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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知道这是自己不常骑马的缘故,而昨日那一段路已耗了她太多劲力。
林浅挣扎着爬起来,不禁惊异地张大了嘴,她没睡在金帐的角落里,而是睡在禹竹那张大床上!
林浅随即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去,似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帐门外走进来两个梳着大辫子的侍女。
之前林浅在禹竹帐内的角落里睡了好几日,从没见过什么侍女,毕竟这是行军打仗,女人是很麻烦的。
如今,竟凭空冒出两个侍女。
而这两个侍女,看样子似是来服侍她的。
其中一个红衣侍女端着一盆水:“姑娘,请梳洗。”
作势就要为她洗脸,林浅急忙阻止:“不用麻烦你们,我自己来。”
她草草梳洗了番,另个蓝衣侍女拿出一件花花绿绿的衣衫欲往林浅身上套去:“姑娘,请穿衣。”
林浅一看那是禹国的服饰,当下费力反抗,无奈根本就挣不过这两个悍勇的侍女。
被她们强迫着穿上了那身衣裙,红衣侍女还献宝般拿来一块铜镜让林浅照。
眼下林浅哪有心情照,她仍在担心禹竹会想出什么招数继续折磨自己。
不会是让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做那个啥吧?
一想到这,林浅顿时浮起一股惊惧,她毫不怀疑禹竹会那么做。
可她能脱逃吗?
林浅的双眸无意间从铜镜上扫过,瞬间呆住,她脸上的易容不知何时已没了!
此时的她恢复了原本清丽婉约的模样。
林浅的玉手急急抚住双颊,心中一阵惊慌。
“这,这水………”莫不是方才洗脸的水中掺着洗去易容的药水?
“可汗说姑娘可能是易容,吩咐我们搀了些药水。”
蓝衣侍女随之一笑:“原来姑娘这么漂亮,为何要易容呢?”
林浅心头微震,看来禹竹已对她的身份怀疑了,如今易容被洗去,她的身份是瞒不住了。
怎么办?
林浅只觉焦急万分,在帐内走来走去。
就在此时帐门一掀,禹竹大步走了进来。
林浅瞥见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禁有些心惊,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倔强地凝视禹竹。
她并不是个绝美的女子。
她的双眉没有妩媚的柳眉娇美,但却纤长黛黑,婉约地在额前描开。
她的双眸没有妩媚的眼眸美丽深情,可她眸中的清流竟如水晶般清灵剔透,又如幽潭般宁静致远。
令禹竹的心在看向她双眸时,似是被洗涤了般。
她的唇瓣有些厚,却为她增添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清媚,令他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的肌肤,不再是那么土黄幽黑,而是白皙透明,吹弹则破。
她的发,黑亮亮地在脑后简单地挽了个髻,却是那般清雅别致。
一身鲜艳的民族服饰穿在她的身上,为她飘逸的气质增添了一丝俏丽。
这个并不绝美的女子,将禹竹的全部心神吸了过去。
禹竹从没想过自己见到她的真容会如此震动,不是因她相貌的清丽脱俗,也不是因为认出了她是南宫朔的师妹。
仅仅是因为震动而震动!
他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禹夕口中听说她临场作画时,那时自己是不屑的。
眼前依然可以浮现出当初林浅在夜宴上为他作画时的淡然镇定,那时他也不过是对她有了一点点的欣赏。
禹竹仍记得到那次夜宴上,她为南宫朔挡了一剑时,自己心内的波澜澎湃,原来一个女子也可以这样勇敢。
他记得,前几日她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时的自信风采。
他更记得,他骑着马拖她时,她的倔强和不屈!
这一切,真的都是这个弱女子的所作所为吗?
这一切,是真的吗?
这一刻,禹竹深深明白为何南宫朔会拼了命的保护她,拼了命般救她。
原来,她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
“你们出去。”禹竹忽然冷冽的开口。
两个侍女低头退了出去。
室内瞬间就乘下他们两个人。
林浅冷冷睥睨着眼前这个男子。
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同刀子裁出来的俊朗,浓眉飞扬,略带一丝桀骜,双眸锐利蕴含一股冷冽的自信,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几乎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原来是你?”禹竹忽然展唇一笑,大步跨到林浅面前。
林浅一惊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极力压抑内心汹涌的情绪:“是我又怎样?”
禹竹却不说话大掌一伸,粗糙的指节抚到了林浅的脸颊上,那细腻的触感令他心头微微震动。
他忽然好想将她抱在怀里,而他也立刻那么做了。
他禹竹是谁,向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如果他想要那便要,不想要的就是死赖着给他,他也不屑去看。
如今,禹竹忽然对这个女子动了心思,那么他才不管她是不是烈国人,是不是南宫朔的师妹,他只想要她而已!
