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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和隐雾一眼就认出了风五,而对于书房内传出的声音也不陌生。看着如此举棋不定的主子,心里也在为其紧张甚至是难过。可他们只是属下,不能替主子拿主意,所以只能站在一边守护着。
南宫书墨和幕晨雪坐在桌边静静的等着,既然做好了要面对的准备,两人反而不那么紧张,甚至还有一种释然之感。
南宫勋并没有犹豫太久,带着侍卫从屋顶跳了下来。风五和宝如给郡王爷行了一礼,但并没有说话,只是将门全都打开,将人迎了进去。刚还只有两个人的书房,这一下子就多了五个人。
“宝如,给郡王爷和两位侍卫上茶。这天冷夜凉的,先喝杯热茶暖暖!”幕晨雪就像是往常一样招呼客人,脸上表情泰然的看不出一丝波动。她的镇定倒是化解了南宫勋和南宫书墨相见的尴尬。
“兄长请坐!”南宫书墨起身行礼,招呼南宫勋入座。三人坐于桌前,都没有再开口。
宝如上了茶后退去了一边。只有南宫勋端茶喝了一口,流云和隐雾仍是一脸的紧张,当初二少爷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使得隐雾败在二少爷和风五手下。如今身份被郡王爷揭穿,屋里又多出一个宝如,还有隐于暗中的护卫,若真动起手来,他们只怕没办法保护主子的安全。
“你二人无需紧张,只要兄长一天还认我这个弟弟,我便绝不会对兄长出手!”南宫书墨看了隐雾一眼,转头去看南宫勋。
“二弟瞒得为兄好苦啊!”南宫勋叹了口气,如果早在认识幕晨雪当初,他就知二弟的身份,也许就不会如此被动。可他又能怪谁,如果不是母亲逼迫,二弟又何至于此。因果循环一切都是天意。
“我虽身不由己,可弟愧对兄长多年来的关怀!”南宫书墨是恨庆王妃,可对于隐瞒了南宫勋这么多年,让他担心了这么多年,心里多少还是会觉得愧疚。
“你无病无痛,我也可以安心了!”既然要面对,既然已经将话说开,南宫勋心里倒也轻松了一分。
“二弟,你与幕小姐机缘巧合相识于前,可为兄的心意,就算是我未言明,想来你已知晓。既然今日我们都不愿再相瞒与彼此,那有些话为兄也想当面讲出来!”南宫勋并没有看向幕晨雪,而是一脸坚定的看着弟弟的双眼。
南宫书墨也是一样。兄长坚定,他比兄长更加的坚定,因为比起位高权重拥有一切的兄长,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所以只有幕晨雪,他是绝对不会让与他人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情深难舍
因为得到了庆王爷的允准,二少爷南宫书墨不用回庆王府过年。所以与幕晨雪商量后,第一次和幕晨雪的家人一起过了个团圆年。除夕夜子时过后,二人仍无睡意,刚来到外院书房打算秉烛夜谈,就被漏夜赶来的郡王爷南宫勋,给堵在了外院书房中。
这是三个人第一次面对面坐下。终于还是到了彼此要摊牌的时候。南宫书墨一脸坚定的回看向兄长,“兄长有话但说无妨!”
