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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都不提起。以后我做事会更加小心,再不会做出让你难过之事!”幕晨雪也是这个意思,与其让幕雨的死成为二人之间的阻碍,不如放弃过去,一切向前看。
“好,我们都不去回想过去,只看现在和将来!”幕晨雪又给南宫书墨重新上了药包扎好,这才一脸幸福的看向他。她不要去想幕雨,不要去想南宫勋,她只愿去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幸福是短暂的,如果她再不珍惜,也许她与南宫书墨的缘份就要断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幕晨雪这才命宝如带信给南宫勋,她要留下来照顾南宫书墨,暂时不打算回去。
南宫勋读着幕晨雪写的亲笔信,心里很是受伤,“她终究还是选择了二弟!”
流云眼看着主子被情所困,因情而伤,气愤之下竟然提出想要去解决了二少爷。“不可,我与他是兄弟,哪怕我们爱着同一个女人,他从未因幕小姐而对我出手,我亦不能断了这份兄弟之情。更何况还是二弟认识幕小姐在先,是我晚了一步!”南宫勋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兄弟,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最爱,他也做不出来。
只是如今他已放不下了,哪怕是幕晨雪选了二弟,哪怕是她嫁给了他,他也会依然的爱着她。如果说人都有劣根性,往往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最好的,最为珍惜的。南宫勋如今就已深陷困局之中而无法自拔。
流云和隐雾只得陪着主子在昌平县城多留一天,第二天一早,赶着马车出城回蓟县。南宫书墨并没有来见兄长,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见为好。倒是幕晨雪一早就来为南宫勋看过伤,亲自送他出城。毕竟这人是因为救自己而伤,她就算是再躲再避,也不可能对其视而不见。
送走了南宫勋,幕晨雪也和南宫书墨尾随其后出城,她出来也有些时日了,就算不怕娘亲和外婆担心,她也要为南宫书墨着想。毕竟庆王妃一计不成,许还有后招。她不能自私的只为了自己,而最后再让南宫兄弟为自己而伤。
二拔人一前一后赶回蓟县。程姨娘和老夫人在府中,早就等的心急如焚,如果不是当初幕晨雪留有书信,只怕这会儿连她们也会追出城外。
见是风先生平安将幕晨雪送了回来,二人都很感激,可碍于身份礼教,不能将人留下,只得备了份礼交给南宫书墨,这才送他离开。
“五姐儿,以后万不可再私溜出府,要知这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万一让庆王府的人知道,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呢!”程姨娘语重心长的劝着女儿。老夫人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你娘亲说的对,你与那庆王府的二少爷有婚约在先,若是再和那姓风的男子有所瓜葛,总归是不好!”
幕晨雪只是笑而不语,外婆和娘亲的担心她也明白。只不过当时心里堵的难受,这才选择了逃避。不过经此一事,她也想开了,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见女儿再三保证,程姨娘这才放心,老夫人看外孙女出了趟门精神倒是比走之前要好,也不再多说,只吩咐银环多做些好吃的。她觉得孙女离开这些天,精神虽变好了,可看着好像又瘦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质问
幕晨雪从宝如那里知道了南宫书墨为了自己而去剿匪,心里担心不愿陪南宫勋回去,而选择留了下来。
二人终于在昌平县城见面,尽释前嫌的两人再一次走到了一起。幕晨雪陪着南宫书墨回了蓟县,难免被外婆和娘亲责备。可好在二人都是因为担心她,所以见她能平安回来,只略叮嘱了两句,也就没有再深究。
幕晨雪离府之事,幕府中人并无人知晓。而郡王爷一回府,就去见了母亲庆王妃。
“勋儿,你此次出府去县外巡视,到是比往常迟了数日方回。可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庆王妃还没有得到消息,所以并不知幕晨雪已安然回府。只是担心儿子此行之安危,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母亲,儿子有一事不明,还请母亲赐教!”以前无论母亲做了任何事,南宫勋都不会来质问于她,可是如今却是不同。这关系着幕晨雪的生死,所以有些话他还是要说要问的。
