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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丹可汗有些不太敢相信一个来自大江国女人所说的话,他把询问的眼神投向梅云浪,希望他出个主意,梅云浪若有所思的看着阿珠,然后抬起头对他说:“可汗,我认为不妨一试!”
格尔丹可汗见梅云浪也这么说,立刻派托桑去取鸭蛋和银针,当托桑把这些东西都带来后,可汗按照阿珠的说法将银针插在鸭蛋里,然后含在嘴里,紧接着命令宫女扶着他走回座位上坐着,只待一个小时后取出,观察阿珠猜测的是否属实。
在这个空当,梅云浪似乎对阿珠特别感兴趣,一直瞪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阿珠有所觉察,抬起头朝他轻笑了一下,又连忙低下头,她现在心中也是无比担心的,因为若是鸭蛋没有变黑,很有可能她就会永远呆在一个黑匣子里了,当然首先是托桑好心为自己找到一个棺材的话。
梅云浪发现了阿珠的紧张,柔声笑道:“阿珠姑娘莫担心,可汗虽说因为疼痛之症折磨的情绪不太稳定,但也是一心慈之人,不会乱杀生的。”
阿珠没想到梅云浪竟然看出了她的心事,虽然略有些尴尬,但还是在纸上礼貌的写了谢谢二字。
梅云浪会心一笑,“姑娘看来对蛊毒很有了解,不知能否给梅某讲解一下?”
【TXT小说:炫书…】阿珠摇了摇头,歉意的笑了笑:“请梅大夫见谅,阿珠对于蛊毒的了解也是从朋友那里偷得一二,对它也只是一知半解,不愿意献丑!”
【书】梅云浪见阿珠不愿意多说,当然也就不再多问,他仔细瞧了一下阿珠然后问道:“不知姑娘的嗓子是不是后天毒哑的?”
【TXT小说:炫书…】阿珠点了点头。
站在一边的托桑似乎想起了什么,憨厚的笑了笑,然后朝着梅云浪抱拳,恭敬的说:“梅大夫,听闻您医术高明,不知阿珠的哑病能否治好,对了,还有她的容貌不知还可不可以恢复?”
“容貌?”梅云浪愣了一下,然后狐疑的转过头看向阿珠带着薄纱的脸。
阿珠抬起头看了看可汗正在闭目养神,于是也不再避讳,揭掉纱巾把满是疤痕的脸露了出来,梅云浪虽说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面前这位有着清澈眸子的女孩脸上这般也不仅唏嘘不已,他愣了一会神,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梅某从不轻易救人—”说着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阿珠,只见她的眸子暗了暗,紧紧咬着下嘴唇,于是话锋一转接着说:“不过若是待会可汗吐出的鸭蛋真的是黑色的话,那么阿珠姑娘确实就帮了梅某一个大忙,梅某自会鼎力去治的。”
托桑很是高兴,咧开嘴笑道:“阿珠姑娘,你的嗓子和脸有希望治好了。”
阿珠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指了指可汗,无奈的笑了笑,好像在说,事情至于会怎么样还没有定论!
梅云浪也不再多说,坐回自己的座位,闭目养神,等待从可汗口中取出鸭蛋的那一刻的到来。
阿珠也紧张的搓着手,本来她想着若是鸭蛋没有变色的话,自己大不了一死,毕竟自己这副模样对谁都是个拖累,可是知道自己有恢复的可能性,她竟然开始默默的在心里祈祷鸭蛋千万一定要变成黑色,虽然她知道这种想法很邪恶。
一个小时终于在所有人焦急等待中缓缓的到来了,格尔丹可汗由宫女搀扶着走了下来,梅云浪连忙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在征得他的允许后,小心翼翼的从他口中取出鸭蛋,只见那鸭蛋蛋白全体通黑,大家看到这种情况全都张大了嘴,格尔丹可汗更是惊悸,他连忙转过身问阿珠:“姑娘可知这蛊从何而来?”
