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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进贡荔枝,本还想叫人送去云府给你吃
,既然你回来了,咱们在家吃,哎,也不知这两日怎么的,皇老送东西来,太爷爷房里都快摆不下了,你看看你喜欢什么,不喜欢的给你娘。”
两祖孙边说边走,越走越远,魏俦见状松了口气,回头跟柳蔚抱怨:“这老人家,可太有精神了。”
柳蔚看他一眼:“这事儿麻烦你们了。”
魏俦啥时候见柳蔚这么客气过,怪不好意思的,挠挠耳朵道:“举手之劳,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儿子放出来了,这是没事了?”
“没事了。”柳蔚说着,往内院走:“钟自羽呢?”
今日堂审,魏俦和钟自羽都没去,魏俦还好说,毕竟要看着外祖父,钟自羽原本说今日要一起去的。
“不知去哪儿了。”魏俦哼道:“说不准又去汝降王府了,痴男怨女,整天会往外跑,女大不留。”
柳蔚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话?”又道:“他和岳单笙这是无头公案,一辈子说不清,不如离得远远的,对彼此都是解脱。”
“你不知道。”魏俦忍不住为钟自羽说好话:“他从小是孤儿,没朋友,没亲戚,长大性子还差,这是真将岳单笙当兄弟,才总是惦记着他。”
“但这个兄弟,可有人跟他抢。”柳蔚道。
魏俦:“什么意思?”
“汝降王。”柳蔚道:“千孟尧挺依赖岳单笙的,容棱不会日日去王府,千孟尧有事,第一个找岳单笙。”
魏俦哼道:“天天跟着主人后面,让他盼到了呗,当亲信了呗。”
柳蔚无语:“又不是这个意思。”“是这个意思,你敢说那小王爷对钟自羽没恶意?我说句实在话,钟自羽够忍了,往数两年,谁能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谁看了都能踩一脚
。”
魏俦护着钟自羽,因两人多年交情。但柳蔚不这么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钟自羽做的一些事,是洗不干净的。
包括岳重茗的死。
魏俦口口声声说岳单笙不管岳重茗,将妹妹托付给一个外人,自己一年到头不回家。
可岳单笙做得不好,钟自羽有权利给岳重茗定亲了?
何况那还不算定亲,钟自羽拒绝了岳重茗,迫不及待的想将她嫁出去,怕她束缚自己,所以在没有任何婚约的前提下,容忍岳重茗婚前生子,难产而亡。
他真的认真查过男方的背景吗?真的确定岳重茗嫁过去会幸福吗?他到底狠了怎样的心,才能眼看着岳重茗还没嫁人,失了贞洁?
他曾经不也把岳重茗当亲妹妹?你捡了一只流浪猫,找寄养家庭,都得做好全面考量,害怕领养人家养不好猫,虐待猫,怎么找个人娶自己的妹妹,却这么马虎?
难道亲妹妹还不如一只流浪猫?
只能说,那个时候,钟自羽的心理已经扭曲了。
他已经变得自私至极。
所以一次失误,足矣让岳单笙恨他一生。
这些都是他自找的。
现在他想弥补了,知错了,想让岳单笙原谅。
岳单笙那一个妹妹,他舍得吗?不原谅也是人之常情。
反正还是那句,这事儿,说不清楚。
柳蔚是局外人,魏俦骂得起劲,柳蔚也懒得打断他,回了院子,远远看到外祖父带着小黎在院子里吃荔枝,她问魏俦:“这几日宫里送了很多东西?”
魏俦点头:“不是说你外祖父是前太傅吗?估计你儿子的事,皇帝也知道,怕你外祖父怪他见死不救,可劲送东西哄。”
“宫里来的人,没乱说话?”
魏俦挺胸:“这不是有我吗。”柳蔚看看天色,今日不早了,明日她得进宫一趟。
第1593章 柳蔚有点尴尬,不好再接口
第二日,柳蔚一进青凰殿,听到里头传出辛贵妃的挑剔声:“我早说了,汤不能这么熬,你熬的这是汤吗?怎么喝得下?”
