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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的,既然惹不起,至少我还躲得起。
我头一直低着,许是她见我态度还算恭敬,也并未为难我。只警告我这里是禁地,外人不可闯入,否则要杀头的。
我当下一惊,深思起玉容公子的身份来。原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不受宠的男宠罢了,如今看来,他的身份远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
想来也是,一个长相如此出众的人,即使沦为男宠,也必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等等,或许一直是我想错了,总感觉像他那般气质的人,不会是受制于他人的人。
直到那女子走远了,我才发现,小貂不见了。
望了望院子入口,犹豫了下,还是趁着四周没人进去了。反正我是得到这里主人的邀请的,不算是“随随便便进来的人”吧,应该吧……
顺着鹅卵石小道走着,没见着小貂身影。竟没等我,心里有些气闷。
穿过湘妃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面透亮的湖,一座精致的亭,一个迎风而立,宛若仙人的人。
见我过来,他的脸上绽放出温柔而魅惑的笑。这种媚惑来 自'炫*书*网'于他与生俱来的气质。
我走过去,和他并肩站在湖岸柳荫下。无奈地看着他怀里的小貂,竟觉得小貂比黏我还黏他。莫非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的幽幽的湘妃竹气息吗?不过,这种清新的味道确实令人很舒服。
“若雪。”他温柔地唤我的名字,向我伸出白净纤细的手。
他眼底的笑让我如沐春风般舒心,仿若受了蛊惑般,向他伸出手。他握住我的手,牵着我漫步在这处怡然之境。
他的手很温暖,但是指尖微凉,长长的衣袖将我们互相牵着的手给遮掩住了。
或许是此刻的氛围使然,竟让我的心境产生了一丝涟漪。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清楚的知道,从此,我与玉容之间,将会多了些羁绊,牵扯不断。
我想起了院门口遇到的那位自称公主的女子,就想问问他,“今儿我来这儿碰到了一位……呃……公主,她告诉我这儿是禁地,让我不要乱闯。”
玉容公子皱了下眉,“那……你以后,还会再来吗?”
“不会……”突然很想逗逗他。
他惊讶地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哀伤和落寞。
“那怎么可能呢,呵呵……你被骗了,好笨。”我得逞了,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们是朋友啊,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与你撇清关系呢。”
他久久地凝视着我的笑容不发一语。我指着他怀里的小貂,“你看,它黏你比黏我还厉害,你是不是给了它什么好处,还是给他下了蛊。”我叉着腰,拿一只手指着他。
“呵呵……”唇边瞬间绽开一朵粲然的笑容,银眸也染上了一层光晕,熠熠生辉。这个笑容,几乎让天地为之失色。
我呆愣愣地注视着他的笑容,“你笑起来真好看。”是真的好看,我无法找到贴合的形容词,只能把自己最直观的感受表达出来,那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笑容。
他温柔地*着小貂白绒绒的毛,小貂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他叹了声气,缓缓说,“正如你所见到的,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罢了,你大可不必避我如蛇蝎。自从上一任国主过世之后,我就被安排到这个地方,他们不许我出去,也不许外人进来。你和小貂,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认识的……嗯……朋友吧。我不想连你们也疏远我。”
虽然直觉他还有很多事瞒着我,但我又何尝不是呢。既然他不说,我也没有立场去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一旦说破了,后果或许会很严重,倒不如继续放在心底,继续过各自的生活。
玉容公子的身份对我来说是一个谜,我一向不是个喜 欢'炫。书。网'刨根问底的人,其他人的事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也不会去深究。
当然,在一般情况下,我会就这么放任不管,继续与他朦朦胧胧地相交。但现在不一样,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我要寻找水钥石的下落,我还要接近风渐习,帮火钥国打探内幕。所以,玉容的身份既然如此不一般,就有必要调查清楚。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就是风渐习,只是没有证据,我也从没见过他,无从判断。何况,我不认为一个水钥国祭司,甚至凌驾于国主地位之上的人,还会被冷落在这个荒凉冷清的地方,没有成群婢女伺候,没有大批侍卫守护,就这么一个人冷冷清清地生活。
