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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想办法将这件事告之纪江还。”
☆、第161章 心怀不安险自来
“那么颜郡主呢!”梅格Lang没有忘记连累骠骑将军府的罪魁祸首。
“她……”夜奴冷笑了一声,“事情全由着他们父女俩引起的,她自然是要留下来,南阳王素来爱女心切,以他的女儿来为我们洗脱罪名是最为关键的,所以她必需留下。”
直到看着梅格Lang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夜奴才猛地推开雕花木门,柳展骑在索仲樊地搀扶在安然地在床榻之上躺下。索仲樊倏然转身,“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骠骑将军蛊毒刚清除,身体正虚着。”
“爹。”夜奴不顾索仲樊的提醒来到柳展骑的身旁,看着柳展骑苍白的唇瓣,她几乎不忍将此残忍的消息告之,就怕他有个万一,她不是不信任柳展骑的身子骨,只是她太在乎柳展骑了,只怕他出事。
“傻孩子,有什么事情就说,这样子吞吞吐吐的反倒是让爹内心焦急。”柳展骑慈爱地抚摸着夜奴的面颊,“瞧你,为了爹身上的蛊毒,你定然受了不少苦,不过孩子你要记住,就算受多大的苦,面临多大的困难,做的事情都要对得起天地良心。”
“嗯。”夜奴点了点头,她深吸了口气,方要开口说话,就有一大群的官兵蜂拥而入,将他们三人围得水泄不通。
庄悫寒笑地走进夜奴,低声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的。”
“你……”夜奴咬牙切齿地瞪着庄悫。是她害了骠骑将军府,如果她没有执意地追寻答应,也不会这样子的,“庄悫,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纪江还是绝对不容许你这样对我的。”
“他是不会,但是他阻止不了我的。”庄悫示意身旁的手下将夜奴带下去,转而恭维地看着床榻上的柳展骑,“骠骑将军,南阳王还是出卖了你,皇上此时大怒,非要将你满门抄家不可,要不是由我代为求情,你和你的女儿恐怕早就在押送刑场的路上了。”
柳展骑虽然身子虚弱得很,却依旧不屈不饶,满是轻蔑地扭头道:“我行的端做得正,做过的事情,我自然会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就算你杀了我们父女俩,我们也不会就此妥协的。”他冷哼了一声。
“是吗?”庄悫捏住柳展骑的下颚,“就算我相信,皇上也不相信,除非你有办法让皇上相信你,那么你就准备让你的女儿流放塞外吧!”他搁下狠话。
“你卑鄙。”柳展骑激动怒骂道。
庄悫不以为然地松开钳制着柳展骑的手,“尽管骂吧!我这是奉旨行事而已,你我在朝廷之上素来不合,他日有庄悫若是有机会轮为阶下囚,那么我想骠骑将军你恐怕连求情都不可能地将我押上刑场吧!”
“来人,就算是抬也要把骠骑将军抬到监狱里。”庄悫挥手命令。
“住手。”索仲樊将冲上前,将侍卫统统推开,“庄指挥使,想必其中必有误会,骠骑将军的丰功伟绩,全京城的老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是骠骑将军有心叛乱,早就起兵造反了,何必等到这时拥戴一位南阳王呢!”
