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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的好一顿白眼,呃,这男人看来还没看出我是一位姑娘呢,哈哈。
祁小七也觉着眼前男人虽然长得比较女性化,但是性格还是比较豪爽,倒是真如六六所说挺投自己脾气,于是也忙报以微笑:“来日方长,若是有缘再见,定当好好切磋。”
切,云洛低头冷哼了一声。
江逻吹了一声口哨,从旁边的山埃忽然跑出一只通体毛发黑的发亮的马儿,她纵身一跃,然后向所有人抱拳一拜,策马奔腾。
而祁小七忽然心中咯噔了一下,有种异样的感觉,可是消失的很快,怎么抓也抓不住。
“今日被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耽误了那么多时间,中午就不找地休息了,若是饿的话,就凑合着干粮吃吧。”离恨转过身看了一眼大家,淡淡的吩咐道。
“又不是我们招惹他的,凭什么不让我们休息啊。”云洛不满的嘀咕着。
祁小七听到云洛的低声埋怨,连忙立直上半身,猛的一敲他的脑袋:“臭小子,你这是在埋怨六六吗?”
云洛伸出右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叫嚣道:“祁小七,我说过不要再靠近我的头,难道你不知道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拿我的头出气,看我好欺负是吧。
冰清宫
江慕白和李冰清还有阿拉嬷嬷坐在一边,看着不远处静静的独自待着的阿珠,脸上都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阿拉嬷嬷欣慰的对李冰清说:“看来阿珠这孩子真的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孩子,她那么配合治疗,恢复的极为迅速,看来不出五天,她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虽然还不能像平时走的那么平稳,但是再养些日子就肯定没什么大碍了。”
李冰清点了点头,转过头看了一眼阿珠,心疼的说:“这孩子是在逼自己坚强啊,她心里该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连任何苦都不怕呢。”
江慕白也是一脸惨淡:“哎,都怨我,不该把她锁起来,否则她也不会选择逃跑,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哎,当时我为什么就不能跟她心平气和的好好谈一谈呢。”
看到江慕白这么自责,李冰清轻声说道:“这也不怨你,你也是为了阿珠好才这样的。”
江慕白与李冰清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的眼神都迅速闪开,可是这怎么能够瞒得过阿拉嬷嬷,她摇了摇头,心中直叹,剪不断理还乱啊。
“宫主!”碧雅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李冰清有些好奇,问道:“碧雅为了何事这么匆忙?”
“宫主,宫外有人说要把这封信送给他们的藩王。”碧雅把手里的信双手奉给李冰清。
哦?李冰清接过信,看了看上面的署名,然后递给江慕白,问道:“是不是你们府上出了什么事情,需要你回去?”
江慕白打开信一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李冰清,又向右方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阿珠,然后站起来,说:“我府上有些事需要处理,女儿就先由你照顾,我速去速回。”
李冰清似乎也感觉到信中说的事情非同小可,点了点头,连忙站了起来说:“我送你出去。”
江慕白没有推辞,跟着李冰清就往外走,到了宫外,他转过身沉声嘱咐道:“阿珠你一定要小心保护,我怕会有人对她不利。”
“你是说,害她的仇家会找上门来吗?”李冰清猛的一愣,连忙问道。
江慕白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能等我回去后确认一番才会确定,现在。。。我的心也乱成一团了。”
“信上究竟说了什么,是不是和阿珠有关。”李冰清忽然扯住江慕白的衣袖,紧张的问。
江慕白看了一眼李冰清,一抹温柔划过眼底,“现在你不要管了,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李冰清眸中含泪,点了点头,心中戚戚然,自己的阿珠为什么那么命途多舛。
李冰清回到宫里,阿拉嬷嬷忙问道:“藩王走的那么急,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摇了摇头,迷茫的说:“我不知道!”她抓住阿拉嬷嬷的手,紧张的说:“我现在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阿珠还会出事,而且刚才看到慕白神色那么严肃,我的这种预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他刚才让我注意点,小心有人会对她不测,我该怎么办,阿拉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失去她一次,我真的不想失去她第二次了。”说到最后,李冰清已经泣不成声。
阿拉嬷嬷也是一阵心酸,她轻轻拥住李冰清,哽咽的说:“冰清宫戒备森严,不会有人进来的,再说阿珠遭了那么多罪,人家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阿珠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把头转向这边。
阿拉嬷嬷忙轻声对李冰清说:“冰清,不要再哭了,别让阿珠有所怀疑,啊,听话,别哭了。”
李冰清连忙制止了哭声,从阿拉嬷嬷肩头抬起头,背对着阿珠擦了擦眼泪,换上一副笑脸,然后朝阿珠走过去:“阿珠,一会太阳就很毒了,我们现在回去了,好不好。”
阿珠点了点头,没有发出一声异议,忽然她扯过李冰清的手,在上面写道:“不要为我难过。”
李冰清顿时泪如雨下。
第267章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江慕白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虞城,也就是自己的藩地,他忙下了马,往府里走去,边走边大声喊着:“百福,你说小姐回来了,小姐呢?”
