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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平常递点东西碰到挨到点肢体啥的,也都坦荡荡的没啥不良反应。
小草丫头刚刚被“小龙娘”惊吓到了,现在又眼见得主子被人嫌弃扫落尘埃,“哇——”一声哭出来,手忙脚乱跑过去搀扶。
魏兰儿的鼻子磕破了,下巴也脱了皮。“乳燕投林”那动作冲劲忒大。配合了穆公子半截胳膊肘发力,根本收不住……
血淋淋的一张俏脸啊,啥美感都找不到了。
而那个始作俑者。很可能被反作用力伤了胳膊,竟然随之落在肚皮上,重重的捂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小龙娘”靠近。
难不成辣手摧花一番,先把自己的腿脚给摧残了?
脸色也不对劲儿啊?憋得紫红紫红的。一排小白牙紧紧咬住下嘴唇,眼睛也抽了风似的,一眨一眨的,频率非常高。速度也很快……
“伤风”而已,演变成“绝症”了?
一群没良心的货色,全部装做没看见没听见那对主仆的惨状。“呼啦啦”全围拢住二公子,这个拽胳膊。那个戳脑袋。
“哪儿不舒坦?快说,可别忍着!”
“小龙娘”那是多彪悍的心肠啊,生生给吓成“关怀备至”了。
“是啊二公子,快回屋里躺着,眼瞅着这病厉害了。”
都达到行动难以自理的阶段了。
不过,伴随着某重病患者划拉开眼前碍事的“三儿”和翠花,近距离看清楚“小龙娘”一身奇异装扮之后,似乎,所有的症状都一齐消失。
或者,不是症状消失,是增添了新毛病?
眼睛不抽风了,小白牙不咬嘴唇了,脸色没那么紫胀紫胀的了,一只手也不捂着肚子了,全改成疯狂大笑了!
“哈哈哈——哈哈——”。
大笑还不算,这又是拍巴掌又是跺脚的,多有损您花样美男子的形象啊亲……
要不是笑声中还跟着含混不清的解释,老刘头已经摩拳擦掌打算先把这厮打蒙。
“哈哈——阿花——这衣裳——哈哈哈——”。
有什么可笑的?阿花这才发现自己慌不择路,从即将沸腾的洗澡水中跳出来,搂头套上的衣裳,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一没露着肉,二没裹着身,笑什么笑?
“嘁,没文化,真可怕!”
“小龙娘”扭头就走,姐这身行头最舒服了,引领的乃是家居睡衣新时尚,愚昧落后的古代人根本不懂!
“我头上有犄角,犄角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尾巴尾巴……”。
“姐在自己的地盘,爱穿啥穿啥,姐就是这么任性,啦啦啦……”。
“小龙娘”抱着俩娃儿,哼唱着特有文化的小曲儿,留给大家一个扭动着尾巴的,华丽丽背影。
“哈哈——哈哈哈——”,这次,终于放开了大笑的,是一票观众。
谁也没听清楚,第一个疯笑的美男子,扯着嘴角嘟念了一声:“挺可爱的……”。
被忽视掉的另外一个伤病员,得到救治的时间,是女主人重新更换了一身传统服装之后,指挥着翠花红枣上前擦洗抹药。
“放心吧,牙没摔歪,鼻子没斜,下巴上那点皮儿,七八天就能长好。”“女汉子”安慰起伤病员来,就是这么淡定。
好歹人家是个姑娘,在自己家里摔着了,得负点责对不对?
而且,看魏兰儿目前眼睛里只剩下喷火般的愤怒,半个眼神都不肯看向穆柯,就知道这姑娘看清了现实,放下了不切实际的美丽幻想。
那就有的救,值当的姐动动嘴巴,开解开解小姑娘。
不过,好心通常都是要被人当作驴肝肺的。
破了相的魏兰儿满腔怒火直指阿花,她也是豁出去了,不再装扮成“我见尤怜”的白莲花,没半点用!特么的穆柯眼睛瞎了,不识别高雅与娇俏与柔美……
“你别装好心!要不是你死缠着穆公子,把他的魂儿勾了去,他能这样对我么?”
