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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为何不听,为了听这句话,已经搭上了洛城,我怎会不停呢?”他为了这句话耗费了一辈子的心血,他怎会不听?怎会再去逃避?
“那人说,你做下的孽,就算是下了阿鼻地狱也难以洗清,而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噗!”
最后一个字刚刚落下,林樊的身影一晃双膝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只觉得胸口一阵汹涌还来不及反应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也就因着这一句话,在战场之后连眉头而不会皱一下的硬汉将军居然落下了眼泪。
“呵呵,看来林将军还是能够记得当初的点点滴滴,那么本宫就不打扰林将军回味了!”看着林樊的模样,孤狼并未有丝毫的动容,口中的话语越发的冰冷刺骨。“对了,林将军万万不可轻生哦,有人说了,你已经对不起她了,若是此时你在负了你的妻子儿女,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送他们去地狱被你,所以,将军三思!”
言罢,转身踏出了大门。
不愿他心狠,他亲眼看着他主子是如何从那修罗地狱之中走过来,他主子救过他的命,他自然是不会对那些伤害过他的人手下留情!
“咣!”
一声巨响,长枪直直躺在了青石地上,林樊呆呆的望着地上,肩膀微微的抽动,一阵断断续续的笑声渐渐传来,而后那笑声愈发的大声凄厉,闻者心酸。
……
翡翠城,一夜大雨之后官道之上满是水坑泥泞,天刚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便划破沉寂的清晨,薄雾之中几匹高头大马迎面呼啸而来,随后紧跟着一辆马车,一行人皆是行事匆匆,无论是马儿还是自己身上水珠都不停的落下,一看便知定然是昨夜冒着雨赶路的。
为首的那人一身黑色斗篷,冷冽的双眸紧紧盯着前方,手中的长鞭落在马儿身上驱使着它不断向前。
“吁!”
突然,为首的那人勒住缰绳,周身泛起一股肃杀之气,而他身后的几人见状也都勒住马皆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他们皆是万里挑一的好手,自然能够察觉此时的不同寻常。
果然,不多时候迎面的薄雾之中传来清晰的马蹄声,马上的人似乎也瞧见了他们,之间他迅速勒住缰绳,一个利落的翻身便下了马,也顾不得自己衣裳的泥泞,便匆匆上前对着那为首之人问安:“大人!”
齐尧锐利的目光落到来人身上,心中隐隐猜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何事?你们是已经赶往洛城了吗?为何洛城还会失手?!”
别人不清楚洛城之行有多么重要,他可是清楚得很,如今洛城失守,也就意味着更加难上了一重,他不敢想想,若是那东西落到了别人手中,又该惹出怎样的麻烦。
“大人恕罪!”男人叩首匆匆将事实道出来。“末将得大人令后便率领骑兵一路朝着洛城进发,却不想在黎州城外遇上敌军,那些人为数不多,却武功极高极为难缠,他们撑着我们扎营停驻之时,喂马吃了泻药,导致军中马匹短缺,末将命人去黎州城中寻人支援,前前后后耽误一日之久,等到末将感知洛城之时,洛城……已破,而,开关放敌军入城的林樊也不知所踪!”
闻言,齐尧眼眸一寒,跪在地上的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一脚踹出三米之外,嘴角瞬间流出猩红的液体。
“既然如此,养你何用?!”
“大人,饶命!末将还有一事禀告!”男人捂住胸口,艰难的从怀中掏出一份沾了血的信封,递到齐尧手中:“大人,昨夜有人潜入军中……留下了这封信。”
齐尧接过信,目光落到信封之上,那‘上原皇帝亲启’之上,心中忍不住一惊,他们出行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可是这封信明显是来至于青茩东云,他们还未到洛城,对方便知道他们的行踪,岂不是说……
想到此处,他不敢在耽误,立马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皇上。”
“咳咳咳。”一阵轻咳声后,帘子被挑开,君纵天有些疲倦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出了何事?”
他从临汾出来,前两日染上风寒,这一路上不停的奔波,还越发的严重起来。
“皇上,敌军送来一份信,说是要皇上亲启。”
君纵天眼眸一眯,显然齐尧想到他同样想到了。
“拿来!”
