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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枫感觉有点不舒服,便说要去小解一下。然司马晚枫正愁着应该怎么想办法让林英和三皇子独处,现在机会还真就来了。司马明枫刚走出屋子,便觉得舒坦多了,刚才胸中真是闷得慌,现在好多了。不想这么快进去,面对二姐可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其实她也并不算是什么太无礼的人,只是有时候太能钻牛角尖,明知道和自己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却还要这样下去。
他就在院子里坐着,外面的月亮还是半弯的,却很亮很亮。兴儿出来的时候,看见他在院里呆坐着,便问道:“六皇子,您不进去么?”司马明枫只说道:“待会再进去,外面清爽着呢,屋里热。”
“公主,六皇子说他待会再进来。”兴儿向司马晚枫说道。司马晚枫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然后走过去给三哥倒酒,同时也给林倒茶,在倒的时候她稍微做了点手脚,动作灵敏得没有让人发现丝毫迹象。司马晴空端起酒杯便喝了下去,而林英则是端坐在那里,并没有喝茶,这可不行,计划要失败。司马晚枫端起那杯茶,笑道:“嫌晚枫不够诚意,怎么林姑娘不喝呢?”林英这才端过来呷了一口,然后放回去。司马晚枫又递过来一个荷包,亲手系在林英身上,说道:“这是前儿在父皇那里得的,依我看,林姑娘这通身的气派,倒是和这荷包挺相配的。”
“公主,您太客气了!”林英说道,不过那个荷包确实挺好看的,做工也很不一般。她刚递过来的时候,就有和股莫名的香味飘出来,这香很浓烈,只是林英倒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香,太过招摇了。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好似有点儿精神恍惚,看什么东西都像是在那里摇摇晃晃一般。司马晚枫说道:“我这里的好东西多着呢,我再去屋子里拿几样来给你,你们两个先聊会。”
话毕,她和兴儿走了出去,把珠帘给放下来。司马晴空也是不怎么清醒,醉眼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美人,加之空气里那股奇怪的香味,好撩人,那香好有女人味,惹得自己心里是无限的骚动。而林英则是恍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好像是洛明枫,又好像是覃嘉楠,时而又像是司马明枫,一直在那里变幻。看着他脸上雅魅的笑意,精致的五官向自己逼近,林英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感觉好像有一双手怀住了自己的纤腰,那样紧紧地箍住自己,她极力地想要清醒过来,却还是发现眼前的这张脸在三人的样子之间来回地变换。他的唇轻轻地贴过来,继而是一阵狂吻。
粗重的喘息声,间杂着,轻声的引人幻想的叫唤,林英完全沦陷了。她不知道他是谁,洛明枫也好,覃嘉楠也好,司马明枫也好,此刻都不想拒绝内心的狂热。司马晴空没有想到这个人的配合甚是默契,便什么顾忌也没有了,那双熊掌便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开来,本来就对林英的美貌垂涎三尺,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接近这个漂亮的小妮子,现在终于可以一品其味了。
躲在一旁洞察动静的司马晚枫见状,心中拍掌叫好,看你个贱女人还有什么脸来勾引六弟,这种贱货也只配和三哥这样的无赖混在一起,想沾六弟的边,简直就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
千钩一发时刻,激吻过后,屋子里的两个人正要有下一步的动作,此时司马明枫正好推门而入,看到林英和三哥,他们在。。。。。。他硬生生地往后面退了几步国,忽而闻到空气里好像是博落回和夏梨三赖草的味道,他有些明白过来了(因野老神医与自己的师父惠通子是至交,所以覃嘉楠和司马明枫也都对草药有些了解)。强烈的恨意在心中油然而生,没有想到二姐居然是故意要这么做的,这博落回以及夏梨三赖草一定是二姐在其中做的手脚,不行,自己要救林英。他飞速地冲了过去,翻手将林英给抱起来,然后又飘到别外去了,落在了一处比较静僻的屋顶。
博落回是巨毒之草,夏梨三赖草则是撩春之最佳媚药,此两味药一齐作用时,唯有男女之事方能解围,别无它法,否则只有等死。他不想看到林英再一次地离开,上次覃嘉楠的那一剑就差点要了她的命,上次是覃嘉楠救了她,这次要轮到自己了。可是,他心里有些不忍,在自己的心里,她就像是纯洁的仙子,不能够亵渎,不能够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而现在的她慵懒得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腰,来回地摩挲,又叫人有种躁动。在要与不要这么做的念想里纠结了好久,他才鼓起勇气决定献身救她,不能这样看着她痛苦而死。
