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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母后!”南锦云喝了玉芊芊端来的茶水,感觉好了很多,抬首见自己的母后正站在床边看着他,咳了两声,有些有气无力的唤着她。
“皇儿可还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佘萱惠走上前,坐到玉芊芊让开的床沿上,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见他脸色略显苍白,扭头对站在一旁的林公公吩咐道:“林公公,传太医!”
“母后,不用传太医,朕无碍,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适,这么晚了,母后,你们怎会在朕殿内?”南锦云靠在凤双舞的身上,有些疑惑的问着她们,自从吃了那丫头给的药丸,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刚才突然醒过来。
“儿臣叩见父皇!”还不等佘萱惠她们回答,太子南擎星出现在了寝宫之中,身上是还没有换下的喜服,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他又一路骑马狂奔回宫,导致失血过多,虽然休息了一阵,但是脸色还是略显苍白。
“太子,你这是?”南锦云看着他一身的喜服,才发现,这屋子里贴了大红喜字,刚睡醒的脑袋有点不在状态,既然是喜事,为何他们脸上不见一点喜色?
“父皇刚刚醒过来,身体还虚弱着,请好好休息,儿臣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父皇不必挂心!”南擎星站在床边,没有直接回答南锦云的问题,而是请他保重身体,表示自己可以处理好。
“皇后,你说,到底出了何事?”南锦云半坐起身,看着起身站到面前的凤双舞,严肃的问着她。
“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凤双舞看了一眼佘萱惠,见她点头,便详详细细的把自他昏迷后发生的所有事说了出来,不过却忽略了诸葛玲莜对她无礼那段。
“什么?太子妃被劫?出了此等大事,你们竟然还想瞒着朕?”南锦云一听,这还了得,先不说太子妃的安危问题,就皇室的颜面来说,太子大婚,太子妃被劫,被别国的人知道,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南擎星见自家父皇发火,赶紧跪下请罪,却应动作过猛,扯到肩上的伤口,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嘶!”
“皇儿…。”
“受伤了?”凤双舞心疼的扶起南擎星,正想询问他有没有事时,却听到南锦云冰冷的询问声,眼里闪过一抹恨意,但看向南锦云的目光你除了担心,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儿臣学艺不精…。”
“好了,既然受伤了就好生的去养着,太子妃可有消息?”南锦云心里一阵烦乱,连自己的妻子都保不住,日后这万里江山,可能保住?
“回…。”
“报!”南擎星正想说已经派人四处搜查,殿外却传来一声急急的通报声,紧接著一个太监急急的跑进殿内,见龙床上坐着的皇帝,赶紧跪下行礼:“奴才叩见皇上!”
“什么事?说!”南锦云声音一沉,看着整个人趴在地上的太监问道。
“回皇上,丞相府传来消息,太子妃已寻回,还抓住了两个贼人。”那太监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听到皇帝的问话,赶紧的把刚得到的消息如实的禀报了出来。
“嗯,退下!”南锦云掀开身上的锦被,林公公和玉芊芊赶紧上前扶住他,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脚步还有些虚浮,适应了一下,便推开他们扶着的手,往他平时处理奏折的偏殿走去。
“太子,既然人已经找回,你就去丞相府看看她,至于那两个贼人,给朕带回皇宫关进天牢,朕要亲自审问,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南锦云刚坐下,就威严的对着跟过来的南擎星说道。
“是,儿臣这就去!”南擎星应了一声,对着他行了个礼,转身急急的出了偏殿,准备出宫去往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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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好脏!”诸葛玲玉独自泡在童佩羽为她准备的热水里,看着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拿起一旁搓背的布,狠狠的擦着那些痕迹,嘴里不断的低语着‘好脏’二字,皮肤已经被她搓的红红的,有的地方已经泛起了血丝,她还是没有停下,最后还扔掉手里拿着的布,用自己的手不断的在身上抓扯着,那样子,就好像恨不得把这布满青紫痕迹的皮一起撕掉一般。
“玉儿,你怎么样?”童佩羽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她沐浴的地方,想要看看她如何,却看见她不停的抓扯着自己的肌肤,看着有的地方已经破皮,冒着血丝的皮肤,赶紧丢掉手里拿着的衣服,急急的上前阻止她:“玉儿,停下,快停下,玉儿,玉儿!啪!”见她还是不停下,心下一狠,给了她一巴掌。
“好脏,好脏!娘,我好脏!”诸葛玲玉被童佩羽打的回了神,看着被自己抓破在流着血的皮肤,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母亲,声音嘶哑的对她说着,说完继续拿起布擦拭着已经被她抓的乱七八糟的皮肤,已经破掉的皮肤被她这一擦拭,传来锥心的疼痛,诸葛玲玉这才放声大哭起来:“娘,娘,他们,他们…娘,玉儿该怎么办?玉儿要怎么办?”
