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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侧首,一手勾了他的脖子就对着他的唇盖了下去,舌尖细细的勾勒着他精致的唇线,慢条斯理。禄东赞的动作顿了顿,下一刻却像恨不得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那般用力搂住了她,唇上也是毫不留情的吸吮,湿热的舌头霸道的挤进她的口中开始兴风作浪,毫不收敛。
吻得像是要将她拆入吞腹,更加侵略和霸道。许久之后他总算停了下来,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吃力道:“又是这招,点穴?”
李昔气喘吁吁,使劲的吸了好几口气才回道:“恩,点穴。”
李泰给她的那点内力,虽达不到之前的功力,但对付一个毛手毛脚的家伙,还是足够用的。他伸手轻触她的脸颊,手指修长而白皙,动作轻柔而细腻,在昏迷之前,只听他轻声道:“昔儿,你可知道,我更想要别的。”
她如何不知呢?
李昔蜷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闻着他身上的酒香感到心里平和的不可思议。她勾了勾唇角,这个怀抱她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无论任何时候,只要闻着他的味道就能安然入睡。
【第027章】【第028章】
酒醉情迷下睡意如潮的涌来,李昔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呻吟,抓牢了手里攥住的衣角。这时腰间突然一阵发紧,她被人狠狠的按到了胸前,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满足的轻笑,他重复的低喊着她的名字,缓慢却坚定,“昔儿……”
它们那么轻,可落入她的耳里却那么重。
李昔有些模糊的想着这人真是不让人安生,若她现在不困的话肯定给他一记拳头,对他道:“喊什么喊,老实睡觉”
不知多久李昔朦胧转醒,她似乎做了个梦,梦到了碧海蓝天下,纳木措湖的湖边,她与禄东赞……,至于到底梦到了什么事情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脸上微微地有些热。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抬眼想叫醒禄东赞时却对着他的脸发起了呆。
她有了惊奇的发现……一他怎么会长的这么好看?
他的眉毛修长整齐,眉尾直入发鬓,英挺之余又可看出这人心思笃定,不可动遥睫毛是甚比过女子的浓密卷翘,睁眼时显得眼睛炯炯有神,闭眼时却是让人心底蓦然柔软的乖巧。
他有一双细长的眼睛,漂亮且精致,那稍稍扬起的眼尾显露出几分精明。黑色的眸子此刻正恬静的被遮掩住,却不难想到他平时眼里的清冷和淡然,以及偶尔闪过的阴狠和冰冷。
他的鼻梁高挺且笔直。李昔摸了摸自己还算是挺翘的鼻子,突然对他的鼻子起了嫉妒之心,完美的鼻子让人恨不得拿块砖头将它砸歪。至于那张唇形优美的嘴……人说唇薄的男子也代表了薄情,可这么一张漂亮的薄唇,又有谁能抵住他的诱惑?
薄情从来不该怪他人的花心,只怪我们把持不住自己的心。
鬼使神差下,李昔伸出食指跟着思绪缓缓划过他的五官,最后细细的在脸颊上摩挲了起来。
他的皮肤虽没有大唐男子那般白皙,却是健康的肤色,有点象古天乐的肤质。而且细腻,堪比滑嫩嫩的豆腐,嫩得有种想让人凑上去咬一口……
李昔暗骂自己是“狼女”,阿弥陀佛,只是她怎么能这么饥渴,怎么能因为他的美色就失去了理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美色不算什么不算什么不算什么……美色,真的不算什么。
她失笑,看着他又出了神。
他在人前总是有礼斯文,眼里却带着疏离的清冷。
他有严重的起床气,完全不符合他优雅的朝中重臣形象。
他脾气不好(除她之外)而且特别小心眼(仅仅对她),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躲得过他的报复。
他开心的时候会微微的眯起长眸,眼里漾着像春风那般柔和的东西。
他生气的时候凌厉的像东风,霸道、危险且不留余地。
他总爱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淡然的眸子下的是深藏不露和不见底的思绪……
他是禄东赞,她所熟悉了解的禄东赞,总是想着她宠着她的禄东赞,总是坚定持己见的禄东赞,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的禄东赞,用行动告诉她,他只在乎她的禄东赞。
这样的禄东赞,她还有什么借口推开他的靠近?
