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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但那地方的生活不适合我。”
“什么样的生活适合你,现在这样的?”边问,他边蹲□翻开裹在木乃伊头上的外套,于是那张沉睡着的干枯而丑陋的脸便完整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好吧,其实我是被开除的。”见到他看着木乃伊时那种饶有兴味的眼神,我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所幸他不一会儿就站起身,仍用外套将它罩好,似乎这活着的木乃伊并不是他最终所关心的东西。
他拍拍手重新朝我走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你很聪明。资料上怎么写来着?记忆力很强,几乎过目不忘;十二岁开始涉足考古这个圈子;十三岁时与英国珠宝专家合作,有限度地伪造古董进行贩卖;十四岁被人带去美国;十五岁考进耶鲁;十七岁以一篇埃及历代帝王编年史的论文获得学院奖;十八岁替文物做伪鉴而被学校开除……”
“你调查我?”
“我只是感叹,A,你的履历很精彩。”
我沉默。看他一时半会儿似乎还不打算切入正题,于是给自己点了支烟,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当然之后更加精彩,如果埃及对于盗墓和走私文物的刑法还没做过更改,你大概能上几百次绞刑架。”
他的话让我脖子部位开始感到不舒服。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这时他走到我面前,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是不是见过这个。”
我接过一看,愣了愣。
照片很旧,泛黄并且发脆,以致令它看起来有些模糊。但并不妨碍我一眼辨别出它上面那间石室的特殊布局。
前后左右四扇门,两扇真实,两扇虚假。虚假的两扇一边刻着奥西里斯,一边刻着阿努比斯,这象征着复活与死亡,永恒与终结。
那是“永恒”之室。
这张“永恒”之室的照片正是36号坑墓当初唯一公诸于世的那一张,据说它作为不可解答之谜中的一个,已经被尘封在英国情报局的档案室里。但它现在为什么会在这个杀手的手上。“是的,见过。”
“我要你替我找到它。”
“这座墓?”
“没错。”
这回答令我再度惊讶。
一个杀手想找到这么一座几乎像是传说般的坟墓,为什么?
这张照片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思忖着,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想你应该知道,1939年它失踪以后,就再也没被找到过,很多人都说它是英国人为了博取世人眼球而编造的谎言。”
“它当然不是谎言。”从我手里收回照片,他将烟从我嘴里抽出,塞进他嘴里:“找到它的那支考古队,是我曾祖父资助的。”
这话令我一愣。
“挖掘到那座墓的时候他就在现场,并且替它拍了照片,而第二天它就消失了。现在我要你替我把它找出来,A。”
“开玩笑。没有线索在一片沙漠里寻找一座坟墓,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具木乃伊复活了是不是。”
手朝木乃伊的方向指了指,我不由得闭了嘴。
“从沙漠到这里,从这里到医院,从医院再回到这里,这一路上我至少有几千个机会可以杀了你。”伸手拈起我的下颚,他摸了摸上面那片被打肿的脸:“但我没有,亲爱的,我选择了旁观。所以,千万别告诉我它不是条线索,你心里明白。”
我用力推开他站起身,并且走到一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见状笑笑。突然出其不意地将我重新拽到了他面前,手一伸,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照片。
然后把将它朝我面前一扔,那张老默罕默德他们所拍的“永恒”之室的照片。“再问个问题好么,A。”
“什么。”照片从我脸上掉到地上,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已经有点来不及应付眼下的一切。
“你父亲怎么死的。”
这问题叫我霍地抬起头。
“你父亲怎么死的。”见状他又问了一次。
“这问题同我们正在谈的有关么。”我反问。
“也许没有。”
“那为什么要问这问题。”
“我听说他的死是因为你。”
很随便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所以我很随便地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扇完立刻朝后退开,而他不动声色看着我这一连串举动,仿佛觉得连阻止我都嫌多余。
“坦白地说,你对那座墓不好奇么。”过了会儿,他又问我。
“正如你看到的,它里面一无所有。”
“但它保存过一具复活了的木乃伊。”
我沉默。
想抽口烟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维,但是烟在那男人的嘴里,他微笑得弧度相当漂亮的嘴里。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重新拾回一些你过去所学的东西,替我找到它。
“那么找到后,你打算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一口烟轻轻喷到我脸上,“找到它,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你知道这样做对你而言意味着着什么。我从没见过跟猎物谈条件的杀手。”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杀手。”
“那你是什么。”
“你可以叫我伊甸园。”
“伊甸园?”这是个什么见鬼的名字,我冷笑,却见他身子一倾,将地上的照片拾了起来。
手经过我脚踝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将照片插进我的鞋跟,然后将手指沿着我的小腿一路朝上滑动。直到裙底。
“你在做什么。”低下头,我问他。
他朝我笑笑:“你的腿很漂亮,A。”
“谢谢。”
“知道么,沙漠里,至少有两枪如果偏差0。1公分,你就要同你这双漂亮的腿说再见了。”
我嘴角牵了牵,却无法做到如他那样坦然地微笑。
“你打算怎样感谢我,A。”
“你打算要我怎样感谢你,伊甸园。”
这话令他脸上再次绽开那种柔软而好看的笑。继而他站直身子,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朝前推了过去,直压到身后的柜子上。
扯掉我衣服的速度就像他更换武器时的频率,并且用更快的速度,把他那根坚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体内。
那瞬间很疼,我很想反抗。
但是对于这样一类人,反抗有用么?
偏偏这种时候,我又想起了那会儿他在沙漠里拿着枪的姿势。
SHIT……
那姿势让人亢奋。
所以放弃了反抗,并且希望他能更深入一点。
裴利安有句话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有着一肚子表子心肠的女人。
☆、第二十八章
伊甸园离开实验室后,我平躺在地上抽着烟。
腿搁在桌子上,这姿势令我颇为舒服。那男人说我的腿很漂亮,他的恭维同他脸上的笑一样美丽而虚伪。
谁会觉得两条满是伤疤的腿好看,女人的腿尤其。那些伤疤有些很淡,有些还新,每一道都是一个记忆,虽然记忆里到底有些什么,我早已经记不太清楚。
只是每一次见到这些伤疤,裴利安的欲望就会变得很强烈。我问过他这是为什么,他说,这些东西看起来比我这个人来得真实。
什么才叫真实?
这问题他从没回答过我,只是揉着我的头发,然后把我抓到一边用力吻我。
手里抓着之前看剩下的那几张照片,我反复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从那张令我震惊的主墓室之后,后面的照片基本大同小异。他们拍了不少墓室内遭到破坏的地方,还拍了一些木乃伊的特写,而单从这些东西上我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譬如一些可以告诉我有关这座墓,以及它所在地的讯息。和一路进去所拍摄的东西不一样,那间主墓室里一点壁画都没有,甚至墓室的装潢都是极其简陋的,几乎是个毛胚,可想而知当初下葬时的仓促。
而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仓促的下葬?想来,应该是墓主人死得突然,突然到令人来不及将还没建造完成的坟墓完全装修完,就将他葬了下去。
但细想,这观点很快被我推翻,因为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图坦卡蒙身上,这个年轻而突然早夭的法老王可并没有因此就缩减了坟墓的装修精致度,虽然他的坟墓确实要比其他法老王小得多。
古埃及人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如此简单地将他们的王草草埋葬,何况还是一个传说里被用一整座城市作为陪葬的法老王。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当初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令这位法老王仓促死亡又被埋进了这个一无所有的墓穴里,并且还被压上了“苍龙压宝鼎”这件只有中国才可能出现的东西?
想到这里,不禁想起老默罕默德的死以及造成他死亡的那些怪物。
他死得那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