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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夜奴震惊地揪住索叔扬的衣襟。
索叔扬被夜奴突然转变的态度弄的有些漠然,他清了清喉咙,“虞儿,你忘记了,这可是你对我说的,不过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似乎再也没有提起过了,我以为……”
☆、第185章 一线紧张露深情
“索大哥,你以为什么呢!以为我早忘记了是吗?”夜奴摇了摇头。
没错,她是忘了,忘了过去的一切,忘记种种的恩怨纠葛,更是没有料到的是娘的死因会有蹊跷的,胡贵妃与府里当真是过往慎密,关系匪浅的话,又怎么没有听起奶娘和众多仆人提起了,反倒是人人听力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宝莲适才的反应她不是没有看不见。
“虞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情,有些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记得呢!记得反倒是徒增忧愁,记得反倒是更加的痛苦。”索叔扬猛然惊醒。
索叔扬认为他不该唤醒她的恨意,就像他怀着对庄悫的恨意,这走起路来也不如过去的那般潇洒了,反倒是徒增了不少束缚,步步谨慎、步步吃力。
“这不怪你,倒是我们该好好揣测胡贵妃此番邀我进宫的真正目的了,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胡贵妃企图要爹联合一干在朝廷中德高望重的大人拥里十皇子为帝,更妄想能够废掉太子爷楚瀚泽,恐怕此番进宫,危险重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你——你后悔了吗?”夜奴不眨一眼地盯着索叔扬。
索叔扬笑着移开视线,“我若是后悔,就不会在这辆马车上了。”他揽住夜奴单薄的肩膀,深情款款地述说出心中所想,“虞儿,你给我记住了,无论待会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是有我索叔扬在,我就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你。”
“索大哥。”夜奴不适地抽离索叔扬的胳膊弯。
夜奴觉得自己是大骗子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她欺骗了索叔扬对柳姿虞的感情,若是此时因为感动而对索叔扬投怀送抱的话,不但会引起索叔扬更深刻的误会,还会使得她更加无地自容地为求解脱,从而背叛阁主,与整个“乾坤阁”为敌。
“索大哥,我希望在顾虑我的安全的同时你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安全,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事事都必须以沈果果为重,必当先考虑她的同时在行事,切不可冒然行事,那么——”
“那么什么?你会内疚,还是你会惦记我一辈子呢!”索叔扬手指托起夜奴的下巴,眼睛里透露的是说不出来的认真,要是换做沈果果的话,她恐怕早就无法控制情绪地晕倒在索叔扬柔情似水的目光之中。
夜奴摆脱索叔扬的手,始终保持着沉默。
索叔扬自嘲地笑了笑,收回手,道:“虞儿,我是……开玩笑的,你不必感到为难,也不必感到内疚什么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出于对骠骑将军的交代而已,从小到大,骠骑将军每每将你托付给我照顾时,他只有信任没有犹豫。”
“可是……”
“没有可是,有的只是你我之间这么多年来的情份。”
索叔扬的果决彻彻底底地将夜奴的可是、夜奴的犹豫给否决掉了。沈果果对索叔扬究竟是什么呢?附加品、累赘、愧疚的附身,还是沈果果只是礼部尚书府可有可无的摆设呢!
“索大哥,那么嫂子是什么?”夜奴改换了称呼,或许这样会唤醒索叔扬,会让他面对现实的痛苦,可是这是唯一让索叔扬知难而退的法子。
“沈果果,她是会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她会明白的。”索叔扬低声道出。
夜奴握紧拳头,咽下胸口上的这份闷气。
是的,她在气索叔扬太为她着想了,她在气索叔扬的无所顾忌,气他太过潇洒、气他这份痴情、气他的心里只有柳姿虞,而没有他明媒正娶的妾侍沈果果,好歹沈果果也是通政司使大人的千金,从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小姐,哪经得起索叔扬这样的对待。
“不是这样的,她不明白,更不会谅解你。”夜奴嘶吼出声。
夜奴深吸了口气,掀开这窗帘。人潮拥挤的街道上被官兵铲开了一条路,看周边热闹的情景,似乎里皇宫的路程不远了。不——她不该让索叔扬趟上这趟浑水,索伯厉因为她府上的事情而就此让庄悫有机可乘,使得索伯厉现在生不如死,要是再让索叔扬因她受牵连,那么是实在是难辞其罪了。
“马上就快到皇宫了,索大哥赶紧下马车,否则迟了,你就真的……”
“不——虞儿,我不走。”索叔扬虽然不忍瞧见夜奴如此焦急的模样,可是他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身陷牢笼,而置身事外啊!
