪,我感觉不到他的内力,猜不出他功夫如何,我想可能跟师傅的那位故人有点关系,既然师傅没有对我讲我也就不问了。
我没有讲话,静静地盯了天上的月,他也不讲话,好象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晌,才问我:“心里不痛快吗?”我说我想老头了,也就都不再说话了。就这么躺着,突然有种感觉,就这么躺着,身边有个人静静陪着,躺到天荒地老也不错。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便收拾酒窖里的酒,雇了两辆马车运往汾阳。临走时吩咐那帮小猴子再多酿点酒,把酒窖给我注满。小猴子们哄着答应了,我感觉我有点像花果山的美猴王。
胖子乐呵呵地对我说尽管放心,家里就交给他了,我鄱个白眼对他说交给他我才不放心,等回来家里全是酒鬼了。特意对着阮烁说带好孩子们,突然醒悟这话好象有点暖昧,交待完了便赶紧出门,一路上在想就算是黄昏恋,第二春散枝发芽也不应该对个小P孩脸红心跳啊,最后给自己找个理由说这具身体太不济了,挡不住糼齿的诱惑。
到了花月楼,全部收拾停当,很是满意。洪姐还加了几点创意我直赞她有前途,孺子可教,弄得她拧了我的脸说我没大没小,我色色地问手感不错吧,她啼笑皆非。
门外打出广告,三天后开业,三天里忙着包装这帮大姐,在弄月楼有想法没来得及实行的新式衣服可媲美皇帝的新装在这里大肆上演。果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