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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琪捡出一颗棋子,“你已经满盘皆输。”
她看向如玉,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如玉却是摇头,继续在棋盘上捡棋子,“那还未必!”
她捡出一颗棋子,这盘棋局竟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赫连琪并未赢了如玉,她继续捡棋子,但知道并不能让如玉一招致命。
而如玉在捡出一颗棋子,笑着对赫连琪道:“你输了!”
赫连琪想到如玉刚才都能够打一个翻身仗,她当然也不会输的。
“那也未必!”
可当她仔细盯着满盘的棋子时,竟然不知道怎么捡棋子好了。
她有些震惊的看向如玉,原来这棋局,并不是只看自己能怎么赢了对方,而是要看自己能连续赢对方几次。
按照如玉的下棋之术,那就是捡一颗棋子,要顾全三次棋局变化。
也就是说,赢一次棋并不算赢。
但若是赢了三次,那就是另当别论了,也就是说给了对方三次可以翻身的机会,若是每一次都是败了,那就无力回天。
赫连琪自知时输了,但好在还有两次机会,那就是书画,若是书画赢了,虽然不能彻底赢了如玉,但也是能打一个平局,也不会让她感觉到难堪。
“还有书画呢,你以为真的能那么容易赢了我?”
赫连琪将自己的书画,呈现给了众人看。
虽然这次她们俩只是用了黑墨作画,但画工上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而赫连琪画的就是水墨画中,最有意境和特点的山水画。
她的画大气又不失娟丽,一些懂画之人更是对她的画,做出了评价。
更有人欣赏她提的词。
“山水之间,天杰地灵。人心所向,犹似神仙。”
在画上,赫连琪还画了一位白首老人,双手背于身后,笑望着苍天,站在最高峰,飘飘欲仙,是仙,亦或似仙。
“六小姐做的画呢?”
“我觉得六小姐的心思都在下棋上,一定不会有琪格格的书画好。”
“也是,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她是不可能样样兼备,就不相信这次也能赢了琪格格。”
当如玉拿着她的画,给席位上的众人看时,众人不觉间膛目结舌。
这画卷上,竟然画的是她刚才演奏的乐器。
但每一种乐器,都配上了一种情境。
长笛,在春风细雨中,有淋漓的喜悦感。
萧,夏雨池塘雨荷的憧憬与美好。
钟,鸟儿鸣叫,在林中穿梭,或是轻快,或是飞上枝头安静的梳理羽毛,如人的心情变化无常。
长琴,埙,琵琶和鼓。
各中的画境,即使寥寥几笔,也会让众人感同身受。
对如玉的画赞不绝口。
而如玉的题词,更让不少人,为此心痛。
“笛悦我心,萧送我情,钟鸣我怀,琴知我恋,埙离我身,琵琶倾我泪,鼓寄我情深。”
李夏茹的泪眼竟是这样止不住的落下,她咬了咬唇,怕被人看到,就先中途离开了宴会。
这场比试,即使靖阳公主不宣布谁输,谁赢,大家已经知晓结果了。
赫连琪倒是一个输得起的人,她这才细细打量如玉,对她竖起大拇指。
“本格格未曾想到,在宣国竟是有这样杰出的女子,能和靖阳公主一样令我刮目相看。”
“格格谬赞了,如玉不过是超常发挥,若是平日,定不能迎了格格。”
赫连琪并未在这件事上和如玉过不去,相反还主动给如玉敬酒。
如玉备受瞩目的回到了席位上,没等孟家的人过来祝贺。
一个高大英俊,满是男儿气魄的男子走过来。
“没曾想,宣国会有这样出色的女子,这杯酒,本王子敬你。”
如玉端起酒杯,“四王子真是高看我了!我先干为敬!”
“真是为人豪爽!干!”