姻缘惜 踹向欲望根源
更新时间:2012…5…5 2:52:15 本章字数:7705
他只想要她而已,如此简单。
在林浅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禹竹忽然身子前倾,长臂一伸她稳稳落在了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林浅顿觉惊骇,伸手用力抵住他如同铁板般宽阔硬朗的胸膛:“禹竹,有话好好说,你,你要做什么?”
林浅惊慌失措略显苍白的脸,看在禹竹眼中别有种动人心弦的味道,他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低低一笑,一手搂住林浅的细腰,另只手在她脸上缓缓抚摸,从纤长的黛眉,一直到林浅苍白色的唇瓣。
那动作对于一向霸道粗野的禹竹来说,是不合时宜的温柔。
林浅极力挣扎,但哪里挣得开。
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双臂膀好似铁圈般圈在她的腰间,悍然不动。
而禹竹动作已停下,只是半眯着眼饶有兴味地低头看怀里人的挣扎,就好似在看一头即将纳入囊中却依旧垂死挣扎的猎物。
“放开我,你放开我!”知道挣扎无用,林浅停下了动作。
她别开脸,不去看禹竹那双锐利的黑眸。
禹竹黑眸一眯,只手捏住了林浅的下巴阻止她别过眼去。
她不屑看他,他偏要她看。
林浅被迫直视眼前这双鹰眸,眼睁睁看着那眸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灼伤了她的眼,那眸中的**愈发的炽热。
林浅暗叫一声不妙,忽然抬脚向禹竹脚上狠狠踩去。
只希望禹竹放开她。
但禹竹竟纹丝不动,就连‘哼’一声都没有,她的力气够大了,不是吗?
这个禹竹,难道真是钢铁做的?
禹竹才不管林浅的挣扎,此时他既然已对林浅动了心思,就只想要她。
当下一俯身,炽热的唇沿着林浅的耳垂,脖子,下巴,一路细细吻了下去。
禹竹的唇,柔软而火热,所吻之处,好似被点燃了燎原的火焰般,林浅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脑中却愈加清醒,这禹竹是来真的?
这禹国的男人是不是没女人就不能活了?
这个禹竹是不是见了个女子都会这样啊?
他和夏晚是那样的关系,如今是不是也要之际做他的专属妓女?
她该怎么逃脱?
禹竹似乎吻的还不够,忽然一反扣住林浅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覆在了林浅的唇瓣上,狠狠啃允。
林浅吓得一声惊呼,却不妨一张嘴,便被禹竹肆意的舌头擒了进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禹竹的手也没闲着,大掌大林浅胸前一拽,林浅只觉胸口一凉,外衫竟被禹竹挑了下来。
一阵凉风袭来,胸部凉飕飕的,林浅脑中瞬间一片清明,禹竹果然是来真的!
一股屈辱和羞耻从心头缓缓升起,她就是死也不要被他玷污!
“放开我!”林浅双手使力,便劲推了禹竹一把。
意乱情迷的禹竹一时不防备,竟被她推开了。
“你这个禽兽,要做什么?”林浅生气地喊,有些口不择言。
如果,如果她能激怒他,让他一剑杀了自己那倒清静,总比被他这样玷污要好的多。
“禽兽?”禹竹低念这个词,还从没人敢这样说他。
不过他倒也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低声开口:“你说对了,禽兽又怎样, 在这方面人还不是和它们一样?”
林浅瞪大了眼睛,惊异地望着眼前这个霸气的男子,此时他身上竟多了一股邪邪的痞气。
他脸皮也真够厚,她这样骂他,都没将他激怒?
林浅忽然想起,他们是草原上悍勇民族,对于男女之事本就很随便,听说他们还可以子娶父妾,弟娶兄妻。
这样的行为都能做出来,自然不怕别人骂他们禽兽了!
禹竹笑眯眯的盯着林浅苍白中透着一丝红晕的脸,邪邪一笑:“既然你骂本王是禽兽,本可汗就不能对不住这个称呼了,我就禽兽一回又何妨。”
说罢禹竹趋步上前,一把横抱起林浅纤细的身子,向床榻上走去。
“你这个残忍无道的暴君,你只会恃强凌弱,欺辱弱小。”林浅怒斥,一张脸因愤怒涨的通红。
‘暴君’两个字一出口,她隐隐看到禹竹眸中那澎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