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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以为装沉默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你以为沉默嬴政就不会怀疑你?”孤岚冷笑,“这样看来,我还真是爱上了一个懦夫!不折不扣的懦夫!”扶苏眼角的火热再也安奈不住,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压在槐树底下,双手狠狠的按住她的肩膀,大声喝道,“我不是懦夫!我不是怕他!我也不是非得要做皇帝!我只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大秦江山不落入让赵高之手才不得不这样,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孤岚也大声哭道,“我只知道你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只知道是你让我过得如此痛苦,你要是不在我生命中出现,我或许会快快乐乐的做嬴政的妃子,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出现!”孤岚泪眼婆娑,使劲的敲打着他的胸膛,扶苏却不再出声,一把抓住孤岚敲在胸膛的手,整个身子便往她的身上附去,吻住她沾上了泪珠的唇,他的手将孤岚的衣裳一块块撕裂,扔掉,隐忍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他像一头许久没有捕食到猎物的狼,拼命的啃食着身下的美食,她的胸,像绽放的芙蓉那般美丽,诱惑着他,他不顾一切的啃食上去,许久都还流连忘返,她的肌肤比冬雪还白,比凝脂还软滑,他的手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游移,捏拿,他的唇终于慢慢移开胸口,向下面滑去!孤岚躺在地上,不住的低声呻吟,玉体横陈,她是幸福的,今夜躺在身上的终于是自己渴望的男人,可是她也知道,仅此一次,他以后再也不会碰自己一下!
槐树上的鸟儿此刻也被树下的一对男女惊醒,纷纷从窝里探出脑袋,有几只胆大的还鸣叫几声,像是祝福,又像是唾弃!扶苏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裹好,没想到他还是没能忍住,他还是染指了父皇的女人,心中混乱如麻,此时此刻他需要静一静,他要好好想想怎样收拾这样的残局,注视了孤岚片刻,道,“我会给你个交代,但是,你永远是父皇的女人!”说罢便起身离去,孤岚吃痛的从地上坐起,额上汗珠点点,紧了紧扶苏方才给她披上的衣服,在身后低声道,“既然如此你还能给我什么交代,以后我会老老实实的守在他身边,这样你可满意?”
扶苏猛然驻足,却没有回头,“你本就该此,我扶苏说会给你个交代就一定会做到。”扶苏顿了顿,又道,“父皇或许会长生不老,他爱你,所以你可能也会!”说罢便继续走,孤岚在身后急急的说道,“若真是那样你应该也会,我只陪他五十年,五十年后我们在一起,你听明白没有!”
扶苏却没再停下来说什么,径自消失在夜色里!
孤岚抚摸着这棵老槐,淡淡的笑着,“蒙将军劝你先回咸阳弄清真伪,你却执着的拔剑自刎,这难道就是你要给我的交待?我说过五十年后在一起,五十年后我依言出来了,你却在五十多年前先我一步进去!你就真这么不喜//。欢我?”抬头看眼这棵老树,当年他们一夜温情的见证者,如今树还在,人却已成白骨!
“什么五十年?孤岚你说什么?”刘彻在身后敲着她的肩膀,孤岚忙回身,“没什么,我说这槐树估计活了两个五十年了!”转而又对那院子主人问道,“你方才说这院子什么价钱?”
热闹的街市,人来人往,刘彻问,“真这么急着搬进去,明天不行吗?”
“今天日头还早,明天开始就要打点食肆的事情,估计是没时间了!”孤岚没看他,径自往前面走去。
刘彻“哦”了声便跟着她进了家米店。
柴米油盐酱醋茶,该有的都有了,其实孤岚根本用不上这些东西,只是以防有人来访。一个下午,刘彻累垮在地,跪在席子上直抱怨,“我说,你就不能雇几个人帮忙吗,害得我一堂堂太子差点被你累死!”
孤岚给他递上一盅茶,笑道,“那也是你自找的,我又没让你帮忙!”
“啊,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人心!亏我对你的事情这么尽心尽力!”刘彻接过茶,咕噜两下便喝光了!“还要!”
孤岚不理他,“天色晚了,太子还不回宫怕是要招麻烦了!就替我省了这一盅茶吧!”
刘彻横她一眼,从席子上站起,“小气,一盅茶能吃掉你多少钱!”
