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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代,不算那些庶出的,也有三房。
大房,付老爷子的大儿子,付鸿晤,官任二品青州布政司。
二房,老爷子的二儿子,付鸿望,官任三品两江盐运使。
三房,老爷子的三儿子,付鸿适,官任从三品两江总参领。
一个比一个来头大,一个比一个有能耐。
这三房生下共数嫡有七子。
大房的付子言,付子勇。
二房的付子骄,付子辰,付子寒。
三房的付子耀,付子览。
其中,付子言作为长孙,年纪比最小的付子寒大了足足十八岁,因着性子稳重,早已被默认为付家下一代领军人物。
刘睢也好,杨泯也好,见着这位付家大哥,都要低头请安,恭恭敬敬的,也因着年纪相差太多,付子言几乎不会出现在他们这些小年轻的聚会上。
付子言身份高,又受家族器重,付子勇作为其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自然也是占尽了便宜。
二房三房生的,再是如何出色,包括这后起的天才付子寒多么能文能武,大房,也始终高人一等。
今个儿刘睢、杨泯闲聊,再怎么说付子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也终归不敢漏出一句,让旁人听了去。
他们敢笑话付子勇,却不敢惹了付子言,背后里说两句小话,也就顶天了。
不过,刘睢还是觉得好奇:“你说,付子勇真有那么傻吗?付子辰早已是付家弃卒,被排拒在外多年,如今突然回来,听说已进京述职,有没有可能,是付子言有什么打算?”
“你是说,付子言想拉拢付子辰?”杨泯思索一下,又摇头:“不可能吧,这两人,能走到一起?”
“那可不一定。”刘睢嘀咕。
“可我听说,付子辰就是得罪了付子言才被撵出去的。”
“是吗?”这个八卦刘睢显然不知道,他立刻来劲儿了,凑上去问:“付子览告诉你的?快说说,有什么内情?”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好像是,关于女人。”杨泯道。
刘睢眼睛都亮了:“什么女人?两兄弟看上一个女人,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戏呢,快说快说。”
“你想多了,不是那种女人,是付子秋。”
刘睢想了想,不确定道:“付家那位小姐?不是嫁人了吗?”
“就是嫁人的事。”杨泯道:“我听子览说,付子秋当初的婚事,是付子言给定的。原本挺好的,后来付子辰不知从哪儿听说男方府里妻妾成群,还流连烟花之地,其性不善,纨绔无化,他便如何也不允付子秋嫁,非要退亲。不过那时候付子辰才十三岁,谁会听他的?最后,付子秋还是嫁了,只是成亲一年,像是又闹出了什么事,但最后又说合了,不过后头出事的时候,付子辰闹得挺大的,把付子言的脸都丢尽了,回头过了没两天,就听说付子辰被送到了江南,又过了两年,他科举考试,拔得良筹,随后自请前往曲江府任职,直到现在,基本上,十四岁以后,付子辰就没怎么回过青州。”
第928章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就这个?”还以为有什么大趣儿,没想到就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刘睢难掩失望。
一直离他们不远的宋二小姐顺了两耳朵,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便插了句嘴:“付子秋啊,倒是怪可怜的。”
刘睢一愣,转头看她:“怎么说?”
宋二小姐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指甲,闲闲的道:“这付子秋我知道,与我大姐同年的,成亲在我大姐前头。不过夫家待她不好,她也到现在都没生下一子半女,前个儿还听我大姐提起,那付子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被休回来了。”
“真的?”刘睢微讶:“不过女子无后,的确大忌,自个儿肚子不争气,也说不上可怜。”
“若是自个儿的问题,可拖不到现在才休。”宋二小姐道。
刘睢挑眉:“还有隐情?”
宋二小姐看看左右,确定没人瞧见,才压低声音道:“我大姐说,流掉了。”
“嗯?”刘睢微愣。
“听说,那付子秋刚成亲过门两个月,就怀上了,只是怀到五个月时,她夫君一个小妾冲撞了她,将她孩子给撞没了,后来调养了两个月,又怀了一次,可不知怎的,这个没怀上两个月,又掉了,在那之后,就没怀过,到现在,快八年了吧,如今她夫君倒是儿女成群,最大的庶子都快十三了,就付子秋,连个后都没有,这望族大家的,没有嫡子怎么成?我大姐也是听我姐夫说的,好像那家人正在物色各家适龄的小姐,打算抬个平妻,不过有脸面的人家,谁会巴巴地给人当平妻?似乎召州有一家的女儿愿意嫁,不过人家说了,只做正妻,不与人平起平坐,你们说,这位小姐进门了,付子秋还能呆得下去吗?”
