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棋听完,
6、白衣飘啊飘 。。。
微一低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略沉思后,他抬头望向木楚,慢慢问道:“楚楚,你,会女红针线,织布绣花吗?”
木楚摇头。沮丧。
上了十六年学,学校就没教过这此类技能,连个十字绣都不会。
“可懂音律,会弹奏琴瑟笙竽?”
木楚摇头。太沮丧了。
其实,其实,我会用口琴吹'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这,这,算不算。
“你厨艺如何?”
木楚摇头。我不会做,我很会吃。更加沮丧。
“舞蹈呢?”
木楚摇头。左脚大抵能都绊倒右脚,无比沮丧。
“那你会唱民歌小曲儿吗?”
木楚继续摇头,忽然间又猛一抬头,狠狠点了几下,然后皱了皱眉,又沮丧地低下头继续摇起来。
初听民歌小曲儿,木楚没有反应过来,待回味一下,心中大喜,作为一个合格的跨世纪新一代,谁还没去过KTV唱歌,谁没看过超女快男,谁还不会哼哼个把小调儿啊,哎,等等,等等,表冲动。不对啊,古代也不时兴通俗歌曲啊,谁知道这个时代小曲儿怎么唱啊?!
“那楚楚你只能做些苦力活儿了,例如大户人家里洗衣洒扫等等。但是,我那日在地牢中,看你所穿衣物当属光王府中上婢女之列,如果没有一点优长之处,又如何能入得光王府为婢呢?”
“……记不得了……”木楚握拳。悲愤啊,无论生前还是穿越后,找工作都是个杯具!
“楚楚,你别难过,许是你忘了,以后慢慢会想起的,你一定有独特的一技之长,我相信。”李棋轻拍木楚的肩膀,温柔安慰。
他的眼神里满是信任,那么坚定地写着,木楚,你必有过人之处。
她的班主任没有给过她这种眼神,她的父母没有给她这种眼神,即便她自己,又何尝给过自己这种坚信?
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那茫茫六百三十万毕业大军中的一员,不是学生会主席,不是优秀学生,没有光芒,更没有过人之处。
可是眼前这人,眼中却,那么坚定。
“我……我会一门独特的语言!”木楚脱口而出。
可以普普通通,可以默默无闻,我们一直都是,那样的大多数。
可是在那一刻,在那一个人,那样的眼神面前,任谁想一无是处,辜负所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抓虫,Mua~~
7
7、镜花水月图 。。。
李棋眼中瞬间闪亮,“楚楚,是什么独特语言?”
“鸟语,恩。我对这门语言嘛,算是专业……”木楚信心满怀地说道。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从前门传来,打断了木楚的自卖自夸,自我陶醉和自我吹嘘。
李棋忙起身去前门察看,然后将门打开。
李柔喘着粗气,挎着一个菜篮,急忙走进来。
“哥,给你。早晨趁着没什么人,在路口撕的。”李柔将一张折叠好的纸由菜篮里拿出,忙递给李棋。
李棋将那纸展开,颇大一张。
他抬头望望木楚,又低头看看那大纸,复又抬头,擒着浅笑说:“画得真有七分相似,楚楚,这下你不用考虑什么职业规划了,估计得在这院子里躲上好一阵子了。”
这种消息对就业狂来说,不吝是天大噩耗。
木楚蹭地站起,忙凑到那张纸前仔细查看,究竟什么可恶的东东毁了她的人生追求就业大计。
只见大纸中央,大大一个醒目的“榜”字,原来是张“通缉令”。
上面除了用犀利的文字控诉了两个“贼人”欲行刺光王的险恶用心,不轨企图外,还详细描述了两个逃犯的身高外貌。此外,最最重要的是,还有两个大大的清晰头像。
通缉令上的男子头发散乱,但那眉目气度,仔细看去,隐隐地似乎,可能,也许,有那么点儿李棋的味道。
旁边的女子简单梳一个发髻,虽然在通缉令上,这么看过去,也还有两分秀色。
“这,这是你和我?哪儿像啊?”木楚点点通缉令上的两人,又分别指指李棋和自己。
这时代画师专业水平太逊了吧,照此推测,没准儿上过九年美术课的自己可以去衙门混口公务员饭吃。
“对啊,描述的内容也是你和大哥。最近行刺光王的,可不就是你们两个。大哥这个头像画的不那么像,不过最近也该多加小心,修饰下再出门。楚楚你那个当真有七分相似,极容易被认出来啊。”李柔接过画纸,边仔细看两人容貌体征,边担忧地说道。
木楚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神色古怪地走到槐树下一个水缸旁,拉拉头发,捏捏鼻子,掐掐脸。