孤岚笑,“太子别忘了,我这还欠你好几千两呢,不紧着过日子怎么行!大门应该找得到吧,我就不送了,太子请!”孤岚做了个送客的姿势,便笑着进了内室打扫去了!
刘彻瘪着嘴,抱怨两声便回了宫!
月色很美,一如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凉风习习,孤岚静坐在石凳上,一盅茶,一棵树,一轮明月,一个人,四周静谧得几乎死寂,孤岚双眼含笑看着那棵槐树,当年的自己是那么的痛苦,可是如今她却可以心无波澜的坐在这里,回忆那些被雕琢过的往事,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治愈一切伤口,时间久了,那些痛苦便也淡了,孤岚长舒一口气,依旧笑着,扶苏若是真能看到,应该也会为自己高兴吧!
天下客一朝换主,整个长安城为之轰动,前来的客人比往日还要多。
孤岚与陈伯站在二楼廊道上,“今天似乎人特别的多,什么原因?”
陈伯笑答,“这还不是仰仗了姑娘,长安城里的人听说公主将这天下客赏赐给了个他人,都想看个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公主舍得放弃这么一棵摇钱树!”
孤岚笑,“这么说我倒成了这天下客的招牌了!”
“那是,不过姑娘你这个打扮怕是不行,会给姑娘招来麻烦的!”
孤岚自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道,“既然知道是公主赏赐的,这长安城里还会有人敢对我不敬?”
陈伯却道,“姑娘不知,这长安城里贵胄不止公主一家,比如说窦太后的娘家,馆陶公主府,这些都不是好惹的!”
孤岚一直没有关注过这新王朝的事情,又是初到长安,对眼下的形势一点都不熟悉,便点头道,“好,我这就回去改扮一下,你先忙你的!”
很快,发簪取下,发丝束起,碧玉冠戴上,青色锦袍穿上,回身一转,一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便降临人间,孤岚轻迈着步子走上二楼,陈伯笑着迎了上来,“姑。。。。。。”
孤岚笑着使了个眼色,陈伯马上改口道,“公子这身打扮真是要让长安城的那些纨绔子弟羞愧了!”
孤岚作揖行礼道,“陈伯过奖了!”转身看向楼下的宾客问道,“生意是好,可陈伯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
“老夫惭愧,看不出少了什么,但愿闻其详!”
孤岚笑,“你不是说来这里用膳的大多是长安城的贵族,既是贵族,自然喜//。欢风花雪月,食肆虽不是什么风月场所,但若能让他们边享用美食,边聆听优雅动听的音乐,是不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陈伯闻言立马反应过来,道,“公子真是多谋,老夫佩服,这就去办!”
孤岚笑着对他微施一礼,其实她也是方才路过烟花三月时,被里面动人的曲调吸引,才想起这招的!
这头陈伯刚走,底下便有轰轰隆隆的锣鼓声传来,孤岚定睛一看,似乎是个舞狮队,便从楼道上下来,出去看个究竟。
平阳公主的马车缓缓的停在路边,卫青从马上一跃而下,搬了根垫脚凳扶着她下来,二人直往天下客门前的台阶上走来,身后还跟着个家奴模样的年轻人,孤岚见状忙迎了出去。
“见过公主!”周围围观的人很多,平阳公主被她这个装扮懵了一下,随即又笑着对众人说道,“今日本公主是来给这位好兄弟庆祝的,天下客从此易主,但是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下去,大家对他的支持也就是对我平阳公主的支持!”
众人闻言纷纷应声,舞狮队舞得更是起劲,孤岚尚在不解如此隆重的事情公主怎么没事先通知一声,这边平阳公主已经拉着她的袖子带着她直往里头的雅间走去,身后卫青和那家奴模样的人也跟了上来。
“公主,出什么事了?”孤岚屈身一礼,知道平阳公主此番前来定有要事。
平阳公主来不及坐下便握着她的手说道,“孤岚,本公主虽然脾性坏了点,但对你也还算不薄,本公主要你帮一个忙你可愿意?”
孤岚被她这么抓住心中一惊,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会令平日里处变不惊的平阳公主如此慌乱,忙道,“公主有事吩咐就是,孤岚一定照办!”
“好,本公主要你替我藏一个人!”
“藏人?谁?”孤岚有点吃惊,眼睛微微瞪大看着平阳公主。
“太子!”
寒舍里刘彻同住
“太子?”孤岚不可思议,“太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