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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暗中保护幕小姐。二是让掌柜的做些准备,他打算以自身为目标,将兄长的注意力引开。
追踪风五的两人中并没有流云,只是其两个手下,武功自然也不及流云,所以风五只略费了些力气,就甩开了二人直接回了王府。等主子南宫书墨回来,两人关起门窗进入密室一直商量到天明。
怡然居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流云带着安排在幕府外的手下来见郡王爷,“禀郡王爷,属下只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幕五小姐背后却有高人指点,而听其称呼,这人好像有恩于幕五小姐。可对方武艺高强,离开幕府之后,属下等人虽全力追踪,可仍未能跟到其居所之所在,是属下失职,求郡王爷责罚!”
“技不如人,也不全是你们的错。不过你们这次的行动已暴露于人前,只怕这位神秘高人未必再会去幕府与幕小姐相见!”南宫勋担心这次已打草惊蛇,怕这高人会隐藏的更深,以后再想寻他只怕会更难了。
“你虽未看清那人容貌,可从其声音是否能得知对方年纪?”流云有些不甘心,虽不是自己追丢了人,可这些人是他安排的,他也有责任。
“此人声音虽低沉阴冷,可属下认为年纪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
“这么年轻!”流云原以为此人应该至少也有四、五十岁的年纪,若没过三十岁,应该和郡王爷的年纪相当。不过也因为这一句话,让流云打消了心里的一个疑虑。他一直都在怀疑二少爷南宫书墨,可二少爷今年才过及冠之年,身边的风五也已年过三十。只怕南宫书墨自己都不知道,他一时装阴沉装神秘,反而将他与风五的嫌疑排除在外。
南宫勋凝眉深思,“隐雾你可听说过城中哪座府第上,今年初新来了这么一位武艺高强的客卿或是护院?”
房间中并不见隐雾的身影,只闻其声,“回郡王爷,据属下所知,各府上并无这样一位武艺高强之人!”此人能胜得过王府训练出来的死士,武功必定不低,哪府哪院多出这么一个人,他们不可能连点儿蛛丝马迹都不知道。
“郡王爷为何会觉得此人是年初才到的蓟县?”流云和隐雾相处这么久,对于他的情报网是深信不疑,既然隐雾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
“你之前查过那幕府的五小姐,是年初大病初愈之后才性情大变,而幕府后院诸人多为不出二门的女流之辈。所以此人应该原来并不在蓟县县城,不过我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既然幕府的小姐年初并未出府,那又是如何受人恩惠的?”南宫勋身处高位久了,而他性格本就冷静睿智,所以想的看的远非常人可比。
“郡王爷是说,这幕府的五小姐,只怕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可她毕竟才只有十岁,属下认为就算心智上优于常人,但只怕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流云虽对主子的话深信不疑,可幕晨雪的年纪令他想不怀疑都难。
“若白天没有听到幕五小姐的那一番话,也许我会与你的想法相同!不过还是算了,反正这些事一时半刻的也弄不明白,继续派人盯住幕府,特别是幕府后院诸人。再加派些人手盯住点心铺的掌柜。不过提醒他们,不要暴露了王府侍卫的身份,若是让人知道堂堂一个郡王爷,却紧盯着人家未出阁的小姐不放,只怕会引起误会毁人清誉!”南宫勋只是想笼络人才,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他很了解自己的母亲,若是让庆王妃得知这些事,只怕幕府之人会立遭不测。
“是,属下领命!”流云领命带着诸人退下,南宫勋看了一眼隐雾所在的地方,“你说若是流云遇到此人,不知能否占得上风?”
“郡王爷,流云师出名门,若真打起来,只怕属下也未必能胜得过他。若是此人年纪轻轻武功就在流云之上,能招揽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倘若哪天他与庆王府为敌,只怕会是一大劲敌!”隐雾的意思南宫勋明白,不能招揽就要尽早除去才最安全。
“先要查清他的背景,和此来蓟县的目的,总不会是为了幕府的一介小女子或是为着一间铺面吧!”南宫勋惜才爱才,而且本性仁厚,这种事他不愿也不想做。
隐雾再没出声,主子天性良善,他们这些手下早就知道,有些事不需要主子吩咐,他们自会代劳。
庆王府内暗流涌动,幕府上下也是各怀心思,一场荷花宴不知惊动了城内多少府第宅院。这古代联姻结亲,如蛛网盘结,错综复杂令人理不清也想不透。
☆、第六十六章,炫耀
一夜风波不断,次日一早,芳华煮了早饭,幕晨雪陪着娘亲和弟弟用过饭,送九哥儿出府去县学,这才换了身旧衣裳和程姨娘一起往内院上房去给大夫人请安。
人还未进上房,就听到三姐儿幕兰婷告状的声音,“母亲,昨儿在王府,五妹妹时不时的就离席那也就算了。可都是自家姐妹,她却连四姐儿赋诗之时,都未留从旁支持,真叫人寒心!”