刘睢听完,眼底露出微妙之色,他看向杨泯,杨泯没说话,但显然与他也是想到了一起。
看来,付子辰得罪付子言,便是因着付子秋流产一事。
到底是自个儿的亲姐姐,付子辰受不住,也情有可原,但总归,不该跟他大哥硬着干。
说来说去,还是太冲动了。
这么一看,有如此过节,付子言还真不太可能招揽这位有旧怨的弟弟了。
那么付子勇对付子辰如此照料,还真是自个儿犯傻了?
啧,精明睿智的付子言,他的弟弟竟然……
没有再想下去,这些事也与他们无关,刘睢与杨泯说了几句小话,再看猎场方向,已久久没有动静。
“要不,咱们也进去逛逛?”刘睢提议。
杨泯不乐意的撇嘴:“算了,射射杀杀的,倒不如在此品茗,你若有空,来与我对一局如何?”
“来猎场还下棋,懒得理你。”
刘睢说完,直接起身,一袭红袍翻飞,直接找马夫要了匹马,打算进场乐乐。
可他刚上马,捏着缰绳还没动,却见后方营口方向,一道玄色身影,正信步而来。
他皱了皱眉,看着那人清隽浅淡的眉眼,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刘睢是青州人,祖父却是京都人,这些年来,他青州京都两地相跑,对京都熟,对青州也熟。
按理说,今日能出现在这处猎场的,应当都是与付家诸位公子有交之辈,而这些人里头,他能找到相熟的面孔,实在再正常不过,可如今眼前这人,他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是谁,但偏偏就是觉得眼熟。
非常眼熟。
“谁来着?”他嘟哝一句,打算等着那男子走近,看看其他人有没有能唤出此人名讳的。
“你怎么还没走?”杨泯拉了一位紫衣公子与他下棋,抬头看见刘睢还在马上坐着,一动不动的,不觉道了一句。
刘睢“啧”了一声,正要指向那玄色身影,杨泯却突然怪笑一声,猛地起身,一骨扇击在马屁股上。
马儿受惊,立刻嘶鸣一声,往前疾驰。
刘睢吓了一跳,赶紧捏紧缰绳,回头瞪杨泯:“你干什么!”
杨泯哈哈一笑,他这一笑,旁边众人也跟着哄笑。
眼瞧着刘睢一脸愤怒的被马带不见了,杨泯才哼了一声,道:“让这小子狂,看他还狂不狂了!”
气氛一时活跃,所有人都嘻嘻哈哈的。
而人群外头,一身玄袍的柳蔚则目光古怪的看着四周,又扭头,问落在旁边树枝上的珍珠:“你确定,柳陌以在这儿?”
珍珠仰着脖子,叫了声:“桀桀桀!”
柳蔚道:“我还是觉得去衙门比较好,今个儿是付家老爷子大寿,外面侍卫说,这儿被付家子弟包了起来,作为聚猎之用,柳陌以,怎会在此?”
“桀桀桀,桀桀桀!”珍珠因着遭到质疑,不高兴了,它站在树枝上又蹦又跳。
若不是珍珠知道柳蔚怀了蛋需得小心,它怕是已经像以前那样,跑到她头顶,啄她的头发了。
柳蔚见状也只能安抚它:“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这里离衙门那么远,就算柳陌以逃狱,也逃不到这儿来才是,有没有可能,你的鼻子出了问……”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你别着急,我们这就进去,这就进去。”
“桀!”珍珠哼了一声。
柳蔚叹气:“好,现在就进去,不等容棱了,不过怕是也等不到他了,听他之前说得那么自信满满,什么避开城门,定无人查到,没想到一进城就被付家人发现了,要等他去完付家,拜完寿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我还不如先去瞧瞧柳陌以,这都十日了,那孩子本来就瘦……不过他真的在这儿吗?珍珠,你再想想。”
“桀桀桀!”珍珠又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