阿花摇摇脑袋,刚才差点儿被沸水煮熟了,跳出来穿的衣裳不合适,跳的动作肯定也没做对,要不然,这个世界不会如此颠倒啊……
“魏小姐你肯定误会了,穆柯不喜欢你这一款,那是你们之间没缘分,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你你你——!”魏兰儿眼泪贱卖了,哗啦哗啦往下淌,兰花指隔空指着阿花的鼻子尖儿,跺着脚重复着:“就是你就是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阿花决定败退,给这个破了相的姑娘留些余地,不过,嘴巴里习惯性的秃噜出一句更加令魏兰儿疯狂的话语。
“你讨厌我关我屁事啊?说的好像你喜欢我就能升华我的人生似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魏兰儿变身
魏兰儿终究没办法升华任何人的人生,穆柯这厮是个冷心的,根本不理会人家大小姐死缠烂打的手段,阿花抱孩子撤退到院外后,这厮只摆摆手:“送走。”
这两个字的指令,自然还是发给蔫头耷拉脑儿的“三儿”跟“大迷糊”的,你的主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擎早送走吧。
反正这番谋划是白瞎了,魏兰儿干脆撕破了脸儿,跳起脚来把怒火烧向正主儿穆柯。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亲爹当个小小的县令吗?你不就是觉着自己个儿长了张俏脸蛋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奶奶我要不是生存没着落,能上赶着几百里地来追着你,你还拿起乔来了?我呸!今儿个就算我倒了血霉,瞎了眼睛,没看穿你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
魏兰儿大概是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另一面,挂着彩的面目分外狰狞,什么高雅娴淑柔婉娇弱全部丢光光,跳着脚骂的是痛快淋漓……
“实话告诉你,就你这种糖罐子里泡大的纨绔少爷,姑奶奶我真心看不上,你且等着,早晚有一天,我魏兰儿能谋划出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不用攀附着你,姑奶奶也能行!”
跟在阿花后面出屋的翠花红枣,脑袋往后拧的足有一百八十度,眼睛瞪的溜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恶鬼上身”?娇滴滴的大小姐分秒钟化身街头泼妇……
就连熟悉这种语言表达方式的阿花同学,都忍不住肃然起敬了。
人家姑娘有个性,敢于直陈自己的初衷,本来是要弯下身段钓一个“金龟婿”的,金龟拿乔不肯上钩。没关系啊,人家对未来依旧充满希望,骂你个痛快,再找下家去。
骂痛快了的魏兰儿,手指头又拐向缩头缩脑的“三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跟着这样没担当的主子,早晚也被嫌弃。你家县令夫人可是有命令的,让你负责护送我。赶紧的。把我送回去,就这穷地儿,我还不稀得呆呢!”
您终于不稀得呆了?“三儿”如释重负。扯了犹自张着大嘴看傻了的“大迷糊”一把:“走了,快点儿!”
再晚些,担心这位大小姐又改主意。
不过,当气势汹汹的魏兰儿脚下生风走过长长地院子时。改主意的,却另有其人。
斜坐在吊床上。左右大腿上各放一个小娃儿的冯阿花,忽然开了口。
“慢着!”
魏兰儿还有余威尚存,眼珠子一瞪眉毛一竖,立刻接上火儿:“姑奶奶把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留给你了。你还嫌不够?”
屋内的“臭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儿,觉得热度还是有些高……
好在阿花的注意力不在言语攻击上面。魏兰儿的这身行头,入了她的眼睛。
这姑娘为了钓金龟婿。可谓下了本钱舍了脸的,最起码,衣服设计别出心裁,收腰卡胸拿褶儿,该瘦得地方收拢的密不透风,该松散的部位又飘飘欲仙状,式样与衣料也相称。
这是个人才啊!
就目前魏兰儿的经济情况推测,衣服应该出自她本人之手,身后的小草丫头,看举止动作就知道没这本事。
“听魏小姐一番表述,显见的此番前来,谋划的只不过是个安稳生存,那为什么不想想靠自己的本事谋生呢?依附在男人身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魏兰儿显然没料想到,这位女主人不是要找她炫耀战果,甚至棒打落水狗继续撕逼,那么笑吟吟的模样……
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家还是生死仇敌,情敌!
她站定身形,保持了趾高气昂的姿态,撇着嘴巴嘲讽道:“难道你不是靠着依附男人过的日子?我魏兰儿倒是小瞧了你,一个寡妇,还带着俩拖油瓶,就能惹得穆公子死心塌地住在这儿。”
这话就有些过了,阿花脸色一沉。
“别给脸不要脸啊——”!
翠花早忍耐不住了,接过来主子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