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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将身子一扭,糅身上来又是一爪,这一爪居然抓破了卖饼老头的肩头,老头百忙中也不及察看是否已经受伤,双臂合拢,倒转铁笔,一招‘环抱六合’,双笔笔柄向那书生两边太阳穴中砸去。
那书生不闪不架,又是向前一冲,双掌扎扎实实的击在对方胸口。喀喇喇的一声响,也不知断了多少根肋骨,卖饼老头居然被打飞了数十米,装在一张桌子上,将桌子砸的粉碎,滚在地上。
那橘皮官差还未走远,两条大腿被热油炙得全是火泡,耳朵也被那卖饼老头割去一只,心里自是暗恨。
这时见不知哪里来了个书生,武功极高,他知道这些江湖高手既已出手,就不喜旁人来相助,所以只是扶着一个兄弟的手臂,仰着脖子观看二人相斗。
眼见卖饼老头落败,重伤吐血,那橘皮官差大喜,忍痛奔上前去,大刀直劈那老头的面门。
那书生见状喊道:“留活口!”
突然间橘皮官差大叫:“啊……”踉踉跄跄倒退几步,只见他胸口插了两支铁笔,自前胸直至后背,鲜血从四个伤口中直涌出来,身子幌了几幌,便即摔倒。
原来是那卖饼老头临死时奋力一击,那橘皮官差猝不入防,竟被双笔插中要害。等他那几个同伴颤巍巍的伸手将他扶起,橘皮官差却已气绝。
那书生根本不去理会那橘皮官差的生死,嘴角边露出鄙夷之色,抓起卖饼老头的身子,见也已停了呼吸。他眉头微皱,喊那几个官差道:“别嚎了,过来给我剥了他衣服,细细搜查,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那四个官差哪敢不应,立即过去剥了卖饼老头的衣衫。老头褴褛的衣衫里根本空无一物,那书生好似有洁癖,见状挥开众人,亲自取了匕首将那老者的衣襟一点点划开,结果也未曾发现半点踪迹。
书生皱皱眉,将手一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十余名黑衣汉子应声汇集。
烧饼店前后不过两间房,这十几人挤在里面,乒乒乓乓、呛啷呛啷,店里的碗碟、床板、桌椅、衣物一件件给摔了出来。
书生见了只吩咐了一声:“细细的搜,什地方都别漏过了!”
闹了半天,已黑沉沉地难以见物,众汉子点起火把,将烧饼店墙壁、灶头也都拆烂了。呛啷一声响,一只瓦缸摔入了街心,跌成碎片,缸中面粉四散得满地都是。
旁边的店铺早已打烊,这日的惨案让这些百姓不由胆战心惊,不知那后来的书生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当街杀人,又暗暗为那个为民除害的卖饼老头惋惜。
在那暮霭苍茫中,一只污秽的小手从街角边偷偷伸过来,抓起一只被撇在地上的烧饼,眼睛左右望了望,寻了个偏僻的地方窝好。
那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叫化子,他已在街上盘旋了一整天,如今卖饼老头被杀,他吓的魂飞魄散,有气没力的坐在墙角边。
那橘皮官差接过卖饼老头递来的烧饼,掷在水沟之旁,小乞丐的一双眼睛便始终没离开过这只烧饼,因为这只烧饼不是普通的烧饼。
第一百五十三章 归来
其实这卖饼老者在江湖上只能勉强挤进二流,但他却有一副侠肝义胆,主动投靠到剑神谭禇衣手下做事,为了让梅家军能够继续镇守北疆,他们想方设法将那些被派来北疆的苏昭的心腹拦截或者杀死,并将京城的动向秘密传递过来。
不知为何,突然走漏了风声,卖饼老头惨死,跟他接头的小乞丐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那书生杀死。
这时众汉子已将烧饼铺中搜了个天翻地覆,连地下的砖也已一块块挖起来查过。那书生见再也查不到什么,喝道:“收队!”
