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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虽然是矮了一点,皮肤黄一点,长相男人化一点,但人其实也不错的。我想跟着像你这样的女人的男人一定会很幸福的。我们两个人的年纪也不少了,也应该可以拉合天窗。”
“不过你觉得咱俩的关系发展得太快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慢慢发展的。过两天就是发月钱,那到时我们一起去行夜街,而且那天是灵巧节,一定好会很浪漫的。”
“…………………………………”
“那只肥猪是不是在对着你发春?”火暴而压低的男声从我的耳边响起,“快点把他赶走。”
“别咬我的耳朵,走开一点,好热。”全身热呼呼的,快要溶解而水蒸汽了。
“说不定,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可爱的小孩子的。生男的两个,女的两个。男的女的都生得像我,那实在太棒了。”房外的福娃一面陶醉地抱着一棵细小树说着。
“你跟那只死肥猪也有一腿吗?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别咬我的耳朵,走开啦,谁会跟他有一腿。去你的臭男人,信不信天打雷砍!”
“彭!”漆黑而平静的天空,猛然划过一条闪光,巨响般把那细小房间门前的小树砍成了两块,那叫个不停的小蟀与肥球都静了下来。
第七十四章 醋
我挺着一双熊猫眼无神地把盛着热水的铜盆放在架子上,动作缓慢地桌面收拾得干净。
“昨晚没有睡好吗?怎么黑眼这么大?女人不注意保养;好容易老的。”海尔像往常一样,对着镜子认真地扑着粉底。
“天生丑样的人,怎样把外表改造得多美,也离不开丑字。”我拿着装着更换下来衣服的篮子,走到门口望了望海尔,在认真化妆的他并没有留意我的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门。但没多久,我退回房内。
“海尔,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越偏越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呃?”正在认真画着眼眉的海尔,十分之惊讶之下画出了一条蛇形,急惊叫着找纸巾擦。
我抱着蓝子穿过长长的走廊,当望见那冰蓝色的人影时,心一沉,急忙低着头假装看不见,绕过他。
“啊!”脚踝突然一痛,我惊叫着像只蝙蝠展开手脚扑在光滑地大理石地面上,蓝子里面的衣服掉了满地都是。
“不知兼耻的骚货,这么快就爬上炎的床了。”没有感情的语言冷冷地从走廊的一边传出。
只见一个身穿着淡灰色衣服长着冰蓝色头发的绝美男子挨着走廊里的一根石柱,冷冷地瞪视着狼狈地趴在地面上的人。
我望了他一眼,默不出声,动作快速地把地面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进蓝子里,可最一后件外衫被一只淡蓝色的靴子狠踩着。
“趴在地面上真像一只蚯蚓,又黄又矮小而且样子丑得难看。哼,真是恶心至极。”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地面上人儿衣领下淡红的痕迹,那如玻璃球的眼睛泛起了亮光。
“麻烦你,把你的贵脚抬一抬。”我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心里面有点害怕地对着地面说着。
“真是犯贱的女人!”纤长的脚用力地一绕一踢,那轻纱般的外衫如放出牢子的小鸟一样,飘过那走廊,掉落在荷花池的中央。
我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望着那荷花池。
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的,我的天!怎么办?
“滚开!”冰麒麟望着眼前惊讶的小脸,难以忍受的热火从腹中冲上脑部,使他本来冷艳的脸容铺上了一层阴纱。
突如其来的脚,把我重重地踢进了走廊一旁的花丛里。
“呜!”肚子里巨痛令我眼水鼻水快速地流了出来,我不禁抱着肚子卷成一团,脑海被痛楚绕实而无法正常运转。
“滚出来,别玩什么花样,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像炎一样。”冰龙用力地踢开面前的花枝,一手把缩在里面的人揪了出来。
“你今天不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会给你好受的。”冷沉如地狱中的冷火冷冷地从他口中说出。
“流血了,呜,呜,真过分,真过分,流血了。”我不敢置信地望着沾了一点血的右手,如铅般重的头脑突然像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锤。
“你活该!谁叫你长得这个令人不爽的丑样。”冰龙愣了一下,把手上的人扔回花丛。“要是再让我知道你爬上炎的床,就有你好看的。”
“很奇怪,你概然这么看我不顺眼,那我爬上谁的床,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一切都是我作贱!”我吃痛地咬着牙,快速地捡起地上面散落的衣服,拐着脚边跑边说。
第七十五章 心寒(1)
“福生,昨晚有没有听见……………”
“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我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气闷地把头上的花叶弄了下来,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变成暴炸头的福娃。
“那今天晚上有空吗?咱们俩一起去看大戏怎么样,听说市城里新来一班戏子演得特别好看。”
“嗯,我去。”我烦恼地想着。
“真的?”
