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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裁缝更不忍心看到闺女难堪。脑袋低到了膝盖下,正中发髻一侧的穴儿,正对着阿花的后背。
掩耳盗铃的女人。慢腾腾走出门口,立刻便加快了脚步,缺心少肺的大哥,光知道回来告诉傻小子睡着了。怎么没想到给盖上床被子?
她有心拿一床呢,可是屋里亲人们都在呢。根本不好意思。
那就只能叫醒:“喂,回家睡去,这儿可不是旅店。”
冯阿花双管齐下,一手扯一边脸蛋儿往外拽。然后,心里不平衡了。
这臭小子,老天爷偏爱着呢。一扯脸蛋溜光水滑的手感,怎么给自己就时不时的撒几颗痘痘呢?
可怜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急火攻心,冒出来的几颗红痘痘,说什么都褪不下去了,阿花再不敢伸指甲攻击病灶部位,只能忍着,却越忍越多了两粒,鲜艳着呢!
所以啊,大家必须原谅冯阿花的嫉妒心,驱使的两只嫩手反复蹂*躏别人的嫩脸。
小柯子对这种程度的痛感还是很熟悉的,眼珠子一瞪,待看清楚脸前人,便败下阵来。
就比如两国交兵,打败的一方照例都得割地赔偿,小柯子没地,“嗖嗖嗖”,从两只袖笼里,从前胸,拽出一沓子银票,涎皮涎脸的送上前去,口中粗噶的秃噜了一句:“媳妇儿,给你收着,卖鱼豆腐方子挣来的。”
尾随在后想听听壁角儿的冯大壮跟翠花丫头,齐齐的撇了撇嘴,这不就是个奇葩二傻子吗?把挣的银子全交给阿花了,回头你小子还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不是?
还有那笑起来贱皮子模样,哪还有半点儿昔日县令公子的派头威风?冯大壮回忆一下自己偷藏起来的小小“私房钱”,更加鄙视未来准妹夫了。
值得鄙视的还在后面呢,冯阿花接过了银票抖一抖,然后塞进自己的袖笼里,另一只手却自然而然的摸上了小柯子的胸膛……
妹子啊,咱爹娘还在呢!冯大壮直了直身板儿,力图遮挡住也跟着下楼瞧热闹的冯裁缝夫妇。
其实冤枉冯阿花这位大好女青年了,人家摸上了前胸,真不是为了揩油占便宜,不信你听:“真没藏私?没漏掉一张半张的?”
就闺女这嘴脸,一下子羞臊坏了冯裁缝两口子,也不往大壮身前挤了,捂着半拉儿眼睛,重重的咳嗽:“咳——咳——”。
一时之间忘了身在何处,习惯成自然的要扒光小柯子的私有财产的冯阿花,顿时满脸红艳艳,双手背到了身后,一副欲盖弥彰的无辜模样。
“你们——阿花你——”,李氏娘本来想说,闺女你给穆小子留几个零花钱的,可是话到嘴边,又生怕以后闺女真的听话了,再吃了亏去……
冯裁缝看到老伴儿卡了壳,心有不忍,急忙补充一句:“阿花,天儿晚了,快送穆公子回去吧,看困得不轻,早睡。”
这得算是过关了吧?老丈人跟丈母娘都没呵斥自己呢……
小柯子眉开眼笑,酒窝荡漾,桃花眼闪烁,正待上前几步答谢,不料门外几人纷纷见了鬼般的后退,脑袋还晃悠着嘴里叨念:“果然——不能看——”。
屋门前安静了下来,阿花贼溜溜把脑袋伸出去四下查看一番,才放了心,天色确实晚了,要玩什么小把戏也不合适了。
“走,我送你出去,回家好好睡一觉儿,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楼上楼下几间卧房的油灯都燃着呢,阿花这一送就又耽误了一会儿,实在是臭小子难缠,在院门的黑暗区域拉着阿花的手提要求:“亲亲——香香——”。
香你个头啊?老账还没算完呢:“你说,为什么那晚上想不成婚了?”
“我那不是口误吗?当时那情况,我脑子都懵了……,我还想问你呢,花儿,你那天说得都是真的吧?你那时候,怎么就想到了找俏牡丹跟我……嗯嗯呢?太大胆了吧?”
谁说不是胆大包天呢,没嫁人的小姑娘,靠近红楼妓馆都有忌讳,更别说这姑娘花钱反嫖,还是偷偷摸摸李代桃僵的嫖!
