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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便提裙往李昔的身后奔去。
褚楚云也看到了房遗直等人,心情一松,对着李昔冷哼一声,也跟着奔了过去。
韦天硕跑了过来,关心地问道:“小昔,你没事儿吧?”
李昔抚了抚额头,眯起眼睛问道:“是你把房大哥找来的?”
“嗯,嗯……”韦天硕连连点头,“我怕你会吃亏,就跑回去找了房大哥他们过来。”
“我会吃亏?”李昔用手指了指自己。
好端端的一场戏,愣让他给砸了。唉,谁让他实在呢。表示无语的拍了拍韦天硕的肩膀。
那边,长孙芷已扑到了房遗直的身上,柔柔弱弱地哭泣着,那耸动的肩膀,那朦胧的泪眼,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房遗直单手轻拍着长孙芷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长孙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头。
褚楚云红着脸站到唐思德的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可惜,唐思德的心都只在长孙芷的身上,对着她只是在敷衍地淡笑着。
房遗直抬眸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李昔,微皱了眉,道:“小昔。”
看到长孙芷已停止了哭泣,却还窝在他的怀里,李昔心中不禁有有些烦燥,“我与房公子很熟吗?还是叫我李昔或李公子比较好吧。”
“小昔!”韦天硕闻言一诧,拉住李昔的衣袖,“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感到从心底涌出的那股烦闷情绪充斥着她的心,无法宣泄。
李昔的手用力一甩,理了理衣袖,笑道:“房公子也是来逛花园的吗?没想到国子监的后花园竟然开了这么多花。你瞧你身边的那株美人蕉,真是楚楚动人,娇媚欲滴呢。”
“李公子……”房遗直黝黑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在下喜欢的花不是美人蕉。”
“对,房大哥喜欢的是梅花。”长孙芷忽然来了精神,倚在房遗直的身边抢白道。
李昔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真是可惜了。”
“你懂什么?象房大哥这样高洁的人,只有梅花才配得上他。”长孙芷鄙夷道。
“哦,原来长孙小姐已经看得很明白了。”李昔拍着手掌轻笑道。
“当然明白……呃?你是什么意思?”长孙芷看见李昔的脸上划过一抹诡异的容容,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你的那盘菜。”李昔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你!”长孙芷气结。
“思德,马上就要上课了。你先送长孙小姐与褚小姐回教舍。”房遗直适时开口道。
“房大哥……”
长孙芷一声娇喊,她并不想走,可看到房遗直脸色微沉,便不敢多言。乖乖地与褚楚云随着唐思德一起去了。
“房大哥,小昔刚才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韦天硕为李昔开脱道。
房遗直点头,“我知道。天硕,你也先回去吧。我有话要与小昔说。”
韦天硕看着一言不发的李昔,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房遗直定定的看了李昔一会儿,忽然勾起薄唇笑了笑,眼神却凌厉的同刀子一般,“小昔,可不可以别再为自己找麻烦了?”
“麻烦?”李昔挑眉问道:“我不懂你指的是什么。”
“小昔。”他走近李昔,低头看着一脸倔强的她,“国子监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你以为你的对手只有一个长孙芷吗?一味的意气用事,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房遗直狭长的眸子里神色复杂,“一个国子监如同一个小小的朝堂,盘根交错,牵一而动全机。你很勇敢,也很聪明,这是你的优势。然而你身份尴尬,势单力薄(),你拿什么去与他们去斗。空有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的。”
李昔怔怔地望着他,没想到他会同她讲这些话,这等敏感的话题,已经超出了普通的友谊范畴。这应该是对亲信,对盟友,对亲密的人,所讲述的私语。一时间,李昔的内心翻涌如潮……
绿树荫荫,繁花点点。
轻风吹过,一片树叶打了个转儿,飘落在她的头上。
房遗直清冷的眸子里泛起薄薄的笑意,这笑意中隐着一抹无奈与宠溺。
他伸手将它摘下。
李昔突然有些疑惑,方才那个冰冷的男子,真的是眼前这个儒雅的少年吗?
