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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情到深处人孤独
“索叔扬,你竟敢对本郡主如此不敬!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吃足苦头?”颜茝若说的有些气恼,索叔扬是个什么身份,既无官也无职的,要非看在他父亲的面子,她未必把他放在眼里。
“索某只是就事论事,并无其他意思。郡主的亲事乃是皇上圣旨降婚,而且还关系到两国日后的友好关系,本来就不该有任何的疏忽之处,否则后果……郡主你付得起吗?”索叔扬扬唇反击道。
“你……哈哈!瞧你的说这般不卑不亢,你的意思是我不知轻重,故意来找茬的咯?”颜茝若被索叔扬的倨傲无礼惹恼,她本就对索叔扬没有什么好的映像,现下的情况,更让她觉得他不识好歹!
“郡主执意要这么断章取义的话,索某还能说什么呢?”
“你……很好!索叔扬,你就为了这女人得罪我,我等着看你后悔的滑稽表情!”颜茝若羞愤地朝着伫立在床侧的索叔扬怒吼,她将锐箭一样锋利的眼神对上夜奴的,“柳姿虞,你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得很,任人如何折腾,你还是可以像九尾狐一样命硬!我告诉你无妨,此次我爹飞鸽传书前来,我和蒙古联姻的事情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语罢,颜茝若甩袖而去。
而留下的那句话同时也重重地敲击着夜奴的心弦。
柳姿虞,你不要妄想。
纪江还她终归是我的!
他是我的……是我的……
“虞儿,你还好吧?看你脸色很差。”索叔扬终究还是不能够保护她周全,对于纪江还在柳姿虞身上所施加的一切,他真的很懊恼。
“我没事儿。”夜奴抬眸望进索叔扬关切的黑眸里,她知道自己是真的伤害了索叔扬,索叔扬对她愈好,她内心便愈是煎熬着。“索大哥,你……不该这般待我的。”
“我如何待你了?”索叔扬眸光黯淡,似乎容纳了满天的乌云般阴霾。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唉……虞儿,如果……我让你放弃纪江还,回到我的身边,你会答应我吗?”
“不……”
“哈哈……”索叔扬觉得自己的笑声十分空虚无力,只是自己一直在拼了命的掩饰它罢了,在柳姿虞的面前,这场情爱的战争教他遍体鳞伤,他希望,至少可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我……”只是我没有猜到的是,你已经爱他这么深刻了,连片刻的犹豫也没有留给我……
“索大哥,我……”夜奴在想,她终究奈何不了自己的心呐,虽然纪江还骗了她,还利用了她,而她也说过,她恨他!但是,她已经深深地落入纪江还所编织的情网,不可自拔了啊。
纪江还他栽培了她,也将她养育成人。夜奴对他的感情是复杂的,他是她恋慕十年之久的阁主,也是她怦然心动的救命恩人,然而在知道他就是当年失踪的大皇子之后,她便明白了。纪江还根本就不爱她,他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一切,都是为了炙手可热的江山权势,在和他霸野雄心相比之下,她——夜奴,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呀!
心——好痛!
索叔扬看到夜奴难过的神情,不禁有些狼狈,不管怎样都好,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还是会为她保留着,“我知道你会这样回答我,所以我的答案和你一样。我是自愿的,虞儿,就像你明明知道纪江还不爱你,却还是偏执地选择受伤一样……我的感受和你是一样的,你能懂吗?”
夜奴仰眸凝望着索叔扬俊朗的脸庞,唇角一直都挂着浅浅的微笑。
她知道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爱上了,谁还奢望能够完完整整的全身而退呢?或许,一年前的夜奴她还不明白这些,但是……今朝已不在如当初那般了。
“谢谢你的好……索……大哥。”夜奴激动的投入索叔扬的怀里,换做是今天以前,她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她甚至还会躲着索叔扬,想方设法地避得远远的,就因为她不爱他,索叔扬给她的感情让她无法喘息。
现在呢?可以说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吧。
当纪江还来到房间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撕抱成一团的两人。
好刺眼的画面!
