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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江昨儿就带着妻儿住进了幕晨雪的院子,按五小姐的吩咐,留在这里和江妈一起过节。他这几年跟着幕晨雪着实是学到了不少,如今已然是个能撑得上场面的大掌柜了。
守门的护院来报,说是有客人带着一车的节礼上门,可却不肯报姓名,只要求请五小姐亲自出来接礼。佟江先出门看了一眼,车马上并没有府第的标志,只看来人一身细棉布短衣打扮,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马夫。心里也拿不准对方的来头,只得进内院去请五小姐。
“幕小姐,只怕是郡王爷派人来送礼了!”宝如听后皱了下眉,小声在耳边提醒幕小姐。
“是与不是看了就知,伸手不打送礼人,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先将礼收下就是!”如果南宫勋真的送了什么大礼,应该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所以幕晨雪听了佟江来报,倒未见紧张。
出了府门,就见那马夫几步走到幕晨雪面前,给她行了个大礼这才起身,“幕小姐,郡王爷吩咐属下将这车节礼给您送到府上,这是礼单请您清点!”来人并不是什么车夫,而是清云手下的一个侍卫。可见南宫勋对幕晨雪的事仍特别上心。
“有劳,请代我转达谢意!”幕晨雪回了一礼,一抬手接过礼单,看都没看就交给了佟江,让他带着几个人去卸车。
“我这里有份回礼,还要劳烦你帮着转交给郡王爷!”从宝如手里接过一个用布包好的锦盒递给了来人。
“回幕小姐,属下只是奉命来送礼的,所以您这回礼,属下无权代为转交!”这侍卫已经得了吩咐,所以不敢将回礼收下。
幕晨雪也没强求,毕竟这些下人都是依命行事,没有必要难为他们。将锦盒又交给宝如,等佟江将东西卸下,这才打赏了那个侍卫回到了内院。
“幕小姐,郡王爷当真送来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怎么全是些药材?”一般送礼,都会送些金玉布匹,可南宫勋倒好,竟然直接送了一车上好的药材给幕晨雪。
幕晨雪本没对这些节礼上心,一听说是药材,倒将礼单接过来,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笑容越大,宝如心里不由得替主子紧张,幕小姐不会被这一车的节礼给打动了吧?
这些药材,虽说在药铺里都能买到,可价格都很高,就是幕晨雪这里也只备了一点儿,如今有了这些,就算是一府的人都生病,她也不愁没药可医了。而懂医之人对于药材有种偏爱,若是南宫勋送来的是些个俗物,她只怕连看都不会看。可这药材她却爱不释手,甚至亲自一样一样拣选存进自己的私库里。
宝如一脸的不喜,主子年前也送来了节礼,幕小姐虽说也喜欢,可却没像这般在意,如今看着幕小姐如此在乎郡王爷的礼,她这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好了宝如,我喜欢这些礼,并不是看重那送礼之人。而是因为它们全都是些贵重的药材。你知我懂医,医者对于药材都有种痴迷的癖好。而且今天是过年,你可不能再嘟着一张嘴了!”听幕小姐这么说,宝如心里这才好过些。可对于郡王爷如此知幕小姐心意,她还是替主子感到紧张。怕还没等到幕小姐进门,就被人抢跑了。
所以没等幕晨雪吩咐,就派人给主子送了消息。得了信儿的南宫书墨倒是一脸泰然,未见一丝的紧张。用手摸了摸书案上的锦盒,这盒中装的才是他要送给幕晨雪的礼物,之前送去的那一车,也不过是些寻常之物罢了。
入夜时分,城门关闭不久,南宫书墨就带着两个侍卫来了幕晨雪的府第。幕晨雪只留风五在南宫书墨身边,而将另一个侍卫交给了佟江去安置。这才带着南宫书墨进内院去见外婆和娘亲。
“风先生年纪轻轻,就离乡背景的来幽州做生意,府上可是京城中经商的大户人家?”古代现代都一样,这当母亲的见了女儿带回来的异性,所关心的不是其出身就是家世背景。程姨娘本就存了私心,所以聊了几句,就将话引到了这上面。
老夫人也很关切,所以放下茶杯抬头细听。南宫书墨脸上微红,毕竟他的身家背景都是捏造出来的,平常骗外人可以。可他在乎幕晨雪,所以心里本不愿对她的家人撒谎。可碍于形势,所以这谎还必须要圆。
幕晨雪见南宫书墨有些不好意思,自然知他心里所想,拉着娘亲撒娇,“娘,您看您把风大哥问的都不好意思了,人家才来家里,您就查人家的户簿啊!”看着女儿对此人如此维护,程姨娘是即喜亦忧。
