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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棱应了一声:“所以,你是告知本王抓紧时间的意思吗?”容棱说着,倾身,更要捕捉她的唇。
柳蔚咬牙切齿:“容棱,你再胡来我们就分手!”
容棱果然不动了,沉静的看着她道:“分手?”
柳蔚呼出口气,狠狠点头:“对,分手,分手就是你我再无瓜葛的意思!”
容棱蹙眉,道:“本王听不懂。”
柳蔚:“就是你我再无关系了。”
容棱:“听不懂。”
柳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意思。”
容棱:“不懂。”
柳蔚:“……”
柳蔚明白了,这人硬是耍起赖了。
一句听不懂,装傻到底!
不管她是不是要分手,他都不承认。
哼,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男人这般狡猾,这般不讲道理!
柳蔚很是生气,容棱瞧着柳蔚的脸颊都发红了,却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柳蔚便退开几步,一脸防备的盯着容棱。
容棱却朝柳蔚伸出手。
柳蔚瞧着那只大手,一脸的莫名。
容棱提醒道:“自觉一点。”
柳蔚这下明白了,容棱这是要牵手的意思。
如果就是牵手的话,好像谈恋爱是要牵的……
从没谈过恋爱的柳蔚,还不太会找恋爱的正确姿势,不过就像容棱说的,对于这方面,男人的确是无师自通。
柳蔚想了想,心说总比被压着强吻的好,所以就悻悻然的,把手搭上去。
容棱顺势用了力道握住柳蔚的手,温厚的大掌,摩挲着她细软的小手,眼中溢出悦色。
柳蔚看着容棱那抹笑,怎么看都觉得是他奸计得逞的示威。
所以,方才其实是一场心理战,然后自己输了对吗?
一下子好不服气!
柳蔚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正在思考着应该怎么扳回一局,但却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
柳蔚立刻想挣脱容棱!
容棱却不准,大掌反而捏得很紧。
柳蔚瞪着他:“有人来了。”
容棱视线在柳蔚脸上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已经到门口了,这才舍得放开。
柳蔚赶紧走远一些,拉开跟他的距离。
刚好此时,外头进来个下人,说是曹大人有请柳蔚,要说关于验尸报告之事。
柳蔚“嗯”了一声,跟着那人而去。
走到门口时,柳蔚又回头对着厅内的容棱眯了眯眼,而后快速的做个凶巴巴的表情,再端端正正的离开。
容棱错愕一下,确定自己方才没有看错。
柳蔚真的对他做了个鬼脸,回过神后,他却是按着眉心,笑出声来。
柳蔚听到容棱的笑声,一下子很不舒服。
她摸着下巴想到,自己方才那“威胁”的表情,难道没做好,怎的没有威慑力不说,还惹容棱笑了?
说来说去,今天这一切,都要怪金南芸,虽然明知这是容棱炸自己的奸计,但盖章什么的,肯定是金南芸所说。
一想到这里,柳蔚就眯起眼,打算今日回去要好好的和金南芸聊聊人生。
“阿湫!”远在客栈的金南芸打了个喷嚏,再揉揉鼻子,对浮生道:“去把窗户关上。”
浮生麻利的将窗户关上,回来道:“夫人打喷嚏,一定是有人想您了。”
金南芸笑了一声:“想我?谁会想我?”
“三少……”爷字还没说出来,浮生便住了嘴。
金南芸瞧浮生一眼,无所谓的道:“没事,说到底柳逸是我夫君,这会儿不提他,难不成还一辈子都不提了?”
浮生见自家夫人当真不介意,不觉就道:“夫人那日临走前,将游姑娘留在了三少爷那间囚室,这几日相处下来,那二人只怕……”
“只怕什么?”
浮生闭上嘴,不说了。
金南芸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漫不经心的道:“他与那女人在一起这般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透了,我还忌讳什么?”