“玉儿乖,玉儿不哭,娘亲不会放过他们的,娘亲不会放过他们!”童佩羽抱着扑倒在自己怀里呃女儿,心疼的安慰着她,她不会放过那些人,她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呜呜呜~娘,是她,是那个贱人,是那个野种,是她让他们那么对女儿的,娘,你要为女儿报仇。”诸葛玲玉猛然想起那些黑衣人对她说的话,谁和她有深仇大恨?这么多年她虽然蛮横骄纵,却从未在外面得罪过什么人,只有那个野种,那个突然回来,还抢走她心爱男人的贱人,也只有她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恨,也只有她才会这么狠的对她,便哭诉着说了出来。
“玉儿,你说什么?”童佩羽一把拉开在自己怀里哭诉着的女儿,脸色难看的问起了她,她怎么没有想到是她?她如此的恨她,所以才会这么对待她的女儿,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都怪她,先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后来又被她被劫的消息打击的乱了心神,难怪,难怪今天都没有见过那个小贱种,不过还是确认一下为好,现在这个节骨眼,不能有半点的差错,又严肃的问着她:“玉儿,你怎么知道是她?”
“那些人以为我昏迷不醒,随意的聊起了天,从他们的话语里知道的,后来我质问过他们,他们还问我,和谁有深仇大恨,娘,除了那个野种,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除了她还有谁?”诸葛玲玉一边流泪一边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如今她别说是太子妃,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被人侮辱的事,她今后便再也抬不起头,再也无颜见人了,更别说再嫁人,谁会愿意娶一个身子不洁的女人为妻?
“玉儿,别伤害自己,娘亲不会放过她的,先出来,吃点东西,再把娘亲给你准备的药喝掉,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娘亲不会让我的宝贝女儿白白受辱的。”童佩羽拿起一块干净的布,轻轻的擦拭着诸葛玲玉满布抓痕的身子,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至于那个小贱种,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娘,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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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诸葛玲玉慢慢的跨出浴桶,任由她母亲给她擦着身子,听到她说药,有些疑惑的问道。
“防止你有孕的药,玉儿,你放心,你和太子已经拜堂成亲,只要他不下休书,你便还是太子妃,所以要好好的休息,娘亲会想办法的。等你恢复了精神,咱们娘俩再想想如何对付那个小贱种!”童佩羽拿起刚才扔掉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扶着她走回床榻,一边走,一边对她说着。
“嗯!”诸葛玲玉一直相信她母亲的话,她说到一定就会做到,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先是为大婚忙绿,后又为被劫焦心,又被那些畜生侮辱,她现在已经是身心疲惫不堪,下体经过清洗,已经不再那么疼痛,被扶着躺在床上,浓浓的倦意便向她袭来,眼皮就好似有千斤重,听到童佩羽的话,模糊的应了一声,便昏睡了过去。
“莜儿!”这边诸葛玲玉是睡下了,那边南擎墨出了诸葛鹏的书房,想着去胧月苑找玲莜,却在刚经过大厅时,见玲莜带着两个男子自丞相府外走进来,而他们身后还跟着抬着四个大箱子的一群人,疑惑的唤了她一声,迎了上去。
“墨,你怎么在这?”玲莜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站定,等着他走近,身后的人也随着她停了下来,待她走到自己面前,才问起他。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莜儿难道不知道吗?”南擎墨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