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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白了他一眼,不理他。把一早达雅采的早春的鲜花一枝枝地修剪好,插进花瓶里。
尼玛很有眼色地悄悄退了下去。
禄东赞见她白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他走上前去,从她的身后圈住她,闻到她身上淡淡地花香,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下,“昔儿,好香。”
李昔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他的圈抱,却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想我了吗?”。
她听了,暖意涌入心田,嘴上并不饶他,“呸想你做什么?脸皮真厚”
禄东赞在她耳边呵呵地笑,“脸皮厚点没关系,我想你就好想不想出去走走?”
李昔转过身,“这些日子,你天天在外面转,还想出去走走?”
禄东赞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是带你出去走走。”
吐蕃的确实春天很美,李昔听了有些心动,“可是赞普会允你出去吗?再说,你走了,四哥他们谁来陪?”
再有四天他们就要离开吐蕃回大唐了。此生,怕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禄东赞的眉头一挑,“要赞普是做什么的?也该他忙忙的了。”见李昔皱眉,便不打算继续逗她了,“赞普已经同意了。你放心,我们赶在他们离开之前回来。嗯?”
若要留在这里,见到房遗直,心里也是有些怪怪的。
“去哪儿?”李昔的眼睛亮亮的。
这样一张明朗的脸,此时是无忧的,单纯的,禄东赞心下喜欢,低头吻住她的微张的唇,“……最美的地方。”
当天,禄东赞便带着李昔离开了逻些城。走得那么匆忙,李昔都没来得及准备些什么,更没来得及知会蝶风一声,便被扔进马车里。
可上了马车后,李昔发现,原来禄东赞这个家伙却是把什么都准备好了的。看来,他是早就预谋好的。
马上在路上行驶了一整天,看够了风景的李昔此时正睡的香甜,任禄东赞怎么摇怎么晃都不睁眼,禄东赞无奈,只好抱着她下了马车。李昔无声的笑了笑,继续着她未完的香甜美梦。
醒来时禄东赞正坐在案边看着书,手上捻着颗饱满的樱桃来回把玩,手指映着玛瑙红的樱花分外好看。
李昔揉了揉眼睛,茫然的叫道:“你怎么把大唐贡给赞普的樱桃拿了出来。”
禄东赞的视线从书上移开,似笑非笑的对她道:“醒了?”
李昔含糊的“恩”了一声,下了床榻走到案边坐下,捏起一颗樱桃。
禄东赞单手支着额头看她,清冷的嗓音道:“你这眼睛里就只看的到樱桃?”
她将水润的樱桃往嘴里塞了进去,任由樱桃的水甜弥漫了整个口腔,而后满足的吞下。她吃完后才道:“你胆子可够大,对你偷来的东西我应当格外珍惜才对嘛。”说完,捏着樱桃一颗一颗往嘴里送。
“偷来的?我竟不知这樱桃原是偷来的东西。当初魏王殿下,可是极力让我收下的。”禄东赞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
原来是李泰。李昔心里有了小小的感动。
面上却不为所动,打量着禄东赞临时搭建的小帐篷。吐蕃未统一之前是大多是游牧民族,他们有着野外生存的本事,哪里水草肥美,就在哪里生活。比如搭建帐篷神马的都是小儿科。
李昔舔了舔手指上的樱桃汁,这可是从大唐远道运送过来的。这么远的路,不知李泰费了多少周折,才让樱桃保存原样又新鲜又没有破损。
其实李昔不知,为了让她吃上樱桃,李泰可真的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刚摘下来,便封存好,在尚未出长安之前,先着人快马加鞭先行去了吐蕃。由于水果在吐蕃难得一见,极为珍贵。禄东赞收到后,幸好吐蕃的天气比大唐要冷上一些,便妥善地冷藏起来。待李泰一行人等到了逻些城后,方才拿了出来。
李昔又塞了颗樱桃进嘴,禄东赞长眸倏地一眯,危险的看着她。“樱桃重要还是我重要?”
李昔随口说道,“什么话呢,你怎么能和樱桃比?”接着,她咽了咽口水,呃,刚才那话好像有些不对劲?她立马谄媚的接口,道:“你可比樱桃重要多了”
他这才收敛了方才的不悦,伸手擦去她唇边的汁水,淡淡道:“见风使舵的不错。”
李昔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诚恳的道:“你真的比樱桃重要多了。”
禄东赞眸内的笑意如同水晕般一圈一圈的漾开,带些yin*的道:“你确定?”