“太医院院使大人,这些事情不是与我说,这些都是皇上的决定,若是你非要参与此事,那么就去面见皇上,请不要阻碍我办事。”庄悫推开索仲樊,“上。”
柳展骑被官兵抬起,夜奴无法焦急地咬住嘴唇。
难道她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爹入狱吗?夜奴险些要控制不住地动手。
“住手。”突如其来的纪江还来到庄悫的身前,他面色蓦漠然如斯。
“纪江还,不能让庄悫带走我爹。”夜奴暗淡的眼神蓦然地亮起,充满希望地看着纪江还,而纪江还却一眼都没有看向她,这使得她内心不由地刺痛。
“我希望你不要干预这件事情。”
虽然声音很低,但庄悫的声音还是传进夜奴的耳朵里。夜奴不敢置信地盯着纪江还,虽然她早就猜到这件事情是经过纪江还默许的,但是真正听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泛着泪花,她成为他的女人,可是终究不是他心里的女人。
夜奴想喊想叫,可是她知道不能,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庄悫与纪江还消失在门槛前,柳展骑早就昏迷了过去,或许是蛊毒已经折磨得他精疲力尽了。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纪江还走出房间,一开口便是质问庄悫,“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牵扯到骠骑将军府。”
“我明白,可是骠骑将军老谋深算,如果他不死,南阳王起兵造反的真正原因就会暴露,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庄悫继而道:“南阳王与骠骑将军可是十几年的至交,南阳王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应该早就察觉出不对劲之处了,要不是我早有安排,局面就不会像今日这般顺利了。”
☆、第162章 惨遭诬陷反入狱
“只要是伤害柳展骑父女的事情,我绝对是不允许的。”纪江还反手握着,“虽然胡贵妃有今日的地位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柳展骑的协助,但是柳展骑的嫡妻不也因此丧命了,何况柳展骑从来不曾做过危机我性命之事,甚至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样对他的女儿,已经是恩将仇报了。”
“那么你就要因此而放弃这次的大好机会吗?你可不要忘记,柳展骑对南阳王的为人可是一清二楚,要是事情彻查起来,难保不会牵连到我们的人。”庄悫不甘地甩袖上前一步,“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有些事情该下手便要下手,纪江还,你若还是当年身负血海深仇的大皇子楚瀚月的话,就该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纪江还轻笑地摇了摇头,“庄悫,既然你我相处了几十年,你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他忽然转过身子,面对着庄悫,“柴千烨是你的女人,你是助我,但是你也想借机除去索伯厉这位情敌不是吗?就因为夜奴猜出你的目的,这也是你让骠骑将军府卷入这场风波之中的原因之一吧!”
“你……”才转眼发生的事情,居然就传进纪江还的耳朵里了,莫非……庄悫目光陡然阴沉下来,“我府中有你安插的探子。”
纪江还笑得得意,“在我与你合作之时,我也做好了准备提防着你,明知道夜奴是我的人,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去动她。”
庄悫拍了拍手掌,称赞道:“纪江还,你也漏算了一步,既然你晓得我的为人,我自然也晓得你的为人,探子之事,我早就料到了,没料到的是你的速度居然这么快,不过扳倒刑部侍郎索伯厉你我来说绝非坏事。”
“你是想利用索伯厉来牵制住礼部尚书索迩宕,这也绝非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风险很大,要是索迩宕借机反咬我们,我倒是没事,而你却要赔上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你当真是愿意冒这份险。”
“现在我们不也是在冒险吗?”
“好,只要你保证柳展骑父女的性命无忧,我自然不会反对。”
在相互达成协议后,夜奴满怀恨意地盯着纪江还,直到被官兵押走后她才收回了视线。街道上,老百姓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让夜奴满怀屈辱地幽幽低垂下脸颊,这些耻辱都是败纪江还所赐,可是偏偏她不争气地要被他摆弄,爱与恨的交织,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了。
夜奴被庄悫关押进牢狱之中,又脏又臭,老鼠横生,喊冤的声音传遍监狱的每处角落,她无心干预这些,心里担心的只有柳展骑,因为自从身体还未复原的柳展骑关押还不过一日就昏迷不醒了,他被庄悫强行地带走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直到第五日,监狱外终于有了动静。
铁索链子噼里啪啦地响起,呼唤起监狱内所有被关押的犯人的求生意志,吵闹之声响起的同时也被一声犀利的鞭子声吓得静了下来。
“虞儿,你可还好。”
夜奴的眼眸缓缓地抬升起来,是索叔扬,至始至终索叔扬都她都是不离不弃,现在她落难了,来看她的第一个人居然也是索叔扬,夜奴苦涩地摇了摇头。
“放心,我会救你出来的。”他双手牢牢地抓住牢门。
如今礼部尚书已经中了庄悫的计谋,自身难保,怎会有机会顾虑得上她呢!夜奴再次摇了摇头,嗓音如空旷的山谷,已经失去了谋生的念头,“索大哥,不要管我,否则你很可能也会被牵连进来的,庄悫为人心狠手辣,你可要让索伯厉提防着他些。”
“虞儿,可是你……”他不放心地握紧手掌。
“我自有办法。”夜奴浅浅地勾起嘴角,挥手之际也闭上了眼睛。如今她除了等待之外,别无他法,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纪江还不会让她有事情,毕竟她还有用武之地。
索叔扬松开手掌,手指顺着冰冷冷的柱子滑下去,直到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他才徐徐地迈开步伐,趔趄地走出牢房,与侍卫扭打成一团的黑衣人让索叔扬震惊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