“不知勋儿遇到了何事?”庆王妃只觉得儿子今天有些不同,可她尚不知她所做的那些事早已东窗事发。
“母亲为何要收买匪类,强取幕五小姐之性命。儿子以前就说过,我与那幕五小姐不过是一面之缘,并无接触,母亲这般草菅人命,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南宫勋抬眼直视母亲,他在告诉她,他已知道了一切。
庆王妃这才惊觉事情败露,可儿子为了区区一介庶女,而来质问于她,要说儿子心中没有此女,她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勋儿,此女不祥,母亲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好!”庆王妃爱子心切,可她还是太低估了儿子对幕晨雪的爱。
“母亲,此次若非儿子无意中救了那幕五小姐,只怕您大错已成,儿子还有何脸面去见二弟!”南宫勋了解自己的母亲,为了能让母亲打消杀害幕晨雪的念头,就不能承认自己爱她。
果然庆王妃听后,心里也有些拿不准了。儿子如果喜欢此女,就不会这般轻易说出这番话,可如果不喜欢,又为何会跑来质问于她。
南宫勋见母亲心中有所动摇,即接着说道,“母亲,儿子对那幕府的五小姐是有好感,可也仅限于此。此女即是二弟的妾侍,儿子也不会再存什么念头,母亲再不要为了儿子而沾染鲜血!”见儿子下了保证,庆王妃也知眼下不好再动手,只得点头。可心里多少仍有些责怪,都说狼牙寨的人有多凶狠,不还是没能将此女铲除,甚至还让儿子将人给救了下来。
她只想等儿子走了,下令将这些人一体绞杀。只可惜根本不用她动手,这些人如今都已下了地府去见阎王了。
南宫勋出了母亲的院子,又去了二弟的雪梅居,在昌平县城,因为有幕晨雪在,他不愿她为难,所以并没有去见二弟。可如今回了庆王府,有些事有些人他总要去面对的。
兄弟两个相对而坐,一时间都未先开口。一杯茶尽,南宫勋这才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弟弟。
“二弟身上的伤可好些?”说到底他们还是兄弟,南宫书墨受伤之事,他已从幕晨雪的口中得知。
“兄长的伤势如何?”南宫书墨也担心兄长,那****偷偷的去看幕晨雪,也见到缠着绷带趴在床上的南宫勋,知道他伤的比自己要重。
兄弟两个仍彼此关心着对方,问出的话也都一样,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二弟,幕小姐因何受惊,我想就算为兄不说,你亦能猜出几分。为兄只求你不要深究,这样的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南宫勋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足可证明南宫书墨心中猜想。
“兄长知我性格,哪怕是我伤在她手上,看在你我兄弟情份上,我也不会想着为自己报仇。可是她要是伤了幕小姐,我必会取其性命!”有些事他可以选择隐忍,可有些事不行。那是他的禁区,是不能被任何人所触碰的。
“我明白!”这么多年,母亲也不是没对二弟出手,可二弟都能选择隐忍不发,南宫勋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所以他现在才会担心。
“至于幕小姐,二弟,我不瞒你。原本为兄就放不下,如今更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拔。我不求你退让,只求你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南宫勋还是将这些话讲了出来。以前和二弟摊牌,因为尚有二少夫人在,所以他总是有所保留。可如今幕雨已死,二弟接下来一定是打算求娶幕晨雪的。他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话也讲的更直白一些。
“好,我与兄长公平竞争。只是这些是我们兄弟间的事,我不想幕小姐夹在中间难做。所以还请兄长不要逼她,她活的已经够苦了!”因为之前的事,南宫书墨能感觉得出,幕晨雪心中的苦。他再也不愿看她痛苦,所以他与兄长之间的竞争,条件是他们都不去逼迫幕晨雪,勉强她作出什么选择。他们要做的是依靠自己的努力,然后静等幕晨雪的决定。
“好!”对于这一点,南宫勋也同意。他也不愿看幕晨雪难过。兄弟二人又聊了会儿闲话,这才各自去休息。
南宫勋回到怡然居,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这几天他身心具疲,甚至有种刚刚得到而又失去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流云给主子倒了杯茶,这才一脸无奈的回报,“主子,刚才郡王妃吵着要来见您,被属下打发了。您好些天没回府,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