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去怀疑这样一个备受冷落的人。但我会,因为扉烙离曾告诉过我,风渐习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他的心思缜密,旁人难以揣摩他在想什么,而且善于伪装,疑心甚重。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有理由去怀疑他…………玉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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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水钥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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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除了第一次是不小心误闯进去的,接下来的几次都是带着目的性的试探。
不过,至今为止,我都没有发现玉容公子就是风渐习的证据。如果他不是,那只能说我多疑了;但如果他是,那这个人或许比我想的还要不简单,竟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吃过午饭后,我又遛达去流华院。不是我又想去旁敲侧击,打探玉容身份。实在是小貂跑的太勤快了,我要找到它,就只能往那边跑。
玉容还是一如既往地欢迎我的到来,不过今天,我恰好听到了他在抚琴。
直赞叹他的琴技高超,如今算是体会到人们常说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是一种怎样的境界了。
“若雪会抚琴吗?”我摇了摇头。
“那,会否下棋?”接着摇头。
“想必精通绘画吧?”呃……摇头。
“我……没学过这些。”大实话,雪女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其实,我会些法术,但只限于塔雅山的范围内。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这些。
“听闻公主自小体弱多病,寄养在灵药山一位隐世高人处,不久前才被国主带回。没学过这些也是正常,这只是些俗物罢了,学与不学,差别不大。”
公主?他不是一直叫我若雪的吗?何时这么生分了,还是他发现了什么。我自认演技虽不太好,但一直都没出过纰漏,没说过能令人起疑的话啊。
我掩饰性地瞥向一边,赫然发现亭边有一株红茶濒死。起身,走近那株红茶,怜惜地抚了下萎缩的叶片。“花期已过,再美的花都会枯萎、凋零。”转身,笑对着玉容说“我们种花吧,要不种柳也行,你这里风水极好,这些花花草草的很容易活的,等下一个花期,这里的风景一定比别处妖娆。”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进内屋取了很多种子来,又找来把锄头。我接过锄头,选了处空地,开始刨坑。
以前在圣女峰时,只能种白色山茶,每月种一株,几年的树龄过了,就不再开花了。白色山茶吸收了雪女的气息,会开得很妖妍,这是我最喜 欢'炫。书。网'的一种花,而这种花也喜 欢'炫。书。网'雪女。
玉容瞧着我刨坑,就放下小貂,挽起了袖子,从我手中接过锄头,开始认真地刨地。我微微一笑,拿出花种,放进刨好的坑里。小貂在一边窜来窜去的,玩的不亦乐乎。
忙完了,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喝过一盏清茶后,就带着小貂离开了。
离开时,玉容似乎很高兴,“这下不用担心你忘了我,这里可有你的心血。”
我一笑置之。圣女峰上可是有我五百多年的心血,我不还是离开了。
回到临月宫时,竟意外看到了婢女釉儿。这个时候竟会看到她,我以为不到晚饭时刻,是不会见到这个丫头的。
“公主,你上哪儿去了?害奴婢好找。国主宣你觐见。”国主找我?会有什么事啊?
整(。。)理了一下仪容,换下了沾了泥土草屑的衣服。急匆匆地随着带路的侍卫走了。
跟着侍卫到了议事殿,小国主端坐在上座。我向他行了一个礼,就毕恭毕敬地站着等他发话。
“火钥国公主,扉若雪。你知道本国主今天找你来所为何事吗?”童稚的声音却说着老成的话,令人觉得很可笑。
“若雪不知。”我低下头说着。
“哼!听说你哥哥不打算管你了,你可知道?”小国主用鄙夷的口气说着,仿佛我现在连人质的价值都没有了。等等、不打算管我了是什么意思?莫非扉烙离说话不算数,要把我牺牲掉吗?可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