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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们是来金钥国游玩的,他就亲自担当向导,领着我们一处一处地玩,甚至为此抛下了堆积如山的国事。
直到玩累了,我想回去了。其实是想到了火钥国还有桑儿等着,怕他这么久不见我,又该闹了。
雷诺似有些不舍,这些日子以来与他相处的也很愉快。最后告别时,我笑着跟他挥手,“雷诺哥哥,以后你要来火钥国玩,我也会带着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
时间就在轻松的日子中度过了两年,我的哥哥,看着我笑,看着我闹,脸上的落寞却越来越明显。
每个繁星满天的夜晚,哥哥总会躺在屋顶发呆。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也有了这个习惯。总是习惯性地跟着爬上屋顶,坐在哥哥身旁,仰头看天上的星星。
或许是星光有些迷离,我总觉得哥哥的眼神在看着我时,是那么温柔而璀璨。
“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哥哥看着夜空,“若雪会难过吗?”
——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
“哥哥在说什么呢,不是你说要一直照顾我的吗?”我嬉笑着说。
——若雪会难过吗?——
我会难过吗?我问自己。不,这样一个假设我甚至连想都不曾想过,又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难过呢。
当哥哥这么问我时,我竟有一丝担忧和害怕。无法想象有一天哥哥不在我身边了,我该怎么办?越想越觉得心惊,我伸手握住了哥哥的手掌,手心有些微凉。把他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喃喃说着,“哥哥不会离开我的……”仿佛我这么说,他便会像往常一样笑着答应我的任何要求。
可是这次,他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哥哥,哥哥,哥哥……”我一声声唤着,想赶走心里的不安。
哥哥却转过头,冷冷的抽走了自己的手,背对着我说,“哥哥不能一辈子都照顾你,你总要自己过自己的人生。我已经选好了日子,下月你就随着水钥国祭司一起回国准备婚礼吧。”
我怔住了,“呵、哥哥在说笑吧。”我扯出了一个苦笑。
“祭司是一个很好的人,若雪难道不喜 欢'炫。书。网'他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带着些苦涩。
“他很好,可是哥哥为什么要把若雪嫁掉,哥哥不想要我了,所以要把我嫁的远远的是吗?”这次我连笑都装不出来了,隐隐地带着哭腔。心里就像吞了一枚酸果,酸涩难当。
“若雪,哥哥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这次就听我的好吗?”
“不,我不要!我不想离开哥哥!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一直和哥哥生活在一起不好吗?”我扑上去,紧紧抱着哥哥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呜咽着说。
一想到要离开他,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这两年认识了这么多人,大家一起欢笑,一起打闹,可是哥哥一直是最特别的存在,我对他的依赖已经到达了一定程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没有他的生活,该怎么过下去。
可是这次哥哥的态度异常坚决,不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改口。
于是我跑回落雪殿,一个人关在房里,哭了一整夜,直到哭累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那天晚上是不是隐约觉察出了什么,才会这么担惊受怕。只是以后的很久,屋顶上他背对着我的落寞背影还会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局,我还会不会听出他的安排,乖乖地嫁给风渐习?如果早知道以前发生的一切,我还会亲切地唤他哥哥吗?如果早知道他用了自己的半生,来换我的生命,我……又该怎么办?如果……还有如果。
他走了,在我嫁去水钥国几年之后,这个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雳般,我的脑子顿时懵了,什么都无法思考。风渐习告诉我,我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花了整整半年时间才稍有缓和。
这半年,陌桑、雾、小貂一直陪在我身边和我说话,和我讲有趣的事,雷诺也时常推开繁琐的国事来水钥看我,而我一直只充当一个很好的听者,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说的这段时间,我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可是我永远都记得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疼爱到深入骨髓。
而自己曾有过的一段不为人知的禁忌之恋,我也选择把它深深地埋到心底,哪怕现在已经知道,我与他,从来都没有血缘关系,也曾经有过一段,不怎么幸福的婚姻……
(后续完)
〃);
正文 无责任番外(非正文结局,慎入)
(〃
这一章是为了缓和大家看文的心情,与正文情节关系不大,人物颠覆以往形象,也应了某些想看HE结局的童鞋们的要求,订阅需谨慎,请自带避雷针,小心避过雷区,否则一切后果自负。噢霍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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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追溯到圣女峰上那个万恶的山洞内,此时,若雪正处于深度昏迷之中,不过,身、体没有反/应,不代表思想仍然停滞着。外界的所有声音反而因此变得更加清晰了。
“……女人!醒醒!快醒来好吗?!”扉烙离不停地在一旁喊,吵得我有些不耐烦。如果我可以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从他怀里跳起来,然后,捂住耳朵跑得远远的。
我听到雾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怎么跑了,倒是先救救我啊!
雷诺在一旁愤愤地咒骂着,风渐习一句话也不说,山洞里一时间弥漫着悲伤的气氛……
喂,你们……!我还活着,没死透呢!
可、没有人听到我的心声,现实却是他们一个个离开了山洞,最后只留下发愣的风渐习,以及搞不清状况的扉烙离。
于是,我,华丽丽地怒了,又华丽丽地气活了。猛咳了两声之后,我试着睁开了眼,扫视了一圈。(此处埋有天雷!!囧)
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已经醒了!!
无奈,我只能动了动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臂,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若雪!你醒了!你怎么醒了!你不是已经……已经……”扉烙离激动地话也说不全了,他脸上的悲伤顿时一扫而光(这孩子是在拍戏吗)。
我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已经怎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喜形于色,赶紧扶我起来。
我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向呆立在一旁的风渐习,“玉容,带我离开这里吧。”
我唤得那么深情,眼神闪烁着望向他深邃的银瞳。他回过神来,双手坚定地握住我的手。
一股黏腻的湿热沾到我的手心,我一愣,视线向下看去。
满手都是鲜红的血迹,风渐习有些尴尬,赶紧抽出手,拿他月白的袖子替我擦拭干净,又把自己的手也擦拭了一边,只是,依然从伤口渗出了血。
我撕下自己的一方袖口,帮他把伤处缠上了。他朝我温润地笑了笑,继而执起我的手,朝着洞口坚定地迈步。
“你们、你们竟然敢无视我的存在!!”扉烙离眼神燃起了一团火焰,那团火越燃越旺,直到……我们俩相携走出山洞。
“你们给我站住!若雪,等等我!”身后慌乱的脚步声急急的追了出来。
山洞外早已是夕阳西下,金红色的余辉铺天盖地的洒满圣女峰的每一个角落,企图融化这里千年的积雪。
忽然,脚下一个趔趄。
幸而风渐习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才没有被绊倒在地出丑。这边什么时候有块绊脚石了?
我低头一看,平坦的雪地上,除了我们走过留下的脚印外,还有一块奇 怪;书;网的*,那个形状像是……
“有人。”
声音并非出自我口,而是旁边的风渐习。他的视线此刻正停驻在洞口的石壁上。那边,确实有一个类似于人的物体,只是被雪覆盖住了,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我走过去,伸手拂去了上面的积雪。
“雾!!”我惊讶了,他怎么会晕倒在这里?!
我拍干净他身上的雪,拉起他的一只手臂,想要将他扶起来。
只是……扶不动,好尴尬= =
“你快过来扶他起来。”我眼神望着扉烙离,而后者一脸嫌弃。
“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让他扶?”他斜眼看向一旁无所事事的风渐习。
“因为他手受伤了,你不扶就我扶。”说完故意停顿了片刻,缓慢的将雾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极其缓慢地站起来。
终于,“好了,放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