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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棱没动,也没做声,看着她光裸的肩头。
丑丑是饿了,小家伙喝了奶又开始犯困,柳蔚没想到容棱还能君子一回,虽然他那视线,火热的跟把她生吞活剥没两样,但毕竟没有动手,不容易了。
回过身来时,柳蔚衣服没绑好,就随意开着,她顾着给丑丑拍背,小孩吃了奶要打嗝,不然会吐奶。
拍出了嗝柳蔚又把丑丑抱好,这才想着拢自己的衣服,却听容棱问:“好了?”
柳蔚道:“恩,好了,她像是又要睡了。”说着还一脸慈爱的亲亲女儿的小脸。
容棱也过去,把丑丑抱走。
“去哪儿?”柳蔚一边扣衣领的扣子,一边问。
容棱没回答,抱着女儿出了房间,没一会儿,他又回来,回来时已经没了丑丑。
“欸,你干嘛……”柳蔚话还没说完,容棱已反锁了房门,步步紧逼的把她逼近床榻,垂着头就找准了她的嘴,吻了上去。
柳蔚瞪着眼睛,使劲推着身前这野蛮人。
容棱让他推,自己却纹丝不动,他把柳蔚费力巴力扣的扣子,又一颗颗解开,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摸进她的腰侧,在她后腰处捏了捏,含糊着道:“我也饿了。”
柳蔚咬牙切齿:“你不是要跟我说正事吗?航线什么的!”
容棱咬住她的唇瓣,在她舌尖吸了吸,呼吸跟她的交缠得难分彼此:“你说不急。”
柳蔚气得不行,挣扎着道:“现在,现在急了!”
容棱嗤笑一声,鼻息打在她脸上,把那个吻加深:“我也急了。”
靠,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事儿!
容棱把柳蔚推到床上,柳蔚还是想躲,但她无处可躲,她的四面八方都是这男人的气息,男人恶劣的把她包围住,无所不用其极的把她剥个精光,顺便把自己也剥光。
半晌后,柳蔚叹息着,像条咸鱼一般道:“给你一刻钟时间。”
容棱用鼻尖嗤出来,显然对女人这个时间设定非常不屑一顾。
柳蔚握紧拳头:“半个时辰,够了吧!”
容棱咬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
一个时辰后,正美滋滋的望着丑丑睡颜心满意足的白狼,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咆哮。
“容棱!你给我适可而止!”
白狼机敏的立起脖子,条件反射的冲出去,窜到隔壁舱房门口开始刨门。
大妞小妞都在房间里做女红,见状急忙喊住:“没有出事,白狼,白狼你回来。”
两个丫头是怕这头大狼的,但她们记得一个时辰前王爷的叮嘱,王爷说,‘紧闭房门,听到任何声响都不得惊扰’,别看王爷平时挺好说话的,但真忤逆了他,他可是很凶的。
最后是小妞壮着胆子把白狼带回去的,还编了瞎话,说丑丑醒了。
白狼闻言立刻见异思迁的不管隔壁房间死活,屁颠屁颠的扑到丑丑身边,还把下巴搭在床榻边,死死的盯着丑丑不放,即便它反应过来丑丑没醒,也没怪小妞,就是老实巴交的蹲在丑丑身边一步不挪。
另一边,走廊的尽头,白须白眉的老人耐着性子在屋里等着,容棱之前说了,他会回去劝柳蔚过来跟他这个老人家道歉,毕竟殴打老人,这件事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但是他等了很久,柳蔚还没有来,容棱也没来,他不确定是不是要继续等,要不去看看?不过,柳蔚现在是气头上,容棱要劝她应该也困难,哎,那他就再等等吧,年轻人也不容易啊。
第1193章 为老不尊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在这片小群岛呆了足十日,算好了前行路线,预测了各种险况,两艘大船终于再次起航。
出行的头两天,船上气氛不是很好,先是用膳的时候老先生不出来吃,后来有人听到老先生同都尉大人吵架,然后又有人听到老先生同王妃吵架,最后还有人听到老先生跟白狼吵架。
白狼又不会说话,老先生就离得很远,指着人家鼻子骂,白狼又听不懂,只傻傻的蹲在那儿,乖得不得了的样子。
大家都有些看不过去,岳单笙也听到小喜子嘟哝了两句,他疑惑的问:“你何时同船上其他人,如此交好了?”