“小昔。”他开口唤道,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树身上,将她圈在怀中,他的眼神柔和了很多,“我若不是她的菜,那会是谁的菜?”
啊?方才那么小的声音他都听到了……
李昔感到脸上微微发烫,呼吸有些压迫,忙垂下了眼眸避开他的目光。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声音清冷却带着温柔,“告诉我,我会是谁的菜?”
在这种静谧和谐的气氛中,李昔突然很想说一句:啊,那个时间到了,我们都回去上课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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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一家子名人
李昔感觉到他灼人的逼视,只得收回与他对视的目光,盯看着他光洁的下巴。仔细一看还有些微青的胡茬儿,她想这就是青年人啊,多生机勃勃。
她一边想着一边试着退出他的圈抱,只是他箍着她的双臂力道不轻,于是她只能对着他的下巴,可怜巴巴地低声嘟囔道:“房大哥,你这样不太好吧?……偶,偶不男爱滴。”
最后几个字在她的嗓子眼儿里咕噜出声。
“你说什么?”房遗直没听清楚她最后一句话,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抬起头,皱眉低喝道,“还不赶紧给我下来!”
嗯?树上有人 ?'…'李昔竟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树上的某人赶紧哧溜溜的下树,一脸纯真无邪的对着房遗直笑道:“不好玩,又被你发现了。”
房遗直的视线向他扫了过去,“字都练好了?”
某人脸色一僵,“呃,没有。”
李昔想趁两人说话之机逃出去,试了几次,结果以失败告终。这厮,说话的时候也不会放松警惕。她只得暂时放弃这个想法,打量起这个不速之客。
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藏青色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略显得宽松,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让人感到他的衣着不当。因为他的肩膀很宽,胸肌很大,(李丫头的目光YY出来的结果)。虽比房遗直矮上几分,身体却比他健壮。最重要的是,他也是个外表出众的英俊少年,只是脸上的稚气未脱,显得没有房遗直沉稳、内敛。
内敛?今天他的表现算得上内敛吗?
“回去将论语》抄三遍。”房遗直漫不经心的说道,无视于某人那一瞬间就黑下来的漂亮脸蛋儿。
“三遍?”某人的嘴唇抖了抖,“你在和我开玩笑吧……”
房遗直勾唇一笑,“十遍。”
某人闻言立刻转身走人,没有半点犹豫。
李昔心道,这小子腿脚可真利索,从出现到消失,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无视她的存在!李昔不由得从头到脚地将自己打量一番,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半点当空气的潜质。最后,她只得归结于某人的无眼也无珠。
房遗直好听的男低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好了,他走了。你可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李昔身子一抖,你个房大爷的!还有完没完了啊?
这学院的钟声怎么还不响,难道敲钟的老头儿和周公下棋去了?
“那你得先告诉我,刚才那人是谁?”李昔耍赖道。
房遗直半眯星眸,笑得欠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某昔嘴角一抽,继续耍赖。
“是我先问的。”他的眼角也爬上了笑意,不愠不火地说道。
这样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好吧,那我告诉你。”李昔索性说道:“是梅花。”
“梅花?这就是答案?”房遗直挑起浓眉,问道。
李昔无比真诚地点头道:“嗯。比珍珠还真的答案。”
房遗直的表情似笑非笑,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地怒气,“哦,是这样啊。”
李昔不打算再给他发问的机会,追问道:“那我要的答案呢?”
“铛……铛……”学院的钟声终于响了起来。
房遗直松了手,薄唇轻抿,很无奈地耸耸肩,“上课的时间到了。”
说罢他转身潇洒离去,心情变得极其高昂。
她对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握起了拳头。比起无赖,果然还是他第一!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李昔不放弃地追了上去。
个子高腿长的人,走得就是快,问这话的时候,房遗直已到了花园的入口,他回头斜睨了她一眼,笑道:“是舍弟。”
舍弟,就是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就是……李昔突然感到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脚步猛地一滞,YYing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