那水面倒影与她一样动作,但那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分明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她全然不认识的少女。
这少女看起来年纪尚浅,发丝凌乱,可眉眼轮廓,却是美的。只是,自己二十几年来熟悉的身体和脸,如今变得如此陌生,即便凭良心而论,变得美上几分,可那又能如何?全然都是陌生感,全然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她宁愿再丑上多几分,回到自己的时代,自己的
7、镜花水月图 。。。
家。
“楚楚,你怎么了?内室有铜镜的。”见到木楚神色举止古怪,李柔轻声问道。
“没什么,太久没照镜子,都记不清楚自己长什么样子了,猛然见到,还真不习惯。”
李柔听罢,捂嘴浅笑。
李棋将那张画有二人头像的通缉令折好,递给木楚,“以后若再忘记自己模样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
他眼神清亮,望着满树槐花说道:“其实人常常最记不得也不明晰的,便是自己的样子。样子大抵都是给旁人看的,有时,也只有旁人才看得真切。自己所见的自己,都是水中像镜中图。”
他眼望着白色槐花,似乎想到什么般,沉入了自己的世界。片刻后,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好了,大家准备准备,一会儿吃早饭吧。”
木楚还沉浸在刚才李棋营造的沉思气氛里,听到“吃饭”二字,想到李柔的手艺,不禁心里开花,拉回心神,颠颠地跟着李柔身后走去。
李棋望向木楚手中随便握着扇风的折纸,笑笑说道:“楚楚,那榜单留个纪念吧,忘记我样子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看看。”
说完三两大步迈过院子,向内屋走去。
木楚回到自己暂住的小屋,抓抓乱发,迷惑起来。
这古代人,都怎么刷牙洗澡啊?还有这长长的头发,扎个马尾的话,有没有橡皮筋啊,没有橡皮筋的话,长绳又在哪里啊?
她纠结着继续乱抓头发,发型越发地像国家主体育场起来。
一阵笑声轻轻传来,李柔提着一个木盒推门走进来。
“楚楚,我帮你弄吧,看你把头发拉扯得乱乱的。”李柔放下木盒,找到木梳,轻柔地帮木楚理顺长发梳起来。三两下,便帮木楚绾了个小发髻,其余头发整整齐齐顺垂下去。
木楚眼含热泪望回身抱住李柔,“雅然,你怎么这么能干。”
“这有一套干净衣服,是我的,你先将就着穿吧。你病才好,怕你着凉,等稳当稳当,明后日再沐浴吧。” 李柔拍拍她的头,自木盒里拿出从内到外一整套衣衫和一个小盒,继续说道,“一会儿我帮你把水打来,你简单洗洗脸,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李柔想起身继续去忙,却迈不开步,低头一看,木楚牢牢抓着她的裙角。
“雅然,那个,那个……怎么……,我忘记了。”木楚张着嘴巴,敲敲自己的牙。
李柔不禁又笑了起来,“傻楚楚,那个小盒子里就是用来擦牙的药膏啊,你怎么连这些个都忘记了。”
木楚小心翼翼打开小盒,一股植物气味扑面而来。
“这,这个,贵不贵?”
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就业狂和伪革命者,木楚时刻关心
7、镜花水月图 。。。
钱财问题。
“不用担心,我有个方子,这个是我自己配的,效果很好哦。就是将早春柔嫩的柳枝、槐枝、桑枝煎水,微火慢慢熬成膏状,入一些姜汁,细辛就可以了。”
原来是绝对不含二甘醇等有害物质的纯天然中草药牙膏!智慧来源于人民啊!
木楚不禁满脸崇拜紧紧抱住李柔,“雅然,你太能干!我自己去打水就可以,一会儿我去帮你。”
木楚在李柔的指点下找到院内水井,打水梳洗后,便开始和衣物战斗。
对,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只见她脱了穿,穿了脱,拉拉拽拽,反反复复,弄得满头大汗。末了,终于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层层衣物体面穿好。
待她一路小跑去找李柔帮忙,李柔早就已经做好饭菜,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