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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噶任性得很。眼前的局势有些不稳,吐谷浑已经公开对作,如果象雄国此时与他联手的话,吐蕃怕是再劫难逃。赞普英明神武乃蕃人之福,我等立誓盟约追随赞普。如能劝服公主和亲,蕃民的安危便是去了大半。”
他是良臣,很担心他的君主与子民,所以他去找赛玛噶,用彼此的情谊去劝服。只是这“情谊”两字……李昔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干嘛要去在乎呢?她抬眼看着他,“干嘛对我说这些?”
“我以为你会在乎。”他的嗓音有些干涩,他对她已是推心置腹,为什么她还这么执迷不悟。
“我为什么在乎呢?不管你与赛玛噶是否有情都与我无关。你只要记着,我迟早会要离开这里的。其他的就都随便你吧。”李昔一鼓作气地说完,发觉禄东赞的脸色极为难看,自己难道太无情了些?
她改用欢快的语气又道:“你放心地做事吧,我很好。不用担心我的。我们是朋友,我永远都会记得,也支持你哦”
“是吗?朋友?我此生最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的就是‘朋友’两字。”禄东赞抿紧了唇,猛地将她搂入怀中。李昔没有挣扎,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前,听到他的心在她的耳下有力地跳动着,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幸福。那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明白的宁静和幸福。
禄东赞发现她的安静顺从,不由越发加重了手臂上的力气。告诉自己要忍耐,再等等,再多给她一点时间,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自己的心。
二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火光跳跃着,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帐壁上。
良久,他自言自语道:“年少时,我已是部落之王。在遇到赞普后便对他的果敢、英明所折服。呵~可以说是一种英雄惜英雄吧。赞普要立业,身边不会留无用之人。我呢,也没有什么野心,与其为自己的小天地整天提心吊胆,不如归从于赞普。他,确实没有让我失望过。赛玛噶心不坏,很聪明,很漂亮,活泼,在我心里只把她当成是妹妹。那年三大部落之间发生战事,我负责保护公主撤退到贡嘎山,为了救她我受了一箭。这些,我都不太记得了。哪个男人没流过血,受了伤。可是,赛玛噶记得。”。
【第004章】
“唉,可怜的少女情怀竟被你这样短短的几句话给抹杀掉了。罪过,罪过啊。”李昔煞有介事的耸耸鼻子,装模作样地说道。
禄东赞松开她,将一只大手插入她秀发中,恶作剧似地胡乱揉了揉,然后将手停在她的雪白脖颈上流连不去,轻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以往还把她当妹妹,可自从认识你之后,她只是公主。”
李昔的一怔,道:“怎么又扯上我了?明明是你变心。”
禄东赞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们唐人不常说孔圣人的一句话,‘天下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如今你这样子还真印证了他的话。”他将手放在她的肩头上,亲昵地咕哝了一句:“虽是难养,我也不会放手的。这么好的姑娘,我喜欢。”
听到这等甜蜜的话,李昔有些得意,望着他微微一笑:“甜言蜜语,不安好心。”
伸手去拽他的手:“拿开啦,我要出去走走。”今天文成的一番调笑,让李昔留了个心。男人可是要做大事的,他是大相,怎好总留在帐中。这要让他的属下怎样看他?她可不想做什么祸水红颜,让后人来骂。
禄东赞却不知她所思,只当她不愿意与自己多接触,便叹了口气,顺势将她的手握住,低声道:“我今日离开公主大帐后便去寻了赞普。看到文成王妃在那里,听她说,你和她要联手办婚宴。公主和亲可是件大事,你可以吗?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怀疑你的能力,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另外还有一个担心,就是那赛玛噶本人,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和李昔说。
李昔听了他的话,并不着恼。她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他的关心她自然听得出来。婚宴确实是一件大事,搞不好累死人还捞不到一个好字。
