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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珍珠歪着脑袋,眨眨眼睛。
“刚才,就在三王府,你去哪儿了?”
“桀桀。”珍珠眯着眼睛,喜滋滋的叫唤。
柳蔚却凝起眉:“你就因为容棱给你准备了大餐,就贪吃,不管我了?”
“桀?”珍珠的声音小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主人生气了,忙软下身子,把自己瘫放在柳蔚手掌中,用脑袋黏黏糊糊的蹭柳蔚的手腕。
柳蔚把它丢开。
珍珠凌空扑开翅膀,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很乖的绕着柳蔚转,嘴里一直轻轻的叫着,似是讨好。
柳蔚闷了一会儿,到底被它哄得没脾气了,她拍拍肩膀,珍珠立刻过来站住,然后用尖隼去碰柳蔚的耳垂。
柳蔚侧首摸摸的脑袋,叹了口气:“一个贪吃,一个贪玩,一个笨。”
“桀。”珍珠叫唤一声。
柳蔚冷笑:“你贪吃,小黎贪玩,他笨。”
“桀?”
“对,他,笨得要死。”
追女人的正确姿势都不懂,还乱告白,活该单身二十多年。
此时,被柳蔚评论“笨得要死”的容都尉,进了小黎的房间,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豆丁搂起来,然后带回自己房间,再把小黎团吧团吧,藏在他这都尉的床里头,由他抱着小黎睡。
柳蔚要走,肯定要带上小黎,容棱打算从今晚开始,再不让小黎离开他的视线。
……
金南芸的生意做得多大,柳蔚是在三日后的下午,收到金南芸带来的分成时,才深刻认识到的。
“你数数,十二万四千六百两。”
柳蔚看着面前的一叠银票,拿出来翻了翻,她心中虽然惊讶以及惊喜,但面上却不显,反而挑眉,问道:“就这些吗?”
金南芸皱眉犹豫一下,对浮生使了个眼色!
浮生笑着又拿出一个钱袋,柳蔚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三万两。
“这是全部?”柳蔚依旧不信。
金南芸一咬牙,从怀里又掏出一万两:“没了,全在这儿。”
“真的?”柳蔚笑看着金南芸。
金南芸深吸一口气,气狠狠的瞪柳蔚一眼,再摸出两万两:“好了好了,全给你全给你行了吧!”
柳蔚捏着大把银票,一边笑眯眯的数着,一边忍不住点头。
金南芸却不甘心,伸手过来,想摸回去两张。
“咳咳。”柳蔚清了清喉咙,就这么看着金南芸。
金南芸只好收回手,嘟哝道:“若不是你知道赚了多少,我真想少给你一半。”
柳蔚听着,没吭声。
柳蔚并不知道赚了多少,那晚,她去找容棱,一是想问容棱泄露村民被关押在京兆尹的目的,二,就是想与容棱说金南芸的事。
只是意外发生,柳蔚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第二日,柳蔚特地派灵儿去约金南芸过来,想说自己还没有说通镇格门,让金南芸别急着卖消息,却不想金南芸竟说,已经卖出去三笔了,而且今日价格比昨日涨了两番,三笔卖了六千两。
柳蔚先是惊讶了一下,后便猜到,容棱看来已经知道这事了,并故意给她一个方便。
容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柳蔚不用猜也知道,但柳蔚就奇怪了,这男人既然这么怕她一走了之,怎么还会眼看着她赚十几万两银子?
要知道,没钱的时候想走还困难,有钱了,可就容易极了。
第213章 :什么杀头,什么大爷
柳蔚想不通,也不急着想通,她就等着,看容棱还能做出些什么。
分完了赃,柳蔚很大方的赏了浮生一百两,浮生笑呵呵的接下,金南芸忙也说:“你也赏我点吧。”
柳蔚想了想,抽了一百两扔给金南芸。
金南芸将银票丢回去给柳蔚:“一百两,你打发叫花子呢?”
“不要算了。”柳蔚见状,毫无心理负担的将银票拿回来。
途中却被金南芸又抢走:“谁说我不要,不要白不要!”
柳蔚嗤笑一声,将剩下的银票放进钱袋里,再仔细塞进怀里。
金南芸撇撇嘴,对浮生使了个眼色,浮生机灵的出去,反手将门关上。
等房间安静下来,金南芸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之前,是不是做过了什么?”
柳蔚挑挑眉:“具体指什么。”
“关于我的事。”金南芸靠近柳蔚一些:“你是不是做过什么?”
