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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屏公主,也能顺利下葬,此案,再无牵扯,一切,天下太平。
至于那真正的杀人凶手……
不,没什么真正的杀人凶手,这柳先生既是在尸体一旁,那这姓柳的就是凶手!
想到这里,月海郡主总算给自己顺了一口气。
路途上允许这人逍遥一番又如何,总归回京后,便是一死,和个死人,自己还计较什么。
马车继续前行着,而因为有了柳蔚的松口,驾车的骑兵,终于可以撒丫子驾车了。
车速一提上来,车内便颠簸得厉害。
柳蔚其实并未有多娇气,只是这些日子,一丁点不舒服都有容棱贴身护着,这会儿的颠簸,就越发显得铬人。
柳蔚不舒服了,就把儿子薅过来,让儿子当沙包,靠在儿子软软肉肉的身上,才觉得舒服了。
小黎尽职尽责的伸出短短的小手,搂住娘亲,但效用也就那么杯水车薪,索性娘亲倚靠得满意,当儿子的也就不动了,乖乖的保持一个姿势,愣是眼皮子都没抖一下。
因着全速前进,愣是不过三个时辰,便进了京都城。
一进入京都城,月海郡主便松了口气,京都重兵把守,只要进来,这柳先生就别想离开。
插翅难飞。
苏公公也缓下了紧绷的心情,再看那马车时,眼底的阴霾,更是严重。
珍珠和咕咕早已在进城前便飞走了,作为灾鸟,珍珠很清楚自己进城后,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而咕咕更别说了,城内可从没见过这等飞禽的。
两只鸟儿突然不见踪影,苏公公是紧张了一下,但想到车内的替罪羊还在,便冷静了下来。
很快,一队骑兵,在月海郡主与苏公公的带领下,将蓝顶马车带到了皇城脚下。
但,却被拦了下来。
“七王爷回京,宫中大设盛宴,圣上正悦,郡主若是这会儿带着晦气之事面圣,只怕……”
月海郡主听懂了这意思。
玉屏公主一事,弄得宫中人人自危,都说伴君如伴虎,现下好不容易皇上有丝愉悦心情,他们却上前赶着找晦气,不是自找死路?
了然之后,月海郡主便敕令,将柳蔚压入天牢,只等盛宴结束,再将人带去面圣。
马车又跌跌撞撞的行驶了一会儿,等到终于到了,柳蔚下了马车,看着眼前镇格门三个宏伟大字,面无表情。
月海郡主冷笑一声:“怎的?你以为你还是镇格门司佐?没了棱哥哥看护,你以为你还是个东西?”
柳蔚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月海郡主。
月海郡主又道:“也算你没运气,棱哥哥阅兵在外,怕是最近都不会回来,你若等着棱哥哥来救你,怕是等到死,也等不来了。”
柳蔚心想,这月海郡主这般心悦容棱,但好像并不是很了解容棱的行踪,柳蔚不用等容棱来救,但若是要等,想来,定是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在入镇格门大牢前,柳蔚还是斟酌着问了一句:“郡主当真要把我关在此地?”
月海郡主骑在高马上,睥睨冷笑:“天牢自然是最好的地方,只是有些刑罚,却只有镇格门这儿有,你,且慢慢尝着吧!”说完,脸上的笑意,扩得越来越大。
柳蔚无声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沉默的领着三个小孩,进了镇格门大门。
都尉不在,镇格门名存实亡。
加上圣上有意收回实权,现今柳蔚一看,除了这镇格门三个字,整个府衙内,竟是连一个熟人都找不到。
看来,趁着容棱不在,镇格门,已经失了。
苏公公听到月海郡主的话,倒是愣了一下,镇格门司佐,原来这人便是当初京中传得沸沸扬扬那位柳先生。
这下,苏公公便犹疑了。
还以为那人只是个有些身份的区区白衣,未成想还有些名头,苏公公不怕其他,更不怕因此得罪容棱,毕竟三王爷外出办公,还不知身在何处,他只是怕,此人名头太大,会节外生枝。
不想废话,苏公公亲自带着人,将一大三小,押入牢房。
逼仄的牢房,直接落了锁。
苏公公再三嘱咐狱卒定要严加看守,才放心离开。
苏公公走后,月海郡主还想留下多嘲讽柳蔚几句,但却被这脏污的环境,厌得不愿停留。
最后,只又说了两句,见柳蔚毫无反应,才无趣的离开。
大牢过了一会儿,便恢复安静。
大妞小妞站在一起,有些害怕,正想出声,却听隔壁牢房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询问道:“还带着小孩,你犯了什么罪?”
