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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一把拿走了翎翔珏手中的玉牌,笑着对他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想真的易容成谁的样子,一定要深了解这个人。蓝田我虽然不了解,但是我了解你啊,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你,没想到你会亲自为我找到这个东西。”
如玉的手指在玉牌上摩挲,她能感应到,一种奇怪的力量就蕴藏在这块玉牌之中。
她和白宝通过玉镯又有了意识上的沟通,白宝告也发觉了如玉身上有着很强的灵性东西存在。
“如玉,你真的找到了灵药的藏身之处?”
“是,从温太医身上找到了一块玉牌,这种灵力是从玉牌上发出来的。”
“你先把玉牌藏好了,等到回到府中,我们在想办法将玉牌中的灵药释放出来。”
“好!”
如玉刚抽会意识,就见岳昀逸一脸好奇的盯着她瞧。
如玉故意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小侯爷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瞅,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岳昀逸发现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肉麻了,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谁是盯着你瞅,我是瞧见你手中的那块玉牌有些问题。”
如玉这才仔细盯着这块玉牌,见玉牌上竟然有那些色泽并不鲜明,但却从匀染在白玉中,红色的血丝状东西。
“这是血玉吗?”
如玉以前听说过,世上是有这种极佳的玉石,这种玉石就是人们口中说的血玉。
“不是,而是从这块玉牌上散发出来血腥的味道。”
如玉这才想到一件事,“或者说,这块玉是被人用血长久以来,染成了这种血丝状?”
翎翔珏听到了如玉的猜测,都不由得身上惊起一阵冷汗。
“这温太医要真的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邪门了。”
“是啊,他就是一个邪医,我相信他一定能做的出来。”
如玉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跑了过来,边跑边喊。
“师父,我看到他们了,他们就在那里……咦?怎么有一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原来是你们?”
如玉和岳昀逸相视一眼,岳昀逸立刻将如玉护在身后,如玉也将这块玉牌藏到了灵田空间中。
翎翔珏这时脚底抹油一般,很快从如玉和岳昀逸的身边消失。
“小侯爷,刚才那个人是谁?您一定是认识吧?”
温太医披着一件外衣走来,脸色已经不复之前的温和之色,明显是气恼了,正要发作。
岳昀逸一甩袖子,冷着脸道:“本侯爷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人?再说了,本侯爷就算知道了,难道一定要告诉你吗?”
温太医指着身边的徒弟蓝田,“这才是我的徒弟,刚才那个和蓝田有着一样面容的男子,定是易容成他的样子,小侯爷应该是知道的吧?快点告诉我。”
岳昀逸冷笑,“就算本侯爷知道,本侯爷为何要告诉你?再说了,你这是在责备本侯爷吗?好大的胆子。”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有划破空气的感觉,冷飕飕的朝着他射来。
“快躲开,危险!”
如玉反应最快,她一把拉住岳昀逸的手,朝着身边退出了一米之远。
温太医眼神一动,藏在袖口中的手指变换了招式,很快就从他的指缝间又射出了数十根白色的银针。
岳昀逸已经有了准备,刚才若不是他掉以轻心,还真是会被温太医射出的银针伤到。
他被如玉刚才紧急之中相救,内心还是一暖的,毕竟通过这件事,他心里明白,如玉还是很在乎他的。
“你躲在我身后,千万不要乱动!”
岳昀逸从腰间抽出佩剑,挥手间已经将朝着他们射来的银针都挡在了地上。
温太医眉心未动,身子也未动,但眼神却递给了身边站着的蓝田。
蓝田与他换了眼神,很快从腰间抽出一个笛子,对准了岳昀逸,朝着端口用力的一吹。
唔儿!
像哨子声一样的响亮声音,从长笛的端口射出来黑色的像五角星一样的暗器。
岳昀逸剑起剑落,那些暗器被他挡在地上。
温太医这时三两步冲了过来,面上是担心着岳昀逸的安危,想要来扶他。
“小侯爷,你这是怎得了?快让奴才好生看看。”
“滚开!”
