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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了又确定,最后沉默的点点头:“是个小孩。”
两人眼看着那小孩,随着两个大人,一个书童,进了千喜坊,非常不可思议。
“这千喜坊为做生意,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禽兽!”
绿焉有心愤慨,小姐妹拉着她,没让她跑过去闹事,最后把人连拖带拽的带回楼来。
正好看到妈妈从后院出来。
绿焉急忙告状:“妈妈,我们方才瞧见,千喜坊那边接小孩的客,好小的小孩。”
寻红正要出门,听到绿焉这张口的一句,没什么反应:“那是人家的事,你叫什么。”
绿焉冲上去,用手比了比:“就这么矮的一个小孩,只有这么矮。”
寻红说:“我要出门,你们不许闹事,有何事找如愿,可懂?”
小姐妹机灵的道:“懂,妈妈早去早回。”
寻红叹了口气,也不与她们废话,匆匆上了门外的马车,驾车之人也不问她要去哪儿,驶着车就往外冲。
等寻红走远了,绿焉心里还是惦记,就拉着小姐妹,偷偷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小姐妹听了,很惊讶:“你疯了?都是一条街上做营生的,若是得罪了,难做的还是妈妈。”
“咱们悄悄的,谁知道是咱们,再说,你不是也好奇那千喜坊到底搞了什么噱头吗?诗画大会,怎么听怎么怪,还从未见过诗画大会不办在书楼,办在青楼的。”
“可是,咱们都是熟面孔,就算女扮男装也……”
“我有办法。”绿焉拉着小姐妹就往房间走。
另一边,千喜坊内,满大堂都是人。
纪冰是被赶鸭子上架,刚进来,他还没发觉什么,待接触到无数双朝他看过来的古怪眼神,他才感到不自在。
他看看左右,想找找与他同来的另外三人,脑袋一扭,却只看到黑豆在他边上,偷偷的拿着两块糕点,像老鼠一样吃着。
纪冰皱眉,问:“你家公子呢?”
黑豆指指前方的书台:“那儿。”
纪冰看过去,就见那杀他红蛇蚁的凶手,与黑豆家主子,已经兴致勃勃的站在一处对联前,品茗对话,指着那长长的对联,谈得投契极了。
黑豆说:“我家公子以前在家里时,就爱参加这类茶会诗会,不成想到了青州,还碰到了志同道合之人,纪小公子,那位柳公子,是您什么人?”
“仇人。”
黑豆没听清,问:“什么?”
“无事。”纪冰看看左右,又问:“这千喜坊究竟是什么地方?怎的这么多姑娘?”
黑豆将目光从手里的吃食上移开,也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了一圈儿,也觉得好奇:“按理说,诗会上有姑娘小姐不奇怪,在咱们老家也有不少才女会出席此类大会,可要不就是女扮男装,要不就是头戴羽笠,穿的也没这里的姑娘这般……凉快,莫非是地域之差?”
纪冰皱皱眉。
黑豆又把注意力投到吃食上了,咬了一块花果,还问纪冰:“这里的糕点味道是真不错,纪小公子要不要尝尝。”
纪冰说不用,想了想,抬步朝柳陌以走去。
他走到柳陌以身边,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衣摆,想告诉对方,他不喜欢这里,想走了。
可柳陌以毫无所感,正与旁边的南阳说说笑笑:“若按南兄所言,此处用‘非’,的确比用‘否’,更为押韵恰当,南兄才智斐然,柳某自愧不如。”
“柳兄哪里的话,方才柳兄那句渔家之舟万行千越,同样意境不凡,不过听柳兄言行,柳兄莫非也钟爱王钰先生大作?”
“正是。”柳陌以像找到了知音人:“南兄对王钰先生之作,也有探究?”
“探究不敢,只先生书文措辞,意境深意,皆与同时代另外几位大儒大不相同,南某一时好奇,研读了一些,倒是有些入迷。”
“王钰先生本人喜乐,性情秉直,并不如大多诗仙诗圣那般忧思深重,因此,柳某才格外钟情,毕竟,能从诗中看出笑意,人的心情也会好些。”
“原来如此,看来南某回去,也需多找找王钰先生之作,好好研读通透,哎,说起来,离科举越近,南某的心情,也就越……”
“南兄要参加今年科举?”
