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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烈国大权便旁落到现在王后的手上。
而这个王后,既没有治国之才,也没有用人之能,更没有容人之量,烈国的国势在日渐衰落。
直到七年前,南宫朔死而复生,回国继承太子之位,烈国国势才日渐恢复。
从这段历史中,林浅捕捉到一个信息,那就是师兄之所以说自己是孤儿,可能是因为不满于父母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会离家出走,到了辰国拜了爹爹为师。
七年前,南宫朔忽然经常外出行医,原来根本是骗她的,他是回国治理朝政,根本不是云游天下!
想到南宫朔这些年过的这般苦,林浅内心不禁凄然。
希望烈国能在他的治理下愈发强盛,他是有这个才能的,林浅知道。
姻缘惜 以命换命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56 本章字数:5558
月色如洗,烛火在夜风中摇曳,烛花在璀璨地燃烧。
莫迁坐在听风苑的窗前,自林浅离去后,他便时常来此小坐,在安静和悲痛中回忆着她的一颦一笑。
他的视线凝注在窗前那架弦琴上,琴面上,沾染了斑斑血迹,那是林浅的血。
莫迁走上前去,将琴抱在怀里,轻轻触摸上面的每一根琴弦,琴弦发出低低的嗡响,好似呜咽。
他抱起琴来,缓缓走到院子里。
将琴放在桂花树下,开始静静地弹奏着。
初开的桂花芳香馥郁,听到了琴音,好似有了灵性一般,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从枝头飘了下来,在空中漫天飞舞。
月光流泻,琴音凄凄,花香脉脉,白衣翩翩,此情此景,好似梦幻一般。
莫迁微微闭上双眸,眼前似乎浮现出林浅笑靥如花时的馥郁,捧杯时的决绝,毒发时的苦痛,喉咙中忽然一甜,他不可抑制的喷出一口鲜血。
他抚着胸口,任凭浓浓的相思涌上他心间。
相思如烈火,将莫迁整个胸臆都燃烧了起来,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夜里,他如一尊沉默的石雕,任清风吹拂着衣衫。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李明壮着胆子开口。
莫迁曾吩咐过,若见他在清苑时就不允许人打扰,但今夜事态实在极是严重。
莫迁冷冷扫了他一眼:“讲!”
“禀王爷,有人到静省苑劫持了夏妃!看守的侍卫皆中了奇毒,昏迷不醒,属下已经派人前去追赶。”李明沉声禀报。
莫迁双眸一眯,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将静省苑的设防布置的很松懈,故意做出对夏晚余情未了的样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看来,那个女人身边还真是有高人啊,竟敢闯入自己的王府劫人!
若是不去会一会,岂不是遗憾?
莫迁随即站起身来,袖子轻拂,将满身的桂花拂落,冷声吩咐:“跟上去!”
夜色如墨,一轮残月在云中时隐时现。
一抹黑影背着夏晚跃出了王府,在小巷里穿梭。
随后几抹暗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保护此人从屋宇上顺利穿梭飞跃,向江城郊外而去。
江城的万家灯火密密麻麻,好似群星跌落凡尘。
月牙弯弯,满天星斗闪闪烁烁,这情景是美的。
只是他们此时来不及欣赏,站在一座山丘上查看是否有王府的侍卫追了上来。
静夜里,一股肃杀的冷意袭来,几人忽然顿住了身形,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山丘上,不知何时伫立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莫迁身姿颀长,岩若青松,他静默不语的站着,月光下的容颜清冷艳艳,眸光冷冽犹如刀锋上的光芒,一身月白色锦袍被山风吹得猎猎翻舞,恍如谪仙欲飞。
莫迁忽然举步,向他们走了两步。
几个人不由自主地跟着退了两步,不知是被莫迁身上的肃杀之意所迫,还是被他身上的霸气所逼。
“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到王府劫人?”随后而来的张谦李明率领王府侍卫将山丘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见对方不过这几个人,极是气恼。
莫迁说是要逼出隐在陈皇后身边的那个高人,可这里面哪里有高人?