柳蔚单手支着脑袋,瞧着金南芸笑:“没有。”
“不,就是你。”金南芸板起脸来:“昨个儿大伯来了别院,在书房跟柳逸呆了两个多时辰,昨晚,柳逸就在我那儿用晚膳了,晚上还歇在我房里,不过我推说小日子来了,没让他碰我。”
“为什么?”柳蔚问道。
“什么为什么?”金南芸皱起眉:“我烦柳逸,你看不出来?”
柳蔚没做声,她自然是看得出,但她跟金南芸的婚姻观不同,她以为,金南芸也是想柳逸浪子回头的,所以她回府时才在柳域面前说了那些话,但看来,她好像猜错了。
金南芸,也没有她想的那么没原则。
“总之……”金南芸说的很直接:“别再说这种事了,我和柳逸的事,别人帮不了。”
柳蔚慢条斯理的点头:“权当我妄作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金南芸怕柳蔚误会,软下了声音:“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们……”
柳蔚拍拍金南芸的手,打断金南芸:“我明白。”
金南芸看柳蔚的确没生气,才松了口气,但又好奇:“你到底说了什么?最近两三个月,那男人可从没想过进我的房,平日不是那姓游的,就是别的女子,便是出门在外,也要留恋烟花之地,倒是你本事,三言两语,竟将他哄了回来。”
柳蔚无趣的道:“你既不在乎,他回不回,为何回,又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金南芸又深深看了柳蔚一会儿,从善如流的点头:“也是。”
金南芸没在柳蔚这儿留多久,只呆了半个时辰便走了。
而接下来的半个月,可以说是柳蔚来京以后最清闲的半个月。
容棱从那夜之后,便没来找过她,柳蔚也乐得悠哉,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再看看医书,顺便在府里偷偷打探。
令柳蔚意外的是,整个柳府,好像都不知她母亲的事。
唯一知道的,还只是含糊不清不全知晓。
一日,晌午,刚用过午膳,阅儿从外头急急的进来,因为动作太慌,还撞到了正从屋出去的亦卉。
亦卉被撞得险些摔倒,站稳后,才抱怨一句:“小姐在午歇呢,你做什么?动静小点。”
阅儿看了眼屋内,瞧见软榻上眉目紧闭的女子,这才压低了声音:“我有要事禀明小姐。”
这几日阅儿早出晚归,亦卉也不知道阅儿具体去哪儿了,只知道阅儿的伤好了,小姐就指派阅儿出去办事,一办就是不见人影,有时候出府,有时候在府里其他院子,总之阅儿没停过。
这会儿看阅儿这般着急,亦卉也不敢耽搁,赶紧让开路,却不忘叮咛:“昨夜大雨,小姐许是被搅着没睡安静,你快些说,让小姐好好补补眠。”
“我省的。”阅儿应了一声。
亦卉出去后,阅儿又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偷听,才走进去。
阅儿刚要开口,却见软榻上假寐的女子霍然睁眼。
阅儿愣了一下。
柳蔚却已经翻了个身,看着阅儿:“说吧。”
阅儿急忙回神,也来不及思考小姐是何时醒的,怎么知道自己有急事要说,只老实的道:“奴婢打听到了。”
柳蔚坐起来些:“说清楚。”
阅儿这便细细的道:“此事说来,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纪姨娘……”阅儿说到这三个字时,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才紧张的道:“纪姨娘当初,听说是犯了罪,才被赐给老爷的。”
柳蔚皱起了眉,眼中凝起深意。
阅儿继续道:“奴婢问的,是曾经在大厨房照料的一个姓于的嬷嬷,那老嬷嬷五年前便瘫了,家人这才接了出去,就住在京郊外的省村里,那嬷嬷据说当年也是照料过纪姨娘膳食的,算是府里难得的老人了。”
“说下去。”柳蔚也坐得端正些。
阅儿再道:“奴婢见着于嬷嬷的时候,嬷嬷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明了,奴婢问嬷嬷家人,嬷嬷儿子媳妇说,于嬷嬷这些年已经记不得人了,只是半夜偶尔还会念叨着,什么杀头,什么大爷。”
“奴婢想与于嬷嬷单独说说话,可是嬷嬷儿子媳妇怎么都不许,奴婢还是递了十两银子,他们才允了,不过那于嬷嬷说话颠三倒四,奴婢问的,嬷嬷有些能答出来,有些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