“嗯,算算日子距离公主大婚还有两个多月。今天和蕃唐两边的厨子见了见。粗略定了菜色。还有一些食材却是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得到。时间上也只是刚刚好而已。”李昔沉吟着。
“要不要卓玛帮你?她也很能干的。”禄东赞提议道。
嗯下冲口而出的‘不’字,李昔的眼眸一闪,笑道:“如此甚好蝶风虽沉稳能干,但身份不过婢女。卓玛若能相助,也是我的福气。就不知道卓玛的意思如何?别你一个人自做主张,倒让她为难了。”
禄东赞失笑:“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话一口出,他好象想到了什么,他对视着李昔的眼睛,“昔儿,她也是个可怜人。她的家人原就是我部落的,吐蕃未统一之前,她的双亲死于部落之间的战事里。何况,你也知道她哥哥因救我而死,如今她只身一人。我总要照顾一二的。”
倒也是个可怜人。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得多了。
“嗯,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李昔点头。
如果卓玛真对禄东赞有什么心思,也是正常的。吐蕃中除了赞普身份尊贵,只也有禄东赞是个人物了。年轻、英俊、勇猛在藏家女儿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任谁都会心生爱慕。更何况,蕃人也是多妻妾的,正牌夫人的位置虽被她占了,其他的,却不是没有机会。
李昔笑自己之前的傻气。干嘛要与卓玛治气呢?若卓玛真有心进门服侍,她是不会说半个不字的。难不成,自己不吃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吃吗?只是,别的心思可不能有,若想要害她,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李昔自顾想着,却没有发现灼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待她的耳朵痒得不行时,才感到禄东赞的略有沉重的喘息声。
李昔沉静、乖巧的样子让禄东赞心喜,大唐女子的婉约深深地吸引着他。使他总在不知不觉中产生莫名的冲动。
看到李昔一脸戒备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想躲开。说是无情却又有情,让他这个从未经历过爱情的大男人不知所措,心中只留一念。他不会放开她,她只能是他的妻。
这样的想法下,不待她推开他,忽地侧过头将滚烫的唇压在她的唇上,柔软的碰触,深深的探入,吸吮缠绕,辗转轻咬。他的双手箍住她反抗的双臂,上身一沉,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李昔的嘴里发出“唔唔”声,他却是不管不顾地亲吻着,试图用他的热情融化她,安抚她,极尽温柔。
李昔只觉得大脑有些短路,无法思考。虽然两人之间有过亲吻的经历,但从未象今天如此,被他压倒在床上。大脑闪过危险的信号,想推开他起身,怎奈身子被他压得死死的,就连腿也被他的大腿压住,动弹不得。
禄东赞深情的吻着她,觉得她反抗得有些疲累,渐渐地失了力气,方才试着抬起一只手,抚向她的滑嫩的脸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嘴唇……颈间的滑腻让他兴奋,吮咬得她有些痛。
知道李昔是个会武功的,禄东赞不敢太招惹她,忙去安抚,伸舌尖舔了舔他吮痛的地方,没想到这样却让李昔一阵痉挛。禄东赞心中一动,顺着她的脖颈舔回到她的唇边,用舌尖轻划着她的唇形,引着她“嘤嗯”一声,微张了口。她并不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么的诱人神往,下一秒口中便多了一物,不似方才的温柔,而是狂猛地的占有,攻城略池。
禄东赞的眼中闪簇着两堆火焰,揉抚着她脸颊的右手缓缓地向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甚至还偷偷地用拇指摩梭着她峰顶的圆珠。
李昔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猛地睁开眼睛,想用舌尖将他的舌抵挡出去,他却是不依,将舌探入得更深。而胸乳上的手掌更是用了力气,大力的掌握揉弄起来。李昔羞恼至极,气他的莽撞与轻浮,更气自己的失常。明明都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想得清楚了,方才为什么还会沉醉在他的爱抚与亲吻中。她暗自使了内力至腿部,猛地抬腿便是一踹,“咣啷”一声,禄东赞的身子从床上落下,撞翻了毛毯上的案几,跌到了地上。
这一动作来得是那么快,快得使被摔倒在地的人半晌没反应过来。前一刻还在温柔乡中下一秒钟落在了地上。但见那云鬓微散,衣襟半敞的女子正怒气冲天地瞪着他。
他盯着她有些微肿的水润红唇,看着她亦嗔亦怒的表情,竟笑了。
今天他是有些失控。与她相处得越久,越难控制对她的感情。他已经不再满足只是简单的亲吻,他还想要得更多……不过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