赫连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这样豪爽的性子,和气度不凡的模样,更是惹的多少女子面红耳赤。
如玉脸微微熏红,她和旁边的凤灵儿和梁诗雨说几句话。
赫连杰并未有离开的打算,还要坐在她的身边和她叙谈。
如玉并不是一个好客之人,换句话说,她并不喜欢和陌生人过分亲近。
不等她冷脸想办法将赫连杰请走,已经有人先赫连杰一步,坐在了如玉身侧的椅子上。
“四王子,这席位,是我先坐的。”
如玉瞧见是岳昀逸,想到这边是女眷的席位,这个脸皮厚的,这不是睁眼睛说瞎话,赫连杰怎么会相信。
赫连杰爽朗一笑,“岳小侯爷,不是谁先坐下这个位置,这就是会的席位。”
“哦?难道不是吗?现在又没有席位了,难不成你要坐地上?也或者,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腿上?”
这句话,换成其他男子,听了自然是脸色尴尬。
赫连杰却是满不在乎的笑着道:“我可以让人给我搬一把椅子坐下。”
岳昀逸端起如玉喝过的空杯,自斟一杯酒,细细品着,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难道看不出,她不怎么喜欢你?你要是还不知好歹,就继续站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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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前世缘,与君心念
赫连杰无事岳昀逸的挑衅,他对如玉道:“他日,我会请六小姐一聚。”
如玉笑着拒绝道:“并不是如玉不识抬举,不和四王子相聚,只是宣国的女子都太过矜持,还未出阁,是不能和男子私下相会。”
“不能相会?都相会好几次了?连四王子的面都不给,真是太嚣张了。”
坐在不远处的大房女儿孟思铃,绞着手中帕子,一眼眼瞥着如玉,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赫连杰再傻,也听得出这句话的意思。
他只好笑着告辞,但离开后,脸上的表情阴晴难定,手早已握成了拳头。
等他回到了席位上后,赫连琪面色泛红,拉着他的手臂,轻声问,“怎么样了?小侯爷可是答应你,要和我们在酒楼一聚?”
赫连杰并未这样问过岳昀逸,但想到他刚才的挑衅,他心情不爽。
他用下巴点了点如玉的方向,“没看到,他们相谈甚欢吗?”
赫连琪开始以为岳昀逸和如玉不过是淡如水的交情,可是通过观察,她也发现,岳昀逸看向如玉的眼神,明显带着掩饰不住的温柔。
赫连琪咬了咬唇,“四哥,我真的很想和小侯爷认识。”
“四哥明白你的意思,但这种机会,只有你自己争取。”
赫连琪心中有了打算,端起酒杯饮酒,也就不和赫连琪谈要认识岳昀逸这件事。
如玉见岳昀逸用她的酒杯,感觉有些怪异。
她伸手去抢,“把酒杯还给我!”
“不给,我口渴,还没喝够!”
岳昀逸躲过去,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懒得理他。
如玉从桌上端起一个未用过的空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岳昀逸认真的盯着她的面容看,“你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喜欢上我八皇舅了?”
如玉抬眼看他,眼底波澜不惊,“怎么可能,我们不过是公子之交淡如水。况且我们也不熟。”
“可刚才,你在弹长琴之时,时不时抬头望着他,定是有心事。”
“心事?那些不过是为了演给大家看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如玉蹙着眉心,越来越不喜欢岳昀逸这种刨根问底。
“你这是口是心非,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管你信或不信,我的事和你无关。这里是女眷之位,你还是回到男宾的席位上去吧!”
岳昀逸起身,整理下褶皱的衣衫,“你就这样铁石心肠吧,我是来好心提醒你,你竟然这样不待见我?”
如玉能分辨出,岳昀逸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看来他的确是有要事找她。
“你说,是何事?”
“你可知道,我皇姨母为何要离席?”
“难道不是她不舒服,想要先离席吗?”
“是不舒服,这不舒服,多半原因都在于你。别人没看出来,我却是看出来了。你定是在刚才的才艺表演中,戳了我皇姨母的痛处。”
如玉有些疑惑和迷茫,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靖阳公主感觉不舒服。
“走,我带你去见她。”
“等下,我自己去,松手!”
岳昀逸拉住如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