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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百草极是惭愧地受了赞赏。
南宫朔坐在主帐内,对面站着两位将军和刘谦。
“我们这次中毒,绝对是禹竹惯用的招数,既然如此我猜他一会势必会来攻营,传令下去,从这一刻开始不准说话,不准走动,让敌人认为我们这里是一片死营!”南宫朔沉声吩咐。
两位将军连连称是,将命令传了下去。
“那下毒的人,定是一位高人!这样的高人隐在敌军中,对我们很不利!”刘谦沉吟。
“可怕的是,他的手中竟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南宫朔负手叹气:“好在莫老昨晚没有用饭,及时相救。”
南宫朔甚是佩服莫百草,若不是他,他们定全军覆灭了。
“那老家伙?!”
刘谦深深皱起了眉:“他昨夜和我一起用的饭啊!”
南宫朔心中一惊:“是吗?你的意思是,他也中了毒?”
莫非不是莫百草解的毒,那么替他们解毒的人是谁?
姻缘惜 险些露馅
更新时间:2012…4…25 13:47:36 本章字数:6567
敲得她头生疼,林浅咧了咧嘴。
她的样子引来刘谦哈哈大笑,抚着她的头:“尚儿还是和小时候脾气一样,不爱说话,不过个子长的可不太高啊,是不是随爷爷学医太辛苦了?”
林浅闻言,心中腹议:她是女的,自然个子不高了。
随即憨憨地笑了笑,没敢说话,话多容易泄露身份。
林浅是见识过刘谦本事的,他已经要她消失一次了。
万万不能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莫百草更是小心,若是让刘谦知道他让别人代替自己的孙儿到军中,岂不是要被他嘲笑。
嘲笑是小事,怕得是军规。
这军中向来是不允许女子进入。
是以,莫百草和刘谦寒暄了几句,便借口医帐那边很忙,要赶紧过去帮忙。
刘谦点点头,莫百草便带林浅到了医帐。
军中刚有过一场恶战,伤员极多,林浅和莫百草一进入医帐,便看到一个军医正在忙碌着为伤员包扎伤口。
他是一个年逾四旬的男子,面容清癯,面色温和。
见莫百草进来:“早耳闻莫老的大名,倾慕已久,苦于没有机会前去拜访,日后同在军中莫老可要多多指点程某啊。”
说话的是程军医,莫百草掳着胡须:“不敢当,日后还要程军医多关照。”
林浅的目光越过榻上几个伤兵,寻觅阿勇。
可诺大的帐内,却不见阿勇的身影,方才他明明说不欲见生人,要到医帐呆着的。
林浅担心地拽了拽莫百草的袖子,莫百草会意:“程军医,我那个学徒呢?怎么不在帐内?”
“你那个徒儿啊,在里面呢!”程军医边说边指着里面的内帐。
林浅急急走了进去,却见内帐里有两个卧榻,阿勇正躺在其中一个上面小憩,样子倒是极悠闲自在。
自从离开山中,林浅愈发感觉到阿勇的倨傲。
他除了对自己百依百顺,极是呵护外,对旁人包括对莫百草,都是冷冷漠漠,不予理睬。
起初林浅认为那是因为他很少和人接触的缘故,但最近越来越发现,似乎不是。
因为他对别人的态度几乎可以用酷冷来形容。
“阿勇,瞧外面别人都在忙碌,你怎么能在这里睡觉?难道是身上又不舒服了?”林浅低声问。
莫迁来军中,本就是为了保护林浅,如今要他去为那些伤员包扎伤口,他还真不会,就是会,他一个堂堂王爷也不屑去做。
何况,这还是南宫朔的军队,他对南宫朔着实没有好感。
此时见林浅问起,便点了点头,谎称自己不舒服。
他只要保护林浅,其他的一概不管。
林浅无奈地看他:“既是不舒服,便好生歇着吧,我到外面帮忙了。”
阿勇毕竟是野人,对这些包扎伤口的事情,他当然不会,不能逼的他太急。
语毕,林浅便起身到了外帐。
此时又有几个伤员被抬了进来,那些伤员有的是剑伤,有的是刀伤,有的被弩箭射伤,箭头尚留在肉中,伤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还算是轻的,有的伤员,竟是少胳膊缺腿。
林浅脑中一阵眩晕,纵然之前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然,此时要她一弱女子面对这些血腥,确实有些难以承受。
战争的残酷,她由此窥见一角。
林浅深吸一口气,洗净手,随莫百草开始为伤员包扎,清洗伤口,上药,缠绷带,忙个不停。
才不过半日下来,她就几乎累垮了。
林浅和阿勇分在了一个军帐。
晚上用完晚膳,林浅但觉得腰酸背痛,几乎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才褪下外裳,内帐的帘子便被莫迁掀开了。
他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周身上下,散发着淡淡冷意。
林浅拢了拢衣衫,嗔怪地望了他一眼:“阿勇,男女有别,日后你再进我的内帐,记着要招呼一声!”
