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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嫌弃她脏了?连她用过的浴室都不肯再用了?
心理学专家,面对他这个冰山脸,也是很无奈啊!
本来只想歇息一下,等呼延逸尘回来,问问他要不要她去地上睡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卧房不是?
但是,没想到,洗过热水澡,往柔软的床铺上一躺,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呼延逸尘回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女子斜躺在床上,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身材凹凸有致。
身高的原因,他的床铺本身就比别人的要宽大。
杜小七躺在床上,更加显得身材瘦小,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发烧
他的床铺从未有女子躺过。
却不觉的她躺在上面有违和感,好似,她本就该躺在那张床上。
放缓脚步走近横躺在床上的女子,伸手将她抱起。
很轻。
拧了拧眉。
平日里穿着厚重,没觉得她如此纤细,此刻抱在怀中,轻盈纤瘦的如同一片羽毛落在掌心。
将她摆正,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平时他从未在卧房升过暖炉。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还是习惯了艰苦的日子,能够时刻谨记,母妃在冷宫中的日子。
此刻房中炉火正旺,反而让他深感不适。
将烛火熄灭,躺在了床边的地铺上,转头凝望着床上的那张小脸。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她的脸上,如同流落在凡间的仙子。
这个小女子,在不经意间走入他的心中,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同一时刻的皇宫中。
皇帝自核瘟发生后就不曾安眠。
此时在他的寝宫中,皇帝一身黄色的丝质睡袍,正躺在前几日偶然被他宠幸的官女子的腿上。
衣着清凉的官女子正在为皇帝小心翼翼的揉着酸胀的太阳穴。
她只是一名平凡的宫女,偶然得到圣上的宠幸,晋升为官女子,这是所有宫女梦寐以求的,如若能够抓住圣上的心,她也能成为宫中娘娘中的一位。
这是何等的殊荣。
“你的手法啊,终究是不如淑媛啊!只是可惜。。。。。。”皇帝微眯双眼,视线迷离。
官女子心中虽然酸楚,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敢停顿。
妩媚一笑,柔声道:“奴婢又怎能与贵妃娘娘相提并论。。。。。。”林贵妃再好,不也是红颜薄命么。
皇帝明显被她取悦,微眯的双眼凝视着女子尖瘦的下巴。
“你呀!朕甚是喜爱你这小模样,不像朕的那些妃子们,得到了朕的宠爱,就以为可以肆无忌惮了。”
林媚儿低头大胆的在皇帝唇边一吻,脸上飞满红霞:“圣上。。。。。。”
奢华的寝宫内,温度逐渐上升。
小安子的声音凝结了二人身上的热度。
“启禀圣上。。。。。。四皇子殿下求见。”门外的小安子捏着嗓子,朝屋内禀报。
皇帝从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起身。
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服饰,往外间走去。
坐在外间的软塌上,端起矮桌上面的参茶,轻抿一口:“宣!”
寝宫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丝缝隙,呼延倾宇与小安子先后进入寝室。
小安子见皇帝一身睡袍,忙小跑着焦急道:“哎呦。。。。。。圣上,小心着身子啊!”
将软塌边上的黑色熊皮披风小心的为皇帝披上。
呼延倾宇恭敬的站在皇帝身旁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轻轻叹息一声:“事情如何了?宫内清理干净了没有?”