她要找的,只是一个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坚定得让她安心的人。
禄东赞的睫毛轻轻颤动,缓慢的睁开眼睛,露出了迷蒙且水润的眸子,他的声音有些未睡醒的沙哑,低低的叫道:“昔儿。”
她对着他露齿一笑,“亲爱的大相,你可以起床了。”
接下来的日子,大唐派来的匠人开始对红山进行测量与勘查。三天后,便有了布达拉宫的雏形图纸。松赞干布对图纸进行了简单的修正后,就敲定了布达拉宫的修建时间。
而禄东赞领了王命,尽了地主之宜,带着李泰与房遗直选了吐蕃几处有名的地方游玩了几天。
李昔除了每日到文成公主那里说话外,就在自己大帐里收拾一些吐蕃的特产。着人装了六口大箱子。
蝶风这几天异常的沉默,李昔心知她为哪般。却不作声打扰她。有些事情,还要她自己想明白才好。
今天蝶风的气色还好,听说李泰再有四天就要回去了,就一早来李昔这里伺候着,帮着整理箱笼。
李昔不时的偷看她一眼,心中酸软,故意问道:“他们四天后,一早便走吗?”。
正往里装肉干的蝶风手上一顿,又飞快地点了一下头。
“蝶风,你坐下陪我说说话吧。”李昔起身拉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夫人。”蝶风的眼神有些迷惘。
李昔淡淡一笑,“算起来,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三五年的光景了。其实在我心里,早在出长安城的那会儿,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姐妹了。”
蝶风的眼睛红了,点头,“在奴婢心里何尝不是呢。‘夫人’不过是在人前叫叫的。你永远都是奴婢心里的那个小公主。公主的心里的苦,奴婢懂。”
李昔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有些时候,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你的血亲。而是相伴在身边的朋友,好的,坏的,苦与乐,悲与喜……
李昔携了她的手,轻拍了拍,强笑道:“可我也有我的欢喜。蝶风,你觉得大相待我如何?”
蝶风想了一下,便认真地说道:“大相在吐蕃位高权重,难得的青年才俊。他对夫人的情谊,只怕不比房大人少。单从上次他舍身相救,就不难看出夫人在大相心中的地位。”
蝶风说着,抬眸望向李昔,发现她的脸上有着朦胧的光晕,柔和而温暖,“夫人,听奴婢一句劝。既然你已经到了这儿,大相又待夫人情深意重。夫人就安下心来吧。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过是一位真心待自己的良人。难得的是大相对夫人绝无二心,想必将来也不会纳妾室。这便是夫人苦尽甘来的福气。”
李昔点头,突然调皮地对蝶风一笑,“说得如此通透,那你呢?”
“奴婢?”蝶风一怔,随即恍然。
“奴婢愿一辈子伺候夫人。”她轻声道。
李昔低叹了口气,“方才我说的话便都是白说了。既然把你当成姐妹,我便用你方才的话来劝你。你好好想想,机会并不是总有的。要好好把握才是。”
蝶风听了,如坐针毡,立时起了身,“夫人说的什么话?奴婢听不明白。奴婢去看看还要准备些什么,先告退了。”
说着,不等李昔说话,便匆匆奔出了大帐。
尼玛从帐外捧了一匣子进来,疑惑道:“夫人,蝶风姐姐没事吧?不少字”
李昔淡笑,摇摇头,见她手中拿匣子,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尼玛笑道:“是大相叫奴婢拿来给夫人。说是要带给李大人的。”
“哦?快拿来给我看看。”
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把短剑。锋芒乍显,刺得人眼花。再仔细一看,显得人眼花的还有一样,便是剑柄上的宝石。大大小小的宝石,以蓝,红、黄三色为主,散镶在剑柄上。极是漂亮。
倒是有心了。还记得他正经的岳父是哪个。
“达雅手里也有给夫人母亲的物件。她一会儿就拿过来。”尼玛见李昔看后很满意,接着说道,“大相对夫人真的很好”
这小丫头倒是与自己混得熟了,知道她没脾气,也开始与她开些玩笑,“好什么好他是这世上最我对差的人。知道吧?不少字”李昔故意唬着脸道。
尼玛摇头,却是不怕她,咯咯咯地笑起来。
“笑什么呢?”禄东赞掀了帐帘进来。
李昔白了他一眼,不理他。把一早达雅采的早春的鲜花一枝枝地修剪好,插进花瓶里。
尼玛很有眼色地悄悄退了下去。
禄东赞见她白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他走上前去,从她的身后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