“三少爷真是……”浮生很是不平:“那夫人,咱们就不管了吗?游姑娘到底是没名分的,况且当初还害您……”
浮生此时说着,眼睛不觉看向金南芸的肚子。
金南芸也微微垂手,手掌贴了贴自己小腹,表情沉静两分,又倏地一笑:“没了也好,为柳逸生孩子,我恶心。”
“夫人……”
“好了。”金南芸打断浮生的话,低着头,继续看书。
房间里安静下来,直到门外响起细弱的脚步声。
金南芸眼睛倏的一眯,将书丢了,起身把衣服拢了拢,走到门边,打开门往外看。
怀里抱着一小麻袋油彩,正打算打开房门回房的小黎身子一顿,僵在原地。
第315章 :在黑漆漆的夜晚,闪闪发光
“回来了?”金南芸笑的宛若蜜汁那般甜。
柳小黎却抖了一下肩膀,颇为委屈的后退两步,嘟哝着唤了一声:“芸姨。”
“买的什么颜色的油彩,给我看看。”金南芸说着,就亲自走过去。
柳小黎又后退一步,将油彩抱得紧紧的,很无辜的问道:“芸姨你跟那个死士玩腻了吗?”
“没有啊。”金南芸还是笑着:“不过他被你爹抓去衙门了,就在你走了之后没多久,我和他加起来还没说到十句话呢,但是你猜怎么的?你爹啊,问我你去哪儿了,芸姨多好,一个字没说,你爹现在都不知道你一整个早上都不在客栈呢。”
柳小黎都要哭了:“芸姨……我不知道我爹要带他去衙门。”
“是啊,谁知道呢,这可能就是天意吧。”金南芸长叹一声,又扬起唇,对柳小黎伸出手:“来,油彩给芸姨看看。”
柳小黎把油彩藏在背后,眼睛都要红了:“芸姨……我没骗你……”
“芸姨不是这个意思。”金南芸一脸善解人意:“芸姨就是想看看,你的油彩长什么样子。”
柳小黎一脸可怜兮兮,他望着金南芸身后的浮生,小眼神扑朔迷离,朝浮生无声求救。
浮生叹了口气,微微摇头。
柳小黎见大势已去,只得瘪着嘴,小心翼翼的把麻布包递过去,一边递,还一边很小声的嘟哝:“芸姨,你说只是看看……”
金南芸笑的温和,将袋子拿走,提在手上,回身,往自己房间走。
柳小黎追上去:“芸姨……”
金南芸无情的瞪他一眼,哼声:“你不仁,我不义,很公平,别以为你是孩子我就会让你,我这个人做事,向来一笔是一笔。”
柳小黎急忙抓住金南芸的衣摆:“芸姨,我真的不知道爹会把那人带去衙门……”
“我也不知道等你爹回来,这包油彩,会不会摆在你爹眼前。”
“芸姨……”
“风姨都没用,别说云姨……”
“芸姨……”
“松手!”
“芸姨……”
“浮生!”
最后浮生出手,把小黎拖走。
金南芸绝情的进了房间,砰得一声,把门合上。
柳小黎抱住浮生的腰,把脸埋进浮生的衣服里,泫然欲泣:“浮生姐姐,芸姨怎么了?”
浮生心疼的摸着小家伙的脑袋,看了看左右,小声的说:“夫人今日心情不好。”
“怎么了?”
浮生犹豫一下,还是简单的说了:“是关于三少爷与那位游姑娘。”
柳小黎并不清楚这些大人之间的三角恋。
浮生也没跟柳小黎说太多,但这样遮遮掩掩,听在柳小黎的耳朵里,就是芸姨想夫君了。
小黎那日见过芸姨的夫君,就在牢房里,当时他虽不知为何娘亲和容叔叔不将芸姨的夫君一起带走,但大人总有大人的原因。
可是现在,芸姨显然是思念夫君的情绪在作祟!
想到那包油彩,用光了他所有的小私房钱,而且里面还有一包荧光色的油彩,那种颜色,据说涂在物件上,可以让那物件夜晚也绽放亮绿色的光芒。
小黎只要一想到他的骷髅脑袋在黑漆漆的夜晚,闪闪发光,就激动不已,心驰神往。
他一定要拿回那包油彩,然后把头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所以他犹豫一下,就抓着浮生的手,说:“我明白了。”
浮生愣了一下,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小黎抿紧唇瓣,一脸坚毅,他绕开浮生,走过去瞧向金南芸的房门。
房门没有锁。
小黎抬手敲了两声没听到动静儿,就自己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金南芸正坐在椅子上看书。
而他的那包油彩,已经不见了。
小黎咬了咬牙,走过去,拽拽金南芸袖子:“芸姨,我带你去个地方。”
金南芸情绪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