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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们在娘亲和九弟的身边,我自然放心。只是休息了一天,这会儿反而睡不着了!”幕晨雪半躺于床上,看着桌边摇曳的烛火,脑子里空空的,也不知想些什么好。
“五小姐若是睡不着,不如听奴婢讲讲外面的事!”芳华给幕晨雪净了面,这才搬了张脚杌坐在了床榻边。
“不了,我想一个人静静,这里就留宝如守着吧,你也忙了一天,早些去歇着。等下半夜了,再来换宝如!”幕晨雪不愿因为自己的事,而拖累别人。即便芳华是自己的奴婢,她也不愿。
芳华虽然担心主子,可仍听命退了下去。幕晨雪这才一招手,命宝如坐在了自己的床榻边。
“宝如,你去准备一下,等四姐儿出殡后,我想离开蓟县一段日子。这事儿不要告诉风大哥!”幕晨雪看着宝如,因为这事儿要想瞒过南宫书墨,必然需要宝如为她保守秘密。
“幕小姐这是打算离开吗?”宝如一脸的紧张,白天幕小姐才和郡王爷提起此事,当时宝如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如今听幕小姐旧事重提,这才惊觉幕小姐竟然真动了要离开的念头。
“只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一直留在城里,就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还不如去换个心境,也许那些想不开的事,也会迎刃而解!”她是人,是个有良知的人,所以她放不下。可这日子总还是要过的,不能这么煎熬着,就算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南宫书墨,幕晨雪也不愿这么颓废下去。而且如果真让死去的四姐儿成为横在她和南宫书墨之间的鸿沟,那她们也就不会有幸福的未来可言。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幕晨雪才打算暂时离开一段日子,不去想也许正是遗忘解决事情最好的方法。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买醉,只是不愿让外婆和娘亲看了担心。
“幕小姐,外面世道不太平,您身子又不好,若是此时离开,属下没办法跟主子交待!”宝如不是不想帮忙,只是她不能由着幕小姐一个人离开,若是幕小姐想散心,那不如让主子陪在身边。
“风大哥还有好多事要做,又被庆王妃的人盯着,不方便离开太长的日子。我此去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安排些死士保护,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幕晨雪又劝了宝如几句,宝如这才点头同意。
“幕小姐,不如您给主子写封信吧,也省得您突然离开,主子担心!”宝如的这个建议,幕晨雪倒觉得可行,让她拿来纸笔,给南宫书墨和南宫勋各写了一封信。
“宝如,这信你交给一可靠之人,等我们走后再送去庆王府!”幕小姐信中写了些什么宝如并不知,可她看的出幕小姐给主子写的信,要比给郡王爷的多出一页。
如果幕晨雪知道宝如连这种事都拿来比较,不知会不会哭笑不得。
四姐儿出殡后,大夫人果然来府里闹了一场。只是因为出殡这天,幕晨雪身上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并没有缺席。而且有大老爷从旁劝说,大夫人只是摔碎了几个杯子,就气晕回了幕府。
送走了大夫人之后,幕晨雪又给外婆和娘亲留了封信,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带着一行人出城直奔南方而去。
南宫书墨和南宫勋是等到第二天一早才得了消息,两个人各自在书房中读着幕晨雪的亲笔信。
流云看主子紧皱着眉,以为是幕小姐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忍不住问道,“郡王爷,属下见您眉头深锁,可是幕小姐的信中说了什么?”