回答她的,是相夫人云氏的反驳:“贵妃娘娘怕是不知道,我家小姐一直喝这样的。 ”
辛贵妃哼了声:“那皇后娘娘可是太倒霉了,喝了半辈子这种鬼东西。”
云氏生气了:“贵妃娘娘,这里是青凰殿,不是您的常缘殿,我家小姐喝什么,吃什么,不用您操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辛贵妃音调扬更高:“本宫关心皇后娘娘的身子,莫非还错了?按照祖例,皇后娘娘病了,本宫是有责任近身伺疾的。”
“你……”
“什么你你我我,没有规矩!还不退下?牡丹,将本宫给皇后娘娘带的参茸草木汤拿出来。”
云氏气得要命,将汤碗重重一搁,转身走,出门时正好与柳蔚打了照面,云氏想说什么,又思及殿内的辛贵妃,到底没说话,离开了。
柳蔚进去时,看到辛贵妃洋洋得意的正搅着一碗热汤。
再扫视一圈,皇后并不在。
“你来了。”辛贵妃笑着,点了点身边的位置:“坐吧。”
这主人家的气势是怎么回事?
柳蔚依言坐下,便问:“皇后娘娘呢?”
辛贵妃抬了抬眼眸,往内殿扫了一下:“方才出了汗,去沐浴了。”
柳蔚便老实等着。
辛贵妃一会儿将汤吹凉了,起身往内殿走。
柳蔚迟疑的叫了声:“您不是说,皇后娘娘在沐浴?”
辛贵妃掩唇一笑:“娘娘又不避讳我。”
这……
柳蔚干巴巴的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儿,才见皇后娘娘鬓发微湿的走出来,辛贵妃在她旁边,小心的将她搀扶着。
看到柳蔚,皇后很高兴,又见厅里少了人,便问宫婢:“相夫人呢?”
宫婢可怜的望了辛贵妃一眼,敢怒不敢言。
辛贵妃适时道:“不知怎么先走了,或是临时有事,方才您饮了半碗汤,可要再饮一些?”
皇后摆摆手:“不用了。”
辛贵妃还想说什么,皇后已对柳蔚招手。
柳蔚走过去,皇后便轻声问:“昨日宫外传报,说没事了?”
柳蔚点头:“是没事了,全赖娘娘托国舅府撑腰,让您费心了。”“你这说的什么话。”皇后摇头不赞:“便是不要我出声,你当我那几位兄长能眼看着你家人出事?他们是不会办事,早年的时候,因不想牵扯内官外戚的纷争,连个国舅的名头都没让人封,回我这里发了一通火,皇才应了口,将戚位复封起来,可你还不知我云家什么模样,个个都是医痴药奴,哪里懂得摆外戚的威风?我也是提点
了两句,让他们将属兵知会去,在你旁边守着,莫让人轻视了你。”
“那也是您用了心的。”柳蔚真心感激:“说是国舅府的兵,实则,看的都是娘娘一国之母的面子,况且还有皇那儿……”
皇后一愣:“皇那里怎么了?”
柳蔚:“皇这两日往府里送了不少贡品,难道不是娘娘……”
皇后听着,眼睛一撇,看向旁边偷笑的辛贵妃:“是你说的?”
柳蔚也看向辛贵妃。
辛贵妃轻掩着朱唇,一脸娇魅,声如莺鸣:“皇自诩尊师重道,太傅出了这样的事,总得让他跟着操操心,省得看着皇后娘娘您一个人忙里忙外,倒把他给闲了。”
皇后皱眉:“你明知本宫不愿与他多说,同他提这个做什么。”“是臣妾自作主张了。臣妾是不愿皇置身事外,他手眼通天,整个江山都是他的,他哪里可能不知道?这是知道了,不想插手,又是吏部,又是刑部,他高高在,
静观其变,累得别人一通奔波,他这是看谁的白戏呢?”
皇后却道:“他一直如此,你也不是第一日认识他。”
“是这样才不服气。”辛贵妃理直气壮:“臣妾随意提一句,他还要降罪不成?”
柳蔚听到这里,只得同辛贵妃也道了谢。
辛贵妃倒是不在意:“本宫也不是为了你,这不是不想皇好过吗?”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柳蔚有点尴尬,不好再接口。
今日进宫,道谢是一,复诊是二。
早前说过,回来得洗肾,这次进宫,柳蔚特地带了工具,要先给皇后做个全身检查。这一检查是大半天,等到日落西山,柳蔚也收集完所有数据,一边在宣纸写写画画,一边道:“体质预测和之前设想的差不多,今晚戌时过后,娘娘不要用食,也不要
饮水。”
“饮水也不行?”辛贵妃有些担心:“这病,这么折腾人吗?”虽然确定了辛贵妃与水银毒无关,但毕竟亲疏有别,病情细节,柳蔚和皇后都不打算跟她多说,辛贵妃也只知道柳蔚可以替皇后治疗病根,药到病除,是这治病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