阿珠想了想,然后做了下来,写道:“具体的民女并不清楚,只知道可汗中的蛊毒其症状和金蛇蛊的症状极为相似,都是头痛难忍,似裂开般剧痛,所以才大胆猜测的。”
“金蛇蛊?”梅云浪默默的重复着,神色严肃起来。
“梅大夫可知这种蛊?”格尔丹可汗看到梅云浪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问道。
梅云浪点了点头,“这种蛊我虽没有见过,但是有所耳闻,这种蛊毒制造极其费神,所谓金蛇是指露水蜈蚣和圆月小龙,而这两种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露水蜈蚣是指早晨天微微亮时喝过从’江边一碗水’上滴下的露珠的雌性蜈蚣,而圆月小龙呢则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月圆那一刻正好蜕皮的雄性蛇,找到这两种东西后,还得把这两种天下最毒的毒虫埋于至阴之地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取出放到香炉里,即为金蛇,施蛊人只要取出金蛇,然后喂食它被施蛊者的鲜血即可让被施蛊人出现头疼,焦躁之症状,直至成癫。”
听到这里,可汗几乎已经站不稳,他踉跄了一下,颤抖着嗓音问道:“成癫?”
第319章 你就给爷爷装吧
。
托桑连忙走过去扶住可汗,有些急切的问:“梅大夫,那这蛊怎么解啊?”
梅云浪没有直接回答托桑的问题,而是直直的看着格尔丹可汗沉声问道:“可汗,梅某想问你一件事情,希望你如实回答。”
格尔丹可汗现在已经有些晃神了,心里早已经没了主意,听到梅云浪严肃的声调他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
“这金蛇蛊若是想要给被施蛊人下蛊的话,得需要被施蛊人的鲜血才行,可汗是一年前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所以请可汗回忆一下,一年前你有没有在流血的时候,身边出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格尔丹可汗想了想,皱了皱眉摇头道:“我敢确定我一年前甚至最近几年从未流过血。”
,梅云浪看到可汗如此确定,右手摩挲着下巴,思量着:“那也就是说中的不是金蛇蛊了。”
阿珠听到梅云浪这样说,然后迅速在纸张上写下几个字,站起来走到梅云浪面前,把纸上写的字指给他看。
梅云浪看了看,脸上浮起少许惊讶之色,他盯着阿珠清澈的眼眸,斟酌着字句问道:“你是问我金蛇蛊会不会很早就下上,然后随心控制被施蛊人出现中蛊症状的时刻。”
阿珠点了点头,她很高兴梅云浪能从她寥寥几笔的字数中读懂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梅云浪想了想,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金蛇蛊我也是从别人口中道听途说来的,至于它其中的精髓我并不知晓,所以它究竟有没有这种能力我也无从考究,但是你这种想法确实也是一种思路。”
阿珠一听,连忙又走回去,用手指沾了点墨,在纸上写道:“可汗,你能回忆回忆以前很早的时候有没有在流血的境况下和什么特别的人接触过呢?”写完这些话后,她又走到可汗面前,示意托桑念给可汗听。
当托桑把阿珠的意思转达给格尔丹可汗时,他沉思了好久,直到大家都快要失去耐性时,他才缓缓开口:“若是你这么问,我倒是回忆起一件事来,记得我还未继位的时候,我的父亲也就是老可汗因为心高气傲很是不服大江国的管制,于是经常动不动就发动暴乱,打的最厉害的那次是二十年前,那时我也跟着出征了,可是在战争中,我因为不敌,所以就中了刀伤,撤兵的时候由于我已经失血过多所以就没有跟着大军离开,当时我躺在那里认为自己应该命丧于此了,迷迷糊糊就昏睡过去,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居然躺在一个破庙里,我动了动,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我当时很奇怪,按理说我流了那么多血不死也也要半死了,可是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好像已经没有大碍,我正诧异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子,他身着一身白衣,眉宇深深皱着,看起来一脸忧郁,他怀里抱着一些柴火,估计是刚捡回来的,见我醒来他似乎很高兴,喂我喝了点水,我非常感激他,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还恳求他跟着我回准格尔,承诺封他一个大官做,可是他倒是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说了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然后就给我留了点干粮离开了,我见留不住他也就放弃了,草草的吃了些干粮便睡下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伤口竟奇迹般的愈合了,虽然奇怪,但只道那男子医术高明,所以也就回来了。”他说着使劲捶了捶太阳穴,有些痛苦的皱了皱眉,然后喘了喘接着说:“虽然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他既然救了我,定是个好人,所以我想下蛊的事情应该与他无关吧!”
而梅云浪听完可汗说的话,神色却越来越凝重,他摇了摇头说道:“可汗,梅某认为给你下蛊的人就是那白衣男子。”
格尔丹可汗很是震惊,阿珠和托桑也好奇的看向梅云浪,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救人者却反倒成了害人者。
梅云浪扫视了一眼大家,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