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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一只红色的拨浪鼓。
那道姑带了那小孩儿走到酒楼靠角里的一张桌边坐下,店小二忙过去招呼,那道姑低低说了几句话,店小二点头下去不久便把饭食端将上来,是两份素面。
那道姑不吃,只喂了那孩子吃面。段飞羽虽然觉得这二人不合时宜,却皆为妇孺,倒也没太在意。
蓝桃吃了酒心里更是难过,想起苏旸对着别的女子微笑,或是这辈子都不能再见,那酒比苦药汤还要难以下咽。
“小二,再上一壶酒来!”蓝桃忍住泪意,挥着手臂继续要酒。段飞羽刚要阻拦,那店小二早已喜滋滋的把酒端了上来,蓝桃将杏眼一瞪:“怎么,怕酒钱多了付不起?没事,我自己有钱。你再陪我喝一杯,不喝不是朋友,喝!”
段飞羽苦笑一声,只得接过酒杯又吃了一盏。忽然段飞羽运功将腹中的酒液吐出,然而这时已经迟了,他只觉一股火热直冲下体,连意识也被这火热冲的渐渐昏沉起来。
见身旁又是个脸颊醉红的如花少女,渐渐把持不定,只觉全身情热如沸,不由站起身来伸手去抱她肩膀。
原来那前面几壶酒都很正常,偏是那店小二见二人吃的醉了,才在这一壶中添了些东西。
蓝桃食了那朵冰莲早已百毒不侵,又兼古代酒水纯度不高,她也只能算是半醉,这时见段飞羽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无礼,心里一惊,早已醒了酒了。
段飞羽抓着蓝桃的手火烫火烫的,眼神也不复清明,蓝桃心里咯噔一声,便知二人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招了,眼神往旁边一扫,见着对面那个胖孩子对着自己笑的不阴不阳,手心里便冒了汗。
索性将计就计,伸手扶了段飞羽的胳膊,“你也吃醉了不成?我送你回去吧。”自己身子也不住的乱晃,勉强与段飞羽一起离座往房间走去。
那道姑和胖男孩见蓝桃将人扶进了自己的房间,不由冷哼一声,骂了句:“果真是个小贱人,这么迫不及待了。”那男孩嗤嗤直笑,“那小妞儿倒真是好相貌,难得又是个会伺候人的。”声音粗噶如老鸹,完全无法想象这是从一个福娃娃似的男孩嘴里冒出的声音。
那道姑冷哼一声,“你就是看上了白扯,天生就没生那个物件。”胖男孩勃然大怒,“果然丑人多作怪,你就算上杆子巴上去都不会有人要你!”
道姑也大怒,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哪有刚才喂面那番慈爱。正当这时,后面走出了那个哑巴店小二,对着二人咳嗽了一声,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打嘴仗,正事要紧。我先去探探段飞羽是否真的中了毒了,你们随后就下手,今晚定要取了那小子的狗命!”
道姑与男童皆低头领命,看着那店小二敲响了蓝桃的房门,“谁啊?”里面传出娇媚如斯的声音,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烦躁。
那店小二一喜,随即一脚踹开了房门,还没等他抽出自己身上的武器,一道白影在眼前闪过,随即手臂上一阵剧痛,吓的他往后一跃跳出房间,大喊道:“有诈!”
蓝桃哈哈大笑,“哎呦呦,哑巴会说话啦,当真是天下奇闻。姓段的,你今儿可骗了不少人。”
那店小二见自己暴露了身份,又认为段飞羽根本不曾中毒,而是将计就计想要骗出自己,他根本不是段飞羽的对手,吓的大叫一声急忙奔逃,楼下的二人也被他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匆忙跑出了客栈。
蓝桃成功将那三人诓了出去,还没等脸上的笑容落下,腰上居然缠上一条火热有力的手臂,蓝桃身子一抖往后望去,被蓝桃胡乱用腰带捆住仍在床上的段飞羽不知何时挣出一只手臂,双眸通红的盯着自己,挣脱出来的手臂也不老实,正待有下一步动作,蓝桃一掌劈在他的后颈处,让他继续做了乖宝宝。
那三人不久之后就会发现蓝桃骗了他们,这客栈已经不安全了。蓝桃忙唤回雪儿,咬咬牙将段飞羽大头朝下扛在肩上,飞身到马棚解了自己骆驼的绳子,将行李和段飞羽一股脑仍在骆驼上,寻了一条小道迅速赶出城外。
蓝桃的行李中备足了食物和水,最后忘了一眼可爱的小城,蓝桃和骆驼一样依依不舍的看着绿洲渐渐远去,走到了漫天黄沙中。
烈日炎炎,一走就是几天,人困驼乏了,我翻着白眼责问着在骆驼上装死人的段飞羽,都因为他结怨太多,惹来仇家追杀,结果连累了无辜的蓝桃,蓝桃说什么也不甘心哪!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功力?”蓝桃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看的段飞羽不住的唉声叹气,怎么昨儿还是一个仙气渺渺的小仙女,今儿就变成了母老虎呢?