“嗯。”我托着食盘,不明白地望着满脸通红的福娃。不过是一场大戏,有什么好兴奋的,根本比不上我们广东粤剧。
我无聊地看着台上的歌剧,旁边的福娃不停地拍手叫好。
唉!真没意思的歌剧,粤剧比这个好听一千倍,真有点后悔跟着来这儿。我突然打了个冷颤,感觉到两道强烈的视光快要把我的背烧出两个洞来。惨了,再待在这儿,肯定尸骨无存。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快去快回。我等你。”福娃傻笑着说,可那双圆圆的眼睛不舍地望着台上的表演。
“等得太久的话,你先回去好了。”我低着头说着,可是台上的歌剧正入高潮步位,全神贯注的福娃没有留意。
我小心地绕过人群,偷偷地躲藏在人烟较少的地方。直至在灯光的照射下出现了一个纤长的人影。
哼,老跟在别人的背后偷看,真是小气到家的男人!
“你到底要跟着我,跟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冷血动物!”我突然跳了出来,站在来人的面前,指着他大叫着,“我跟你说,……………,你是谁?”
我望着面前艳丽而高挑的女人,心口突然紧缩了起来。
危险!空白的脑海里闪过这两个字。我呆呆地倒退了几步,猛然一转身就跑。
“往那儿逃!”一条黑色带刺的长鞭从高处划下,“啪!”的一声巨响,离我三公分之处的地面划下了一条巨裂痕。
我不禁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倾坐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打起冷颤地望着墙角上高站着绿发拿着黑皮鞭的女人。
“好了,你现在没处可逃了。希望咱们能好好合作!”与冰龙冷然不同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出,冷然刺骨如同从深源爬出的艳鬼的声音。
明朗的星空被一大片的黑云遮挡住了,入秋的街道一片寂静,不时从街头传来戏院里唱歌的声音。
好痛!我闭着眼,用力地揉着脑袋。手上面沾着一些带有腥味的沙块,刺得我的脑袋生痛。
什么这个东西这么?我睁开双眼,视线十分之蒙胧地看见不远的地方挂站着一个纤长而瘦削的黑色人影,黑黑干固的不知名物体如酱油般一直沿长到我的身下。
白里透红的手掌伸得直直的,我奇怪地睁了睁眼,傻傻地望着手中暗红色的血液与沙子结成一块一块的,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血来的吗?是从那个人的身上流下的来血。我望着手掌心与小沙石粘在一起的血块,倘久才惊恐地回应过来。
“啊!”我快速地甩掉手中的沙石,惊恐地急贴着身后的石墙。我用力地按着发痛的头号,不知所措地扫视着四周。周围的环境犹如十八世纪初的欧式监狱一样,如从深海里挖出的岩石砌成的牢固城墙;坚实的岩石连锋利的兵器与砍不开。四周散发着腐烂的臭味与浓厚的血腥味;三面墙壁隔绝与彼此牢房的沟通;粗如手臂的黑色钢铁如寒冷的千年冷块一样散发着死寂的气息。
我抓着那冰冷的铁柱,努力的向外望着,却牢外漆黑一片,挂在墙壁上的灯发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淡黄色的灯光下却是陈陈死寂的黑暗。
这是那儿?为何我会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