“是!”齐尧双手呈了上去,可是又突然收了回来,有几分担忧的道:“皇上,当心有诈!”
君纵天不以为然,照样将信拿了过去。
“他们既然知道朕在此处,若是真心想要杀了朕还不容易,何必……”
目光落在寥寥数语的信上,君纵天后面的话哽在喉咙,原本就紧蹙的眉头瞬间打了个死结,就连喉间都涌起了一阵腥甜。
颤抖着双手将信纸收了,口中吐出俩个字:“回宫!”
“回宫?!”齐尧一愣:“可是皇上……”
“朕说,回宫!”
君纵天有重复了一遍,天子之威显无疑。
“是!”
齐尧虽然不解,却也不再坚持,迅速回到马上掉马回头,一声令下,一行人又匆匆消失在薄雾之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君无痕这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也不见转醒,但是吃过慕思樵给的解药之后面色已经好上不少,不再似之前那般苍白,睡梦之中也安稳了许多,从慕思樵那儿得知君无痕晕倒的原因之后,凤非鸾愈加的谨慎,君无痕在昏迷中她不放心别人照顾,便自己守在床边一步除了上茅厕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他的床榻,就怕除了丝毫的差错。蝤鴵裻晓
喜儿从门外进来就看到凤非鸾倚在床头睡着的模样,因为早上太冷的原因,她无意识的搓着自己的双臂,喜儿不禁鼻子一酸,这样的凤非鸾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到过,一直以来,她在她眼中都是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可是这会儿她突然发现她长大了,知道替别人着想了,也知道心疼别人了。
眨眨有些泛酸的眼睛,喜儿放轻了脚步快步走到凤非鸾身后拿过屏风上的披风轻轻替她盖上,谁知道才一碰她,她立马就坐直了身子。
“王爷夫君!”
凤非鸾一睁开眼本能的朝着床上看去,可是君无痕还是静静的躺在那儿,双眼依旧紧瞌着,嘴角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随即朝后看了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牵了牵嘴角,“喜儿,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你们家王爷醒了呢。”
说着话眼神又暗了下来,就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
喜儿也没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替凤非鸾送上一杯热茶,劝道:“二小姐,你先去睡一会儿吧,喜儿帮你看着,昨天守了一天,晚上又熬了一夜,在这么撑下去,王爷还没有醒过来,你倒是倒下去了。”
凤非鸾结果茶水,轻抿了口,又用丝绢沾了些许茶水朝着君无痕有些干裂的唇上擦拭着。
“没事儿的,王爷在这儿躺着,我就是过去了也不一定睡得着,语其那样担忧着,我还不如在这儿等着,起码能图个心安。”
喜儿叫她‘二小姐’而不是‘王妃’,她的意思她明白,可是如今这个关键时期,她连自己都快要不相信了,还能够去相信谁,又怎么能够去相信别人。
“这……”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慕家小姐来替王爷看过之后,她家二小姐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了,就连对着李嬷嬷说的那些话都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她虽然不清楚慕家小姐究竟跟她说了些什么,但是她可以察觉到这俊王府定然是不如她看到的这般平静。
“喜儿,你知道王爷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吗?”
像是看出了喜儿的迷惑,凤非鸾轻声问道。
“喜儿不知。”
玉指轻轻将君无痕额上有些散乱的发丝梳理好,凤非鸾朱唇轻启,看似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中毒。”
“中毒?!”喜儿一惊,脑中被这两个字炸开了花。
“樵儿说,这毒是由我渡给王爷的,而我之所以中毒,是因为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说,在碎云轩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还可以相信谁?”
喜儿呆呆的站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明白凤非鸾话中的意思,碎云轩的饮食一向都是由碎云轩的小厨房搭理,而能够接触到她们的饮食的就只有碎云轩的几人,这意味着什么,她不傻自然是明白……
突然,脑中一丝讯息闪过,喜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猛地跪到凤非鸾面前,紧张道:“二小姐,你说王爷的毒是你渡过去的,那你呢?”
她家二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恐怕就是死一百次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凤非鸾摇了摇头将喜儿拉了起来:“你放心好了,你家小姐我是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小姐……”喜儿心有余悸的看着凤非鸾,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凤非鸾无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