柳蔚知道这是问自己,偏头,随意的道了句:“他们说我杀了人。”
苍老的声音在冷笑过后,突然又开始怪笑:“那你可有苦头吃了,杀人犯,死前要受五刑。”
这个规矩,柳蔚自是知晓。
作为镇格门司佐,柳蔚就算并不尽职,也总是了解镇格门对待每种犯人的规矩。
柳蔚本想沉默,但听到前头有钥匙串联开牢锁的声响,便还是道了一句:“不过,我这就要出去了。”
苍老声音笑的更欢,似乎是在嘲笑柳蔚天真。
第638章 冒出个男子,四处打听自个儿娘子怎么办?(六一加更啦)
但过了片刻,苍老声音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前头两个拿着钥匙的兵,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看到他隔壁牢房的小白脸和三个小孩,就点头哈腰,满头大汗的道:“柳大人,我等,我等来迟了,您没受委屈吧?您快出来,快些出来。”
话说着,牢门已经打开了,看着眼前两位面生的兵,柳蔚问:“你们是谁的人?”
其中之一立刻道:“属下乃一营旗下先锋军二队中人。”
柳蔚挑眉:“魏副将的人?”
那人立即点头!
柳蔚又问:“魏副将在哪儿?”
那人又道:“知晓柳大人归来,魏副将带着方队长与秦队长,在前厅设了宴,只等大人一到,立即开席。”
柳蔚听了,却没出去,只道:“出去便算了,既是被押解而来,自然总得在这牢里呆些时候,做做样子也是要有的。”
那兵听的着急不已,但他的同伴机灵,立刻推推他,然后自己道:“大人若是想留在牢中,也不可在此等脏乱之地,咱们上头有单人间,环境好上许多,属下这就差人打点打点,好让大人住的舒服些。”
柳蔚“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那兵精神一震,忙出去吩咐。
等待安排的这个过程里,另一个兵便将柳蔚请到外头,坐在椅子上,好生伺候。
过了许久,那兵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三个熟人。
魏副将,方成,秦中。
方成与秦中见到柳蔚,热情极了,风风火火的就跑过来,屈膝就是一阵行礼。
柳蔚笑了一下:“都是老朋友了,还来这套?”
方成秦中搔搔头。
方成对秦中小声嘀咕:“柳大人说与我是朋友,嘿嘿嘿。”
秦中鄙视的推发成一下,说:“柳大人说的是我,你可别忘了,当初柳大人第一个开脑壳的人,可是我。”言辞中,颇为自豪。
方成哼了一声,又对柳蔚献殷勤:“柳大人怎的还在这儿坐着,这一路过来您还未好好用膳吧?膳食都备好了,再不吃可就凉了!”
柳蔚正要说话,一直站在后头的魏副将则道:“大人不愿离牢,宴已布在大人房中。”
柳蔚心说,这就是当副将与当队长的差别!
柳蔚笑着起身,由三人带着往单人间走。
等到柳蔚见到那所谓单人牢房的模样时,表情就有点不淡定了。
说好的牢房,竟是这个样子?
那被上等苏绸铺满的红木香床,金丝绒中绣金线的软绵靠垫,琉璃木的书桌,以及,屋子中间那硕大圆桌摆满的三十二道佳肴。
这是牢房?
怕是京中最上等的客栈,也就这待遇了。
这后门,是不是走得太过分了?
柳蔚这般想着,但小黎和大妞小妞却已经饿了,三个小孩频频咽唾沫,最后,柳蔚也饿了,让几人坐下,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京都大街上。
容棱正赶着去见孩子他娘。
宫中盛宴,进宫朝臣亲眷马车过多,而导致京都大街交通堵塞,诸多马车被挤在人群之中,动弹不得。
精美装饰的八人马车上,因着车道堵塞太过严重,严裴有些闷烦,扯了扯有些紧的衣领,对身畔正执着一本医书,看的欢快的俊朗男子道:“早知这般麻烦,便不去了。”
将手里医书放下,于文尧叹了口气,为严裴倒了杯茶,送到他手心,才道:“你该出来转转。”
“在府里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