呼延倾宇自觉平身:“回父皇,宫内已经清理干净,宫外还不可知,这几日,儿臣已派禁军把守宫门,出入者,只出不进。”
“老四啊!你们几个中,朕最信任的就是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朕对你的期望。”皇帝微眯双眼,看向下方的呼延倾宇。
“儿臣知晓,还请父皇放心,儿臣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要向父皇禀报。”呼延倾宇踌躇一番,还是决定先向皇帝禀报。
“说。”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茶水,悠悠的道。
“此事经儿臣所查,似乎与暗冥国太子离夜白有关,前几日,有一名形似暗冥国太子的男子,出入京城,似乎与呼延葶敏有过争执。”巧妙的掩去了杜小七与呼延葶敏争执一事。
“晋禄王膝下无子,不足为惧,倒是这暗冥国太子。。。。。。老四,此时务必要彻查清楚,我艄月国这些年,虽然屡次遭到其他两国的进犯,但是也只是一些小规模的试探,如若此事是暗冥国太子所为。。。。。。”皇帝看向暗冥国的方向,双目危险的眯起。
“是,儿臣必将此事彻查清楚。”呼延倾宇低头,不敢与此时的皇帝对视,小时候那一幕在他心中影响至深。
“好了,先下去吧,密切留意老三的动向,以防老三在此时失控。”皇帝慵懒的起身,往内室走去。
床上还有温香软玉等着他。。。。。。
“四殿下,请吧。。。。。。”小安子见呼延倾宇出神,上前提醒道。
“嗯,好,谢谢安公公。”茫茫然回过神,看向一旁的小安子,笑道。
“奴才送您出去。”小安子忙走上前去,将门打开。
门外冷风呼啸,与室内温差甚大。
呼延倾宇走出寝宫,仰望空中高挂的明月。
听说,今晚,小七在他房中入睡。
心中一片酸涩,注定,要江山就要失去她吗?
不,他不甘心,这一生,牺牲了家族,得到了江山。
可是又有谁问过他的意愿,有谁问过他是否想要这个江山。
如果皇权就意味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那他为何不能得到自己喜欢的女子。
不甘,不愿。
常年挂在脸上的微笑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郁结的杀气。
小安子谨慎的扫了一眼呼延倾宇,方才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如同在圣上身边一般。
试探的问道:“四皇子?要不要奴才为您提一盏灯笼来。”
“不必。”大步往宫外走去。
小安子抖了抖寒立的汗毛,转身将寝宫大门轻轻阖上。
清晨,一夜未睡的呼延逸尘,果然发现了杜小七的不正常。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以为是暖炉过热,起身将窗户打开。
但还是毫无作用。
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入手温度滚烫。
“来人,端盆凉水来。”朝屋外守夜的奴才高声道,声音中难掩急切。
“是,奴才这就去。”门外传来一声稚嫩的男声。
没一会功夫,男子端着一盆凉水小心翼翼的走入室内。
偷偷扫了一眼床边的地铺,复又看了看床上的的女子。
女子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很显然,是发了高烧。
“滚下去!”呼延逸尘发觉该男子的目光在杜小七身上停留,怒斥道。
男子忙跪在地上,讨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这就滚。。。。。。”
“闭嘴。”呼延逸尘低声怒道。
男子乖觉的闭上嘴,不敢再看床上的女子一眼,将水盆放在凳子上,转身轻手轻脚的下去。
看着床上早已陷入昏迷的小女子,眉头紧拧。
这是不是毒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
那她会如何?
将手伸入冰凉的水盆中。
浸湿了毛巾,拧干水分,轻轻的搭在她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使杜小七不由的一抖。
解药
眉头紧拧,手上动作丝毫不含糊。
冰冷的湿毛巾,从杜小七的额头划过脸颊,划过颈部。。。。。。
低头往下看去,终究是没有逾越。
湿毛巾不停的在她的额头到颈部擦着。
发烧的人本就感到寒冷,更加不喜冷水,杜小七被呼延将军的冷水,活活给刺激醒了。
睁开迷茫的双眼,喉咙沙哑,看向坐在身旁的男子,不解的问:“怎么了?”
“你发烧了。”不咸不淡的口音,丝毫不见方才的焦急。
杜小七将手覆在额头上,现在就开始发烧了吗?
她现在是要变异了吗?
体温估计有39度左右,被咬的伤口很是疼痛。
“去帮我倒一杯水来。”吩咐身旁的呼延逸尘道。
呼延将军起身,屁颠屁颠的给床上的小女子倒水。
多喝水,对身体好。
从虚幻空间中召唤出退烧药和消炎药,现在她可不敢乱吃,只能吃一些简单的药物。
她还不想死。。。。。。
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