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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再走吧。”
说完,他手上猛一用力。便听“嘶啦”一声响。凤鸣舞今天精心挑选的衣裙便化作了碎布条,露出她那爱护得很好的白皙肌肤。
长到这么大,凤鸣舞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察觉到男子想要做的事一定是自己所不愿经历的,她心中惊惧之余,却是遵循了女性的本能,开口便要尖叫出声。
但是。那男子许是早已预料到凤鸣舞的反应,一俯身便将凤鸣舞的双唇含在了口中。于是,即将出口的尖叫便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声。
男子一只手不断在凤鸣舞还未完全长开的身子上游走,心里还得意于自己的先见之明,这样果然是安静多了。也不至于让他被扰了兴致。
同时,却也纳罕不已。
今天这人到底是谁送来的,怎么跟个雏儿似的。一点也不懂怎么伺候人,他好不容易有了兴致寄幸她。居然还敢反抗。
不过……
感觉到身下少女娇嫩的身子那在他看来无足轻重的反抗,男子却是异常的亢奋。
也许,是因为以前那些女人都太柔顺了,这次来了个小野猫让他有了新鲜感?
这样下了个结论,男子不再为此事费心,而是低下头认真享用起这道意料之外的美餐了。
在他身下,凤鸣舞的面容微显稚嫩,一张脸也因不停的挣扎而涨得通红,她发丝凌乱,衣不蔽体,但在男子看来,无论是她稚嫩的面容还是那青涩的身子,都无疑散发着一股惑人的芬芳。
女子嘛,还是得年龄小点才更讨人喜欢……
……
正在床上春光无限时,微开着条缝的窗外,却正有一双冷漠如冰的眼将房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看着床上那两条白花花的身体,以及不绝于耳的男人畅快的低吼女子痛苦的呜咽,萧靖北挪开眼,心底却仿佛能冻结成冰。
他事先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虽然身边的得力之人在临行之前突然染疾被元宝所替代,但元宝虽然是周语然安排到他院子里的,这么些年来却一直没有什么不轨之举,萧靖北心里虽有意外,却也并未作多想。
但后来在宴席上,元宝不仅失手打翻了酒杯,还有些异常急切的劝他去更衣,萧靖北心里便渐渐有了些疑窦。
也所以,他虽然来了客院,在路过这间厢房听到里面传来的清浅呼吸声时,才会刻意选了这间房进来,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如他所想的那般会多出事端来。
事实证明,他没有想错。
当初在湖州时萧靖北便为凤止歌所救还在威远侯府留宿了一晚,事后他当然也了解过威远侯府的一些情况。
床上那女子,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便是凤止歌的庶妹,如今被封了云阳郡主的凤鸣舞吧?
萧靖北并不擅长后宅争斗,但他却不笨,从凤鸣舞与周语然的关系,再到元宝的反常很容易便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说,凤鸣舞这是想算计自己与她有暧昧,好碍于压力不得不娶她?
萧靖北无声的冷笑,再看了床上战得正酣的两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自作自受,苦果自尝,说的便是凤鸣舞这样的人。
想到凤家大姑娘居然有这样一个庶妹,萧靖北心里也复杂不已。
只不过,凤止歌与凤鸣舞虽然向来不和,但到底是同气连枝的姐妹,如果凤鸣舞今天发生的事情被旁人知道了去,总归会对凤止歌有一定的影响。
那么,他明知道出了这事,该不该向凤止歌说一声呢?
……
却说客院外,元宝和张嬷嬷却是越等越心急。
这里到底不是安国公府,也不是威远侯府,算算时间,被凤鸣舞打发去引人过来的两名丫鬟也快到了,怎么院子里还听不到什么动静?
比起元宝单纯的心急,张嬷嬷却思虑得更多了。
从凤鸣舞进去到现在,算算至少也过了两刻钟,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又是少年男女,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若是真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来,那可怎么办?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威远侯府,而是寒家。
寒家本就家风严谨,若是被人知道云阳郡主在寒家与男子行苟且之事,即使是当初逼着皇上给了凤鸣舞郡主身份的太后,只怕从此也会颜面无光吧?