南宫勋苦笑了一下,二弟态度如此坚定,必是胸有成竹,足见幕小姐对其用情之深。那自己在幕小姐眼中又算什么?难道他真的只能做她的朋友。可他不甘心,也不愿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弃。他心里明白,若是真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下,他也不会跑这一趟了。
“二弟,为兄自从第一次见幕小姐时,就起了惜才之心,之后多番相处下来,更是被其机智灵敏所吸引。为兄不想瞒你,如今我心里的这份情早已不同,就算幕小姐已是待嫁之人,可我仍放不下!”南宫勋表情严肃,甚至带着一丝的恳求,像是在请求南宫书墨的退出。可他心里明白,二弟和他一样,心中都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执着,绝不可能因为一些原因几句话,就轻言放弃。
“多谢兄长的坦诚,弟也不瞒兄长,我心中只有雪妹,更不愿委屈了她,所以我必会倾尽所有,娶其为妻!”南宫书墨脸上也没有笑意,无论兄长是何态度,他都不会放弃幕晨雪。因为她早已不是他的命,而是他的灵魂,他能坚持生活下去的希望。
南宫勋看着眼前已没有病容的二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他背后,需要他保护的那抹身影。此时的二弟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可以撑起一门府第的当家人。
原来他的对手如此之强,强到令他胆战心惊,强的令他想忽视都难。南宫勋叹了口气,“嗨!”这才转头看了一眼静坐在一旁的幕晨雪,见她侧着头望着窗外,就像是幅画像一样。
“二弟,你我多年兄弟,不论幕小姐最后选择的是谁,我希望到死,我们仍可以作兄弟!”这个看似未知的结局,其实早已水落石出,所以南宫勋嘴上不愿承认,可心里已然明白。所以万般无奈下,他选择为他们的这份亲情留条退路。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兄长仍把我当兄弟,我心亦不变!”南宫书墨也是这个意思,并不是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娶到幕晨雪,而是他除了在乎幕晨雪,也很在乎与南宫勋的这份兄弟情。
兄弟两个算是达成了一**识一份默契,幕晨雪这才转过头看了二人一眼,男人间的较量,往往不需要女人的裁决,她只要安静的等着就好,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三个人又相对无言的坐了一会儿,幕晨雪这才起身,从书架上摸出两个锦盒,一个递到了南宫勋的面前,“博学上午派人送来的药材,我甚为喜欢,这份回礼虽比不得那一车名贵的药材,可也是我自己设计的,全当是份心意吧!”又顺手将第二个锦盒推到了南宫书墨的面前,可却并未对南宫书墨说什么,只是朝他笑了一下。
她和南宫书墨之间是情人,不是朋友,所以有些话不用多说。南宫书墨会心一笑,有时候这不说比说更暖人心。南宫勋只当没看见,微笑着将锦盒接过轻轻的打开,锦盒内放着一块雕刻成盘龙形态的岫岩老玉做成的玉佩。色泽深绿而龙口中的龙珠却成白色点缀其间,若是换作平时,这样的玉算是略有瑕疵,可因为雕工精美,构图恰当,反而成了点精之作。
南宫勋原对这份回礼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可打开锦盒的那一刹那,已是眼前一亮,细看之下更是爱不释手不愿放下。而玉佩上的流苏用双色络子线打成了一个节,上面赫然是个“安”字。
惊喜的抬头去看幕晨雪,见她也正看过来,“晨雪,这玉佩上的流苏可是你亲手打的?”
“是,这叫‘平安节’,希望可以保博学平安一生?”幕晨雪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她觉得这是她对南宫勋的一种感谢。感谢他对自己用情之深,毕竟被爱总是幸福的,而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却是痛苦的。
南宫书墨心里多少有些吃味,可还没等他表现在脸上,手上一暖。只见幕晨雪从桌下将手轻放在他的手背之上,朝他点头微笑,只这一个动作,他哪还用再去多想别的,心里小小的不自在荡然无存。
南宫书墨并没有打开自己的锦盒,而是顺手放进了怀中,他相信自己得到的东西,一定比兄长的要好,既然他还在乎这份兄弟情,就没有必要刺激兄长。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色渐明,南宫勋是偷跑出来的,不得不离开。
幕晨雪起身送客,走到府门口,南宫勋突然转身将幕晨雪抱入怀中,“晨雪,你的心给了谁都不要紧,我相信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是那个可以给你幸福的人!”
幕晨雪轻轻的推了推南宫勋,从他的怀中退开,“博学,女人都是很傻的,她们认定了一个男人,就算是有更好的人在身边,也会被她们忽略。所以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以前,幕晨雪不愿将话讲的这么直白,是不愿南宫勋去查南宫书墨,可如今不同了,既然他们兄弟彼此坦诚以对,那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放弃的!”南宫勋深深的看了幕晨雪一眼,撂下一句话就带着流云和隐雾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幕晨雪这才关了院门又进了书房,南宫书墨一直坐在桌旁等着她回来。
“雪妹,虽说我已和兄长将话讲明,可他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我们相见,也不用再对他有所隐瞒了!”南宫书墨一边将怀中的锦盒摸了出来,一边和幕晨雪聊了起来。
“只怕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他!”幕晨雪深吸一口气,越是不想伤害,越是会伤害,人总是生活在矛盾之中。
“竟然是墨玉?”南宫书墨将锦盒打开,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块漆黑如墨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