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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羽轩眉头皱了皱,将目光转向与简洛,“小子,你是什么人?
敢出言让我们等三个时辰,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简洛挑衅的意味更加明朗,活得不耐烦?
哼。
冷哼一声,“你们是聋了还是怎么着?本公子既然掏了钱,那就得按规矩办事。
你们不是很有权势么,你们不是很有钱么?那又怎么样?做什么事就得讲究先来后到。况且。。。。。。”
简洛将手中的折扇略略一散,看都不看君羽轩一眼,嚣张的道:“在我的地方,我说了算。
现在,这间屋子本公子包下了,你们可以走了。不送。”
君羽轩何时吃过这种憋气,见简洛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虽憋屈倒也有几分欣赏她的胆量。
这个人有什么资本可以张狂到这种地步。
关门放狗6
他倒是很想知道。
“小子,你很狂。本大爷偏偏看不上狂傲的人。”
君羽轩就是有意跟简洛杠上了。
简洛自然听出了话外音,执意带走琴音么?
还跟她自称‘大爷’。
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关门。”简洛厉喝一声。
声音正好落在了门外两个门卫的耳朵里。
两个门卫对望一眼,面面相觑,这。。。。。。。
小胡子男子显然不是好热的人。
但是那三个男子可更是不好惹啊。
他们的身份那是大了去了。
在他们没有命令之下关门,他们。。。。。。。不敢。
静寂了片刻,房门一直没有动,更别说关上了。
简洛的脸色变了。
他们不关是吧,那好,她去关总行吧。
“你关门干什么?”君羽轩对着就要走到门口的简洛问道。
“放狗。”言简意赅,简洛利索的回答。
关门放狗?
君羽轩的俊脸登时就有些黑了。
君陌染难得的笑了起来。
在一旁一直看戏的君意清竟然大笑出声。
好,算她狠。
君陌染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开口道:“三哥,八弟我们走吧。”
君羽轩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君意清当下也笑呵呵呵的道:“好。走吧。”
简洛眼看着他们三个人出了房间,松了一口气。
他们要是执意不肯离开,她还真没什么好法子赶他们,只能以言辞相激。
好在他们尚算有自知之明。
看着三个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丫头,够聪明。别忘了本王救你之恩。”
简洛皱了皱眉,他果然认出自己了。
抬眸看着空无一人的长廊,这个人到底是谁?
心思如此缜密,城府如此之深。
这个人武功高深莫测,身份绝不简单,她以后若是再遇上他,定然也是个麻烦事。
只希望,从此以后,再也不要碰到这个人了。
他,太可怕了。
简洛足足听了三个小时的琴声,现在直觉得全身上下舒服极了。
出了听琴阁,简洛又无事可做了。
看着天色,几乎接近天黑了。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子。
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感。
到底是谁1
看着街上的行人,老人妇人孩子。
一股孤独落寞的感觉涌上心头。
二十一世纪,现代,距离她如此遥远,她要怎么做才能回得去。
师父,简洛好想你。
你知不知道你宝贝徒弟丢了啊。
师父啊,你好歹也告诉我一声我究竟怎么做才能回去啊。
师父。。。。。。
师父是一个山野老道。
简洛自小便跟随在师父的身边,师父自然也教了她一些防身武功。
自从十岁那年,师父告诉她,她与常人不同。
她天生就带有一种灵力,并非一般人所有的。
为此,师父每天教导他该怎么运用灵力。
并且再三告诫,不可随意运用,否则异于常人,这一点让别人发现,会误会成是妖孽妖怪之类的。
简洛谨记教训,十八年来,灵力的运用没有超过一次。
她曾经想过,如果把这身灵力丢了,她也许就和常人一样了吧。
所以,灵力的有没有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
自从穿越,她发现她所练的武功跟灵力有关系。
现在灵力不知道为什么全数尽失,她的武功已经不如以前了。
武功是依附在灵力的基础之上的,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让她绝望的心情有了点点希望。
她一穿越过来便是在别苑之中,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那里可以找到她回去的一点蛛丝马迹?
不管有还是没有,她都要前去看一看。
现在,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陌生的时空,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有了目的地,心情豁然开朗的不少。
转身,向着城南方向的别苑奔去。
门,依旧是红漆大门。
院子,还是花香草青的别苑。
只是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
刚刚穿越而来的时候,这里住满了丫鬟随从们。
虽然她只在这里住了三天,也能感觉到这里是有些热闹气氛的。
摇了摇头,挥去心底的落寞。
借着月光的清冷,推开了房间的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一股子霉味灰尘迎面而来。
简洛挥了挥眼前的尘埃,无暇去观看屋里布满灰尘的摆设。
人走茶凉,人去楼空,她能感慨什么?
到底是谁2
若是真真正正的夏初蝶还在这里,这里会不会变得比现在要好些?
李木寒是受害者,新婚之日,新娘子莫名失踪,任谁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都会承受不住的吧。
只是,她不明白,夏初蝶究竟去了哪里?
为何在新婚的前几天莫名失踪?
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叹了口气,这些不是她能管的,现在,她只要管好自己便好。
在屋内巡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空旷的院子里,除了鸟叫虫鸣的相伴,剩下的只有天边的那一轮圆月。
罢了,还是离开吧。
这里,不属于她。
自然留不下任何东西。
提步朝门外走去。
刚刚出了房门,似是看到了什么,忙了返了回来。
向着屋内的一个角落走去,屋内没有烛光,只能借助清冷的月光看到房内的一切。
隐隐约约,角落里有一个东西发着模糊的光芒。
简洛走过去,拨开落败的木椅,露出了一方空间,地上,正有一个青色的锦盒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简洛俯下腰将地上的锦盒捡起来。
繁复精致的花纹覆在锦盒的盒盖上。
锦盒被一把青琐锁着,简洛看着锦盒的布局,也明白锦盒里面的东西贵重无比。
当下,手上运气内力,‘啪’的一声,锦盒开了。
简洛打开锦盒的盖子,入目的却是一张纸。
将锦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出里面的纸张。
浏览了一遍,脸色瞬时变得苍白无比。
握着纸张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这是夏初蝶留给李木寒的信。
信得内容大概是说夏初蝶自母亲病逝后,她在回乡安葬母亲的路上被人玷污了。
自知配不上李木寒,生无可恋,竟然在新婚三日之前投湖自尽了。
简洛的心情沉重的如一颗千斤大石头压着,胸腔被堵得难受。
胀的发疼。
夏初蝶,虽然她没有见过那个女子。
但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也能猜到那是一个烈性女子。
这般女子,不该就这么消失于世间的。
她似乎有点清楚,她的到来是沾夏初蝶的光,怪不得她会来到别苑。
夏初蝶失踪,错把自己认成了她。
这才让自己有时间疗伤。
到底是谁3
说到底,李木寒受此伤害她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若自己不冒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