张嬷嬷这时只一心祈祷凤鸣舞不会这么糊涂,更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待凤鸣舞出来,她定再也不任由凤鸣舞胡来了,说什么也要把凤鸣舞带回朗月阁才是。
只不过,老天爷显然是没听到张嬷嬷的祈祷。
就在张嬷嬷胆颤心惊的时候,那两名贴身侍候凤鸣舞的丫鬟却是远远向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这两名丫鬟因是慕轻晚安排给凤鸣舞的,所以一直不得凤鸣舞的信任,是以两人对凤鸣舞的算计半点不知,早前还被凤鸣舞打发去将寒家之人引到这客院来。
两人这么久没把人引来,张嬷嬷原本还松了一口气,只道两人那里出了纰漏,可这时见一行人远远走来,想到一进去便没了声息的凤鸣舞,张嬷嬷心中隐隐生出不好预感的同时,却又暗暗叫起苦来。
这可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第52章 是谁
张嬷嬷心下大急,早在看到凤鸣舞遣出去的两名丫鬟时便躲到了一边的墙角里。
这也由不得她不躲。
这里可是寒家,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的贴身嬷嬷,就算是在寒家迷了路,又如何会迷路到与朗月阁离了这么远的男宾客院外面。
岂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旁人,她的主子云阳郡主这时候就在这客院里吗?
一个闺阁少女,跑这么远进到寒家安排给男宾的客院,就算是用膝盖想也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事儿。
若说是一切如常,按照凤鸣舞的计划,她本就是要让寒家人看到她与萧靖北共处一室的情形的,就算寒家人知道这其中是她在算计,可她堂堂郡主这样坏了闺誉,难道萧靖北还能不负责?
可偏偏,以张嬷嬷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如今的情形有些不对啊。
凤鸣舞已经进去这么久了,按理说她早该出来了才是,但一直到这时,客院里都没有半点动静,这不寻常之处直让张嬷嬷感觉心惊肉跳的,恨不得将所有往这边来的人都拦下来才好,又怎么会愿意让寒家人看到她在这里呢?
只不过,张嬷嬷躲得有些太迟了。
这客院外面一片空阔,隔得老远就能将院门口的情形尽收眼底,在世族后宅里生存的人,尤其是女人,哪个不是长了一双利眼,又岂能看不到张嬷嬷的刻意躲闪。
被凤鸣舞的两名丫鬟领过来的,正是寒夫人的二儿媳方氏。
这两名丫鬟并不得凤鸣舞的信任,对凤鸣舞这次来寒家的目的更是半点不知,此前两人便从凤鸣舞那里接到一个让她们有些莫名其妙的命令,要她们在凤鸣舞离开朗月阁一刻钟之后便想了法子把寒家两位少夫人之一引到这边来。
两名丫鬟都是第一次来寒家,对寒家的情形丝毫不知晓,就连路线都是从凤鸣舞这里得来的。
她们不知道为何凤鸣舞会让她们将寒家少夫人引过去,但她们都是知道凤鸣舞的脾气的,若是不能完成凤鸣舞交待下来的命令,两人可不确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所以。在凤鸣舞离开朗月阁之后,两人算好了时间便换上一脸焦急,向寒家两位少夫人哭诉主子不见了。
凤鸣舞如今好歹有个云阳郡主的身份,又是在寒家作客时不见的。何氏和方氏自然不能等闲视之,先是遣了丫鬟婆子在朗月阁附近寻找,直到所有丫鬟婆子都无功而返,方氏才决定亲自去找寻一番。
然后,方氏便一路被两名丫鬟引到了这客院。
事实上。方氏对于云阳郡主的突然不见是心存疑虑的。
按说,第一次去旁人家作客,就算是想四处参观一下,但好歹不熟悉周围情况,又怎么会胡乱走动,最多也就是在近处随便走走罢了。
只不过,人到底是在寒家不见的,方氏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一直尽心派人找寻。
但是后来,被凤鸣舞的两名丫鬟一路引着来到了客院。方氏心里的不妥感觉才终于越来越浓。
朗月阁离这客院可不算近,这两名丫鬟第一次来寒家,却似乎对这条路线并不陌生?
方氏嫁到寒家已经有好几年了,寒家家风严谨,府里也并无妻妾之争,就连妯娌之间也多是和睦相处的。
相对于京城其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