唿哨声连作,跟着马蹄声响起,这一伙黑衣人如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桃源镇的集市。那橘皮官差的家人这才敢过来收敛好橘皮的尸身,哭哭啼啼的将他放到一张棺材里,片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直等马蹄声全然消逝,集上才有些轻微人声。但镇上人怕那伙奇怪的黑衣人去而复回,谁也不敢大声说话。。。
好心的酒楼掌柜和另一个伙计抬了那卖饼老头的的尸身放入了他的店里,然后急忙上了门板,再也不敢出来。但听得东边劈劈拍拍,西边咿咿呀呀,不是上排门,便是关门,过不多时,街上再无人影,亦无半点声息。。
军营中的苏旸得到消息,愤怒的摔碎了一只杯子,一双凤眼里皆是愤怒,然而这满腔的悲愤却只能隐藏在心里,根本没有办法报复回去。。
“太子殿下,郭不悔虽然身死,却死得其所。只可惜那群狗子们来到太快,我们根本措手不及……”谭禇衣痛失江湖好友,自动痛彻心扉。。
澜沧国虽已与苏旸秘密签下协议,只等苏旸积蓄好兵力和人马,澜沧国小皇帝自然会出兵助苏旸一臂之力。然而,梵音国虽失去了荒国皇后身份的巫肪染,可女王的态度一直让人捉摸不透,就连陈一都是后期苏旸派人交涉才勉强救回来的。
陈一回来的时候早已不见那日意气风发的书生意气,反而多了几分娘娘腔,就连那一双天然的大脚更是被硬生生的缠裹成一对不大不小的“金莲”,走起路后更是一摇三晃,摇曳生辉,看到人忍俊不禁。。
苏旸见了陈一二话没说,纳头便拜,慌的陈一忙上前扶起,“主子真是折杀我了,这么大的礼一怎么受到起?”
苏旸双眼含泪,“先生为我出使二国,没想到却横遭此祸,险些将性命折在里面,旸虽急着派人前去营救,可还是伤了先生的双足,让先生凭遭来这皮肉之苦,旸内心实是不安。”
陈一自是一番劝慰,说道自己的双足,陈一苦笑着打趣自己,“原来只觉得妇人一双莲足娇小美丽,值得把玩赞美,却没想到这缠足如此痛苦,真真比监牢里的酷刑还要难以忍受。
我那日被那女王带入了宫中,被众宫人把我这一双大脚今日也缠,明日也缠,并用药水熏洗,未及半月,已将脚面弯曲折作两段,十指俱已腐烂,****鲜血淋漓。。
一日,我正在疼痛,那些宫人又要搀我行走。我疼的浑身无力,见那些跟娘们无异的家伙有来烦我,不觉气恼夹攻,暗暗忖道:“俺陈一在此捺了火气,百般忍耐,原想等主子派人前来救俺;可主子人马再快也要等上半月,这段时间每日这么零碎受苦,心想不如一死,倒也干净!”。
所以我干脆奔到床前,坐在上面,任凭众人解劝,口口声声只教保母去奏国王,情愿立刻处死,若要缠足,至死不能。
一面说著,我一面摔脱了那可笑的花鞋,将裹脚的白绫用手乱扯。众宫人齐来阻挡,乱乱纷纷,搅成一团。
保母见光景不好,即去启奏。登时奉命来至楼上道:“国主有令:王妃不遵约束,不肯缠足,即将其足倒挂梁上,不可违误!”
我当时已将生死付之度外,即向众宫人骂道:“你们快些动手!越教俺早死,俺越感激!只求越快越好!”于是随着众人摆布。谁知刚把两足用绳缠紧,已是痛上加痛,及至将足吊起,身子悬空,只觉眼中金星乱冒,满头昏晕,登时疼的冷汗直流,两腿酸麻。。
但又睁不开那些五大三粗的宫人,只得咬牙忍痛,闭口合眼,只等早早气断身亡,就可免了零碎吃苦。可我苦挨了片时,不但不死,并且越吊越觉明白。两足就如刀割针刺一般,十分痛苦。咬定牙关,左忍右忍,哪里忍得住!
最后实在没忍住不由杀猪一般喊叫起来,只求女王饶命。保母随即启奏,放了下来。从此只得耐心忍痛,随著众人,不敢违拗。那些该死的宫人知我畏惧,到了缠足时,只图早见功效,好讨女王欢喜,更是不顾我的死活,用力狠缠。我屡次要寻自尽,无奈众人日夜捉防,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要不是主子派人派去的及时,又偷偷让‘摸地鬼’混进宫里来看我,我这时候哪里还有命中?就在侥幸活得一命,这双足也要烂成一团,成为一块枯骨了。”=。。
陈一咕咚咕咚往嘴巴里灌着酒,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闻者无有嘲笑,反而个个望着自己的双足不寒而栗。有些江湖人早些年还想着去梵音国来场艳遇,现在看来梵音国的男人真真比头牲畜还不如。。。
“报——,匈奴左贤王带两万骑兵在城下发起攻击。”小校踉踉跄跄的跑进帐篷。。。
“匈奴怎么这时候来偷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