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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勉强你的。”
“你……爱索叔扬吗?如今他已有家室,而那位女子却不是你。”
“索大哥如今不再是孤身一人,有佳人相伴总归是件美事。我爱的人也绝对不是他,可是我却发现他变了不少,想必在他内心世界之中,他真正爱的是一直打着我的身份的你。”
“我——”夜奴摇了摇头,“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呢!就是因为你心有所属,所以就不可能吗?”柳姿虞激动地跌坐在椅子上,她扶着桌面,发自内心地道,“其实我更希望是你嫁给索大哥,最起码也比爱上那位冷血无情的阁主来得强、来得快活。”
“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夜奴回避开柳姿虞的话。确实待在纪江还的身旁,她会累得毫无喘息的机会,但是这份情感从十一年前延续至今,早已根深蒂固。
“你可以逃避,但是你迟早是要面对的。”
夜奴步伐微滞,就算索叔扬爱的是她,她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
灰暗的牢狱之中,传来无数的哀嚎声,经过重新修建的刑部监牢,明显比之前来得宽敞,排除那些葬身火海的囚犯之外,这里的囚犯一般都是近期被关押进来的,他们求生意志迫使他们花样层出不穷,目的就是逃出这里。
“安静些。”狱卒甩开手里紧紧握住的鞭子,他献媚地朝着夜奴哈腰道,“姑娘,这边请。”
“你都是这样子对待囚犯的吗?”夜奴不禁回想起她身陷牢狱之中时,那些狱卒满脸横肉,若非她是练武之人,恐怕她的清白就要就此断送了,难道他们没有落难的时刻吗?非人地对待他们才得以甘心吗?
“只要他们老实点,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们。”
“那她呢!难道女囚犯就该赤身**地绑在架子上吗?”夜奴目不转睛地盯着监狱里的那么女囚犯,全身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鞭痕,她的嘴唇流淌着鲜血,下半身最为私密的地方明显地受过凌虐。
“她啊!”狱卒不以为意地道,“她本是位相貌出众的千金小姐,居然在新婚之夜杀了自己的丈夫,因此被关进刑部大牢,准备秋后处决,哥俩见她年纪轻轻就要被斩首示众,就……”
啪——夜奴毫不犹豫地赏了狱卒一巴掌,怒斥道:“像你们这样衣冠禽兽的狗男人还敢在我面前大放污秽之词,打你一巴掌已经算是便宜的了,还不快带我去见索叔扬。”
“臭……”狱卒当即止住即将破口大骂出的恶语,左右思忖着,眼前的这位姑娘举止谈吐都显得不凡,未免惹祸上身,他还是小心谨慎来得好,“姑娘骂得是,待会儿,我们会好生招待这位女囚犯的,还望不要动怒才是。”
“少说废话,快带路。”夜奴非但没有给狱卒好脸色看,反而恶狠狠地瞪视了狱卒一眼。
“相公。”沈果果早在夜奴前一步来到刑部大牢探望索叔扬,她扑进索叔扬的怀里,得知他被胡贵妃关进刑部大牢,她为了疏通牢狱之中的狱卒,她花了大量的银两,“你怎么来了?”索叔扬颇为冷淡推拒开沈果果。
沈果果察觉出索叔扬的冷淡,她勉强地扬起笑容,“是不高兴看到我还是你在等柳姿虞呢!我早就听闻柳姿虞在宫中与十皇子勾搭上了,她执意不肯离宫,反倒是引来了胡贵妃,让你坐受牢狱之灾,你难道一点都不埋怨她吗?”
“我相信她是有原因的。”
“你就如此肯定吗?原以为放手能博得相公的另眼相看,没想到相公对我依旧是不闻不问,越加的冷淡了,你怕柳姿虞受到伤害,就不怕我因此想不开,做起傻事吗?”沈果果靠近索叔扬,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说过,你可以另觅如意好儿郎。”
“可是我也说过女子从一而终,我不相信你就这样忘记我对你说的话。”
“我忘记了。”索叔扬倒退了一步,深吸了口气,“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对你,我只有愧疚而已,若是你觅得好儿郎,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写好休书。”
“你——”沈果果气急败坏地咬住唇瓣。
“走啊!我不想看见你。”索叔扬吼出声,硬生生地将沈果果强迫性地推出去,一时力气没有收住,眼睁睁地看着沈果果撞到坚固的墙壁上,痛得咬牙切齿。
“这是你说的。”沈果果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凝视着索叔扬绝情的脸颊,愤然地丢下手里的饭菜篮子,跌跌撞撞地捂住嘴唇跑了出去。
从另一方向过来的夜奴将沈果果的悲伤看在眼底,同时也将索叔扬的伪装看得真切,看来索叔扬是想逼着沈果果离开他。
“唉——这样深情的女子,他居然不要,叫人怪可惜的。”狱卒摇头叹息着。
“住口。”夜奴缓和了语气,命令道,“我自己过去,你暂且离开吧!”
