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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书墨哪里能挡得住幕晨雪的柔情攻势,脸色一缓将爱妻搂进怀中,“你嫁给了我,却还要受兄长的保护,我只是气自己不能时刻在你身边!”
“傻瓜!”幕晨雪说的很小声,可就是这样的两个字,却满满的饱含着全部的爱意。两个真心相爱的人,都在全心全意的为着彼此,比起王府中的任何人,她们都是幸运的更是幸福的。
吃过晚饭,幕晨雪并没有忙着看账本,而是躲进了书房,给灵儿写起了菜谱。这是她答应南宫勋的,就算是没有今日之事,她也会尽早将菜谱完成。只是才提笔,就见灵儿的乳母抱着她走了进来。
“灵儿,快到二叔母这里来,晚饭可有吃饱?”刚才宝如来报时说灵儿来了,幕晨雪还担心郡王爷也跟了来,好在南宫勋尚知分寸并没有同来。
“祖母那里的菜没有二叔母这里的好吃!”灵儿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揉着自己还扁扁的小肚子,朝幕晨雪撒娇。
“这会儿已过了用饭的时辰,灵儿等下还要睡觉不能多吃,叔母这里有些好克化的点心,叔母陪灵儿吃些可好?”灵儿自然欢喜,她最爱吃二叔母这里的点心了。幕晨寻笑的很开心,朝宝如点了点头命她下去准备。
“灵儿,叔母正在给灵儿写菜谱呢,你告诉叔母,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好不好?”幕晨雪将灵儿抱在腿上,一边儿写字,一边儿和她聊天。
乳母站在一旁,看着坐在二少夫人腿上,笑的如此开心的小姐,不知为什么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菜谱写好,又陪灵儿吃了些点心,幕晨雪这才命宝如送二人回去。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见南宫书墨从外院回来。
“父亲找你过去,可是有事?”依着庆王妃的性子,是不会在庆王爷面前说庶子的不是的。所以庆王爷吃了晚饭就将庶子叫去了外院,一定不是因为她的事。
“父亲问了我的身体情况,说是让我明天一早开始,也跟着去外院议事!”庆王爷这一生只得了两个儿子,自然是希望两个儿子都能帮他。也是想拉近两个儿子的关系。
“你装病了这么多年,既然现在不用再装了,也是时候帮帮父亲了!”幕晨雪也想缓和他们父子兄弟间的关系,所以很支持南宫书墨去帮忙。
“父亲是好意,可每回我去外院参与议事,庆王妃都一定会在暗中做手脚。我只是担心她会伤了你!”南宫书墨也想帮帮父亲,这些年父亲明显的老了。
“她又能拿我如何,不过就是跪的久些,站的累些罢了。而且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要她还要在人前装贤淑、装仁慈,自然拿我没有办法!”幕晨雪这话倒也不全是安慰南宫书墨,对付庆王妃这种人,她还是有些办法的。
幕晨雪见南宫书墨还是有些犹豫,又多劝了两句,他这才点头。“灵儿刚才来过,菜谱我已经命乳母拿回去给兄长了!”
“我们欠兄长的,以后就都还给灵儿吧!”南宫书墨虽说对灵儿的感情不深,可灵儿毕竟只是孩子。
两个人正聊的开心,就见宝如一脸气愤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少主,庆王妃派了好些人在院外,说是要压少夫人过去,说是少夫人给灵儿小姐下毒!”
“你说什么?”南宫书墨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幕晨雪也是一脸的茫然,她怎么可能给灵儿下毒,就算灵儿不是南宫勋的孩子,她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出手。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可来的人是这么说的。手上还拿着绳子,如果不是侍卫们拦着,这会儿已经冲进来了!”宝如也觉得少夫人不会做出这种事,可依着庆王妃的性子,再怎么也不会给自己的孙女下毒来害少夫人。
“先去看看再说!”幕晨雪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南宫书墨自然不会让这些奴才绑了自己的妻子,一路跟着这些人进了庆王妃的院子。这会儿庆王爷、郡王夫妇都在,乳母跪在地上,灵儿躺在一旁的木榻之上,府医正在为她医治。
“好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竟然敢毒害王府嫡亲,来人啊!还不给我绑了!”庆王妃早就忍不住了,见幕晨雪进门,二话不说就命人上来绑人。
“庆王妃不要含血喷人!”南宫书墨连安都不请,直挺挺的护在幕晨雪身前,一步都不肯让。
幕晨雪看了南宫勋一眼,见他一脸的疑惑,就知他是不信的心里略安,从南宫书墨的背后走了出来,先朝上位的庆王夫妇服了一礼,这才直起身子回话,“庆王妃认定我毒害灵儿,可有证据。所谓捉贼捉赃,无凭无据的又怎能叫人心服!”