“幕小姐竟然带病离开了蓟县,快去,给本王备马!”南宫勋读了信,虽说幕晨雪信上言明只是离城散心,让他不要追赶,她一定会平安归来,可南宫勋哪里能坐等。
他这边儿忙着找理由搪塞庆王爷和庆王妃备马准备离府,南宫书墨那边早已带人骑马出了城门。只命属下告知庆王爷,自己打算出城去散心。好在他时常离府,庆王爷并未多想。而庆王妃却是上了心,派人暗中去打听。好在有风五暗中斡旋,而南宫书墨又是易容出走,所以并没有让庆王妃查出什么。
南宫勋整整比南宫书墨晚了半天出城,两人在路上自然没有碰到。而幕晨雪虽坐着马车,不如骑马来的快,可她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夜的路,倒是一时三刻的并没有让这二人追到。
这赶了一夜的路,人难免困乏,幕晨雪怕被南宫兄弟追上,所以并没有在客栈休息,而是找了个村户人家借住了半天。等到过了午时,这才又坐着马车,往下一座城池赶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走走看看
幕晨雪因为自责,不愿留在城内自伤,所以给南宫书墨和南宫勋留了书信,叮嘱了佟江好好照看铺面田庄。这才带着宝如和几个自己训练出来的死士,骑着马赶着车出城直奔南方而去。
她并没有确切的目的地,只想走到哪儿看到哪儿,所以越是这般越是居无定所,而她又故意隐藏了行迹,所以越发的不好追踪。而随后而来的南宫书墨,因为担心幕晨雪的安危,所以马不停蹄的追了一天一夜,结果确因此而赶到了幕晨雪的前面。
倒是南宫勋,为了不让母亲庆王妃起疑,又要给父亲庆王爷一个交待,这才晚出城半日,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竟然将幕晨雪给夹在了中间。好在三人离着尚有些距离,所以还未能遇到。
因为连夜赶路,所以幕晨雪次日在一农户人家借住了半日,用过午饭,这才带着人离开。宝如骑马跟在幕晨雪的马车边,“幕小姐,您这是打算去哪儿?”若是这般一路往南走下去,只怕要走到京城了。因为幕晨雪没说,所以宝如有些担心。
“也没想好要去哪里,只是不想呆在蓟县县城。宝如我们还有多久到下一县城?”也许是因为半日好眠,也许是离开后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幕晨雪感觉心里真的轻松了起来。挑起车帘,朝外面望去。
“这再往前就是广阳县城,过了广阳县城再走两日就是昌平县城,若是幕小姐一路继续往南,等过了安次就是冀州界的河间郡!”往京城的这条路,宝如以前倒是没少走,所以记的非常清楚。
有了宝如这本活地图,幕晨雪倒真想去京城看看,只是担心这一去一回没有半年怕是赶不回来,若她真失踪半年,就算大老爷那边不追究,只怕娘亲和外婆也会急死。
“先走着吧,等我走累了,咱们就回去!”驿道两旁荒草繁密,偶而才能看到起伏的山峦树林,幕晨雪只专注于外面的风景,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起心中的烦闷。
宝如见幕小姐出府后,精神果然大好,虽为她的安危担忧,可心中还是很欢喜的。只是过了午时出发后,她就瞒着幕晨雪,以暗号为示,给主子南宫书墨指路。只是南宫书墨这会儿人已经赶到幕晨雪的前面去了,所以并没有看到。而南宫勋是根本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有的时候人与人的相遇就是一种巧合,幕晨雪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时任性的离开,会让两个深爱她的男人为了她而涉险。
入夜之前,她们一行赶到了广阳县城,广阳并非郡府治所之所在,所以并没有蓟县那么繁荣,可因为紧临蓟县县城,倒比一般的下等县要好很多。找了间尚算整洁的客栈住了进去。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的幕晨雪,今晚倒是食欲大开,连着吃了两碗饭,这才放下筷子。
“宝如,这会儿尚未宵禁,你陪我到街上走走!”幕晨雪刻意的不去想南宫书墨,既然已经出来了,她就只想好好的走走看看。见识一下这里的民风民俗。
“是!”宝如安排两个死士留下看守行李,命四个死士随身保护幕小姐出了客栈。
街上不少的铺面都已打烊了,这会儿只有酒楼、楚馆这些供男人寻欢之处尚点着灯笼,挂着布幡。
“宝如,你看那边有位老婆婆,好像是在卖什么,我们过去看看!”街上没有什么人,显得很安静,倒是街角处有位正在收摊的老婆婆,引起了幕晨雪的注意。
“幕小姐,天已渐黑,这会儿尚未收摊,只怕这人有问题!”宝如一向行事小心,特别是对这些反常之人。幕晨雪因为前世见惯了夜生活,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关系的,我又不是想买东西,只是看看就走!”幕晨雪拉着宝如,走向那婆婆。这人倒也没卖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只木箱里装的是卖剩下的木簪子和一些头绳、头花。幕晨雪只是一走一过,倒也没真的放在心上。
又一路走到街的尽头,见前面已是坊区,则转回了客栈准备休息。可人还没等洗漱睡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