这几个黑衣人无疑确实不弱,但和高人之称,还是差之甚远。
那几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只是背着夏晚连连后退。
夏晚显然早已被迷昏了,趴在一个黑衣人背上沉睡。
风里忽然有似有若无的香气袭来,极淡极淡,莫迁忽然眉宇微凝,悄悄打了一个手势,随行的侍卫慌忙屏住呼吸,运功护体,然后假意中毒,软倒在地。
山丘旁是一处深幽幽的林子,此时无风,林中树叶无风自落,翩然飞舞。
一抹黑影踏着月光,疾如闪电飞跃而来,到了土丘上,身形一顿,飘然凝立。
莫迁凝眸望去,月色下那人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袍子。
一半是纯白,白如春雪;一半是墨黑,黑如暗夜;黑白两色,似乎将他整个人切成了两半。
莫迁见过黑白相间的衣服,却从未见过,黑白两色昭然分明地分开,一半对一半,莫非那人的灵魂一半纯善,一半邪恶?
那人脸蒙黑布,露在面巾外的双眸,清澄纯净似碧波幽潭,但他一笑,那眸光中却隐有一丝邪魅之意。
“莫王,真没想到你竟这么容易便中毒了,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他的声音朗澈中透着深深的嘲弄。
莫迁长袖一拂,那些躺倒的侍卫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手执猎弓,齐刷刷指向他们。
那人神色一惊,愣然望向莫迁。
“难道你的主子没有告诉你,我自己小被他劫持、下毒、暗杀了无数次,此时早已练成了百毒不侵之体吗?”莫迁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弄。
那人自是不信莫迁有百毒不侵之体。
他倒是真没想到莫迁会这么警戒,他的毒粉可是味道极淡的,看来还需要再行研制,将药味全部去掉才行。
“阁下也算是一名高人,为何自甘委身在宫里和本王作对呢?”莫迁沉声问。
那人朗声一笑,一双狭长邪魅的双眸紧紧凝视莫迁:“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太闲太无聊了,所以呢就想找些事情做,而你又太强了,我多想和你斗上一斗,那必定是极好玩的,不是吗?所以我就只有投到你的敌人手下了!”那人云淡风轻地回答。
“好玩?”莫迁诧异地望着那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吗?
“你若真是想要和我斗上一斗,我们便光明正大来比武,你躲在别人身后,这样暗箭伤人,不觉羞耻吗?”莫迁冷冷睥睨着他。
那人摇摇头:“我的武艺自是比不上你的,和你光明正大的斗,早就死在你的剑下了,而且那样斗太没趣味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不是已经斗了两场吗?难道你都忘了?第一回合,我用乌头根和混酒合成毒药令静王中毒,陷害你下毒,却不想被你的王妃识破,解了毒,那个回合算你胜出;第二回合,我配制出服下可令人脉搏呈假孕之状的药,又告诉了你的侧妃桂枝子和乌头混合既为毒药的良策,这一回合,算是我胜出了吧。”
那人掰着手指,数着他们之间的每一回合的争斗。
“原来,是这样!”莫迁咬牙。
因为相信夏晚没有医术,他才认为那毒不是她下的,所以才误会了林浅,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捣的鬼!
莫迁心中巨恸,想到林浅所承受的苦楚,手中利剑当啷依然出鞘。
清冷的月色下,一朵寒意凌人的剑花闪过,那剑带着呼呼风声,直刺向那人咽喉。
“你不能杀我!”那人边说边急忙闪身避过,但动作还是稍滞了一下,头上发带被剑风扫过,断成一段段,飘零在地。
“我愿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那人疾呼出声。
莫迁冷冷停下手中的攻势:“你休想耍花招,今夜这回合,我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
那人扫了一眼围在土丘上的莫迁的侍卫,云淡风轻地开口:“是吗?今夜我确实很难胜出,不过我方才说了,我愿用一个秘密交换我和夏晚的性命,不知王爷可允许。”
莫迁唇角轻勾,语音清坚决绝:“秘密?我对你所谓的秘密不感兴趣,目前我只要你的命。”
语毕,他手中剑一挥,再次向那人刺去。
“如果是关系你的王妃生死呢?”那人惊呼。
莫迁手一顿,宝剑在距离那人咽喉半寸处停住,阴冷的剑风割开了他的肌肤,有一丝鲜血渗出。
莫迁的手依旧没有离开,那人便在剑尖所指下,邪笑着抹去脖颈上的鲜血:“你的王妃身中寒毒已经很多年了,本来早些年用红泪做引子,配上特制的草药,还是可以解去,只是红泪这药草极难寻,世上几乎绝迹,如今你的王妃所中寒毒愈深,恐怕天下已经无药可解了,她注定活不过二十岁,但我手中却有一个法子可以令她解去寒毒,难道这个秘密的价值还抵不过我跟夏晚的命?要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命可是比不上令王妃的一根指头呢!”
莫迁闻言心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