如果那庆王府的二少爷不死,女儿就算是喜欢此人,也是嫁不得的。可她看的出,此人对女儿甚好,若是两人真能成为一对,想来日子必定过的和美。老夫人也看的在心中叹气连连,“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若是让南宫书墨知道,幕晨雪的家人都在盼着他死,不知他是否还笑的出来。
☆、第二百一十章,针锋相对
除夕当天,南宫勋派人送了一车名贵的药材当节礼,幕晨雪甚为喜欢。宝如担心的派人去给主子南宫书墨送信儿,却不想主子早有安排,所以并不紧张。
入夜时分,南宫书墨带人来幕晨雪的府上和她的家人一起过节,程姨娘因为存了私心,所以话里话外的向南宫书墨打听。好在有幕晨雪帮忙,这才没有露出破绽。
一家人欢欢喜喜的一起吃了团圆饭。踩岁的时候,九哥儿幕辰峰作为府里唯一的男主子,自然是要由他出面招呼客人。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谈天说地高谈阔论,倒是比幕晨雪娘三个说的还热闹。
“除了五姐我还没佩服过什么人呢,可这风大哥当真是不同,天下时事人文地理无一不通。五姐,要是你能嫁给风大哥就好了!”幕辰峰刚说时还一脸的兴奋,可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替姐姐难过。都是那个庆王府的病秧子,不然姐姐若是能嫁给风大哥,一定会幸福的。
“你若喜欢风大哥,以后多的是见面的机会!”幕晨雪不愿弟弟难过,虽不能明着将南宫书墨的身份告诉他,可话里话外倒是透露了一些。只是她讲的过于含蓄,幕辰峰根本没听明白。
几个人坐在一起喝茶吃点心守岁,江妈她们陪着程姨娘和老夫人打牌,幕晨雪这才有机会和南宫书墨单独去外院书房。
“雪妹,自从娘亲走后,我就再没有如此开心过,谢谢你!”平日里也就算了。就算是过年,庆王妃也没少给他脸色看,所以南宫书墨有好久没有这么自在开心过了。
“你我之间哪还用说‘谢谢’,这以后的每一天都将会是开心的!”幕晨雪靠坐在南宫书墨的怀中。过了今夜,她就十四了,明年后她也要行及笄礼是个大人了。按照南宫书墨的意思,是打算在她行过及笄礼后就娶她进门,两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一起,这样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得妻幕晨雪,我南宫书墨此生足已!”南宫书墨很少讲些甜言蜜语,可每一次的表白,都足以撼动幕晨雪的心。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见子时将近,这才进内院去给老夫人和娘亲拜年。
收了压岁钱,吃了团圆饺子,九哥儿年纪小就先去睡了。幕晨雪和南宫书墨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所以两人又回了书房,可人还没等坐稳,就听窗外突然传来阻吓之声,“来者何人?”
幕晨雪一脸不安的看向南宫书墨,这个时辰有人夜闯府第,不是来打劫的,就只能有一种可能。
南宫书墨心里也是一紧,朝幕晨雪轻摇了一下头,“这是我与他的命,终究是逃不过的。既然他这个时辰来,想来也是做好与我相见的准备了!”拍了拍幕晨雪的手,这才朝屋外喊了一声。
“来客请进,虽说漏夜薄茶,可也不能拒客于门外!”南宫书墨出声,风五和宝如这才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朝屋顶上的三人抱拳行礼,将书房的门推开,朝三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来人正是郡王爷南宫勋,天刚黑那会儿,他就得了消息,知道二弟带人进了幕府。可都过了子时,仍不见人出来。心里难免紧张,这才带了人连夜赶了过来。可真的听到二弟的声音从幕晨雪的书房中传来时,他又有些却步。
如果这一刻他们兄弟将这层早已薄如纸的面纱揭开,三人以后要如何相处?他与二弟本就如履薄冰的兄弟情,是否还能延续。会不会让三人的关系更加的复杂。南宫勋越想心里越矛盾,看着那敞开的书房门,不知要如何是好?
流云和隐雾一眼就认出了风五,而对于书房内传出的声音也不陌生。看着如此举棋不定的主子,心里也在为其紧张甚至是难过。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