月光轻冷,四下里寂然无声。他侧过脸去吻了她,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衫,将英子轻轻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缠绵悱恻,共享天伦。月光映照着她的脸,他第一次发现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漂亮几分,还要叫人忍不住地要爱她为她而狂野。两个人的世界,罂粟蔓延开来,身心辗,纠缠,梦不断,贪欢。虽是生涩而紧张,却又饱含着无限的幸福与甜蜜。自己想要和她在一起,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一颗心就时时刻刻为她转不停。无边的欲,湮没了自己,没法拒绝,春潮来复去。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再也不想动弹一下。。。。。。
047千步香草夏梨三赖
熹微的晨光将窗外明媚的景色映在了绿纱窗上,翠薇花树上的鸟雀吱吱喳喳叫得正欢。她睁开眼,仿佛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究竟梦到了些什么,自己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轻轻地推开门,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抹鲜艳的明黄色随风飞飏。司马明枫一看见她开门,便侧过身背靠在墙上,口中微喘着气,心里有些许的慌张,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欲言又止。林英冲他笑了笑,说道:“六皇子,这么早啊?”司马明枫这才“哦”了一声,昨天的事她已经不记得了吧,这样更好,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向她解释,有些事。。。。。。。
看样子她是没有什么事了,司马明枫的心里很是开心,他可不想看到心爱的人就这样无声地离去。看着她的样子,越觉得自己对她的爱,无法挣脱。林英看着他有些不同寻常,为什么总是看着自己发呆,以前他好像不是这样子的吧。“六皇子,是不是英子刚起来,还没有梳洗,你觉得有点不对劲?”司马明枫忙回道:“呃,不,不是,我。。。。。。哎,没事了,你先梳洗吧!”
她到井边打了盆水,将皂角轻轻剥开,放在井水里揉搓,不一会盆子里的水便成了乳色的,十分柔滑。她将那如瀑的青丝往手中一揽,全部浸入到水中去,手感不错泡沫也不少,可还是洗着没有洗发露那么舒服。哎,在古代有时候还真是费事,她也是听墨茗说的,皂角可以洗头,洗衣服,要不然的话用草木灰泡的水也行。司马明枫远远地看着她,她就像是天边升起的太阳。
待差不多时,她将头发拢了出来,用巾子擦干,往身后一甩,那样子给人的感觉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银蝶走了过来,说道:“喂,你怎么把皂角全用完了,那我用什么呀?待会还要洗衣服呢。”看见司马明枫远远地站在屋檐下,银蝶快步走过去,往他身上打量了下,然后关切地问道:“爷,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你还好吧?”司马明枫有点莫名其妙地说道:“没有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呢?”银蝶争辩道:“给我看下,还说没有,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上明明有血迹的。”这可吓了他一大跳,司马明枫吞吞吐吐地说道:“哦,那,那是不小心溅的颜料。”
他的心里是虚汗一场,幸好银蝶没有再追问下去,还别说这小妮子倒真好忽悠,自己说什么他都会信。林英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梳妆台理云鬓。看着铜镜里照出来司马明枫的影子,林英一手挽着发,回过头来问道:“六皇子,有事么?”司马明枫只淡然一笑,说道:“英子,把你身上的那个麝香香囊还有那个荷包取下来吧,别戴了,我这有个千步香草的,你戴这个正合适呢。”林英不解地问道:“怎么了,那个麝香香囊不是你让戴着的么,荷包是二公主送的,都挺好挺香的呀。”司马明枫说道:“我让你戴的,没有啊,谁给你的?”林英回道:“银蝶。”
林英没有问太多,他叫自己不戴就不戴呗,千步香草的更好一些不是么?她便取下来,将司马明枫递上去的千步香草荷包别在了腰间。司马明枫接过那香囊和荷包后,出门就把它们给扔了。回头他问银蝶道:“我有给你麝香香囊,让你去给林英的么?”银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