小喜子语气比他更疑惑:“公子,咱们都同行几个月了,关系不好才奇怪吧。”
岳单笙没做声,他这人性子较孤,平日除了必要,少与其他人说话,自从开始启程后,他就多呆在舵手室,跟其他舵手一起缄默不言,平日闲暇,也顶多只是拿着地图出来看看,关于船上其他人的闲事,他是真不清楚。
说起地图,前个儿柳蔚突然给了他一枚印章,那印章竟正好是他缺失那枚,有了印章,地图上原本模糊不清的路线,也顿时焕然一新,他这两日都在重看地图,妄图找到更多蛛丝马迹。
“那老先生缘何气恼?”也不想显得自己太落后,岳单笙没什么诚意的随口一问。
小喜子正是少年时候,最爱好奇,也最喜打听,闻言立马摆出一副要说场书的阵仗,兴高采烈的道:“那位老先生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眼,看谁都不耐烦,听说跟他矛盾最深的就是柳姑娘,公子您知道吗,那天他们还打起来了,船差点都塌了,好像是那位老先生有什么事瞒着柳姑娘,还是关于柳姑娘家里亲眷的,把柳姑娘气的不行,差点下了杀手。”
家里亲眷?
岳单笙终于来了点兴趣:“哪位亲眷?”
“这个就不知道了。”小喜子随即又压低声音:“不过猜测的很多,说的最多的,是说那位老先生为老不尊,看上柳姑娘家祖母了,但是求爱不遂,特别不要脸!”
岳单笙皱起眉:“什么乱七八糟。”
小喜子抓抓头:“都是大家传的,我也就跟着听听,公子,您说是真的吗?我也觉得那位老先生长得不太正派,眉眼间透着点淫邪。”
岳单笙听不下去了:“别说了,我不听了。”
小喜子只好闭嘴,老实的立在边上乖乖研磨,研了一会儿,他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看了公子一眼,在公子示意的目光下,小喜子放下墨条,走到舱房门口去开门。
门一打开,看到外面的情景,他就愣住了。
“是谁?”岳单笙也问了句。
小喜子没做声,就浑身僵硬的站在门口。
岳单笙起身,亲自走过去,等刚看清门外的情景,他面无表情的沉默了。^
只见笔直的走廊里,一头白生生,毛茸茸的凶狼,胸前挂了一根长绳,长绳末端系了一个竹篮子,篮子里,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白白净净的小婴儿。
小婴儿和白狼因为篮子转弯的时候卡住了,正一脸懵然的望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过了一会儿,见两个人不说话,也不动,白狼就用鼻子去拱拱那卡着的地方,想把小婴儿带走,而小婴儿就吃着手指,张着小嘴,老实的盯着它看。
岳单笙:“……”
小喜子猛地反应过来,吓得跳脚:“这这这,这怎么回事,谁把夜小姐放在篮子里让白狼驮着到处走的,要是摔着了怎么办?”他说着,弯腰就想把篮子里的小女婴抱出来。
可他刚一靠近,刚才还憨厚敦实的白狼突然呲牙咧嘴,凶狠的挡在女婴面前,冲着小喜子露出白森森的尖牙,后背的毛竖得比钢针还厉。
“公公公子……”小喜子害怕,一个闪身躲到自家公子背后,还浑身发抖。
岳单笙也倒退了半步,他看得出,这白狼是当真露了杀相,那尖锐的指甲,进攻的动作,都不是唬人,小喜子若真再靠近半步,它真的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岳单笙拧着眉对走廊那边喊了声:“来人。”喊了几次,都没人答应,他又盯着小喜子,道:“你去叫人。”
小喜子腿都软了,缩在后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死也不肯去。
岳单笙只好自己去,可他刚一迈腿,要从白狼身边经过,白狼便像以为他要攻击似的,嚎叫着一口咬向他的腿骨。
小喜子的尖叫声在身后响起:“公子!!!”
岳单笙后背也冒出了冷汗,但,预计的疼痛没有到来,白狼的口水已经滴到了他的鞋子,牙齿也刺穿了他的裤腿,却偏偏,千钧一发之际,安稳坐在竹篮里的小女婴,突然“啊”了一声,随即,小丫头两只软软的手,朝着岳单笙方向伸出,亮晶晶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白狼似乎有灵性一般,当即便收了攻击,转身哼哼着,用大鼻子去蹭小女婴的耳朵。
小女婴却没看它,还对着岳单笙,乖乖的举着双手。
岳单笙领悟了片刻,慢慢的双手握拳,在白狼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弯腰,将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