纪江还很想发怒,很想上前即将他们用力的拉开,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呢?一直拒绝夜奴的是他,一直利用夜奴的是他,一直伤害夜奴的是他!是他亲手将他们的感情分割开的呀。
纪江还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绝然的离开。
是夜,弦月高挂,沁凉的春风拂去了许多清冷。
夜奴毫无睡意,纪江还壮硕挺拔的身影不时地缠绕在她的梦里,只要夜奴一闭上眼睛,就会忍不住想着昨日雨中贪欢的一点一滴,在这样冗长的黑夜里,不断的侵蚀着她的意志。
“纪江还……”辗转反侧之余,夜奴忍不住轻唤着心中所念之人。“为什么要这么自私、这么残忍的伤害我呢?”
她忽然想起一个人,许久不去找他,他当日欠下的另一半故事的内容,现在是该向他索要的时候了吧。
☆、第151章 魅影盘旋柳风梢
她想要知道,知道有关纪江还的所有一切!
或许她心中困扰着她的这些疑问,庄悫的故事会给她想要的答案呢。
夜奴走出休云楼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夜奴特属的装扮,绝色玉容上掩盖着那面曾经阁主留给她的面具,一身黑色轻纱劲装依然那样贴合着她纤细的柳腰。
夜奴轻巧的跃出了将军府,没有惊动半个巡视的士兵。
同时,她并没有察觉到纪江还从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他在苍白月光的浸润下散发出让人无比胆寒的诡异色彩……
以庄悫自信的程度,指挥使的府邸并没有设下许多重的防卫,夜奴来过这里三次,自然而然的也将路线摸了个大概。但是让人头疼的是,庄府大得就像一个没有办法突破的迷宫,常人定然是有进无回的,但是,凭着夜奴的利落身手再加上对庄府地形的大概评估,想找到庄悫还是有可能的。
夜奴在瓦砾上轻轻移动步伐,弦月被薄薄的云层笼罩住。
“纪……纪江还!”夜奴看着直挺挺伫立在眼前的纪江还有些意外,其实更多的是不安。
因为夜奴突然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角色来配合纪江还了,是杀人无数的夜奴,还是单纯的柳姿虞?
“你跟踪我?是怕被我知道什么吗?”夜奴很快地把波动的情绪压抑住。
“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了,相较之下,让你知道真相未必不失为控制你的好办法,庄悫固然知道我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也是他不知道的。”翠绿色的药瓶在月光地穿透下,显得寒气阵阵,他边蹩进夜奴,边道:“服下这瓶药物,一切在你眼里都不是秘密了。”
夜奴接过纪江还手里的药瓶,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药瓶,“十一年了,恐怕体内的药物已经不是单靠着这瓶药就能清除得干净,在我还未调整好心态之前,请不要逼我。”她抬起眼眸,无比确定地道。
“夜奴,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纪江还的话让夜奴莫名地泛寒栗。
“我……”夜奴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凭空传来的另一道男音打断。
“没想到我庄府的大门鲜少有人敢来做客,这陡曲不平的屋顶倒是挺受欢迎的嘛。”庄悫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夜奴的身后,一袭素雅青衣将他的棱角勾勒得清晰而慵懒,显然夜奴被来人吓了一跳。
“看来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先一步找上你的麻烦了。”纪江还以平静无澜的语调缓缓地说道。
“你还是那么聪明,只要给你一点线索或是破绽,你就能抽丝剥茧地解决问题。”庄悫哂笑道。
“是……李德息的人。”纪江还显然已经猜了,毕竟庄悫在朝廷的势力是李德息和胡贵妃等人所忌惮的;庄悫为人又自恃过高,谁的帐都不卖,和庄悫开战是迟早的事情。
“你只猜对了一半,有本事调动皇宫内御前精兵的人来做这些偷鸡摸狗,夜探庄府的人,还有一个人,没想到他们这些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有的是想拉拢我庄悫为他卖命,有的则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那么你要怎么选择呢!是为了日后最有可能继位的太子爷楚瀚泽卖命,还是继续与李德息为敌,还是化干戈为玉帛,与李德息同仇敌忾,共谋江山呢!”纪江还说了多种可能,却对他自己只字不提。
庄悫带着微笑地眯起眼;“这些非我愿,我的心思你不是最了解的吗?除了当年大皇子楚瀚月,我不可能为任何人卖命的。”
“庄悫,怎么老朋友见面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只顾着与纪江还谈论这些听不懂的谋权大事。”夜奴知道,她若是没有主动地开口,恐怕到天亮也无法和庄悫说上一句话。
“是你。”庄悫眼前一亮,“可是找我有事?”
夜奴噙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