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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愿意测试,柳蔚知会胡哥一番,让胡哥去工作室,将她的工具拿来。
胡哥去得很快,再回来时,手上已提着一套验血工具。
验血过程很简单,柳蔚要做的,便是采取周家夫妇的血样,再与那块周玉儿的皮肤,进行化验。
因为金南芸那边,研制玻璃还有些时候,显微镜自然也没做出来,柳蔚便只能用老法子,利用特质药水,进行蒸疗检测。
这种检测方式繁复,且结果不太稳定,但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可能。
柳蔚打算多检两次,再取平均值,确定这第一具被发现的尸体,是否是周玉儿的。
dna匹配,是有许多讲究的,周玉儿的皮肤已经过了一年,虽被保养得好,但里面很多内部组织,已经流失。
要通过一块外皮,提取里面的dna信息,再与周家夫妇的配对,其过程不只耗时,还需要极大的集中力。
被采取了血样后,周家三人便被暂时安置在后厅歇息,由老壳头看守。
柳蔚则进了工作的小屋子,锁了门便半晌没出来。
容棱醒过来后,才得知柳蔚一大早便去了衙门,像是说案子有了新进展。
他洗漱妥当,换了衣服,便也去了。
小黎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起床便没见着娘亲与容叔叔,揉揉眼睛,就去问珍珠和咕咕。
“我爹呢?”
珍珠桀桀桀的叫唤,咕咕也咕咕咕的叫唤。
小黎听不太懂咕咕的话,但能听懂珍珠的,加上连蒙带猜咕咕的话,最后闹懂了,就坐不住了,立刻跳起来就要跟着跑去衙门。
可刚刚下楼,小黎便瞧见小妞一个人站在走廊边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楼下。
小黎走过去,推小妞一下:“你怎么了?”
被这举动惊醒,小妞回过头,水淋淋的眼眸眨了眨,看着小公子的目光,满脸不解:“咦,小公子,您也醒了。”
小黎抓了抓头,觉得小妞有些不对劲,就探着脑袋,也往楼下看,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方才在看什么呢?”
因为这时间不早也不晚,早膳时辰已过,午膳时辰还未到,此时,客栈是最清净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而对着空空如也的大堂,小妞还能看许久,小黎当真不知小妞在看什么。
小妞却被小黎问住了,呆呆傻傻的反问道:“什么看什么?”
小黎指着楼下:“就是方才,你一直盯着下面,你在看什么?”
“我?”小妞指指自己的鼻尖,半晌,才说:“小公子,您许是还未睡醒,看糊涂了吧?我没有看下面啊。”
“怎么没有,你方才看的眼睛都不动了。”对于自己亲眼目睹之事,小黎说的很笃定。
小妞却依旧只是笑笑,道:“您真的瞧错了,我没有看。”
小黎皱起小眉头,不虞的反问:“那你为何一个人站在这里?”
小妞被问得愣了一下,眼底出现迷蒙,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要下楼给七公子端早膳,七公子今日起晚了。”小妞说着,便当真下了楼梯,仿佛自己,当真只是要从这里路过一般。
小黎看着小妞就这么走下去,犹豫一下,冲小妞嚷嚷:“我也起晚了,我也没有用早膳。”
下面的小妞抬头笑了一声,说:“好好好,小公子去房里等着,早膳这就送来。”
小黎满意了,笑眯眯的又回头往屋子里走,珍珠站在他脑袋顶上,冲他“桀桀桀”的叫。
小黎毫无负担的回:“爹就在衙门,又不会跑,我们迟些去也是可以的,但是早膳,过了时辰,后厨便不做了,我们还是先用膳吧。”
珍珠听了,也不出声,就用尖尖的嘴去啄他的头发。
小黎头皮被啄疼了,挥开珍珠,抱着脑袋,急冲冲的跑回房间,不让珍珠跟上。
而就在小黎刚要回房时,余光一撇,却瞥到楼下小妞竟然步伐痴呆的慢慢往客栈门外走。
第536章 :今日一切,都透着…
小黎愣了一下,捂着头,冲楼下喊:“小妞,你不是去后厨弄吃的吗?你要去哪儿?”
小妞没有回答,抬着脚,表情呆滞的直接走出了客栈。
小黎不解的站在原地,满脸伤心的对珍珠道:“小妞走了……没有早膳吃了。”
珍珠气的又去啄他的头,甚至发出尖利的叫声:“桀桀桀桀桀!”