“这——”
“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夜奴踱步来至索叔扬的面前,她头一次瞧见索叔扬狼狈的样子,看着他捡起沈果果丢下的篮子、落得满地里的菜肴,开始狼吞虎咽地吞了起来。
“脏了的东西,就别吃了。”夜奴将手中提着的两坛就举至索叔扬的面前,轻笑道,“陪我喝上一杯如何?”
“你是谁?宫里的那位柳姿虞又是谁?”索叔扬近距离地盯着眼前毁容的柳姿虞,当他在宫里瞧见那位完美无瑕的柳姿虞时,重重疑惑便困恼着他至今都无法解开。
“柳姿颜。”她不打算瞒着索叔扬,毕竟他是现在唯一一个男人可以为柳姿虞豁出性命的男人。
☆、第136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柳姿颜。”索叔扬眼睛一亮,指着夜奴,道,“你是柳姿颜,骠骑将军寻找了十一年的大女儿。不过这也难怪。”他震惊的样子恢复平静,“你既然和柳姿虞是长得一模一样,我早就该想到了。”
“对不起,索大哥,我欺骗了你的感情。”夜奴吞吞吐吐地仰起脸颊。
“错不在你,是我自欺欺人,其实我早就察觉出你的不对劲。”
“是我这张脸迷惑了你是吗?不过如今脸毁了,柳姿虞与柳姿颜就算是孪生姐妹,也是可以区分出来的,住在宫里的的的确确是真的柳姿虞,你可以……”
“不——”索叔扬打断夜奴的话,扣住夜奴的双肩,“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和虞儿注定是有缘无分,就算是没有你,虞儿还是不会嫁给我的,她至始至终都是把我当做大哥看待,倒是你,既然还活着,为何不回去呢!我想骠骑将军要是知道了,定然会喜极而泣。”
“绝对不可以告诉我爹我还活着。”她把手中的一坛酒递给索叔扬,认爹绝对是夜奴最想做的事情,不过要是让骠骑将军知道了她这些年所受的苦,骠骑将军必然自责不已,要想让骠骑将军日后帮助纪江还便更加的困难。
“为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认爹还重要的吗?”
面对索叔扬不解地质问,夜奴只有以逃避来面对事实,她灌了口烈酒,“你可曾听闻过乾坤阁?”
“乾坤阁,那不是令朝廷最为头疼的杀手阁吗?”他皱起眉头。
“那么你又知道乾坤阁里的左右护法日辰与夜奴吗?特别是左护法夜奴,她这些年在江湖上可没有少杀过人,手上沾满鲜血,早就无法回头了,我又怎么期盼他会承认我这样的女儿呢!”夜奴摆脱索叔扬的扣住她肩膀的手掌,她醉眼微醺倚靠在牢门上。
“你是左护法夜奴。”这是索叔扬近来听到的最为震惊的事情了。
“是的,我丢失记忆在乾坤阁里生活了十一年,骑马射箭,无一不会,无一不通,是个彻彻底底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夜奴为她这些年犯下的罪过懊悔不已。
索叔扬握住夜奴的手腕,“你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吗?这些日子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我都铭记于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加的清楚,骠骑将军是不会怪罪于你,而要是由你亲自问明骠骑将军关于你娘的死因,我看他绝对不会刻意欺瞒的,比起虞儿的不懂事,你更多的是明事理,江湖经验丰富,就没有理由让他担心。”
此时的索叔扬不禁开始迷糊了,虽然知道了事实,可是他并不怪她,反而现在心里、脑海里挂念的都是沈果果,他有心气她离去,可是他心中却忐忑不安,唯恐她做出什么傻事;不过他相信他对柳姿虞的感情始终不变,变的不过是从拥有成为守候罢了。
“你不明白。”夜奴真正害怕的是爹责怪纪江还的恩将仇报。
“没有解不开的结,更没有化不开的仇,骠骑将军是你的至亲,血浓于水,这点是无法改变的。”
“索大哥。”夜奴感动地扑进索叔扬的怀里,“这一切都是我精心布局的,你非但不怪我,不问我做这些是为什么,反而劝解我,我……”夜奴哽咽地抿了抿嘴唇,“你是为了我们姐妹而出事的,可是我却无法救你出去。”
“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