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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幼幼、无论主人奴仆,无论是家畜还是家禽都给杀了个干净,连厨房那一窝老鼠都给灌了热油烫死,方解了怨气。
后来被苏昭选入了暗卫,又嫁给了那猴脸的男人查四为妻。那查四别看长的尖嘴猴腮,可原来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辣手摧花客,因为自己相貌丑陋在江湖上备受排挤,所以对那些相貌堂堂的男人就起了妒忌之心,在江南连杀了十五个有名的美男子,其中一个是江南大户的嫡子,那大户恨的咬牙切齿,在江湖上悬赏了万金追杀查四,查四只有一手流星锤功夫还算不错,但独独有一手功夫却能让他数次逃之夭夭。
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巧翠绿的短笛,放在雷公嘴旁居然就那么吹奏起来,那猴脸男人虽然相貌丑陋,可这笛子吹的实在是不错,笛声忽高忽低,忽前忽后。
苏旸与查柳娘打的不可开交,那猴脸男人就在那不紧不慢的吹笛子,只听那笛声调子斗变,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苏旸心中不由一荡,只听得笛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
苏旸心道不好,却又没法子将耳朵堵住,不大一会儿只感面红耳赤,百脉贲张,那恶婆娘好似早已习惯了这笛音,所以根本不受影响。苏旸初时运起内功抵抗,片刻后只感心旌摇动,数次想跃起身来手舞足蹈一番,苏旸强行忍住,手背却被那查柳娘抓破了一道口子,居然流出了黑紫色的毒血。
苏旸直觉手背一阵发麻,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原来这查柳娘在自己的指甲上淬了毒,凭她那手鹰爪功,只要让她抓破了一点皮,没有不着道的。
查柳娘见苏旸渐渐气力不支,心中大喜,正要一爪拍在他的要穴上,然后逼问出自己儿子的下落。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闪,查柳娘躲闪不及,脸上居然被划伤了一道血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查柳娘已经满脸青色,仰头便倒。
查四吓的魂飞魄散,定睛望去,原来那道白影是一只毛皮雪白的小貂,一招解决了敌人,正得意的停在树梢,睁着一双血红的小眼睛,慵懒的舔了舔自己爪子上的毛。
“好个毒物,居然敢伤我婆娘!”查四停下了吹奏,拾起查柳娘的峨眉刺照着白貂掷了过去,小白貂鄙视的瞟了查四一眼,快如闪电的刷刷几下,差点抓瞎了查四的眼睛。
查四惊的魂飞魄散,这样剧毒的小貂明显不是这林子里的生物,遂合身扑向躺在地上的苏旸,尖着嗓子大喊道:“是哪位高人,还请出来相见,这般藏头藏尾的,算什么好汉!”
“呸!你这猴儿脸雷公嘴就算是什么好汉了?没的让人笑话!”树后,一个蓝衣女子轻飘飘的转过身来,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
查四先是一喜,“嘿!是我儿子!”随后马上做出了迎敌的准备,尤其是看到那只伤了查柳娘的小白貂蹦到了蓝桃的肩膀上,他手里的笛子已经放到了自己的嘴边。
“行了,别吹了,你信不信不等你把我吹晕,你那婆娘早已毒发身亡了。或者说,你早就想换一个婆娘,根本无所谓她的生死,还有你这个大胖儿子,你到底要是不要?”蓝桃斜着眼睛,满脸不屑状。没错,谁有了这些依仗,都不会再把对方放在眼里了,何况蓝桃捏到了对方的命门,自然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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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九花九虫毒
猴儿脸男人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那个中了毒满脸青紫的查柳娘狠狠呕出一口黑血,骂道:“你这杀千刀的,不会真要舍了我娘俩吧?我死不要紧,你先把我儿子救下来……”
“滚你的臭婆娘,别跟老子说这丧气话,你死了,儿子谁给喂奶?”猴脸男人骂了查柳娘两句,作势就要甩动他那丢了一只的流星锤。
蓝桃叹了口气,这对夫妇虽然作恶多端,可胜在还有那么一丝半点的人情味儿,“喂,你儿子叫什么?“
猴脸男人没想到蓝桃突然问这么一句,下意识的答道:“叫小虎子,你问这干嘛?”
蓝桃看那猴脸男人满脸戒备,眼神不住的往自己儿子身上瞟着,不由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都吃了那什么九花九虫丹?若是你们两个死了,小虎子将来给谁照看?”