程姨娘走在幕晨雪的身后,自然也听到了三姐儿的话,不由得紧张起来,拉了一下女儿的衣襟。幕晨雪侧过头,躲过锦红的视线,给了娘亲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打帘走了进去。
“女儿给母亲请安!”幕晨雪行过礼,大夫人倒也没难为于她,等程姨娘也行过礼,叫二人起身站在一旁,这才开始问话。
“昨儿在庆王府五姐儿可是身子不适?若是这般,为什么不早些说,也省得在人前失了礼数,让各府的夫人看我们幕府的笑话!”昨儿老爷回府后歇在了上房,又因为在庆王府时四姐儿表现出众,所以大夫人今儿一早起来心情甚好,虽说对五姐儿穿了新衣裳去见客而有所不满,可并未讲什么过于尖酸刻薄的话。
“回母亲话,女儿昨日并无什么不适,只是茶水喝多了,有些内急罢了!三姐姐方才之话,女儿刚巧在门外听到,女儿虽未上过闺学,可也觉得这赋诗,最要讲个心境,宴席之上人多混杂,女儿是怕影响了四姐姐的思绪,这才寻了借口由王府的奴婢领着去到园中赏荷。可也不敢走的久了,也就一柱香的时间就回去了,倒是正巧赶上各位夫人夸奖四姐姐才华横溢,女儿是与有荣焉心里欢喜的很呢!”幕晨雪编这些瞎话,是信手捏来,连草稿都不用打。而且投大夫人所好,一脸艳羡的看向四姐儿。
“母亲,瞧五妹妹说的,女儿只是一心想着,不给父亲和母亲丢脸,可经五妹妹这么一说,倒像是女儿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四姐儿差点儿就要把尾巴翘上天了,可嘴里还装出谦虚的样子来,让站在一旁的幕晨雪看的直反胃。
“四姐儿倒也用不着谦虚,能得几位夫人赞许夸奖,那可都是你努力上进,方能得此赞誉,别人就是想求还求不到呢!三姐儿和五姐儿理当以你为荣!”幕晨雪对于大夫人这些话,都听出抗体了。可三姐儿却一脸的嫉恨,“她也能赋诗,是大夫人不肯给她机会。”只是这些话她可不敢当着大夫人的面儿说出口,只得将手里的巾帕拧成了麻花仍不解气。
心不在焉的又听大夫人夸奖了一会儿自己的女儿,几人这才从上房退了出来。回到后院程姨娘拉着女儿的手一脸要哭的表情,吓得幕晨雪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忙急着为她把脉,“娘,您是哪里痛,别忍着!”
“没有,没有,娘身子好着呢。只是看着四姐儿与你年纪相当,可却能赋诗作对的,想到我的五姐儿,如今连闺学都不能上,娘这心里头难受!”程姨娘当初还是程府小姐时,也是上过闺学的,所以女儿不能上闺学,她这心里当然会不好受。
“娘,上不上这闺学,当真很重要吗?女儿觉得就算是不上闺学,女儿也不会比四姐儿差!”笑话,她前世可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只知道读《女戒》、《女训》的古代小女子。
“五姐儿年纪小,这些事当然不知道,你本出身不高,若是再没上过闺学,这身份上可就又低了一层,将来婚姻大事只怕会多有阻碍!”幕晨雪真的很想问问娘亲,“您也上过闺学,可到最后还是轮为给人当妾的下场。”可这些话太伤人了,她问不出口。
“娘若是想让我去,那我就去。只是眼下已近秋初,入了冬闺学也就停课了。女儿想多陪娘些日子。您放心等明年开春,女儿一准儿求父亲允准。您看这样可好?”女儿向来是说到做到,说让她们过上好日子,如今她们就顿顿都能吃得上肉,季季都有新衣穿。说让九哥儿去县学,如今就真的去了县学。所以女儿做了保证,程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