“你快走啊!”夜奴用力地推拒着索叔扬,“你如果真是为我着想的话,就马上离开这儿,你大哥因为我已经无辜受牵连了,要是你再有什么不测的话,你让你爹如何是好呢!如何安度晚年呢!”夜奴尽自己所能说服着索叔扬固执的态度,“要是你真要如此,那么你就要背负上不孝的罪名,弃妻子于不顾,那么就是无情无义。”
☆、第186章 华丽厢房夜疑之
“我——”
“没有我,只有是。”夜奴趁着索叔扬怔愣之间,她掀开车帘,喊道:“停车,快停车。”
“虞儿,你疯了,没有我在,这宫围深处,处处暗藏杀机,胡贵妃是什么人,她能在三千佳丽之中脱颖而出,靠的是什么?美色、权势、金钱,这些都不是,而是她拥有一颗狠毒的心,心慈手软者,总是难以办成大事。”索叔扬将夜奴拉回车中,牢牢地将她按回到位置之上,“我丢下你不管才是……”
“不——”夜奴打断了索叔扬的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嗲声嗲气的嗓音从后头的马车中传出。
夜奴抛开索叔扬的手,回道:“索大哥身子突感不适,还望李公公停车,另派辆马车送索大哥回府,才好让我安了这份心。”
“柳小姐发话,咱家自然遵从,来人啦!送三爷回礼部尚书府,顺势请太医院院使索仲樊火速离宫,回府里医治,也好安了柳小姐的这份心思,柳小姐可是满意?”
“多谢李公公。”夜奴转过头斜睨着索叔扬,嫣然一笑,“就请索大哥移步吧!虞儿的事情虞儿自己会处理,好生在家养病,这骠骑将军府的事情就不牢你费心了。”
“虞儿,你——”索叔扬无可奈何地弯腰跨出马车。
夜奴知道这样做,得到的更多是索叔扬的不谅解,可是她不希望再有人为她受伤了。
在众位婢女的簇拥下,夜奴来到了一间极为精致的房间,镶着金丝边的紫色罗帐沿着房梁垂下,笔墨纸砚样样俱全,软卧香榻、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色香味俱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过奢华了些,窗外理由有美景相赏,敞开来,却是重重的假山遮盖住了视线。
“这是什么?”夜奴执起枕头前放置的绣着荷花的香囊,沁入鼻尖的味道,则是淡淡的药香味。
李德息眯起眼眸笑着道:“柳小姐有所不知了吧!这皇上今晚上忽然翻了胡贵妃娘娘的牌子,这接见你的事情就暂且延后,贵妃娘娘交代过了,柳小姐尽管将这皇宫当做自个儿的家里般顺畅,只当是来宫里玩几日,这骠骑将军府自然有人会去通传的,你啊!只管放心住下吧!”
“呀!瞧咱家这记性,这香囊是贵妃娘娘命御医们用名贵的药材调制而成,放在枕边,柳小姐晚上也好睡得舒坦些。”李德息的手指拨弄了下搁在桌子上的香炉,“不知柳小姐可是惯用熏香?是檀木香,还是麝香,要好让咱家命婢女们去准备去。”
“有劳李公公与贵妃娘娘如此费心,这里……”夜奴的视线扫视了下周围,“已经什么都不缺了。”
李德息笑了笑,“也好,咱家也得去伺候皇上去了,柳小姐请自便。”他朝着身旁的两位面容清秀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你们可要好生伺候好柳小姐,要是稍有差池,那么担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是。”两位婢女恭敬地行礼道。
夜奴等待着李德息离去后,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两位婢女身上,吩咐道:“夜里,我睡觉素来难眠,你们最好不经我的允许,最好不要自作主张地来打搅我,搅了我的好梦,我自然不会给你们好脸色使的,听明白了吗?”她放大嗓音。
“是。”她们相视一眼,眼帘不自觉地抬眸看了夜奴一眼。
夜奴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骠骑将军府已经约莫一年,如何管制这群奴才,如何显现出做主子的威严,她都分毫不差地学会了。夜奴挥了挥手,“你们退下吧!我累了,在我还未醒来之前,切记不可打搅我,否则后果……你们是在宫里当差的,不比我府里的那么仆人,这有的话不必说明就该懂得分寸吧!”
“柳小姐吩咐的奴婢自然牢牢铭记于心,可是李公公吩咐的,奴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