李昔斩钉截铁,“我确定。”
“你确定,可是我不确定……”他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擦过她的嘴角,伸手一把将她勾到他的怀里坐定,他长眸含笑,慢悠悠的道:“我们来确定一番可好?”
李昔刚塞了颗樱桃进嘴,还没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就被温热的唇瓣贴上,嘴里的樱桃咬都没咬就被另一条柔软的舌头勾了过去。这樱桃是我的李昔在心里狂叫着。
她发了狠要抢回属于自己的果实,奈何那人实在是奸诈的很,总能游刃有余的嬉戏着却又东卷西绕的不让她吃到。一番纠缠下来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可他还是一派悠闲,而且还有些意犹未尽。
李昔果断的伸手,一把推开他贴近的脸,沉痛的哀悼着那颗被抢走的樱桃。
禄东赞细长的眼里满是笑意,促狭的对她道:“怎么不继续抢了?”
李昔愤愤的看他一眼,道:“不怪我方太愚笨,只怪敌方过狡猾”
“哈哈哈哈。”禄东赞大笑,俊美的脸庞愈加耀眼,“你倒挺会自我安慰。”
“哼”李昔不理他,重新拣了颗樱桃,边用眼神警告他,再敢和她抢,她就把樱桃核吐在他脸上。
“好了好了,”他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跟摸小狗似的,“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吃樱桃。”
樱桃在这一世有多珍贵,你知不知道?李昔斜他一眼,岁数跟喜欢吃樱桃矛盾吗?
“昔儿。”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淡笑道:“我们以后种个樱桃园子可好?你那个大棚也没种出什么菜出来,不如种你最爱吃的。”
李昔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道:“好,很好。”
禄东赞闷笑了几声,咬了咬她的耳垂道:“吃货。”
李昔侧首,瞪着他乌黑的头发道:“吃货不好吗?”。
他抬头,学着她的语气道:“好,很好。”他轻勾薄唇,长眸里暧昧不明,凑近她的耳边缓缓道:“你吃樱桃,我吃你的……”说着,他的眼睛溜向李昔的胸,“这样不是很好?”
如此这般,竟惹得李昔脸上火辣辣了。
这人……这人……实在是太放肆了
李昔刚想回嘴却被他用食指点了点嘴唇,抚着她睡得有些散落的头发道:“昔儿,我替你绾发吧。”
李昔安静了半晌,点了点头,淡笑道:“好。””
安静,非常安静,异常安静。
小小的帐篷里,他扑在脸上的热度,证明他在呼吸着。李昔的头质柔顺,绾了这边,掉了那边,原本不太散乱的头发,现在变得乱篷篷地。偏着肇事者还一副认真执著的模样。
李昔探手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算了。”
禄东赞又试了几次,终放弃了,拥她在怀,“日子还那么长,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
李昔心下酸楚,用力地点了点头。
“醒来就在这儿了,外面是什么样子的?”李昔想要起身出去帐外看看。
禄东赞拉她坐下,神秘兮兮地,“眼下天已黑了,想要看它的全貌,明天看不迟。”
李昔莫名,想着外面黑漆漆地,便听了他的话。
晚膳是禄东赞做的,他坚决不让她动手。甚至连饭都是他一口一口地喂她。李昔有种被人宠上天的感觉。
于他,是一种幸福。
于她,更是。且她心甘情愿地幸福着。
身后有轻盈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禄东赞知道她睡着了。
像个孩子似的,沾了枕边便睡了。他宠溺地笑笑,感到心里一个小小的角落化成了水,轻轻地荡漾了一下。
禄东赞放下手中的书,轻轻地翻了个身。李昔偎依在他身边,侧身而眠。手里还抓着他的衣角。乌黑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朦朦胧胧的昏黄烛光中,她的皮肤细腻得像脂玉,又像细瓷。
他笑着帮她把落在腮边的青丝拂在耳后,抬起身来越过她的身边准备吹了烛火歇息,眼角的余过却扫过李昔修长的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胸口。
雪光一般肌肤,他想起她身为大唐公主,穿得那件轻纱霓裳时的婀娜多姿来。
伸手想进去抚摸住她胸前那对娇嫩,指尖却碰到了她挂在胸口玉瓶。
那玉瓶自他与她成亲时,便见到过。如今还挂在,想必是个吉物。
圆润的玉质紧贴在两乳之间的深沟处,yin*着他。洁白无暇柔软身材,还有随着那双娇嫩起伏的玉瓶……幻化成了动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