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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目眯起,君非妾咬牙吐出两个字:“混蛋!”
“君小爷都已能活蹦乱跳了,何必再让我等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找工匠造轮椅?即便造出来,谁知是否合君小爷心意呢?是不是?”
瞥见远方某个熟悉的白衣身影,貌似正向这边走过来,君非妾嘴角浮起一抹邪恶,忽然,抬起双臂搂住清浅的脖子,踮起脚尖紧贴他的身体,仰着脑袋,并且,撑开折扇挡住他们的头脸。
由某人的方向角度望过来,正好看到的是,她与清浅搂抱在一起,亲热接吻……
温香软玉入怀,清浅不由愣了愣,“你干什么?”
若是其它的女人,清浅一定避如蛇蝎,很快甩开,不过奇怪的是,君家小妞给他的感觉,香香软软的,那种独特的气息,一点也不讨厌。
恍惚之间,清浅已经找到了答案,在他心里,君小爷就是个纯爷们儿啊!所以他怎会讨厌?怎会抗拒?!嗯,是这样的没错。
趁其发呆,君非妾在他唇边掐了一把,接着,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凑近耳边低声问道:“什么情况一山可容二虎?”
清浅答:“一公一母。”
“一本书放在地上什么地方你跨不过去?”
“一墙角落里。”
君非妾再问:“什么越洗越脏,不洗有人吃,洗了没人吃?”
清浅:“水。”
“每对夫妻在生活中都有一个绝对的共同点,那是什么?”
“同年同月同日成婚。”
“好了。”君非妾心满意足,松手放开她,并退后几步。
清浅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眉头深锁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问脑筋急转弯,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好让远处的某人看得清楚,君非妾一脸坏笑,“扭头,往右边瞧瞧。”
整个右边身子如坠冰窟,又冷又麻,再联系她那邪恶笑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儿这艳阳绚烂的大好日子里,他被算计了。
脚尖在地上蹭了蹭,君非妾准备溜之大吉。
“君儿!”
低沉的声音里夹杂了隐隐的怒气,君非妾辨得真切,忙堆起嘻哈笑脸,转身挥手打招呼道:“十五爷上午好啊。”
尽管某绿眼狼脸黑如墨,但是,清浅并不打算解释,神色如常的道:“主子。”
本就够黑的了,省得越描越乱,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另外,看某绿眼狼那神情,显然是君小爷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私自拆了夹板,所以,君小爷利用他玩儿这么一出,共有两个目的,最主要是为转移某绿眼狼的注意力,顺便报复他敷衍她造轮椅之事。
唉,真是个坏东西,幸好被某绿眼狼娶回家了,否则还不知道要坑害多少人。
虽知道清浅与君非妾之间定不会有暧昧,但着看他们亲密搂在一处,尤其是清浅唇边的那块红肿,像极了接吻后的痕迹,微生子珏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走到跟前,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甚至摆出
一丝丝笑容,问道:“你们两个方才在玩儿什么呢?”
清浅不答话,等着看某姑娘瞎掰。
君非妾瞄了清浅一眼,而后望着微生子珏,嘿嘿笑道:“许久不见,浅公子的美色更胜从前,我、那啥,就欣赏了一番,绝对没有动手动脚,更没有亲吻抚摸……微生十五,你要相信我,我跟浅公子绝对没有一腿……”
清浅一头黑线,这家伙,还敢胡扯得更过分点儿么?
微生子珏笑容深了几分,摆了摆手,对清浅道:“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清浅笑着扫了君非妾一眼,皮笑肉不笑,仿佛在说:君小爷,保重啊。
嘿!就这么让浅公子走了?不对吧!微生十五不是最爱吃醋的吗?相信自己的属下到这种程度了?君非妾干笑,“我约了听落,咱回聊哈。”
语毕,身影一闪,准备撒丫子狂奔。
微生子珏冷着脸,堵了她的去路,深邃的眸子里,寒气四溢,嘴角挑出危险弧度,“君儿不敢面对我,是因为擅自拆了夹板,所以心虚了?”
君非妾据理力争道:“胡扯!什么擅自不擅自的,拆了又怎么啦?我能跑能跳有什么问题吗?”
微生子珏脸色一变,笑容和煦如三月春风,“没问题啊,完全没问题,我等君儿身体恢复,可是等了很久呢,尤其是我的小萝卜……”
“靠之!”
再想逃,已然来不及。
大在月没。微生子珏扛起她,大步流星回了卧室,至于后头会发生什么事,你们猜?