岳昀逸早就见他手中藏着什么暗器,在他扶着他时,指间夹着一根粗长的银针,朝着他手腕上的血脉刺去。
岳昀逸本想将他用剑挡开,可蓝田一直吹着长笛,放出那些黑色五角星的暗器。
第295章灵药体现身
岳昀逸不能掉以轻心。
“如玉,你快走!”
“不!我不能走!”
如玉不能一直让岳昀逸护着她,她也不想看到岳昀逸因为她受了伤。
她从他身后走出,从腰间拔出匕首,朝着只有与岳昀逸一步之遥的温太医手指割去。
温太医没想到如玉会冲出来,他还来得及躲开,就被如玉将他的手指砍掉。
啊!
温太医想要忍住,可还是痛的叫出声来。
岳昀逸一脚将他踢开,又用长剑将飞来的黑色五角星暗器扫回去,暗器如数的都射到了蓝田的身上,蓝田顿时七窍流血身亡。
温太医捡起地上被如玉切断的手指,抬眼恶狠狠的看了眼如玉,从口中吐出一种圆珠一样的暗器。
“如玉小心!”
岳昀逸将如玉一把拉到身后。
他用长剑将圆珠挡开,顿时长剑上发出了一声强烈的碰撞,一团黑色的东西留在剑身上。
“孟如玉,你给我记好了,我早晚会来报你断手指之仇!”
“我会随时奉陪!”
如玉眼见着温太医拿着断着的手指,转身间逃走了。
岳昀逸本想追过去,被如玉拉住。
“算了,他在宫中定有藏身之处。”
岳昀逸有些心急,“他在宫中温太医的身份是不能用了,但一旦离开了皇宫,不知道他会藏身何处。”
“无论藏到哪里,你都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找我报仇的,所以你只要问我,总会知道的。”
如玉说的倒是轻巧,可让岳昀逸听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想伤到你,也要看看我岳昀逸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还有孟琰护着我呢!”
岳昀逸见如玉提起孟琰时,像自家人一样,不知怎的,他总觉心里是泛酸的。
男人竟然也会这样吃醋,他自己都觉得别扭极了。
岳昀逸和如玉离开了皇宫,在回孟丞相府的路上,也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直到岳昀逸护送如玉回到了小院。
他让如玉小院的人先回避一下,这才开口问,“我在回来的时候,一直都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要拿走温太医身上的这块玉牌。”
“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如玉毫不犹豫的答了话,这让岳昀逸眉心一皱,也觉得他问的过多了,是有些多余。
“虽然你不告诉我这块玉牌和你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但我能感觉到,这块玉牌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你还是少动它,或者直接毁掉它会好一些。”
如玉听了岳昀逸的话,想起了玉牌上那些渗入的红血丝。
不得不说,岳昀逸是担心她的,她又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意。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忠告,小侯爷也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好!告辞了!”
岳昀逸临走前,一直不放心如玉的安危。
他在路过孟琰时,在他身边叮嘱,“一定要保护好六小姐。”
孟琰点头,也没说一句话,但他看向岳昀逸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警惕。
岳昀逸也看得出,孟琰一定是认为是他带给了如玉麻烦。
他也不想解释什么,一甩衣袖离开了孟丞相府。
如玉回来后,就让红珊和红月守在门口看着,有谁要来了,一定先通知她一声。
红月和红珊就守在门口,孟琰徘徊在门外,这让如玉更放心在屋中进入了手镯中的灵田空间,和白宝谈一些要事。
白宝见如玉来了,脸上不但没有多少兴奋,反而皱着虫子脸,一脸担心。
“如玉,你可来了,我见到这块玉牌,还真是吓死宝宝了。”
如玉走过去,捡起了落在灵田中的那块玉牌。
“怎么了白宝?难道玉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啊,这块玉牌虽然困住了一种灵药,但这种灵药天性善良,却被