“你要证据是吧,好我给你证据!”庆王妃一指跪在地上的乳母,“你说,小姐出了我的院子,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回庆王妃,灵儿小姐吃过晚饭,只去了二少夫人的雪梅居,吃了几块点心。回去后就身体不适,这会儿还发起了高烧!”乳母不敢抬头去看二少夫人,怕被人看出她说谎,可她也是没有办法,为了救自己的家人,她只能让二少夫人背了这个黑锅。
☆、第二百五十五章,申辩
回门日这天,因为灵儿突然中毒,在乳母的指证下,幕晨雪被指为罪首。庆王妃本就看幕晨雪不顺眼,如今听此证言,更坚信是这个庶媳想要害了自己的孙女。
“你还有何话说?来人!给我押下去关进祠堂,不论灵儿有没有事,按照府规残害嫡亲者死!”看着站在高位声色厉荏的庆王妃,她的心里难免也闪过一丝紧张,可却并不害怕。因为她并没有对灵儿下毒,所以她坚信,这一切都一定是有人恶意栽赃。
虽说庆王妃对她不满,可以庆王妃对灵儿的疼爱,绝不会忍心看孙女痛苦。而且她与灵儿,在庆王妃的心中根本没办法比较。自然不会用孙女的性命来陷害她。而唯一有此动机,又不在乎灵儿生死的,王府中只有郡王妃一人。
南宫书墨在庆王妃发令之际,整个人就挡在了幕晨雪的身前,可他却没有看向庆王妃,而是看向了父亲,毕竟父亲才是家中的一家之主。
“父亲,怎能单凭一个奴才的片面之词,就断我妻子的罪名!”南宫书墨的声音并不大,可却冰冷坚定,将幕晨雪从沉思中唤醒。
她拉了一下挡在身前的南宫书墨,朝他微一摇头,这才几步走到庆王爷的面前跪了下来,“父亲,既然有人指证,是否可容儿媳为自己申辩。我想以父亲的睿智,一定不会冤枉任何人!”
庆王爷本对这个二儿媳有几分的好感,可毕竟二儿媳刚嫁进王府,灵儿却是他的心肝宝贝。在孙女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还是心有所偏的。可他也久居官场,阅人无数,心里也看的明白,二儿媳根本没有理由对灵儿出手。只略一迟疑,看了嫡子一眼,见大儿子也朝他点头,这才允了二儿媳所请。
“说!”
“谢父亲!”幕晨雪给庆王爷行了一礼,可并未起身接着说道,“父亲可否容儿媳先看看灵儿?”幕晨雪总觉得灵儿的表现并不像是中毒,只是她没给灵儿把过脉,还不能完全确定。
“父亲,不要听她一派胡言,她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所有人都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郡王妃突然从一旁站了起来,指着幕晨雪大声的叫着。“这样的毒妇,就应该抓她去浸猪笼!”
幕晨雪一眼就看出了郡王妃眼中的慌乱,害怕发抖的身体更是将她给出卖了。刚才她心里还只是猜测,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件事一定与郡王妃有关。
“父亲,儿媳略懂医术,夫君的身体就是依儿媳的医方调养好的,所以还请父亲允儿媳先看看灵儿。不论此事是否与儿媳有关,总不能让灵儿跟着受罪!”郡王妃如此反常,别说是郡王爷,就连庆王夫妇也看出里面的不妥。而且幕晨雪说的也没错。
南宫勋是知道幕晨雪懂医的,自然是想让她帮着给女儿看诊。朝父亲点了点头。庆王爷看了大儿子一眼,略一点头算是允了幕晨雪所请。
幕晨雪起身先走到灵儿身边,仔细为她检查了一下,又向府医详细的询问后,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灵儿并非中毒,而是食物过敏。
几步走回,跪在地上这才回话,“父亲,兄长,灵儿并非中毒,而是食物过敏。灵儿自小偏食,出生时身体羸弱,所以并不是什么食物都可以吃,有些对她的身体会产生影响!”过敏有很多原因,这会儿她没时间详细的向这些人解释,所以只略说了一个能让接受的原因。
幕晨雪还没等解释完,就听见郡王妃从一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