176 肉吃多了
正文 176 肉吃多了 乌邪回到盛京時,正赶上阴雨连天。
无为居始终是老样子,不曾有丁点改变,离开二十余天,别的没察觉,就是小和尚胖得太明显了些,盯着他看了许久,乌邪不禁心生怀疑,严厉问道:“为师不在的日子里,你可偷懒了?”
原本碰着师傅的犀利目光,悟非垂首不敢直视,幼小心肝儿忐忑不停,没想到问的居然是这个,忙抬头为自己分辩:“每天功课都有完成的,徒儿没有偷懒,师傅若不相信,可问大师兄和二师兄。”
乌邪眼风刮到旁边,悟净道:“禀师傅,小师弟每天都有做功课,徒儿和大师兄轮流监督的。”
原就胖墩墩的,如今简直像个球,不到一个月的時间,他究竟怎么长的?乌邪疑惑,却并未深究。
从屋里出来,悟非打了个寒战,趁着师傅有事问两位师兄,迅速冲回自己的住处,把藏在尿缸地下的红烧肉翻出来,吃了个干净,然后消除所有痕迹。
收买小光头,不是只有君非妾才会做的。
乌邪离开盛京的第三天,某胖女人窜来后山,企图纠缠某得道高僧,熟料与小和尚撞个正着,巧得很,藏兜里的红烧肘子掉了出来,小和尚闻到肉味,登時,走不动道儿了。
某胖女人瞧出端倪,和蔼的将那肘子赠予小和尚,并承诺帮他保守秘密,作为回报,小和尚将师傅出远门的消息告诉了她。
那胖女人忽然觉得,收买小和尚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隔三差五的带肉上山,一来二去,就这么跟小和尚混熟了。
综上所述,小和尚发胖的原因,不是偷懒没做功课,而是肉吃多了。
第二日清早,乌邪略收拾了一番,准备去东厂,才踏出院门,就瞧见罗名香撑着油纸伞,正站在雨中静静等候。
见他出来,罗名香颔首行礼:“大师。”
乌邪还了一礼,两人并肩往山下去,“督主最近可还好?”
“老样子。”罗名香顿了顿,又笑道:“若君姑娘能時常到东厂逛逛,估计会更好。”
走进书房,清淡香气迎面扑来,望着桌案上摆放着的茉莉,乌邪道:“她喜欢的花。”
姬语桥端坐窗边,听雨看书,闻声抬头,微微一笑道:“她真心喜欢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好在对这些美好的事物,都不会抗拒。”
她习惯在花香中打坐,他在屋里子放一束鲜花,就好像,她正陪在身边一般,这种感觉很不赖。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乌邪微感诧异,“你气色好了很多。”
他心情似乎不错,看样子,这回是真正想通了,放开了。
世上本无烦恼忧愁,心绪作怪,所以才会不得自在。
幸亏那女子福大命大,化险为夷,否则恐怕他到死,都会痛苦不堪罢。
姬语桥放下书卷,问道:“她身上的伤已大好了吧?”
乌邪没好气道:“现在应该又能够为祸作乱了。”
听了这话,姬语桥轻笑出声,“阿妾那般顽皮,如此拘着一个月,真是难为她了。”
乌邪蹙眉道:“是你和瑾王太过宠她。”无法无天了都,逮住机会就戏弄别人 ?'…3uww'
姬语桥好笑的道:“大师在她那儿栽跟头了?”
乌邪脸色一黑,“……”你和瑾王若不凡事惯着她由着她,定不会有那么多人被她坑害。
目光落在那束茉莉上,唇边溢出宠溺的意味,姬语桥道:“阿妾那样的女孩子,天生就该被人宠着的。”
乌邪冷淡的道:“只有你与瑾王才会这么认为。”
照他看来,那家伙就该被狠狠打一顿。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他居然动了的心思,都是给逼的。
两人在书房里聊着,晌午時分,门外忽然传来林逸烟的声音,“督主,皇上召您入宫。”
姬语桥应了一声,对乌邪道:“你我一同去见皇上吧?”
乌邪想了想,点点头,两人便一起入宫。
元贞帝心情好,精神爽,蹲在十里莲荷水榭边喂鱼,刘福捧着鱼食弓腰待在一旁,瞧见一红一白两个人向这边走过来,提醒道:“皇上,姬大人和乌邪大师到了。”SXKT。
元贞帝不紧不慢的擦了擦手,扶着刘福的胳膊站起身,扫了二人一眼,到石桌边坐下,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