“读书数十载,为的就是这一次,若是成也,光宗耀祖,若是不成,便……”
柳陌以道:“南兄学富五车,想法深远,必定能金榜题名,光耀人前。”
南阳笑了:“那便借柳兄吉言。”
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就越扯越远,纪冰看对方根本不搭理自己,板着小脸,转身,直接朝楼外走。
第1009章 发现2
虽然不认识路,但问着问着,也能问回去。
走到千喜坊门口,纪冰看看左右,没瞧见能雇车的地方,他就顺着大街往前走,一直走了许久,终于瞧见一辆停在街口的马车,车辕上坐着个百无聊赖的车夫。
纪冰立刻走过去,询问:“待客吗?”
张雨看着眼前的白嫩小孩,愣了一下:“嘿,流连巷里还能看到这么小的孩子,新鲜。”
纪冰不喜欢别人说他年纪小,因此没有回答,只是再问了一遍:“待客吗?”
张雨看看身边的小楼,犹豫一下,说:“你想去哪儿?”
纪冰道:“官府。”
张雨眼神一变。
纪冰注意到了,不着痕迹的改口:“官府对面的福来客栈。”
张雨思索了一下,道:“可以载你过去,但要等会儿。”
纪冰看看左右,确定四周没有别的车,只能应下,他上了马车,车里很简陋,但却很干净,他老实的坐好,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没一会儿,马车对准的小楼里,出来个身姿盈盈的女子,女子脸上戴了面纱,看不清容貌,但只从眉眼看,不难看出其美艳。
女子直奔马车,上来后,看到车内竟还有旁的人,不禁错愕:“怎么回事?”
张雨道:“迷路的孩子,先送了你,再送他回去。”
女子坐进车内,面上隐有不悦:“你也不怕是计,做的缺德事不少,这会儿倒是冒了善心。”
张雨冷冷的道:“闭嘴吧。”
女子有心争辩,但瞧见旁边的小孩看着自己,又没说。
马车直接往流连巷外走,这期间,纪冰一直看着窗外,心里多少有些毛躁。
过了小半个时辰,停在了一间药材行门外。
女子下了车,问张雨:“东西我是带来了,但你说的价钱,当真能做到?”
张雨回:“还真要红姨亲口与你说?”
“那倒不用。”女子转身进了药材行。
纪冰在车内一直看着,他的目光定格在那药材行的牌匾上,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女子离开,张雨回头对小孩道:“可以送你回去了,坐好了。”
纪冰开口:“这间药材行,好大。”
张雨笑了一下,没防备的说:“卖的药材多,就大。”
可是,里面一点药材味都没有啊。
这句话,纪冰当然没有说出口,他隐隐知道这个车夫与那个姑娘有问题,但与自己无关,他不想多管闲事。
在船上,就因为多管闲事了一遭,才将自己弄到这么麻烦的境地,同样的错,他不会犯第二次了。
马车继续行驶,可还未出街口,又猛地停下了,纪冰看到车外头,有个中年男子满脸煞气的追上来,拦住了马车,对车夫道:“二哥,出问题了。”
张雨瞧着三弟张同,问:“怎么了?”
“东西不对。”
张雨愣了一下:“紫花不可能搞错。”
张同道:“要不她已被白心发现,要不,白心那里的东西,就是假的。”
“不太可能。”张雨呢喃着,又无法确定,最后只能问:“紫花呢?”
“东西有问题,自然先扣了下来。”
“回去看看。”张雨说。
张同翻身上了马车,却乍一眼,瞧见车内还有个孩子,不禁讶然:“这小孩……”
“街上捡的,不碍事。”张雨说着,又对纪冰道:“叔叔有些事要处理,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能看到雇车行,身上有钱吗?”
纪冰摇摇头:“送我回去,我十六叔会给你钱。”
“没空送你回去了。”张雨说着,丢了一两银子给他:“自己去前头雇车。”
纪冰接过银子:“我要如何还你?”
“一两碎银子罢了,叔叔看你可爱,不要你还了。”
纪冰抓着银子没说话,张同在旁看着,问他二哥:“方才接紫花时,这孩子就在?”
“嗯。”张雨点头:“流连巷捡来的。”
“流连巷?”张同愣了一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