蓝桃颠了颠怀里的胖小子,逗的小虎子咯咯乐了起来,婴儿还太小,哪里看得出自己父母与抱着自己的姐姐正是剑拔弩张的危急时刻,居然笑的很开心。
查柳娘不由含了眼泪,中了毒紫青色的唇微微抖动着:“小虎子,娘的小虎子……”
“你怎么知道九花九虫丹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猴脸男人听了这个毒药的名字,身子不由微微打起了冷战。想当年他也生了几分叛逃的心思,但自从看到名号比他靠前的兄弟毒发的时候,浑身瘦的皮包骨头,一双手被自己啃的只剩白骨,然后用那白骨双手将身上抓挠的没有半点好地方,等到他终于气绝的时候,身体七窍里居然源源不断的爬出白嫩的米粒大小的小白虫子,最后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十八暗卫卧虎藏龙,每个人都不是什么善茬,然而每个人都不敢再生逃脱之心,只因此毒的霸道诡秘。但这九花九虫毒不发作的时候却是一剂大补的药剂,食下之后人的内力增长的更加迅速,精力也更加旺盛,无论平时生活还是结婚生子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爬到高位的暗卫掌握着皇宫禁军和朝廷锦衣卫的调令大权,平时就候在京城等待苏昭的调遣,而那些位置靠后的暗卫则被派往全国各地,为苏昭监视官员、打探机密消息,办理各种不能公之于众的私密事,他们即是苏昭的心腹爱将,也是苏昭最忌惮的人,所以用这种珍贵却又神秘的毒药控制住十八暗卫,以防他们叛逃或者泄密。
“你不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想问你们夫妻一句话,如果你们遭逢了不幸,你让小虎子一个婴儿怎么生存下去?”蓝桃突然严肃了起来。
猴脸男人气急败坏的叫道:“这个不用你管,你趁早把孩子还了我,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蓝桃嗤笑着摇头道:“我虽然武功不济,可你也抓不到我,至于你吹的那首笛曲,对我这个音乐白痴来说跟寺庙的大悲咒没有什么区别,还有我家雪儿的剧毒虽然没有你们中的那七花七虫那个变态,可就有一点好处,发作快,除我之外也没有解药,你若是真想追着我打一阵,看来你还真得换个婆娘了。”
猴脸男人望望已经昏厥过去的查柳娘,再望望蓝桃怀里的儿子,“啊——”的叫了一声将笛子摔在了地上,“你到底想怎么样,老子豁出这条命去了!”
蓝桃点点头,“算条汉子!我也不想和你为难,主要是想和你们谈谈,这葫芦里是解药,快给你婆娘服下去吧!”蓝桃弹出一个手指大小的小葫芦,那猴脸男人伸手接了,打开壶盖嗅了嗅,只闻见一阵花蜜的甜香,里面还夹杂着几丝血腥气。
蓝桃挑挑眉头,“怎么?怀疑这解药是假的?我犯得上给你假解药吗?如果想让你婆娘死,直接不给解药不就得了。”
猴脸男人马上不疑有他,将葫芦里的解药给查柳娘灌了下去。
其实,那解药根本就是蓝桃放的桃花蜜,能解毒的是蓝桃挤进去的几滴血。蓝桃食了那朵冰莲,血液正是雪儿剧毒的克星,只这么几滴血液服下去,查柳娘脸上的青紫渐渐的退了下去。
猴脸男人见自己婆娘没了大恙,长吁了一口气,转头对蓝桃拱手道:“今日我夫妻俩算是栽在了你的手里,现在儿子在你手里,我知道凭我身手也不一定能抢回来。姑娘若想取我人头,我查四双手奉上,只求姑娘饶了我家婆娘和孩儿。”
“好说,好说。”蓝桃笑嘻嘻的挪到苏旸身旁,伸手抚了抚他脸上粘的灰尘。“我就想问你一句话,想不想脱离苏昭,解了体内那怪毒?”
查四苦笑一声,“姑娘好心我们领了,可这九花九虫属于苗疆蛊毒,若想解毒,除非知晓那九种毒花、九种毒虫都是什么,然后根据这些毒花毒虫的毒性来配解毒方子。我和婆娘二人能跻身进暗卫前五,在暗卫里已经待了不下十年,这十年我们每个人都在暗中查访这几种毒的名称,可都无果,有的人甚至因此被直接断了解药,眼睁睁的惨死在我们眼前……”
查四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死去的人里有一个是他还未成年的小侄儿,那孩子是查家庄的少庄主,掌管江南漕运之事,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