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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我的肩膀轻轻一扭,我就直接朝地上跪了下去,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继而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他道:“这是为了穆。”
我被他扇得两眼一阵发黑。很快嘴里涌出了一股咸腥,而视觉刚刚恢复正常,眼见着他第二巴掌又扇了过来。“这是为了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者。”
“FUCK!!!”第三巴掌扇来的时候,我再也无法继续这样被动了,猛地一挺身,飞快抓住他扇过来的手对着它用力就是一口,他没防备我会这一手,因而不自禁地呆了呆。
我趁机抓起边上一只轴承就朝他头上轮了过去。
一下砸在他头上,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反手迅速把我的手臂抓住,继而朝地上用力一甩。
我毫无招架之力就被他甩闷了过去。
一时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我想我这次大概真的要被他弄死了,他对我这样愤怒,并且一直在对我说着些完全令我无法理解的话。
什么变了很多。
什么为了穆。
什么因我而死的无辜者。
靠他姥姥的,听起来好像我曾经对他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罪孽。
到底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边在脑子里飞快的想着,我边用尽全力朝后退。
而那木乃伊在将我甩到地上后似乎暂时停止了继续攻击的打算,他低头看着我,带着一种要命的冷静的表情。这种表情让我恐慌,因为完全无从找到他的弱点。
“现在你还想为了谁而揍我。”于是脱口而出这句话。话音落,他飞身一纵坐到了我的身上。“你说呢。”低头看着我,他用他修长的手指将我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慢慢挑断,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于是更加恐慌起来。
以致无法再稳得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因为那一瞬他仿佛明了般直望进我的眼里,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继而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滚!从我身上滚开!!”一时有些失控,在那张令人恶心的丑脸朝我逼近的时候,我冲着他尖叫起来:“滚!!”
他的脸因我的话和表情而变得更加可怕。
“滚?”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他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全天下的男人,只要他们对你有利用价值,你都可以和他们上床,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现在是这样一种样子。”松开我的头发,他将手指摸向自己的脸,继而微微一笑,附□按住了我挣扎而起的肩膀:“原来你也是会有底线的么,A。那试试看我们今天跨过它如何,也许我可以因此而放你一条命,也说不定。”话音落,他猛地吻住了我的嘴。
那瞬间我几乎呕吐出来。
他通体中药般的味道,夹杂着浓烈的血腥,令我胃里排山倒海般地翻腾。而更让我恶心的是他那张脸,那张枯槁丑陋到极致的干尸的脸。它就压在我脸上,嘴压着我的唇,恣意到放肆地辗转。
直到把我的眼泪都给硬逼了出来,那点儿从十三岁之后我就忘了它是甜还是咸的眼泪。它们疯狂从我眼睛里涌了出来,爬满我的眼角,我的脸颊。
却因此令那木乃伊愈加亢奋了起来。
我清晰地感觉到他两腿间的坚硬,他用它抵着我的身体,像把尖锐的刀子。刀尖随时都能插入,我的力量却完全不足以同他抗衡,他以此观察着我的脸色,然后更用力地压住了我的身体。而我所能做的只有尖叫,在他吻我嘴唇的时候,在他舔我脖子的时候,在他用那天被逼迫喝水时那种眼神,咬着我身体每一寸皮肤的时候……
直到他观察够了,也对他的小游戏失去了耐心,他分开了我的腿。
这时候我的喉咙已经被我叫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如果这会儿他仍在看着我眼睛的话,他应该很简单就看得出来,我眼睛里写着,我要杀了他,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不,杀了他怎么够。
我要他生不如死,就像我现在这样。
可他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我的脸上,甚至不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
就在他不太费劲地顶开我的腿,并且沿着我后背将我的裤子用力扯开之后,突然间他所有的动作一下子全都停止了。
目光对着他自己那双手,手里有血,很大一片顺着他的指尖一滴一滴往下淌。那血是他从我背后摸出来的。
继而将我用力一翻,背对向他,他伸手在我背上慢慢一阵摩挲。
“你被那些东西碰过了么。”然后问我。
我没回答。目光朝四周搜寻着,可是周围手能触及的地方没有一件能类似刀子的东西。
FUCK!身体再次被他翻了回去,我心里狠骂了一声。
可是他没再继续索取我的身体,并且从我身上退了开来。
“你被诅咒了。”站起身后他对我道。
我用力擦着被他身上的血弄脏的身体,冷冷道:“你的诅咒么。”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他回答。
☆、第三十四章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算是个什么见鬼的回答?
皱眉望着他的时候,背上突然再次痒了起来,好像无数只小虫子突然开始蠕动起来的那种痒。于是忍不住伸手朝后抓了一把,这一抓却令我大吃一惊。
我整个背碰上去的触觉湿软得像团淤泥。
并且当手指抓在上面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一点感觉,除了发自伤口处的那层由始至终的痒。突然手上热了下,一股液体从背部的伤口里滑出,顺着我的手指落到了地上。
不自禁低头朝下看了一眼,那瞬间我脑子里猛地乱成一团。
地上很大一滩血,目测至少有五升以上的量,才能将如此大一块面积染得一片通红。眼前因此突然一阵发黑,我费了点劲,才让自己不至于马上跌回那团血泊。
‘意识’这东西就是那样神奇,在它没有出现在人脑子里的时候,人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一旦它出现,随之而来所有附带的状况,那可就全都出现了。很快我开始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感觉到了失血过多后产生的异样,并且一阵阵发抖,受了寒一样,无法控制。
“再过不久你会死于枯竭。”用力将自己从地上撑起来的时候,我听见那木乃伊这样对我道。
而他枯槁的脸和身体却是‘枯竭’最实际的体现,因而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就仿佛是种讽刺,讽刺般地让我亲眼目睹:我将死于枯竭,而他在枯竭中得到重生。
“这是个什么诅咒。”牙关节一阵抖动过后,我问他。
“我想你在进入我墓室大门的那天,应该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但我从没有进去过。”
“没有?”他看了着我。目光里隐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弯下腰对我道:“既然这样,我告诉你,那叫塞特之手。”
“塞特之手……”我点头。塞特是古埃及人信奉的沙漠之神,这也就充分说明了,为什么那些怪物是以沙砾所组成的。
“他们对我的人民说,塞特之手将守护他们的王永世不受盗墓贼的亵渎。”
“永世。”背上的痒令我忍不住伸手又抓了一把,更多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这令我开始有点焦躁不安起来。
他看出来了,直起身后退一步,望着我,像是打量某件令他颇感兴趣的艺术品。“后来有个女人对我说,凡试图唤醒我者,都会被那东西吞噬得干干净净。”
“女人是你的祭司?”脱口问他。然后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凡试图唤醒我者,都会被那东西吞噬得干干净净。’
祭司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她不是你的祭司,她是你的敌人。”于是我再道,并且望向他的眼睛。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很奇特的笑。“你再说一遍,A。”
“她是你的敌人。”
“不,她是我的姬妾。”
“哦,”这令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有个很特别的姬妾。”
“是的,她很特别。”
“这么说这个诅咒同她有关,或者,就是她设在你坟墓里的。”
“说对了。”
我笑了笑,把自己血淋淋的手朝裤子上用力擦了擦:“知道么,迄今为止我一直以为这种东西是他妈的鬼扯。”
“是么。”
“可既然连死人都复活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最后一点血从手上抹干净,我叹了口气。“那么,这诅咒可以作废么。”
“不能。”
“为什么。”
“除非你可以找到下诅咒的那个人。”
“你是说让我穿过三千多年近四千年的时间去找那个人么。”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