小黎一愣,反问:“我要跟上去吗?可是我想用早膳……”
“桀桀桀桀!”珍珠扑扇着翅膀,追着他叨,不管他怎么求饶都不放松的叨。
小黎终于怕了,连道:“我去我去,我这就是去,你不要的咬我了,好疼啊……”这么说着,小黎不敢再耽误,蹬蹬蹬的跑下楼,追着小妞就跑出去。
容溯在客栈房间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小妞送早膳上来。
他心中狐疑,推门而出,却四下看遍了,也没瞧见小妞,倒是瞧见大妞在房里绣着花。
容溯问道:“小妞呢?”
大妞头也没抬的,低垂着脑袋,继续绣着花。
容溯皱了皱眉,加大了音量,唤道:“大妞?”
大妞依旧没动,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机械而又缓慢。
容溯终于意识到不对,进房,用手碰了大妞一下。
正专心绣花的大妞终于停下来,大妞傻傻的放下银针,抬起头,看了容溯一眼,那双眼睛,漆黑,木然,毫无生气。
容溯一愣,大妞已合上眼睛,身子往后面一仰,厥了过去。
容溯连忙查看,确定大妞只是晕过去,并未有生命之险,才松了口气。
容溯出了房间,四下看看,却发现,今日的客栈一片死寂,莫说容棱,柳先生,柳小黎,小妞皆不在,便是容棱留在客栈的几名暗卫,竟是也毫无声息。
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容溯问了小二,方知今晨一大早,衙门便来了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将柳蔚叫走了,言谈之间,像是说什么案子有线索了。
容溯听了,皱紧了眉宇,看看死寂一般的客栈,又想到昏迷不醒的大妞,思忖着,案件有发展,客栈里头便出了事,且恰好就是容棱与柳先生皆不在的这个时候。
驰骋朝堂数年之久的七王爷,隐隐觉得这条“调虎离山”之计很是眼熟,但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多想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暴露行踪,容溯将自己藏在暗处的护卫叫出来,一番询问,几人却都懵懵懂懂,言辞之间一片迷茫。
容溯无法,只得将大妞交给他们看着,自己则带着领几人,往衙门而去。
可还未抵达衙门,刚过正街,便从天而降一个花盆,那花盆不偏不倚,直直朝他头顶砸来。
容溯习武多年,虽说武艺不好,但基本的自保自是没问题。
他感官敏锐,极快的躲开。
因为躲得慢了些许,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盏花盆,从自己鼻尖划过,再在他脚跟前“砰”的一声,碎开。
满大街的人,都被这声响惊动,无数人错愕的瞧了过来,又齐齐的朝楼上看去。
容溯与其一帮护卫也看上去,却见楼上,毫无一人,而那花盆,更不知是从街道两边,哪边掉下来的。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容溯的脸黑沉如墨,他抿紧唇,不再多管,继续朝衙门走去。
而又走了没一会儿,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小贼,你哪里跑!”
周围的老百姓顿时炸开了锅,人人都条件反射的捂着自己的荷包,确定自己的钱银是否还在,而数十人这边挤挤攘攘,又是将容溯的步伐拖了住。
容溯看着围在自己身边,混乱一片的群众,想绕开他们,从旁边走,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被人群挡住,这些阻挡之人,有男有女,男的尚且好说,女子他却不好太过拥挤,只得一再避退。
如此一来,待容溯在街上解围而出,直奔衙门时,便听门口的看守说,柳大人与容大人陪着三名受害者家属,早已离开。
容溯眉头狠狠蹙着:“已经离开?”
守门的一名衙役,老实的点头,看容溯发丝微乱,像是有些狼狈,不解的问:“您可是有何事?”
容溯没有回答,只想到一路过来,艰难重重,更是心中笃定,今日一切,都透着古怪。
容溯问那守卫:“可知他们去哪儿了?”
守卫摇了摇头,又指着一方,道:“只知道是往那边去了。”
容溯蹙着眉,抿紧唇瓣。
那看守又说:“他们刚走没多久,现在追,许是还能追到……”
容溯这才看了守卫一眼,“嗯”了一声,抬步,朝着那方向走去。
而眼看着容溯走远了,那守门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