哼唧了半天只说:“这迷香软筋散得足足让我手软脚软三日呢,不过你放心,要死也是我先死,我答应过你好好保护你的!”
“谁要你保护?”蓝桃翻了个白眼儿,昨天他除了这迷香软筋散还中了春药险些兽性大发怎么不说,这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
又到晚上了,蓝桃从驼背上拿下水囊,可怜的小骆驼眼巴巴的看着蓝桃的手,蓝桃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了,虽然我心很软,但是如今情况不允许,这水我比较想喝。”
小骆驼愤怒的回转身子,用蹄子刨出几只枯草,把硕大的屁股对着蓝桃开始咀嚼,蓝桃舔舔稍微湿润了一点的嘴唇,抬头望了望天空。
段飞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笼着小火堆,默默的吃着可怜巴巴的干粮,现在他说什么蓝桃都不肯用好眼神看他,完全把他当成了瘟疫似的倒霉种子,唉……
蓝桃看看段飞羽,现在自己在沙漠里唯一认识的人了,虽然他给自己带来的霉运,但他毕竟救过自己,还好心请自己吃饭,做人也不能真的小气了。
“喝点水吧。”蓝桃将水囊扔了过去,“你一个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原来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呢?”
段飞羽接过水囊刚要和蓝桃谈笑几句,忽然风中传来的几声咆哮,他脸上不由一沉。
“怎么了?”
“嘘……”段飞羽按住蓝桃的嘴仔细的听着,蓝桃也好奇的竖起耳朵听,沐浴过洗髓汤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蓝桃仔细一听这里除了风声,仿佛还有什么东西低低的吼叫,坏,坏了,好像是狼嚎!
段飞羽三下五除二,用沙子盖灭了火堆,一把将蓝桃扯到骆驼上,手中握紧了腰上的玄铁手铐,蓝桃也紧张的握紧了随身带着的砍刀,分辨着声音的方向,然后迅速向相反的方向逃命,如果猜的没错,那吼叫的就是沙漠上最凶残的狼,狼是群居动物,出动捕猎都是成群的出现,其凶猛程度是森林狼根本无法相比的,这回二人是真的凶险啦!
蓝桃心里紧张的要命,紧紧的缩在一起了,手心也出了冷汗,握着缰绳的时候也在微微的颤抖,骆驼后面坐着的段飞羽紧绷着嘴唇,奋力驱赶着骆驼,后面仿佛出现了点点的绿光,狼嚎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天啊!这狼怎么跑的这么快!
哭叫般的狼嚎声越来越近了,小骆驼不用人催赶,跑的也是速度惊人,然而身后的狼群仿佛疯了一般穷追不舍,谁也不想成为狼群果腹的美餐,蓝桃握紧手中的砍刀,腰间皮袋里的雪儿也蓄势待发,准备好给追上来的狼以血腥的砍杀。
几只年轻力壮的狼扑来上来,蓝桃恶狠狠的一刀劈在了它的脊背上,狼惨叫一声在地上打起了滚,后面的狼紧跟着追上来,段飞羽也挥舞着玄铁手铐驱赶着靠近的狼,然而他的内力被药力压制根本发挥不出来,手铐打在狼的身上不过是增添了些许痛楚,根本不能致命,狼嚎声在这个漆黑的夜晚里格外渗人。
不断有狼被蓝桃的刀砍的血肉模糊,蓝桃的力气也渐渐小了,然而这个时候还不能放出雪儿,它的体型太小,一旦让它出去很有可能被拼死扑过来的狼群咬到。
手中的刀好似千金重,抬起来是那么费力,可怜的小骆驼也被狼群追咬的惊慌失措,皮肉沾满了血迹,然而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骆驼急了,就利用它身材高大踢飞了几只狼,但是奔跑了这么久也已经气喘吁吁了,而身后还不断的有狼扑上来,黑夜里几乎看不清到底有多少闪着绿光的眼睛,蓝桃只知道拼命的逃啊逃,真的不想死在臭烘烘的狼嘴里啊!
一狼跃起,咬住了骆驼的尾巴,骆驼疼的拼命蹦跳摇晃,蓝桃一刀劈下去,正中它的头颅,刀,随着血肉横飞的瞬间从中间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