这个阿勇还真是野人,若是她正在换衣服,岂不让他瞧光了?
莫迁眼瞅林浅劳累的样子,心疼极了。
这傻女人,干嘛这么热心。
为别人治伤,就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还知道说男女有别,若真知道男女有别,为何还要像男子一样卖命?
莫迁心中有气,当下也不理林浅的话,径直走到她身后将林浅披在肩上的衣衫褪了下来。
林浅一惊:“阿勇,你做什么?”
莫迁的大手早抚上了她的肩,开始为她捶背,捏肩膀。
林浅顿觉酸胀感减了几分,极是舒服,不禁微笑:“阿勇,真没想到你还会按摩!”
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地为她捶背,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春花般灿烂。
第二日,莫迁便随林浅一起为伤员们包扎伤口。
他若是再贪图享乐,林浅便会被累死。
林浅见阿勇忽然转了性,极是惊异。
只是阿勇待人还是有些酷冷。
面对伤员的哀嚎,下手毫不留情,有时直接就将留在肉里的箭头挖了出来。
基本上,动刀子的活都是他,林浅只需为伤员敷药,包扎伤口即可。
如此半日下来,林浅确实觉得比昨日轻松徐毒品。
她倒是没想到,阿勇竟这样能干,就连治伤也会。
莫迁自然会治伤了,自小便受过多次伤,他自己学也学会了。
这日午后,林浅他们正在帐内忙碌,忽然听到守兵禀告:“太子殿下前来慰问伤员!”
林浅闻言,浑身一震,拿着缠伤口的布条呆在了那里。
莫迁瞅见林浅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痛。
他忽然转身以拿东西为借口,走到了内帐,他可不想见南宫朔。
只听外面一阵参见太子的跪拜声,林浅压下心头对南宫朔的思念,眉目低怜,继续为伤员包扎。
林浅绝不允许自己漏了马脚,若是被南宫朔认出来可就糟了。
直到帐内也想起参拜声,林浅才随众人一起跪在了地上。
“大家辛苦了,都起来吧!”南宫朔那温润如水的声音传了过来,但林浅只觉心中一阵酸楚,一种别样的滋味渐涌心头。
林浅尾随众人缓缓起身,装作神情淡漠的样子,抬眸悄悄瞅了他一眼。
南宫朔正在众将的簇拥下,缓步走入帐内,他依旧是蓝衫飘扬,随意自然。
宽大的袖子轻柔地低垂,随风轻轻摆荡,整个人看上去风姿翩翩。
他走路的姿势宛如神祗,优雅且蓄满力量,唇角勾起一丝轻笑,那笑容隐隐带着一丝威严。
虽然一身是朴素的装扮,但却怎么也掩不住南宫朔那浑然天成的雍容气度。
纵然再雍容优雅,林浅还是从南宫朔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忧伤。
他的容貌依然俊美,只是明显比上次见面清瘦了许多。
师兄啊师兄,林浅眸中隐隐有泪光闪耀。
“这位便是莫百草神医吧,日后军中的这些伤号还要莫神医多加操心了。”南宫朔笑着与莫百草打招呼。
上次莫百草到林浅家,南宫朔恰巧不在。
是以他并不认得莫百草,也不知莫百草和林浅的爷爷是旧时。
莫百草惶恐地施礼:“拜见殿下,殿下真是折煞莫某了,神医可万万当不起啊,莫某只是对医术略同一二,愿为殿下效力,为国效力!”
南宫朔笑着点了点头。
走到床榻前,和伤员们一一打着招呼。
他的笑容谦和有礼,温和悲悯。
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秋将军,传我的旨意,待这些伤兵病好后,都送回家中,每人赏百两银子养伤,伤好后要户部每月拨十两银子,以保障他们日后生活无忧!”南宫朔沉声吩咐。
伤兵们眼含泪花,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亲自来抚慰他们这些伤号,毕竟他们于国家已没有多大用途了!
一时间,士兵们都极是感动,伤轻的再次跪倒在地,大声向南宫朔致谢。
南宫朔亲自将他们扶了起来,嘱托他们好好养伤,便要离去。
他经过林浅身畔时,忽然顿了一下,低头瞧向她;“这位便是莫老的孙子?”
莫百草慌忙走过去:“是的,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