“哈哈!”人还没有出来,就传出清脆的笑声。
江慕白忽然停住了脚步,他脸色微微一变,这声音真的很像自己的女儿。
“爹,听你这么紧张的语气,是不是我走这么多天,把您老急坏了。”声音从屋顶传下来。
江慕白连忙抬起头,看到斜坐在屋顶的女孩子,一身男装打扮,白衣飘飘,多了几分男孩子的俊朗,少了几分女孩家的柔情,心中更加不确定,这长相这习惯也跟以前一样。
江逻见江慕白不吭声,若是放在以前,现在他早已经暴跳如雷了,可能还会指着她的鼻子怒骂,可是今天他的反应却让江逻吃了一惊,她不敢再开玩笑,忙从屋顶飞下来,走到已经呆在那里的江慕白,把头伸过去,仔细看了看:“爹,你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江慕白退后一步,神色戒备的说:“你是谁?”
“我是谁?”江逻有些好笑的盯着江慕白,“不会吧爹,我才失踪了不到半个月,您老就把我给忘了。”
这些害我女儿的人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扮成她的模样公然来到我家挑衅,看来是以为她已经死掉了,想到这里,江慕白的神色忽然变得极为严肃:“说,是谁派你来这里的!”
江逻更加好奇,她想走上前去摸一摸江慕白是不是烧糊涂了,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可是自己的手还没伸出来,却被江慕白一手擒住,她痛得哇哇大叫:“爹啊,我不就是跑出去几天嘛,可是我这不是乖乖回来了吗,你怎么还要惩罚我呀。”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女儿。”江慕白沉声问道。
“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跟什么啊,谁要害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待在你面前吗?哎呦,哎呦,你轻点好不好,很痛的。”江逻现在简直是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满头雾水,难道六六失忆了,我爹也跟着失忆了,连我这个女儿都不认识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女儿,你有什么证明,对了,你的手链呢?”江慕白冷笑道。
“手链?”江逻愣了愣,然后释然的笑道:“哦,被我送给别人了。”
“那么巧?”江慕白冷笑:“骗我是吧,我告诉你我江慕白虽然十七年来不问政事,但并不代表着我现在脑子里是一堆浆糊。”
“谁骗你了?”江逻终于发觉了他爹的不对劲,急的大叫:“我江逻说一不二,我骗过谁啊!”
这语气那么肯定,江慕白眼睛闪了闪,略微松了松手,狐疑的问:“你真的是江逻?”
“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江逻的胳膊都开始变得又痛又酸,于是大声说到。
江慕白听到她这么说,连忙又加重了手力:“想让我放开你,然后你逃跑是吗?”
“啊!”江逻惨叫了一声,一阵吃痛,她急忙说到:“好吧,你说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是你的女儿。”
“你说你八岁生日我送给你的什么礼物。”江慕白问道。
“八岁那年,你出去办事忘了我的生日,后来你对我说对不起,然后又说礼物和九岁生日一块送,我本来已经对生日礼物不抱希望了,虽然心中失望,但也没说什么,但是谁知道过了两天你竟然买了那把我最喜欢的小匕首,我记得当时我还高兴的亲了你两口呢,九岁生日的时候你也没有失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