迟早,这原因得说开,冯阿花也不含糊,抓了小柯子的手盖在自己脸蛋上:“喏,就因为这个,才办的荒唐事。”
因为什么啊?被院门“咣当”挡在门外的小柯子还没想明白呢,因为脸蛋?哦,因为自己的脸蛋生的丑,因为羡慕本公子的脸蛋生的俊……
二傻子再次被自己的颜值感动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作
穆柯深夜回县衙后院,穆县令夫妇刚刚团聚,还没好意思做出啥亲热举动呢,一听到动静,全披衣出来了。
“爹,娘,我看到花儿家里收的聘礼了,婚期重新定下了?”
在冯家呆的时间不短,根本没机会把这事儿整明白不是?
柴夫人无力的向丈夫靠了靠,扬起的下巴又下按了按,答道:“娘把咱家所有的财物都送出去了,婚期——还得你自己去一趟,确认一下……”。
要知道聘礼也是连续送了三天才能收下的,耗光了自己的嫁妆的柴夫人,还得在丈夫儿子面前做出大方的样子。
可是谁能体会到,一个忽然间没了丰厚嫁妆傍身的老女人,又没有工作能力,那种空落落的滋味儿?
就这样了,丈夫也只是任她搬回了铺盖卷儿,然后天黑后回了县衙后院歇息,连个知心话都没说。
早知道是这样,自己怎麽可能耗费心力要跟那个冯家柴禾妞儿斗?迷糊着随他们成婚不得了吗?十匹布头当聘礼,当时不也没说出啥不乐意来?
到头来折耗了十辆马车的财物,即便是冯阿花能原样的带回穆家,那也不再是盖着柴夫人印鉴的东西了,只能算作儿媳妇的陪嫁……
没了金银财宝,可不能再失了丈夫儿子,柴夫人面对穆县令的冷面啥都不敢多说,看见儿子风三火四的进家就追问婚期,也不敢摆脸色。
“哦,那我明儿一早就去定日子,爹娘,你们早休息吧。”
小柯子继续风三火四转身去自己的卧室。走出五六米远,又忽然扭头,方向奔着后厨去了。
柴夫人还在原地没动,穆县令冷哼一声,叹道:“怪不得柯儿执意要娶个平民百姓之女做妻,平民家里的母亲,看到儿子半夜还饿着。哪一个不赶紧到灶上给儿子做碗饭?”
一语惊醒梦中人。柴夫人一叠声喊道:“阿碧,快去叫灶上的婆子起来,给二少爷做些吃的……”。
这。也就是一个官宦家庭的母亲能做的最好的程度了。
柴夫人自觉很称职,对于丈夫依旧黑着的脸色万分不解,小心的跟在后面,回屋睡觉儿。
等灶上的婆子起来。小柯子已经自己动手,把灶下埋得火种拨旺。温水里丢进去几颗鸡蛋煮煮,权当夜宵了。
“二公子,您——会烧火?会煮鸡蛋?”婆子还当自己在做梦呢。
小柯子被灶火映红了脸颊,很得意的显摆:“我还会擀面。下面条,炒鸡蛋,炖肉呢!”
虽然那所谓的炖肉。就是剁吧了一下,又丢进锅里撒了一把盐的程序……
这也算是不赖了。要知道沾些官气的人家,少爷小姐的可都少有亲手做羹汤的,就柴夫人在清水这些年,双脚踏进灶房的次数,一个巴掌也能数的清。
婆子抢过来烧火的活儿,鸡蛋很快就熟透了,就着临时调制的一碟子腌菜,小柯子直接在灶间解决了五脏庙的问题,然后心满意足回房。
至于经过了灶房婆子的口,是如何渲染二公子亲手煮鸡蛋这件事件的,他就顾不得关注了。
小柯子很忙,尽管睡得晚,起的却依然很早,没办法,阿花不在身边,他睡不踏实。
事实上他的婚期定不下来,大家伙都不踏实。
“让你娘跟你一块儿去冯家,啥啥全商量好了再回来。”早餐桌上,穆县令下指令,柴夫人嘴里的饭菜,登时就咽不下去了。
“昨儿个,冯家那边说好的要柯儿自己去……”。没办法,柴夫人作下病了,一想到这三天在冯家门口被围观被拒绝的情景,就太阳穴嘣嘣的疼。
说好的媒人是韩军医夫妇,人都在州府呢,要在原先定下的婚期前三天才来,用不上。
小柯子是个孝顺的,瞧着母亲的为难劲儿,自己夸下海口:“爹,别让娘去了,儿子自己能办妥,您放心。”
穆县令老怀大慰,原先可万万想不到,从小被藐视到大,老是被批评教育的小儿子一下子成熟老练了起来,遇到困难从不夹夹缩缩,奔着目标一往无前……
这种处世态度,可比大儿子那种温吞性子强了。
如果当初,大儿子对母亲相中的婚事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